第一百五十九章 天厥城
有些膽顫的看著蟋蟀,幕青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最后的她只好將眼神放在身邊兩名結(jié)丹中期的高手身上,她希望兩人能夠保護自己,最起碼的可以纏住蟋蟀也好。 但可惜的是,冷漠的兩人根本就沒有出面阻攔蟋蟀的打算,見他們不為所動,幕青轉(zhuǎn)念一想便也明白了其中原由,以剛才蟋蟀所表現(xiàn)出的實力和他身邊的兩人來看,他們是絕對沒有勝算的。 “陸前輩難道也對這涎蝦精感興趣?” 見勢弱,幕青到也不在想著回避此事了,畢竟得罪了蟋蟀可沒她什么好處,況且她這趟前去天厥城可并不只是處理涎蝦精,她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 “以往不知道你落霞宗還有這等寶貝,既然今天被我遇見,那么說不得在下也要得到它,你開條件吧?!?/br> 冷漠的看著幕青,蟋蟀到也沒有為難她,只是讓她提條件,然后自己盡量滿足她,至于其他,蟋蟀也根本不在乎了。 “前……前輩讓我開條件?你確定能夠滿足小女子的條件么?” 見蟋蟀的口氣極大,幕青卻有點不放心的又問了一遍,她實在不太相信蟋蟀能有什么值得她心動的寶貝,當(dāng)然,她可不相信蟋蟀會用剛才爭斗的法寶來換取涎蝦精。 “條件自然是讓你開,能滿足的,在下會盡力滿足你,但愿你不會讓我失望?!?/br> 看著幕青,蟋蟀也光棍的很,反正他身上什么都不缺,低級法寶也有不少,各種品質(zhì)的法器就更多了,至于修仙界珍貴無比的丹藥自己也有很多,而若要說到靈石,蟋蟀身上曾經(jīng)殺人奪寶得來的靈石也有十幾萬,所以現(xiàn)在的他對于幕青來說,幾乎算是一個宗派的后山倉庫了。 也正因為如此,蟋蟀對此才能自信滿滿,他根本就不怕幕青會提什么條件,因為修仙者無論想要什么都離不開法器法寶、丹藥和靈石三種,所以蟋蟀對此也比較有信心。 “既然陸前輩這么說了,那小女子想要交換一些能夠筑基和對結(jié)丹修士有用的丹藥,不知前輩可有,當(dāng)然,如果有一些品質(zhì)不錯的法器做交換那就更好不過了。” 看著蟋蟀那神色不變的表情,幕青盡管不太相信會有自己需要的東西,但還是說了出來。 其實幕青對于得到這些東西心里并沒有多大底氣,因為她知道現(xiàn)在的修仙界無論是在什么地方,首先丹藥便是修仙界第一缺乏的對象。 畢竟現(xiàn)在修仙界的草藥靈藥都不好找,有多少煉丹大師因為找不夠煉丹靈藥而荒廢了修煉,又有多少人因為想要得到一味藥材而喪命,這種事幾乎每年的修仙界都會出現(xiàn)。 最主要的是幕青比較在乎蟋蟀的反應(yīng),從蟋蟀先前說的那番話中就不難理解,他對此物是志在必得,如果真的惹怒了他,說不準(zhǔn)他會直接殺人奪寶,這種事在修仙界干的人太多了,也不差他一個,而自己的夫君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一想到自己的夫君,幕青的心里就暗暗發(fā)狠:誰說自己是一個弱女子就無法對抗他名門大派,越是別人想不到,自己就越要做到,這也是幕青第一次開始反抗那些大派的掠奪和欺壓。 見幕青終于將要求提出,蟋蟀先是皺著眉頭在思考什么,隨后便有意無意的掃向幕青:“看樣子,幕夫人是想短時間表內(nèi)壯大落霞宗了,只不過你也知道,丹藥這種東西,別說沒有,即使是有,恐怕修士之間也是輕易不外露的,畢竟現(xiàn)在修仙界的處境你也明白,不過品質(zhì)不錯的法器在下確實也有幾件,這樣吧,這是十件上品法器和聚靈丹、培元丹還有續(xù)結(jié)丹,這都是本門一直以來流傳下來的丹藥,在下短時間內(nèi)也用不到,就暫時換取你的涎蝦精吧。” 