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車流云
“哼,豈有此理,簡直是欺人太甚,我實在想知道這個袁家究竟是什么來頭,竟然敢做出如此喪盡天良之舉,哼,秋寒,你的事我管定了,現在你只要在此安心修煉即可,這是隱夢內甲,防御力極高,一般筑基期修士不傷害不了你分毫。” 蟋蟀說完將一件可以穿脫的內甲遞給了秋寒,對她稍加吩咐幾句,隨后蟋蟀就要出離這洞府。 “啊,恩人,你這是要去哪里?可不要丟下秋寒一人……” 見蟋蟀要離開,秋寒頓時慌了,她連忙站起來,要和蟋蟀一塊出去,她實在不想在自己一個人了,因為從遭遇到現在她已經身心疲憊了。 正要出洞的蟋蟀聞聽此眼詫異的轉頭看了秋寒一眼,發(fā)現她竟然用那雙鳳眼乞求的看著自己,其柔弱模樣實在讓人有種想要憐惜她一番的沖動。 想了想,蟋蟀只好微微一笑:“先將內甲穿好,我?guī)闳タ匆粓龊脩?。”話落,蟋蟀狡黠的露出一個笑容,然后走到一邊,示意自己在等她。 見蟋蟀允諾,秋寒忙轉身進入石室內將內甲穿好,隨后有稍微打扮了一下走了出來。 “嗯,比剛才漂亮多了,這才像樣嘛,不要整天苦著個臉,否則就不好看啦?!焙苷嫘牡目滟澚艘环?,隨后蟋蟀氣勢一展恢復本來的修為境界,將蟬翼飛劍一噴,蟋蟀拉著目瞪口呆的秋寒站了上去,接著飛劍化作一道赤光激速朝洞外飛去。 一路之上,秋寒很乖巧的沒有詢問任何關于蟋蟀的事情,因為她知道,有些事情現在是很不方便問的,于是,兩人很塊來到這空曠的山脈之上。 “車流云,你勾結西川袁家進入岳陽門暗殺一名煉氣期修士,置岳陽門信譽于不顧,置我等修士的性命與不顧,今天在下要和你新仇舊恨一起算,哼,若是你還在乎岳陽門信譽,那就出來接戰(zhàn),否則你就繼續(xù)當一只縮頭烏龜繼續(xù)躲著吧……” 凝元擴音術雖然是一個低級法術,但是被此刻的蟋蟀施展出來,岳陽門山脈到處都回蕩著蟋蟀的吼叫聲,此聲連綿不絕的回響在這方圓數百里山脈之內,頓時將所有人都驚動了。 隨后聽見此叫囂聲的修士全都走了出來,他們實在想看看是誰這么不長眼竟敢在岳陽門喧嘩并大肆宣揚岳陽門的不是來。 于是,修士傳修士,一時間修士竟越聚越多,最后整個外圍山脈圍了近千名修士來看熱鬧,而這也正是蟋蟀想要的結果。 因為他要找車流云報仇,而這還在人家的門派之內,所以他必須要想辦法先激對方出來,并且還要保證對方不會蜂擁而上將自己為包成餃子,這些的因素考慮下來,蟋蟀最終不得不采取這樣的方法來解決這件事。 最主要的還是蟋蟀明白,但凡大派應該都會有一個通病,愛面子,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門派高層在聽到此等叫罵之后,一定會采取沉默姿態(tài),畢竟這事涉及到一峰之主,試想,峰主在岳陽門可是僅次于門主的地位,并且還是個個高手,所以這種事一定會交由峰主自己處理,否則一個搞不好肯定會有負面效果。 帶著秋寒,蟋蟀一路從外圍一直飛到流云峰峰前才停了下來,隨后就這么安靜的看著那流云峰。 而此時,看熱鬧的人也達到了近兩千人,其中包括岳陽門的一半弟子,雖然也有人想上前制止,但卻在探查到蟋蟀是結丹高手時統(tǒng)統(tǒng)都絕了這表現的最佳時機,開玩笑,對方可是結丹高手,對付筑基期和以下的弟子,那可就像是砍瓜切菜一般輕松,若前去的話那肯定是死了白死啊。 看著滿山峰上越來越多的修士,蟋蟀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隨后他就又沖著流云峰的方向吼了起來,一直重復著剛才的喊話。 只是他是痛快的大喊了,但他不知道,此刻的岳陽門門主齊云也是愁的焦頭爛額,他岳陽十八峰所有峰主都在,唯獨車流云不在門派內,并且他還得到宏宇和宏鵬兩位大長老走時特別交代:若有像蟋蟀這樣的一個少年前來尋找流云峰峰主的麻煩,那就將此麻煩交由兩人當成私仇解決,岳陽門方便絕對不出面干涉。 可現在對方終于找來,而車流云卻不在門派之內,那這樣的話可讓他徹底傻眼了,總不能自己出面吧,若真出面了,又違背了大長老的意愿,實在讓他進退兩難啊。 