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清晨
透過半掩的厚重窗簾,清晨的太陽將一束金光照進了帝國行宮里最華麗的臥室,西澤爾睜開眼睛,rou體上感到從未有過的松弛和舒適,一陣甜蜜的香氣飄到鼻端,西澤爾深吸一口氣,這股香氣甜得醉人,立刻喚起了他昨晚的記憶,這是很陌生的體驗,第一次有女性造訪他的枕席,身旁的紅發(fā)少女以一種很親密的姿勢貼著他的身體,他摟著她睡了一夜,安娜依然沒有醒來,柔軟的胸脯上下起伏,昨夜的疼痛殘留在她的微微蹙起的眉間,她看起來疲倦而虛弱。 一股幽香從少女的肌膚里散發(fā)出來,一大把長頭發(fā),紅得耀眼,落在西澤爾的指尖,他撫過少女潔白的肩頭,替她將長發(fā)攏到肩膀之后。 這個動作喚醒了安娜,她睫毛顫動,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一絲不掛地靠在西澤爾的懷中,他枕著手側身躺著,另一只手正將她散落的長發(fā)撥到身后。 安娜穩(wěn)住呼吸,不敢動彈,她還沒想好怎么應付他,只好繼續(xù)裝睡,靜等西澤爾離去,但沒想到過了好久他都沒有動,他們挨得很近,肌膚相貼,雖然昨夜她徹底對他打開了身體,但到了清晨,難以言喻的羞恥感淹沒了她。 他究竟在想什么,為什么還不起床?西澤爾出現(xiàn)在圣城顯然是有公務的,這在書里也是一個重要情節(jié),羅莎琳在這個夏天會來到希格斯,她和西澤爾的命運即將產生交集。 一把慵懶的聲音自上方傳來:“你還想要裝睡多久?” 安娜身體一僵,不受控制地紅了臉,她拉起被子遮掩胸口,掙扎著坐起身來,隨著她起身,縈繞在鼻端的那股幽香也隨之遠離,紅發(fā)垂落腰際,西澤爾勾起一縷她的發(fā)絲,繞在指尖。 “你接下來打算怎么幫助我?” “你得留在這里住幾天,直到圣祭前夜。” “你要信守諾言?!卑材葘λf。 她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安娜記得原作里對西澤爾的描寫,也記得前世他對她的傷害,哪怕對他毫無所求,至少別得罪他。 “還疼嗎?”西澤爾并不接話,而是反問她。 “沒什么大不了的,這種事?!鄙倥樇t到了耳根,忍不住別過頭去,“殿下公務繁忙,起晚了不怕遲到嗎?” “中午的確是要見希格斯的總督,現(xiàn)在還早?!?/br> 西澤爾并不是一個拖泥帶水的人,他決定繼續(xù)做他想做的事,他支起上半身,將枕頭推高墊在背后,他將安娜拉到面前,女孩有些羞惱地撐著他強壯的肩膀,跨坐在他身上,在明亮的晨光下,她身上的顏色更加的艷麗,火一樣紅的長發(fā),嘴唇的顏色稍淺,肌膚白里透紅,顯得很健康,身上有些淺淺的紅印,全是拜他所賜,胸前的兩點粉嫩如桃,她的指甲也是粉紅色的,即使是她下面,顏色也很淺,也非常的……誘人,干了她一夜之后西澤爾發(fā)現(xiàn),這女孩身體很敏感,好像……很容易就會出水,他碩長的性器似有似無地蹭著她的花唇,少女的大腿內側有點發(fā)抖,但她還在硬撐。 他伸出手探向她的腿間,兩指撥開她柔嫩的花唇,中指十分不客氣地侵入她的體內,直接探向最深處,少女驚叫了一聲,露出了十分屈辱和憤怒的表情,她xue內的軟rou緊緊地吃下了他的手指,溫暖而緊致,西澤爾又加進一根手指,然后放肆地攪動起來。 他一點都不見外,手活兒有些粗糙,但是大膽,非常有侵略性,似乎目的并不在于取悅她,而是存心要看她難堪。 安娜感到羞憤至極,可他的手指探得及其深入,毫不客氣地攪弄起來,她的體內的確存在著一些敏感帶,被他野蠻而放肆地勾弄了幾下,花xue涌出了yin液,一股熱氣竄上臉頰,使得她的呼吸變得紊亂起來。 原著里并未提到西澤爾在遇見羅莎琳之前的情史,但突出描寫了他志在必得,不擇手段的個性,正因如此,羅莎琳的初戀是路易,但西澤爾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他危險而又有魅力,羅莎琳難以招架皇太子強勢的追求,后來在一次吃醋的事件中,她被西澤爾奪走了第一次,兩個國家的君主成為情敵,這段關系導致了原作里的大量修羅場。 安娜想到原著中的那段劇情,存在強制,存在曖昧,存在猶豫和半推半就,但西澤爾真的非常喜歡羅莎琳,才會出現(xiàn)后面的展開,但現(xiàn)在這樣算什么? “你不曾和有過和女性相處的經驗嗎?”安娜不太高興地問,他現(xiàn)在的行為粗魯又野蠻。 不料西澤爾卻露出了促狹的笑容:“你為什么不早一天問?