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么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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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怕什么?” 于茉莉掛掉手機回頭,濃黑眼線包裹的一雙貓眼噼里啪啦放電,兩只大耳環(huán)輕輕晃動。 “也不是怕,只是” 宋歲歡伸手靠在沙發(fā)靠背,雙目失焦地看時韻站在鏡子前一件一件換外套。 只是覺得良心不安。 今兒沒課,時韻約她來茉莉店里試早秋新款,店內(nèi)裝潢按照時令做了整體調(diào)改,暖黃的色調(diào)看起來很舒適。 于茉莉輕哼一聲,嘴角的笑容不屑又輕蔑,“男女情愛中的道德向來只約束女人。” “身上的枷鎖過多,禁錮的只有自己。” 她懶洋洋地倚回新添置的貴妃榻上,抬手欣賞自己剛做的黑色美甲。 茉莉最近走澀谷辣妹風(fēng),齊劉海下的臉又小又尖,噙著冷意看人的時候就像一只神秘又危險的黑貓。 她抬手撥弄一下細(xì)長脖頸上的皮質(zhì)頸鏈,鈴鐺發(fā)出清脆聲響:“jiejie教你,對男人,尤其是優(yōu)秀男人,你想駕馭他,” “就得嘴上說愛他,但心里一點也不能動心。” 不動心,就永遠(yuǎn)不會受傷,不動心,就永遠(yuǎn)是自由的。 宋歲歡點頭,慢慢消化著這番言論,但她又忍不住回問:“那如果動心了怎么辦呢?” 于茉莉又變回那副懶散的模樣,嗓音嬌嗲拖長調(diào)笑:“那你就是輸家嘛—” 被人隨意掌控和擺布,做個什么勁的掠奪者。 誰不想要兩情相悅,但又何必去賭男人,那么多的花等著你去采摘。 時韻脫下最后一件外套,拽開內(nèi)搭白t散汗,一屁股坐在宋歲歡旁邊,灌口氣泡水,閑聊:“時溢讓我問你怎么不回他?” 啊,宋歲歡頓時有種被家長抓包的驚恐,眼神亂瞄,以讀亂回:“主要是,嗯考試” 時韻哭笑不得,攬上宋歲歡的肩:“我就隨口問一句,你不用和我解釋,你愿意怎么著就怎么著,追得上他幸福,追不上他廢物?!?/br> 再說了,那小子誰的話也不會聽,反正沒他得不到的東西。 宋歲歡剛松口氣,就一把被時韻拽起來,要求繼續(xù)陪她挑衣服和飾品。 忙里忙外,當(dāng)牛做馬。 是這樣的,時尚潮人是這樣的。 … 樓驍和她約了六點,還差十分鐘,車已經(jīng)堵在茉莉店門口,也不露頭,就發(fā)來倆字兒: 【下來】 “這孫子,非得把車堵住姑奶奶大門,讓不讓人做生意了?看我下去削他!” 于茉莉透過落地窗往下看,頓時火冒三丈。 宋歲歡趕緊攔她,回了個好就告別二人下樓。 正值晚飯,寬闊的長街人頭攢動,滿街花里胡哨的音樂交雜在一起。 黑色車窗隱蔽地隔絕視線雜音,樓驍靜靜坐在車?yán)?,盯著近在咫尺的店門,沉黑的眸不見一絲笑意。 他一動也不動地坐著,整個人似乎陷進巨大的漩渦,獨自對抗著人生中第一件并不由他作主的事情。 姑娘下來了,比第一次見的時候瘦了不少,其實這樣不好,女生有點rou會更健康。 她慢慢走近了,粉色的上衣和白色的紗裙很好看,沒見過她這樣穿,頭發(fā)盤在腦后的樣子像漂亮的小天鵝。 她更近了,心又開始不受控的加速,真他媽沒出息,那么多人的臉怎么只有她是清晰的。 