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重逢 xi ngyu jiao.co m
第二天,宋慊試著用自己的手機撥打那個號碼,果不其然,那頭冰冷的女聲告訴她撥打的號碼是空號。她掛了電話,不再試圖撥出去。 幾個月后,過了春寒,天氣漸暖。宋慊帶團隊東北的一個小縣城實地考察,隨行的有合作方老板的大兒子,去年才從國外回來,借此機會鍛煉鍛煉。在此之前,這個年輕人和宋慊打過幾回交道,意圖很明顯,他感興趣的,不只有這個項目,還有宋慊這個人。 午休的時候,他約了宋慊在咖啡館里談生意,而赴約之前,他去街角的花店訂了束玫瑰。 店員是一位溫婉美麗的小姐,系著白圍裙,頭發(fā)用抓夾挽著,額角鬢發(fā)自然垂在耳側(cè),講話帶有淡淡的南方口音。沐浴在陽光下的朦朧身影,倒和這一室馥郁的鮮花很是適配。 王霖推開店門,站在柜臺前的女人抬頭看向他逆光的身影,笑道:“先生,是您訂的玫瑰吧?” “是的?!蓖趿匚餮b革履,他走上前,彬彬有禮地回答道。 宋承娣問道:“賀卡上需要寫什么嗎?” 王霖想了想,答道:“就寫‘平安喜樂’這四個字吧。” 宋承娣點了點頭,說了句好,取出筆筒里的圓珠筆,在賀卡上一筆一劃地寫下“平安喜樂”。王霖看著她垂下的發(fā)絲,鼻尖嗅到了淡淡的茉莉花香,不禁開口:“你的氣質(zhì)很像一位女演員。” 宋承娣動作一頓,抬頭看著他笑,“誰???” “阮玲玉,”王霖答道,“你們的雙眼里有些相似的東西。” 宋承娣愣了愣,很久之前,她買過一張碟片,里面就有《阮玲玉》的這部電影,她最喜歡里面的一句話,“我一死何足惜,不過是怕人言可畏,人言可畏”?,F(xiàn)在回憶,只會感慨時間過得真快。 宋承娣低下頭,眼眸里那點燃起的光亮也黯然了,她將寫好的賀卡插進鮮花里,遞給王霖。 “先生,您的花好了?!?/br> 王霖接過,說了聲謝謝,宋承娣問了一嘴,是送給您愛人的嗎,王霖笑著說,不是的,是送給喜歡的人。 門上的掛著的風鈴晃動,發(fā)出悅耳的脆響,宋承娣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默默發(fā)著呆。 王霖捧著花姍姍來遲,宋慊坐在窗邊的位置,化著淡淡的妝容,銀發(fā)垂在皮衣上,那張漂亮的臉引得旁人頻頻側(cè)目。 面前的咖啡已經(jīng)續(xù)過一次,宋慊看著王霖著急的身影,面色雖沒有什么改變,但王霖多多少少感覺出了她的不耐煩,尤其在看到他手上捧的鮮花后,那雙桃花眼又冷了幾分。 “抱歉,我來遲了?!蓖趿嘏阈χ鴮⒒ǚ旁谧郎?,坐到了宋慊的對面。 宋慊不咸不淡地瞥了眼桌上的花,然后無視般推到一旁,王霖的表情僵了一瞬,又馬上恢復自然。 宋慊淡淡道:“你遲到這么久,就是為了這個?” 王霖有些尷尬,“我不知道你不喜歡花抱歉,以后不會送了。 他這么說著,也是給自己一個臺階下,但宋慊雖然話少,卻非常殺傷力,她直接點破面前一臉訕訕的男人:“不是不喜歡,是要看誰送的。” 王霖抿唇,臉直接黑了一個度,他竟然不知道這位“宋總”,這么不給他面子。想看更多好書就到:u k9 3. 氣氛陷入僵局,王霖沒敢再抱有試探的心思,將話題往項目上引,這才使尷尬的氣氛回歸正常。 談到一半,王霖杯里的咖啡也見了底,借著服務生中途續(xù)杯的時間,他想著活躍一下氣氛,提了一嘴在花店見到的那個女店員。 宋慊起初對這件事沒有多大興趣,只在一旁默不作聲地聽著,直到王霖提到那個女店員有一雙憂郁的眼睛時,她身形頓了一下,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放在一旁的玫瑰上,只是下一瞬,她整個人就如五雷轟頂般怔在原地。 夾雜在艷紅之間的賀卡之上,安靜地躺著“平安喜樂”四個字,柔和的筆鋒,利落的提筆。那封被她翻來覆去、一字一字讀的信,那個總讓她午夜夢回、寫下那封信的決絕的身影。 宋慊突然感到呼吸困難,眼眶有一點紅,她猛然拽住了王霖的手臂,“這束花,你在哪買的?” 王霖錯愕地看著情緒突然變得激動的宋慊,“怎么了?” 今天宋承娣忙到很晚,從花店出來的時候,天黑得只剩下一輪彎月。 她背上包,鎖好店門轉(zhuǎn)身時,卻發(fā)現(xiàn)不遠處站著一個很高的女人,身后靠著一輛黑色的跑車,在這個小縣城里極不常見。女人的身影有些模糊,卻能看清她手上被點燃的煙。 宋承娣的心猛然一跳,她頓在原地,用力眨眨眼,此刻街邊路燈一排一排亮起,整個大街上似乎只剩下她們兩個人。 