看著幕青,蟋蟀一臉rou疼的取出三瓶丹藥和十件法器做為交換,到不是蟋蟀小氣,而是修仙界目前的狀況確實如此,更何況財不外露蟋蟀是再清楚不過了,畢竟他以前就是做妙手空空的,所以對此隱藏的也深。 至于更高一級的丹藥,蟋蟀根本就不敢拿出來,如果這種事被泄露出去,估計以后的他就別想消停了。 見蟋蟀真的有丹藥,幕青哪里還敢猶豫,馬上取出一個玉匣交給蟋蟀,隨后滿心歡喜的換過蟋蟀手里的十件法器和三瓶丹藥。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樣大小的瓶子里,每瓶最起碼要有十粒丹藥,雖然比較少,但她依然心滿意足,先不說別的,光是培元丹這一種筑基圣丹就絕對能夠引起一些小小的sao亂了,畢竟一些小門派里的修士若想筑基,沒有丹藥輔助的話,其難度之大絕對難以想象,光看自己宗內(nèi)就不難分辨。 至于另外的兩種丹藥,幕青也是有所耳聞,她明白,這些都是療傷和恢復(fù)類丹藥中的極品,就連結(jié)丹期修士也可以服用。 看著玉匣,蟋蟀稍微按捺了一下內(nèi)心的激動才慢慢的打開玉匣。 首先印入蟋蟀眼簾的是玉匣里安靜的躺著的一個透明色似蝦非蝦的活物,而在玉匣之內(nèi)則是有一灘大約三十多滴涎蝦液。 見此,蟋蟀的心里又是一激動,幸虧他心里有所準(zhǔn)備,否則的話,說不準(zhǔn)他會大聲的吼出來。 收起玉匣,蟋蟀重新將目光落在幕青的身上,隨后他便略有深意的看著幕青,眼神之中流光閃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這樣看著幕青大約過了一柱香時間,直將幕青看的是小心肝直跳,隨后,蟋蟀一翻手又取出一只小瓶:“這是一瓶聚元丹,是可以增加修為的丹藥,三年,三年之后你的落霞宗若還能屹立在這晉國之內(nèi),那么在下將會請兩位師兄前去助你一臂之力,當(dāng)然,若那時你隕落了,那就當(dāng)我沒說過此話好了?!?/br> 將丹藥遞給幕青,蟋蟀一揮手帶著小赤和兩具魂尸光作一道赤光消失不見。 因為蟋蟀明白,幕青此次的主要目的是處理涎蝦精,將這寶貝收到以后,蟋蟀自然不會繼續(xù)保護與她,所以蟋蟀也是在合適的時間找個理由離開而已。 看著手里的丹藥,幕青鼻子一酸,她搞不清楚蟋蟀為什么要幫助自己,但對方的所作所為就是那么出乎別人意料,不管怎么說,這是好事。 想了想,幕青將丹藥重新收起,看了看身邊的兩位護法,輕柔的說道:“這次的事情暫緩,先回宗內(nèi)壯大一部分實力在說?!?/br> 話落,幕青首先噴出飛劍化作一到霞光朝回飛去,而原地的兩名護法也各自朝回飛去。 一路飛行,蟋蟀其實也有些無奈,他承諾的三年,其實是給自己的一個期限,先不說紫青軒的那名長老會不會找自己麻煩,就拿身邊的兩具魂尸來說,他也要為自己留條后路。 蟋蟀明白,經(jīng)常帶著兩具魂尸行走的話,說不準(zhǔn)哪天就被有心人發(fā)現(xiàn)了它們的秘密,雖然蟋蟀不知道天南的規(guī)矩,但凡事留條后路總不會有錯,況且,蟋蟀剛才的一番話看似很仗義,其實里面多少也隱藏著些貓膩。 他不相信幕青會聽不出來,但蟋蟀也欣賞幕青的那份心機和手段,畢竟他還是第一次遇見這樣堅強的女修士。 