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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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天我們在Puerto Lucía 的港口等船,我都沒回憶起跟手表和吻有關(guān)的事。 我們第一次接吻是在Hainz農(nóng)場的小木屋,而顧惟謙那塊手表,好像在他去倫敦前就有了。 顧惟謙在我緊迫逼人的眼神下,拍拍我的肩膀,要我抬頭看那艘復刻自航海時代名船的高桅帆船。 “這是一艘三桅帆船,船上的航海羅盤是從原型船拆卸下來的。還有望遠鏡,我有次在古董商店跟他們基金會的舶船專家纏斗許久,他們才轉(zhuǎn)手賣給我。” 顧惟謙從小就有個航海夢,無奈弱聽的關(guān)系,耳蝸相關(guān)的位覺導致他身體素質(zhì)不適合搭船航海,暈車暈船的幾率比一般人高許多,所以除了那種短途豪華游輪,他的家人并不允許他獨自出海。 但是顧惟謙在溫哥華的臥室旁有一個私人儲藏室,他帶我進去看過,里面的儲藏柜里擺放了許多精致復古的望遠鏡,還有六分儀。 直到從船長手中接過六分儀,我熟稔地調(diào)整角度對準海平線找高度角,才倏忽間想起來,六分儀是顧惟謙曾經(jīng)教我用的,而他的手表表盤,就是六分儀的設(shè)計。 我興沖沖地跑到另一頭甲板,顧惟謙正在幫水手一起拉帆,他臉上的笑容是我從未見過的暢快,比他打網(wǎng)球4:0贏我時還開懷。 他揮手叫我過去,說他好不容易才征得水手同意,得以一起縱風拉帆。水手還說,等下一段航線開始前,會叫他一起開帆啟航。 我望見他額角的汗珠,問他耳朵疼不疼,頭暈不暈,他都搖搖頭,說一點兒事情都沒有。 我抬起他的手腕,用指尖在他的手腕上劃出一個圓圓的表盤,再劃上一個六分儀的形狀。海風吹動著我的長發(fā),帆船上的海腥味沒有很重,也意外沒有很晃蕩,我在被長發(fā)時而遮掩的視線中,艱難地比劃完。 顧惟謙全程安靜地注視著我的指尖,呼吸起伏很劇烈,脈搏也跳動得異???。 “好啦!我獎勵給你一塊新手表,你不要為舊的難過了,好不好?” 顧惟謙溫柔地笑起來,他拍拍我的頭頂,在我皺起臉抗議時,手臂勒住我的后腰把我摟入他懷中,抱緊。 “笨蛋!常自翩。” 我用手重重地拍擊他的后背,他朗聲笑了起來。 這家伙是不是偷喝香檳酒,怎么突然轉(zhuǎn)性變那么開朗? 我匪夷所思地從他懷里抬起頭,“你為什么罵我笨?從來沒有人這么說過我!” “那你也可以罵我笨,還給你?!?/br> “可是你不笨啊,顧惟謙,你真是很聰明,把我?guī)У酱蟻恚B帆船都要會開了,我想下船還得經(jīng)過你允許了是不是?” 顧惟謙是真的很聰明,他立馬聽懂我的一語雙關(guān)。 “不是下船還得經(jīng)過我的允許,而是你踏上了我的船,我就不讓你下船了?!?/br> “真霸道?!蔽掖链了暮斫Y(jié),“明明知道我怕出海還會暈船,非要帶我來?!?/br> “能讓你一直暈船的話,也算是我的榮幸了?!?/br> “喂!”我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適可而止點,再多點船油都要溢出來了?!?/br> 顧惟謙勾著唇角無聲地陪著我一直笑,哪怕我沒有說話,他也一直盯著我的嘴唇看。我知道他此刻一定很想親我,但是除了在婚禮上之外,我們從未在大庭廣眾下合理的親吻過。 我用指尖摸了摸他被劫走婚戒、現(xiàn)在空蕩蕩的左手無名指。 假裝我已經(jīng)吻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