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不是迷
一直到走出了商城,許涵仍從后面追上前面若有所思的寫意,拉住她的手,“寫意,章千喏到底是誰?” 寫意垂著纖長的眼睫看他,沒有吭聲。 一股股的怒意卻漸漸涌上心頭,面對這樣的女子,所有的感情流瀉也是崩潰收尾。他無力地彎了彎向來習(xí)慣噙笑的嘴角,“我才發(fā)現(xiàn)我是這么不了解你,寫意,你嫁給慕容澈,是有你的目的,對不對?” 寫意偏頭看別的方向,手腕被他握的生疼,但她硬是一句話也沒說。是的,慕容澈和婁寫意的事,她沒必要說給第三個人知道,即使那人曾是她的男友。 許涵眉角冰冷,淡聲,“你不說是么?我已回國寫意,你的所有事我都會插手。章千喏是誰,你是要我親自去查么?” “你不要這么和我說話,許涵,”寫意溫溫地回答,把手從他手中掙脫,“我只是不想把你牽扯進(jìn)我的事里,沒有別的意思。至于章千喏是誰,”她停頓了會兒,“你會有答案的?!?/br> 天色漸漸變暗,路上車水馬龍。他們站在路邊爭執(zhí)好久,許涵終于怒了,“婁寫意,你非要這樣冷漠么?!把我當(dāng)做一個朋友,一個朋友的關(guān)心你也可以這么拒絕?!” 寫意怔住了,于她印象中,許涵一直是一個對她百般愛護(hù)百般寵溺的人,不曾說過一句重話。她負(fù)許涵再先,尚能得他如此關(guān)愛……許涵有句話還真是對了,寫意本質(zhì)里其實是個冷漠的人。 她的溫柔曲婉只是面具,骨子里留著冷漠的血液;就如同玩味漠然是慕容澈的面具,慕容澈的本質(zhì),卻是情深不悔。 “那好吧,”寫意嘆口氣,對著許涵微微露出笑容,“晚上老公肯定會去參加一個宴會,我想讓你帶我出席,可以么?”她要親眼去看看,慕容澈的舞伴,到底是誰。 許涵吐口氣,親昵地隔空點點她的額頭,眼梢的笑怎么看怎么溫暖。他答,“好,我讓秘書幫忙查一下,一會兒帶你去找你的老公?!蹦軒е饺莩旱钠拮尤ズ湍饺莩合鄷@個挑釁的場面必然十分有趣。 此時在百貨大樓里,美女搭著慕容二少的脖子,嘟嘴,“澈啊~~我的新衣服到底好不好看,你倒是給我一句準(zhǔn)話啊!” 慕容澈拉過她的手,把她從自己懷里提出來,“荊雨芒,我是你的上司!以后不要這樣,注意影響?!?/br> 荊雨芒被他正經(jīng)的語氣逗笑,“唉,你也知道影響?我沒聽錯吧?!?/br> 慕容澈茶褐色的瞳孔映著陽光的流動,光彩幽暗,盯著身前嫵媚而雅致的大美女,薄唇微微抿起,眼睛一眨不眨。 荊雨芒收起玩笑的口吻,挑著眉看他,“你要收心,老板?你要和少夫人好好過日子,老板?真可惜,我本來打算在今晚給你隆重推薦一位美女的?!?/br> “你還是關(guān)心下今晚穿什么衣服才能迎合老頭子,同意讓你進(jìn)我家門吧!”慕容澈修長的手指搭在她肩頭給她弄肩帶,熱息噴在她脖頸,用著調(diào)笑的語氣輕悠念叨。 荊雨芒身子微僵,恨得咬牙切齒,卻還是僵硬地挑起一個完美的微笑,“我和你大哥的事,不用你cao心!而且進(jìn)你家的門,方法多了去,我為什么一定要得到你爸媽的認(rèn)可?你們慕容家已經(jīng)出了你這個離經(jīng)叛道的,他們不會打算把老大也逼瘋吧。” 慕容澈的手停在她肩上半晌,隔了會兒才懶聲笑,“似乎,我的那點兒破事,全天下人都知道了,而且都喜歡拿來說事。” 荊雨芒把身子微微轉(zhuǎn)開一些,便于觀察慕容澈的眼神,“那當(dāng)然了,慕容二少當(dāng)年為一個女孩割腕加車禍,可是少年輕狂夠轟動了?!毕肓讼耄圆桓野鸦I碼壓的太重,“老板,你最近,有沒有見過章千喏?” 慕容澈眼中神情復(fù)雜,情緒瞬間有些低落,但偏偏又勉強(qiáng)笑了下,彎身去拿一旁的衣服,“呵,你都說我是老板了,在你還不是我的大嫂之前,我的事不老您cao心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