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印
當(dāng)木婧醒來時已經(jīng)被月白帶到了一個漂亮的森林里,入眼皆是一片綠油油郁郁蔥蔥的景象,她還是第一次到這樣的地方。 她坐在一塊巖石上,將赤著的腳踩在綠草地,脆嫩的葉尖有些扎腳,她便把腳收了回來。 他便從一邊拿過她的鞋幫她穿上。 不知道睡了多久,起身的時候還覺得胸口有點疼,尤其乳尖摩擦衣料的時候。 記憶回到當(dāng)時還在水下,他叼著自己乳尖輕咬吸吮,該不會是被咬破了吧…… “月白……” 看著她伸手捂住胸口,他瞬間就有些心虛,雖然不知道這個動作的含義,但她的語氣明顯不對。 “我在……” “不是說了不讓咬嗎?”她氣鼓鼓的看著他,掀開衣服看了看自己的乳rou。 不看還好,一看才發(fā)現(xiàn)除了乳尖比較疼外,胸口上甚至還有一個明晃晃的牙印。 “月白?!” 他更加不敢說話,甚至有些慶幸還好她只看了這處,因為不止是胸口,在意亂情迷之時他甚至咬了好幾處地方。 當(dāng)然沒有咬破,只是留下了一圈牙印。 就像是他喜歡自己被咬一樣,他也想咬咬她。 畢竟……他是只狼。 狼對待伴侶就是會有一些啃咬的習(xí)慣。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見了自己身上的痕跡,她感覺胸口更加疼了。 還好她身上帶著藥膏,涂上一點才感覺好些。 只是那塊地方清涼異常,老讓她不自覺的想起這塊地方的感受,一旦感受就忍不住去想這處痕跡是怎么來的。 最過分的是……想到之后,身體居然有了反應(yīng)。 這也靡亂了吧! “我要罰你?!?/br> 月白乖順的點頭,認(rèn)錯態(tài)度十分積極。 “一個月不許碰我的胸?!?/br> 豎立聽罰的耳朵瞬間就耷拉了下來,尾巴也搖不動了。 “輕輕……沒必要吧……” 一個月……那得多久啊…… 木婧覺得這應(yīng)該也不算過分吧,畢竟她只是說一個月不讓他碰自己的胸,沒說一個月不讓zuoai??? 他……這么喜歡咬著? 她慌忙搖頭,絕對不行。 畢竟這種被磨一下就會有的次痛實在太讓人不爽了。 “輕輕,要不你咬回來吧,怎么咬都可以?!?/br> 木婧聽了有些沉默,因為她覺得咬他不一定是懲罰。 她可記得上次他說讓他在自己脖子上咬上一圈項鏈的事情。 這絕對是獎勵吧。 月白見這句話沒有奏效,又只能想別的出路。 “要不輕輕再來欺負(fù)我呢?” 說實在的,她睡醒之前剛被他做了個爽,完全沒有這方面的欲望。 呃……也不是,感受到胸口的涼意還在,她有些可恥的臉紅了。 都怪他把自己胸口咬破了。 對!都怪他! “輕輕……欺負(fù)吧……” 他見這招有效,便更加賣力的邀請。 沒有之前每次那么快速的讓衣服消失,他故意慢悠悠的解開自己的衣服。 這還是她第一次在看他的個人脫衣秀,看他一點一點的露出皮膚,終于找到了一點前戲的情趣。 直到他只剩條褻褲,才停下來坐到木婧的旁邊。 他有些拿不住她的意思,畢竟她光看著也不說話,他都脫成這樣了也沒有反應(yīng)。 所以接下來他還要不要脫了? 因為古代的衣服實在太厚,看他一件件的扒了半天,其實她有一點點稍微的走神。 那點小情趣真的會也脫得太慢而消耗殆盡。 好像明白了為什么霸道總裁不能在東北,因為看人漫長的脫衣并不是一種享受。 她忽然覺得之前他每次的一鍵脫衣的確是明智之選。 直到月白試探的蹭她的臉,她才從自己的腦洞里跳脫出來。 他的身材依舊是??闯P碌暮每?,哪怕是這樣彎腰坐著也沒有一絲贅rou,冷白的皮膚甚至還泛著光澤,像在邀請她上手摸上一番。 “輕輕……欺負(fù)我好不好?” 雖然這話聽上去怪怪的,但他溫柔輕哄她的媚態(tài),實在很難讓人把持得住。 她只是剛伸出手,他便按著她的手往胸口和腰腹貼。 皮膚細(xì)膩的觸感還有些軟中帶硬,她在他的那處凸起上捏了一下,他立馬就悶哼了一聲,像是在回應(yīng)她的動作。 他的臉越湊越近,在他即將要吻住自己之時,她掐了個訣。 立馬就從空中虛無里射出一條白綾,繞著他的手臂把他的手反捆在身后。 “你說了,是我欺負(fù)你?!?/br> 月白突然感覺……有時候這類話說得多了,孩子是真的會學(xué)壞的。 手腕處被綁得很結(jié)實,他掙扎不開,雖然自己可以用法術(shù)解開但這種情況他當(dāng)然不能這樣做。 好像……不太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