不會有了樓驍,不會有更讓你心如刀絞的事情了。 這或許就是對你這么多年順風(fēng)順?biāo)膽土P。 跨過去,跨過去就好,你自己做出的選擇。 宋歲歡打開副駕車門,正對上樓驍那張面無表情的晚娘臉。 她被自己心里的吐槽逗樂,對他抿嘴微笑,大包小包地爬上了車。 轉(zhuǎn)身把東西放在后座,還沒扭頭,下巴就被強硬的掰住抬起。 犬齒重咬她的下唇,趁她驚呼舌頭狂風(fēng)暴雨般地闖入,勾纏,重舔,然后是輕輕地吮吸,舌尖纏綿遲遲不愿離去,最后卻又突然癲狂咬了她一下。? 一擊冷漠的狂躁深吻。 宋歲歡氣喘吁吁地推開樓驍,握拳重給他一下,無語:“怎么又發(fā)瘋?!?/br> 看他滿臉混不劣,她也懶得再講:“算了先走,茉莉說要下來削你?!?/br> 樓驍扭頭不屑冷嗤,給那丫頭八百個膽子也不敢削他,腳下卻聽話地點火加油。 他車?yán)锓帕艘袅亢芨叩乃{(lán)調(diào),哀哀傷傷地,聽得人怪難受。 宋歲歡忍了又忍,還是伸手調(diào)小了音量,問他:“你怎么想的?” 樓驍目視前方,側(cè)臉冷峻,聽不出情緒:“沒怎么想?!?/br> “那送我回家?!?/br> 樓驍深吸氣,心疼地跟有人拿著針刺一樣,聲音幾乎是從嗓子里擠出來的:“你對門那傻逼到底哪兒比我好,你非得這么…” 這么傷害我。 “別說臟話?!?nbsp; 宋歲歡斥他,又想了想,“你倆不是一個類型的,說起來也有點奇怪,你們又有點像?!?/br> 漫長的兩分鐘紅燈,車在長龍后緩緩?fù)O?,駐剎,空檔。 “宋歲歡?!?nbsp; 樓驍叫她,聲音微微揚起,低沉的炮音有分明的顆粒感,他扭過頭。 正值下班點,天漸漸黑下來,兩邊的路燈流水似地嘩嘩亮起,霓虹燈光點綴在他深邃漆黑的雙眸里。 似乎有哀求。 “你喜歡什么樣,我就可以變成什么樣?!?/br> “別這么對我?!?nbsp; 他的聲音沉到甚至有些嘶啞,張揚的眉眼中間溢出一片苦澀。 宋歲歡看著他的臉,說不出的感覺在心底翻滾,有那么一瞬間,她簡直要答應(yīng)了。 好啊,讓我們慢慢接觸,像每一對正常的男女一樣,先是愛,再是性。 但她很快又搖了搖頭,挪開眼,看外面車水馬龍,火樹銀花,淡淡道:“不行?!?/br> 樓驍緩緩扭過頭,感覺自己緊繃的心弦被人輕而易舉的扯斷,心也被粗魯?shù)厝喑梢粓F,皺皺巴巴地疼。 后面的喇叭在催了,他掛檔起步。 好半響的沉寂,樓驍又開口:“餓不餓?” “樓驍,” 宋歲歡無聲嘆氣,她記得第一次見到樓驍?shù)臉幼樱饷⑺纳溆旨w绔不羈,“別這樣?!?/br> “老子問你餓不餓?” 樓驍提高些嗓音,恢復(fù)成那副懶散怠惰的野痞神態(tài),甚至還抽出根煙叼在嘴上。 宋歲歡又要被逗笑,她點點頭。 樓驍帶她去了家正宗北東菜,猝不及防吃到家鄉(xiāng)菜,宋歲歡蠻開心,口音都冒出來兩分,惹得樓驍一直學(xué)她。 但總歸是要進入正題的。 “你的條件是什么?” 宋歲歡戳著碗里的米飯,再吃不下一點,“提前說好啊,只能有一條?!?/br> 樓驍給她續(xù)上橙汁,抬手摸摸她的耳垂下巴,一錯不錯地看她,異樣溫柔:“ 你和他做的一切,都要和我一模一樣地,再做一遍?!?/br> 你們的擁抱,接吻,碰觸,zuoai的時間,地點,姿勢,每一分,每一毫。 我會在你身上,完完整整地,覆蓋他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