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夜行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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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哥,好像里面的意思不是這樣的,你這是曲解圣經(jīng),你就不怕萬一真的有些什么報應(yīng)之類的?我們還是別談這個了?!崩钫Z風(fēng)有點擔(dān)心,阻止劉山繼續(xù)吹下去。 “怕什么?毛主席說過了,要透過表面看本質(zhì),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相信唯物主義,也沒有人比我更堅信有外星人,鬼神之說還是讓它走遠一點吧,我可不信這一套,在這里呆著挺悶的,走,我?guī)闳ザ碉L(fēng)…”劉山見李語風(fēng)無意繼續(xù)這樣的辨論,便改了個主意。 人總會覺得無聊,有些人是因為沒有什么事做,有些人則是要做的事情太老套,有些則是事情太多,劉山卻不屬于其中的任何一種,如果他想找事情來做的話,就算是要二十四小時工作也做不完,而他什么也不做的時候,所有的東西都能正常地運行著,可以說有他沒有他都一個樣,當然,劉山并不是一個勤快的人,所以,他寧可無聊地亂逛也不想找那些無聊的事情來做。 基地里的綠化已經(jīng)開始有了效果,雖然這里并沒有下過幾場雨,沙漠上還是泛出了一片綠色,連那條新建成的跑道也能看到帶些黑褐色的混泥土面,只是在上面偶有些淡淡的黃沙,這在以前根本就是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基地里的戰(zhàn)士對此并沒有多大驚訝,這一片草都是他們種出來,也是這樣一天天地看著它們長大。 一輛全地形車就踩著這些青草向著駛?cè)?,劉山顯然是在酒后駕車,在他面前是一片廣闊的‘草原’,部隊的訓(xùn)練一般都不在這里進行,附近連一輛車也沒有,他想怎么開都無所謂,在這樣的地面,就算想出交通事故都有些難度。 在劉山享受著在草地上飚車的快感時,李語風(fēng)卻對這些有如頭發(fā)的青草感到非常驚訝,這基地他雖然來了幾天,但是從沒有這么近距離地觀察這些植物,如今到了這草地上才發(fā)現(xiàn)這種植物的神奇之處,在全地型車經(jīng)過之后,車輪后的草地似乎并沒有受到什么損傷,而部隊里每天都會有履帶車輛開進開出,眼見之處的草地竟然只有一條淺淺的路,說是淺淺,其實是相對比于附近的地面的高度有些下沉,而并不是說草皮的受損程度,這些極為堅韌的青草竟可以承受得住數(shù)十噸的坦克碾壓。 “虎哥,先停一停,我要下車看看,”在引擎的轟鳴聲中,李語風(fēng)大聲地喊道。 轟鳴聲變緩了,車速慢了下來,最后停了下來,李語風(fēng)也因為慣性向前晃了一下,他跳下車,俯身去看地上的草,只見這草地上的草葉還算很稀疏,不說和足球場比,就算是干旱地區(qū)的草地也比不上,但是這些綠色的草葉與根部如同網(wǎng)一樣纏在一起,型成五六厘米見方的一個個小方格,固沙的作用不容置疑,他用力地扯著一片草葉想把它扯了下來,然而到他幾乎要被割破手時,那細如發(fā)絲的草葉竟還沒有斷開,他摸了摸這沙土,似乎還是這么干燥,似乎一點水分也沒有,那這些草是靠什么生長的呢? 劉山坐在車上,本以為李語風(fēng)下車是想去拉尿,沒想到等了片刻還沒上來,一看過去,卻見他蹲在那里,褲子還好好的穿著,便熄了火跳下車來問道:“風(fēng)子,你在那里發(fā)什么呆?” “虎哥,我在看這些草,實在是太神奇了,你是從哪里找來的?”李語風(fēng)轉(zhuǎn)過頭來問道。 “這草有啥好稀奇的,是小白糊亂搗鼓出來的,跟我想像的效果還有不少差距,不過暫時也沒有更好的草皮,就先湊合著用著吧,倒還能固沙,讓基地里掃地的時間都省了不少,而且空氣也沒有那么差了,你都不知道剛來這里的時候,我就差沒帶上口罩了,空氣中到處是灰塵,早上起床一打開門就連門上都能落下一層沙土,現(xiàn)在好多了,開門也見不到沙了,你不知道,這二百五十平方公里的地上都讓我給種上了這玩意?!眲⑸教赜懈锌卣f道,還用腳踢了踢地上的沙地,在這些草的防護下,他那皮鞋竟然只是踢出了一個淺淺的坑。 “這實在是太神奇了,對了,這種草叫什么名字?”李語風(fēng)的好奇心被吊起來了。 “還沒有命名,你有什么好建議不?這基地占地不多不少就二百五十平方公里,我本來打算把這里叫做二百五基地,電站叫二百五電站,把這草稱為二百五草的,可是一說出來就受到了強烈的反對,看來太民主了也不是一件好事,戰(zhàn)士們私下都把這草叫做拌倒草,在這上面跑過步的沒有幾個沒吃過它的虧的?!