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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曦一進門就發(fā)現(xiàn)今日養(yǎng)心殿內(nèi)點的加了大量的薄荷。薄荷有提神醒腦之用??绅埵侨绱?,她進去的時候仍見康熙在不停地掐柔眉心。 他的眼中全是紅色血絲,聲音也帶了一絲少有的疲憊。 “怎么沒去上書房呀?”他問道。 若曦再次答:“兒臣瞧著這雨連綿不絕了數(shù)日,擔心皇阿瑪您為此cao勞,今日才特地向蔣太傅告了假。” 她一邊答,一邊上去熄滅了御桌香爐里的香:“皇阿瑪,您已經(jīng)熬了一夜了,再用這薄荷香提神不好,這是兒臣特地給您調(diào)制的香露,有安定寧神的功效,兒臣給您換上了?!?/br> 香露便是一種古時的精油,是她根據(jù)近日得來的一本香露調(diào)制的古書自己鼓搗的。 “你總有這些奇奇怪怪的喜好?!笨滴醯溃骸半抟蚕M院蠖疾槐卦偃绱丝喟?,因為那就說明這個天下人人都是安居樂業(yè),都能吃飽穿暖?!?/br> 若曦答了一聲:“皇阿瑪是一個好皇帝,工筆史書必有您青史留名的?!?/br> 他被她說得心下略松快:“小丫頭倒是越來越會拍馬屁了?!?/br> 她站在他的身后,雙手輕輕為他按揉舒緩疲勞:“兒臣可不是再拍您的馬屁,”若曦認真地道:“兒臣不止知道您會青史有名,還知道在您領(lǐng)導(dǎo)下的這個王朝也是咱們大清最強盛的時代。” 至于以后,那就是事物發(fā)展的客觀規(guī)律了。她想:盛極必衰,向來如此。 在這漫長的歷史長河中,她只是一粒微不足道地細沙,沒有改朝換代那么大的本領(lǐng)。她能做的只有用自己前世鉆研所得的那一點微末學(xué)識來讓這個時代的人生活得好一點。 他拉過了她問道:“他們都覺得朕不是第一時間派人去找太子太不近人情,你不會這么覺得嗎? 若曦搖搖頭:“世人都說皇帝有至高無上的權(quán)柄,又有誰懂這至高之處的為難呢?您可以先讓全部人手去找太子,可找到了太子,也失了民心。所以,皇阿瑪不必傷懷,兒臣始終是懂的。” “有你如此理解便足夠了。朕其實已經(jīng)派了人暗中查找了,只是太子失蹤不算小事,傳出去可能會讓有心人趁虛而入?!?/br> 若曦明白他的顧慮。 她清楚地知道雖然朝廷外患已除,可內(nèi)患猶在,其中最虎視眈眈的就是在民間猖狂無比的白蓮|教。 “皇阿瑪,您可別說了。再說下去,兒臣就要聽到朝廷機密了!”她玩笑著打斷他的愁思,然后道:“您該去用早膳了,用完您就得去休息!” 康熙“哈哈”大笑,帶著她往偏殿走去:“好,就聽咱們小五的!用完早膳就休息!” …… 康熙睡下后,李德全悄悄摸了上來沖若曦比了個大拇指,小聲贊道:“虧得今早您來了,奴才現(xiàn)在可不敢往萬歲爺槍口上撞。” 若曦“噗嗤”一聲:“李公公慣會給人帶高帽子,皇阿瑪又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可沒有如此夸張的?!?/br> 李德全心道:要不怎么說此一時彼一時。然而他口中卻道:“萬歲爺自是通情達理,但奴才們也不敢在這個關(guān)鍵的時刻亂說話呀,這要是耽誤了災(zāi)情,那可不就壞了大事了!” 回想起早膳時康熙給她透露的黃淮兩岸的災(zāi)情情況,若曦也心有擔憂。 “李公公,皇阿瑪已經(jīng)歇下,吩咐了一個半時辰后便叫醒他,后面就勞你安排了。我還有事,這便先走了?!?/br> “唉,那您慢走?!?/br> 若曦帶著巧慧回去的路上遇見了八阿哥。 八阿哥現(xiàn)在正在戶部輪值,黃淮水災(zāi)要戶部調(diào)撥一大筆的賑災(zāi)銀兩。他正是為了此事來請康熙的章程的。 “八爺,皇阿瑪熬了整夜剛歇下,您要不晚些時候再過來?”若曦道。 八阿哥神色復(fù)雜地看著她。 這是若曦正式被記在皇后名下之后,八阿哥第一次在沒有別人的場合遇見她。 “你不必如此,如今你是皇額娘的嫡女,在如此稱呼我不合歷數(shù)?!彼溃骸拔乙恢甭犘∠樽诱f皇阿瑪待你很好,看來都是真的?!?/br> 若曦笑道:“是啊,皇阿瑪是一位很好的阿瑪?!?/br> 八阿哥并沒有接話,但他心中想的是:皇阿瑪是個好阿瑪,可也是分對象的。對藍琪兒,對你他都算是一個好阿瑪,可對我…… 他在沒有入朝展露頭角之前,康熙對他們母子都是視而不見的。畢竟后宮中的花兒實在是太多了?;实鄹挥兴暮?,又怎會駐足觀賞一株快要衰敗的花。 他和他的額娘良妃就是如此。 他對若曦感官復(fù)雜,一則是因為心中對若曦還有一份朦朧不清的情愫,二則是因為若曦只用了短短的半年就得到了他努力了二十年都得不到的來自父親的關(guān)愛。 經(jīng)此事后,他也越發(fā)明白子女與父母之間的親情也是極需要緣分的。就好比他這個親子不投父緣,而若曦這個養(yǎng)女投了父緣一般。 “你在宮里好好的就行,這樣若蘭也能安心修養(yǎng),不然她在家總是惦記著你。你要是空了,也?;馗锴魄瓢桑瑥那澳阆矚g的那些小玩意我都讓人給你留著呢?!?/br> 八阿哥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倒叫若曦因為自己可以的疏遠和冷淡有些慚愧。可是自從她墜馬昏迷的那次之后,她就暗自告誡自己要離他遠些,既然不能名言拒絕,那就讓他自己遠離。 這也是為什么她哪怕知道八阿哥并不得皇阿瑪疼寵,也要故意這么說的原因。 八阿哥說完兩人之間又靜默了許久。 他應(yīng)該走了,等皇阿瑪醒了再來。可他卻再復(fù)雜的糾結(jié)中繼續(xù)停留,然后說道:“如果當初我找到了方法,阻止了你進宮,你現(xiàn)在會不會……” 若曦不知道他要說什么,但她堅定地道:“不會,人生的際遇各有不同。每一步的選擇都會走向不同的結(jié)局。別的路有什么結(jié)局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留在八阿哥府的結(jié)局其實和在宮里也沒有區(qū)別。” 要么就是被你看上,要被迫重復(fù)jiejie的老路;要么就是由你這個親王做主,找個所謂的明當戶對就此稱為鞏固你權(quán)力的棋子。 馬爾泰羅察是恨不能多多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