有沒有你現(xiàn)在不知道嗎?”他的手指在安娜的花徑深處勾弄了一下,安娜啊地一聲叫出聲來,險些倒在他身上。 西澤爾把手指抽出來,粘膩的液體粘黏在他的指尖,拉成細絲又滴到床上,他的指尖撥開她的兩片花瓣,忍耐已久的陽具對準了少女的花蕊,一只手握住安娜的細腰往下按,同時腰向上頂,一口氣貫穿她。 “哈啊……”安娜哆嗦了一下,這個體位進得很深,才剛剛將他的性器納入就感覺差點交代了。西澤爾掐著少女纖細的腰肢,撞得她上下顛簸。 “唔……嗯……”安娜一頭豐盈的紅發(fā)也隨著她的身體在身后甩動,和昨夜一樣的體位,但天亮了,感受完全不同,安娜的身體有非常美麗的顏色,紅發(fā),淡紫色眼眸,櫻桃果一樣紅潤的嘴唇,正微微張開,發(fā)出呻吟。rutou的顏色嬌艷,如同粉色的玫瑰花蕾,指甲也是粉紅色的,因為承受著性刺激,白皙嬌嫩的肌膚染上動人的潮紅,這是夜晚完全無法看見的風光。 而在秘處,少女細嫩的粘膜包裹著男性的性器,一邊被插一邊流著汁水。安娜能隱約感覺到roubang上暴起的青筋都在刮蹭著她的內壁,她雙腿被西澤爾扣住,而他又不停地加大腰力向上頂,花xue又酥又麻,顫縮著絞出汁液,西澤爾把手放在她的腰上,指尖沿著她背脊向上撫摸,她倒在他身上,女孩豐滿柔軟的胸脯擠壓著他強壯的胸膛,西澤爾吻向她的脖子和耳垂,連咬帶舔,甚至還啜吸出聲,在她耳邊說著些下流的話。 安娜感到身體越來越燙,熱氣從體內的每一個毛孔散發(fā)出來,變成汗水滾滾而下,渾身濕漉漉的,兩具rou體膠合在一起,西澤爾還在用力地撞她,制造出不堪的yin音,roubang插弄花xue噗嗤噗嗤的水聲,混合著rou體拍打的聲音回蕩在她的耳邊。 西澤爾猛地轉過身來,將安娜壓在身下,抬高她的雙腿下死力插她,陽光落在他們身上,照得西澤爾和安娜渾身的汗水都閃著珠光,他極具攻擊性的行為令他像一頭充滿力量的年輕雄獅,獵物已經盡在掌握,他卻并不急著吞吃入腹,而是慢條斯理地細細品嘗。 少女的花xue被搗弄得一片狼藉,在白天zuoai,畫面的沖擊性比夜晚更甚,除了那雙紫色的眼睛,安娜身上只有兩個色系,紅與雪白,她腿間的花蕊遭受男性roubang強勢的摩擦和擠壓變得充血紅腫,嫩桃一般的乳尖被用力含過吸過之后也顏色變深變得更加飽滿,花戶被搗得白漿四溢,她的腰肢扭動著,大腿內側被刺激得痙攣顫抖,連花xue也不住地緊縮,作為對他的回應。 她昨天晚上很痛,包含著羞恥的快感,而今晨的交歡更加具體而激烈,西澤爾強勢而堅決地進出她的身體,有時又改變節(jié)奏,深埋在她體內肆意攪弄,企圖開發(fā)她每一處的敏感帶,安娜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不受控制地張嘴溢出呻吟,她感到rutou明顯變硬,身體也止不住地痙攣起來,嫩xue一陣又一陣地收縮,狠命地吸著他的roubang,快感不住地將她拋上巔峰。 終于在某個時刻,他沖刺的速度變快,刺激得安娜劇烈地掙扎起來,男人和女人的喘息此起彼伏,如同兩縷升起的煙霧,纏綿地靠近,糾纏,最后融在一處。安娜感覺身體很燙,汗水滾滾而下,腰肢像是遭到電擊般顫動著。 西澤爾快要高潮了,guntang,yin穢和潮濕的熱杵將她的花徑填得滿滿當當,花蕊般嬌弱的rouxue承受著男性陽具肆意的蹂躪和撞擊,安娜感到那極具攻擊性,她幾乎無法招架的摩擦越來越劇烈,令她不能自控地尖叫起來,不同于昨夜那些細碎的呻吟與嘆息,原來在極致的快感中,人真的可以發(fā)出這么毀形象的yin聲浪語。 眼前有白光猛然爆開,伴隨著少女失控的媚叫,她顫抖著先于他達到了巔峰,弓起的身體貼到西澤爾身上,yin水從下體汩汩而出,這時她昨夜沒有的感受,在她失身的第二天,就被西澤爾插到潮吹,濕得一塌糊涂,這張床單絕對沒法再繼續(xù)用了。 西澤爾同樣也喘息著,乳白色的液體飛濺到安娜的肚皮上,少女癱軟在床上,神情恍惚,過了好一會,才羞恥地蜷起身體,皇太子這才饜足地下了床,他高大強壯,身體完美得仿若大理石雕塑,肌rou結實,強健而性感。 他披上睡袍,這才轉過身來面對她,他的腰帶系得很松,能看得到他胸膛結實的肌rou,西澤爾對她說:“今夜總督府有晚宴,我會回來很晚,你有什么要求,盡管叫人過來,行宮的人訓練有素,你不必擔心他們會說任何不該說的話?!?/br> 安娜點了點頭,心里有數(shù),西澤爾說起總督府的晚宴,她知道他和羅莎琳今夜會見面,這會讓他直到明日的快天亮的時候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