微風拂動,女人的發(fā)絲微微飄動。路燈照亮了黑夜,也照亮了女人精致的臉。 二十四歲的宋慊,一頭銀發(fā),披著黑色的風衣,身材凹凸有致,在時間的沉淀下褪去了青澀,更加嫵媚,更加成熟,修長如冷玉的手指夾著根煙,星火在指尖點燃,煙霧和晃動的發(fā)絲一起融入風里。 在漫長的黑夜中,發(fā)絲與月光共色。 宋承娣還在愣神之中,只見那道身影迅速走了過來,待她反應過來之時,她已經(jīng)被掐著脖子摜到玻璃門上,只是宋慊習慣性地用另一只手護著她的頭。 門鎖和風鈴碰撞到一起,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宋承娣驚愕地看著她,正想說話,宋慊卻俯下頭來,和她交換了一個濕漉漉的吻。 舌頭蠻橫地頂進口腔,宋承娣被迫張開嘴,嘗到宋慊嘴里茉莉的清香。太久沒接吻,宋承娣對這樣霸道的深吻并不適應,很快就有些呼吸不上開,想偏過頭去,宋慊卻掐著她的下顎逼她被迫接受。 不知道宋慊啃了她多久,分開時,宋承娣喘著粗氣,嘴唇被親得紅腫,她抬眼看向宋慊,宋慊也在看她。 她突然發(fā)覺宋慊的雙眸有些濕潤。 宋承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只是剛進家門,就被宋慊掄到床上,天花亂墜之中,宋承娣看著掉皮的天花板,略微失神。 宋慊掐著她的脖子親她,膝蓋抵住了她的大腿,她忽覺鎖骨上一片冰涼,似乎是什么東西掉下來,她垂眸一看——是八年前她送給宋慊的那枚玉佩,仍舊掛在宋慊的脖子上。 宋承娣忍不住去摸宋慊的臉,少年時的嬰兒肥沒有了,五官也更加立體,與八年前的每一處不一樣無不在告訴她宋慊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成熟的女人。 宋慊不肯讓她看,冰涼的手捂住了她的雙眼,宋慊向下親吻她的身體,她感受到宋慊在撫摸她脖頸上那根跳動的、脆弱的青筋。 她突然道:“你恨不恨我?” 宋慊動作停了一下,沒有回答她的話,而下一刻就用行動回答了她。 她的眼睛被黑布蒙上了,雙手被一根皮帶捆在頭頂,腳踝也被一根鏈子捆著,雙腿呈現(xiàn)一個大張著的狀態(tài),耳邊隱約傳來鎖鏈晃動的聲音。 上衣被蠻橫地撕開,宋慊扒開她的內(nèi)衣,指尖揉弄著那粉紅的一點,宋承娣別扭地想躲,宋慊卻俯身張嘴含住了。 宋承娣張嘴想出聲,口中被塞進一個物件,舌苔被狠狠壓著,只能發(fā)出“嗯嗯啊啊”的聲音。 rutou被吮舔地挺立起來,宋慊有些憤恨地在上頭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宋承娣一抖,只能發(fā)出一聲悶哼。 褲子被扯掉,宋慊隔著內(nèi)褲撫慰她的下體,內(nèi)褲被黏液浸濕,沾在宋慊的指尖,她試著往里頭頂了頂,卻沒頂進去。 于是宋慊又把她內(nèi)褲脫掉了,殘碎的布料掛在小腿上,宋慊握著她的大腿給她口,先用唇齒廝磨著陰蒂,宋承娣條件反射地收縮了一下陰xue,難以言喻的空虛,腿心逐漸淌出水來。 陰蒂太久沒被刺激,宋承娣高潮地很快,淅淅瀝瀝的清液澆到宋慊的臉上,宋慊隨手一抹,又去親吻她濕潤起來的陰xue。 舌尖淺淺地往里伸,一點點把許久沒有使用的陰xue一點一點打開。 宋承娣嘗到一點甜頭,兩頰染上紅暈,發(fā)出的聲音也帶上了纏綿繾綣的意味,可下一瞬,宋慊起身,兩根冰涼的手指猛地插入她的yindao。 宋承娣叫了一聲,這并不好受,被強行插入的陰xue酸脹疼痛,而宋慊就是要讓她疼。 她蹬著腿想逃跑,卻被鐵鏈限制住了動作,耳邊只有鐵鏈碰撞的響聲。 兩根手指毫無預兆地抽動起來,宋承娣疼得想求饒,口中被戴上的物件卻壓住了她的舌頭。 宋慊就敷衍地抽動了兩下,就被強行塞進了叁個手指,第四根手指亦然。宋承娣疼得眼淚彪出來,打濕了眼前的黑布。 宋慊解開了黑布,吻她通紅的眼角。 “很快就會爽的,jiejie,你忍一忍,忍這一下就好了?!?/br> “我已經(jīng)忍了八年了?!?/br> 一夜,宋承娣只覺自己如同一顆浮木在河流上飄蕩,宋慊壓在她身上不停搖晃,意識朦朧中,她猛然驚醒。 宋慊已經(jīng)褪去了上衣,只穿著件黑色的胸罩,肩帶虛虛地掛在手臂上。而在她的肋骨蔓延到胯骨處,有一個黑色的寫實紋身。 那是宋承娣的裸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