想了想,齊云只好將大長老給他的陽雀符取了出來,隨后閉上雙眼開始使用神念將自己需要講的話全刻在了里面,接著就見他一抖手打了出去,而那陽雀符則瞬間化作一只能量小鳥飛了出去,眨眼便不見了蹤影。 “門主,流云峰的那小子究竟是什么來頭,為何不讓我等去將他拿下,難道就任由他如此詆毀我岳陽門不成?” 突然在此時,一個光頭大漢突然沖了進來,劈頭蓋臉的就詢問齊云這是為何,看其氣勢洶洶的模樣,很顯然是被蟋蟀氣的不輕。 “哦,是太治峰陶峰主啊,這事大長老曾經的囑咐,命我等不得干涉,此時乃私事,所以,就不用陶峰主掛牽了?!?/br> 很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接著齊云一揮手,示意這陶峰主離開。后者在見到門主如此一說,只得無奈的一甩袖袍的離開了。 “唉,真不知道你是何身份,竟得到大長老如此關照,真是讓人羨慕啊?!彼坪鯇暗拇龈械接行┎豢伤甲h,齊云竟羨慕的說道。 岳陽門流云峰外,蟋蟀依然重復著那一句話,他甚至連傳音符都用過了,但就不見對方出峰,這一下可是讓蟋蟀有些疑惑了,他不怕對方出來和自己拼斗一場,就怕對方死活不愿意出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還真的沒有什么辦法了。 “秋寒,這是順風舟,以前我曾經使用的飛行法器,現在贈與你了,我到要看看這車流云是不是真的打算縮在里面不出來了。” 一邊取出順風舟遞給秋寒,一邊祭出防御護罩,看來他是想先破陣在說了。 收拾好一切,蟋蟀緩緩的飛到峰前,隨后赤光一閃,環(huán)繞在周身四處,隨后蟋蟀沖著流云峰內大喝:“車流云,你好歹也是一峰之主,難道連在下一個小小結丹初期的修士也會害怕?又或者你心虛不敢現身與我一戰(zhàn)?若是如此,那可就別怪在下動手破陣,親自前來找你決斗了?!?/br> 當蟋蟀喊完這一聲之后,卻還沒有發(fā)現這車流云冒頭,當下臉面也有些掛不住,畢竟這么久時間的折騰,就好像是自己一個人在唱獨角戲一般讓人看了半天熱鬧。 最終見沒有動靜,蟋蟀只好指揮蟬翼飛劍化為一道流光打向那山峰大陣,而后者顯然不是這一擊就能破除的,只見那飛劍撞向大陣時頓然爆發(fā)出一陣陣轟響,隨后便沒了絲毫動靜。 見此,蟋蟀并沒有著急,反正他不等到車流云出來,是不會前去袁家的,而且蟋蟀也明白,鬧出如此動靜,對方一定會有人通知那車流云的,想到此,蟋蟀卻反而不著急了,于是接下來的他就是有一招沒一招的使用蟬翼飛劍對那流云峰轟去,一點一點的消耗著大陣的靈力。 大約在轟擊一個時辰之后,圍觀的修士卻都看不下去了,如此這般的折騰,人家岳陽門硬是無人出來解釋此時,而那車流云也一直不見蹤影,莫不是因為今天在此人多害羞不肯出來? 當然,這些修士自然明白,身為大派的一峰之主是肯定不會害羞的,正當眾人失望準備離開時,突然的一個聲音傳來:“住手,小輩找死,竟敢找上我流云峰,看來你是活膩了?!?/br> 隨著聲音出現的是一名身著青色長衫天藍色腰帶的中年人,此人劍眉牛眼方正臉,正滿含憤怒的看著蟋蟀,同時身邊懸浮著一柄青色飛劍正不時的聚散著,而此人自然是曾經將蟋蟀打成重傷的車流云。 “車流云?你終于出現了,哼,你還記得曾經將在下打成重傷之事吧,而現在你卻又勾結西川袁家之人來暗算我前來歸門尋求庇護的徒弟,哼,今天舊帳新帳一起算?!?/br> 蟋蟀一見車流云出現,馬上占領道德至高點,先博取這四周修士的同情在說,這樣一會爭斗起來,也好理直氣壯些。 而車流云在見到蟋蟀時竟一會半會沒有認出這少年是誰,當他說道自己曾被打成重傷時,車流云才明白過來,這少年竟然是曾經殺他袁侄兇手,一想到那被殺的袁平,車流云就火氣四竄,當下憤怒的看著蟋蟀爆喝: “啊……竟然是你?小賊,拿命來?!痹捖洌磉厬腋〉那嗌w劍突然化作一道青光朝蟋蟀打去,其速度竟比之蟋蟀也不差分毫,頓時驚的蟋蟀心里一涼。 更新了,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