眲⑸较肫疬@草的附帶屬性,搖頭苦笑,他與劉白想了好久都沒有想出什么對策。 “拌倒草這名字倒也很適合,”李語風(fēng)想了下點點頭說道,“今天去探望傷員的時候碰到那個被草拌倒受傷的士兵,我還以為他只是自己跑步腳步不穩(wěn),現(xiàn)在親眼看到這草我才知道,如果在跑步時被這草拌到的話,那還真是會摔倒,這草實在太堅韌了?!?/br> “我看了一下醫(yī)療記錄,這里的醫(yī)院每個月都要接收不少摔傷的戰(zhàn)士,本來我還劃出了一片一平方公里的無草區(qū)作為訓(xùn)練用的,沒想到這草長得太快,一場那么小的雨過后沒多久,那草就長出來了,沒有辦法,只能繼續(xù)在草地上訓(xùn)練了,基地里的戰(zhàn)士要是上了戰(zhàn)場,我敢保證有一點肯定會領(lǐng)先于世界水平?!?/br> “哪一點?” “踩中拌發(fā)地雷的機率啊,因為他們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怎么樣在這拌腳的草地上跑步,基本上新兵在跑了一兩個月后就不會再被拌到了。對了,我得對蘭州軍區(qū)的司令部提一下意見,讓他們拉些士兵來這里練習(xí)跑跑步什么的,到時沒事做的軍屬可以開小賣店,開飲食店什么的,絕對能夠賺錢,你想想,離這里最近的城鎮(zhèn)都有幾十公里,戰(zhàn)士總不少吧,這絕對是創(chuàng)收的一個好方法?!眲⑸较肓讼胝f道。 “虎哥你非常關(guān)心下屬的生活,果然是我們飛龍幫的一大支柱,想法就是與別人不一樣,”李語風(fēng)在一旁盛贊著,不時拍拍劉山的馬屁已經(jīng)成了他生活的一種習(xí)慣,他站了起來,準備接受劉山的贊場或者拍肩,突然看見了一個三四厘米的小黑影在自己面前緩緩飛過,接著是第二個,這一個黑影停在他面前不到兩米處,黑色的甲殼還反射著陽光,他有些好奇,這是一種自己從未見過的昆蟲,它全身是黑亮的甲殼,頭部呈鏟狀,觸角呈槳狀,此時它那黃褐色的薄翼正緩緩地收入兩個黑亮的甲翅里,便指著那只昆蟲轉(zhuǎn)過頭對著劉山叫道:“虎哥,快過來看,這里有一種奇怪的昆蟲..” “昆蟲?這沙漠里鳥都沒一只,什么時候竟冒出了昆蟲?”劉山有些奇怪地跑過來,一看到李語風(fēng)口中的那只奇怪的昆蟲,他就哈哈笑起來,待笑了片刻之后方才對李語風(fēng)說道,“風(fēng)子,你好沒有見識,竟然連夜行將軍都不認識?!?/br> “夜行將軍?挺有意思的,我從小到大都沒有聽說過這樣的甲蟲,也許這東西是大陸才有吧?它不會咬人吧?”李語風(fēng)聽到這名字更是有些奇怪了,一邊說著一邊走上前伸出手抓向那只昆蟲。 “咬人倒是不會,喂,你住手,你最好別抓它,”劉山一邊笑著一邊說道。 “為什么?難道它會蟄人?”李語風(fēng)聞聲收了手,看著眼前這只甲蟲似乎根本就不怕自己,有點奇怪的向劉山問道。 “放心它不會蟄人,只不過這夜行將軍也叫屎克郎,搞不好它才剛剛從哪塊糞便上用過餐,你現(xiàn)在知道它是什么東西了吧?你不怕臟就去抓吧?!眲⑸娇粗钫Z風(fēng)那想抓又不敢的模樣有些好笑,“我小時候沒有玩具,就是常去抓這屎克郎來玩的,那屎克郎在農(nóng)村大把的是,它的洞也極易分辨,洞口旁推著一堆小土塊的就是了,那時,我們拿個瓶子去裝了水,找到這樣的洞口往里面灌上一兩瓶水,待洞中的水一滿,那屎克郎就會從水中鉆出來,把它洗洗就可以拿去玩了。” “哦,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屎克郎,”李語風(fēng)恍然大悟道,也轉(zhuǎn)過身往回走,不再想去抓這東西了,他覺得劉山小時候玩這種惡心的東西有點bt,又有點感到好奇,便問道“虎哥,你們當年是怎么玩這種東西的?” “這東西可好玩了,那時候我覺得特別有意思,比如,撥河比賽,我們那時每個人手里都會有幾只夜行將軍,與對手各選出一只最大最有力的,把它們各綁在一根繩子的兩頭,然后用一根小棍子催促它向前走,看哪只能夠獲勝,輸?shù)娜私o對方當馬騎或者是別的什么賭注,我記得當年我有一只常勝將軍,連勝了二十幾次,最后我還是把他給放了。還有就是在它腿上綁東西,看誰的夜行將軍負重更大,或者是拿去放到女生的文具盒或者老師的粉筆盒里…總之玩法很多的,要不我們捉兩只來玩吧?”劉山對李語風(fēng)打趣道。 “我看還是算了吧,太不衛(wèi)生了?!崩钫Z風(fēng)望著那只屎克郎有些悻然,他怕劉山真叫自己去抓屎克郎,便轉(zhuǎn)個話題問道:“虎哥,這玩意怎么會被叫做夜行將軍?”(未完待續(xù),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 target=_blank>,章節(jié)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