連續(xù)朝晉國腹地飛行了十?dāng)?shù)日,蟋蟀一路上也發(fā)現(xiàn)不少埋伏著的修士,只是不知道他們在埋伏誰?一開始時,蟋蟀由小心翼翼的飛行到后來的大搖大擺的飛行,這一路趕來,蟋蟀沒有遇見任何阻礙,以他的神識,路上的那些設(shè)伏修士沒有一個能瞞過他,但對方卻愣是不找他麻煩,這也讓蟋蟀疑惑了好久。 半月后,蟋蟀帶著小赤和兩具魂尸,隱約的看到了一處大城的輪廓,又飛了一柱香的時間,蟋蟀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方圓有二百多里范圍的大山,在大山的四周建起了約摸十丈高的城墻,而離城內(nèi)部就是大山的范圍之內(nèi)。 只是令蟋蟀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山峰明顯的是越高越尖,但是高到了千丈范圍以后的上方竟然延伸起了一個方圓百里的平頂,就像是一個漏斗一般,雖然不知道這平頂上面有什么東西,但蟋蟀卻依然懶的前去探個究竟。 很快,蟋蟀又用了兩個多時辰才飛到山腳下的城門邊,所謂看山跑死馬也許就是蟋蟀目前的狀況了,他原本以為這山只有兩百多里的范圍左右,可真飛到了城邊卻不是那么回事了。這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此城。 只見城門大約有十五丈高,比原先自己目測的高了一半左右,光是城墻延綿不絕的一眼就望不到頭,城門上的三個狂放的篆體大字卻吸引了蟋蟀,天厥城三個大字寫的是蒼勁有力,給人一種豪邁無比的感覺。 看著規(guī)模如此龐大的大城,蟋蟀一直感嘆,這還只是天南其中的一個不是很大的國家,而這樣的一個國家就有如此大城,就有如此氣勢,那若真的進入天南中心,又該是一種什么樣的情景呢。 微微一笑,蟋蟀帶著小赤和兩具魂尸朝城內(nèi)走去,當(dāng)他帶著兩具魂尸經(jīng)過兩名守護城門的修士旁邊卻見那兩位修士各自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似乎不敢和蟋蟀這樣的人物說話。 見兩人只看了自己等人一眼,蟋蟀轉(zhuǎn)念一想,到也正常,畢竟身邊的兩具魂尸讓人無法探得境界,看來這兩人應(yīng)該把兩具魂尸當(dāng)成了元嬰高手,看了看,蟋蟀也懶得管他們,直接進城。 進入城門之后,蟋蟀眼前一亮,他還是第一次見識這樣的一個大城,只見城內(nèi)的所有建筑完全都是依山而建,山腳山腰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建筑,而山腳下卻被圍了一整圈的各種商鋪。 至于通往山上的道路竟全部都是一個個臺階所組成,而現(xiàn)在的城里也是熱鬧無比,不過讓蟋蟀感到奇怪的是,這最底層大部分都是普通凡人和煉氣期修士,但以蟋蟀的眼光看來,這些人相處的還不錯。 這兒不像在五州的所有修士,他們根本就不涉足凡人界,即使是去了也要隱藏自己的修為,而且五州的凡人對修仙者全部都抱有一種敬畏心理,而修仙者則對凡人有一種藐視心理,看不起凡人,只是他似乎忘記自己也是從一個凡人一步步走上來,他們哪里像這兒的修士,他們根本就不隱藏自己的身份,和凡人相處的也十分融洽。 “三位道友!” 就在蟋蟀左右環(huán)看之時,突然而來的一個聲音將蟋蟀的目光吸引而去。 求收藏,求推薦,求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