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你要是敢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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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林敏銳地察覺到了裴尚軒這邊的異常舉動,抬起頭來朝對方看了一眼。 見裴尚軒面露憂郁之色,便若有所思地收回了目光。 而周成今天的表現(xiàn)不論如何都算得上優(yōu)秀至極,不但策論令人刮目相看,對于考官臨時提出來的問題也對答自如。 這就一舉便消滅了眾人心中的懷疑,自然而然獲得了相當(dāng)好的名次,甚至沒人敢在這一項上對他進行挑戰(zhàn)。 葉修也不禁對周成多看了幾眼,不過因為玄德公公之前的吞吞吐吐,到底還是存了幾分心思。 更何況,少年英才正是需要多多磨難的時候,若是此時贊譽過多,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因此并沒有太多的表示,只是按照規(guī)矩給周成封了個一甲的名號。 周成知道自己今天表現(xiàn)的不錯,于是得意的下了臺,經(jīng)過女眷席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向謝柔兒那邊淺淺一笑。 謝柔兒似乎也沒有想到周成竟然有這樣的本事,便破天荒的回以對方一個微笑,那羞澀靦腆的模樣,不禁叫人心神蕩漾。 正當(dāng)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時候,謝悅歌一偏頭便看見腳邊有一棵白色的小紙團。 她左右看了一眼,并沒有看見有什么可疑的人趁人不注意撿起紙團,打開看了一眼,臉色頓時有些難看。 謝悅歌立馬便叫來了銀春,只跟對方交代了兩句,便朝著旁邊的假山后面走去,雖然這假山并不大,但是進去卻別有一番天地。 謝悅歌剛開始并不知道寫這張紙條的人究竟是誰,只因為這里面的內(nèi)容實在是叫她不容忽視,便有了這一趟。 剛一走過去,謝悅歌便看見葉玄燁背對著自己樹木立在前面。 “我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葉玄燁察覺到身后人的動靜,卻依然沒有轉(zhuǎn)過頭來,只是依在旁邊的山石上,目光卻不知道看著什么地方。 他說話的語氣雖然平淡,但卻帶著一絲冰冷的寒意,仿佛那戰(zhàn)場上殺人與無形的刀刃一般。 “王爺這說的是什么話?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與王爺可是最最親近的人了!”謝悅歌笑笑走上前去,卻在距離葉玄燁還剩下幾步之遙的地方站立。 遠(yuǎn)遠(yuǎn)的,她便察覺的葉玄燁身上帶著一絲料峭的寒意,竟然不太敢靠得太近。 見狀,葉玄燁陡然回身,只聽見他厲聲問道,“你與周家究竟有什么樣的交情,竟然冒著如此大的風(fēng)險幫他做這種事情,又或者說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葉玄燁帶著一絲莫名其妙的威嚴(yán)。 謝悅歌沒想到葉玄燁竟然察覺到了自己的動作。 要知道早在幾天之前,她就已經(jīng)安排好了此事,并且行事小心,絕不可能有絲毫紕漏,卻不知葉玄燁究竟是如何察覺。 雖然心中疑惑不解,但現(xiàn)在并不是追究這些事情的時候,必須得想個辦法穩(wěn)住葉玄燁才行。 謝悅歌在心中思索,臉上卻沒有絲毫顯露,這副沉著冷靜的模樣落在了葉玄燁的眼中也不知道究竟代表了什么意思。 葉玄燁突然上前,謝悅歌整個人都被覆蓋在了葉玄燁的陰影之下,只見他俯下身子,低聲說道,“周成今日的榮耀必將成為明日的陪葬,你表面上是在幫周成,但實際上卻是居心不良,告訴我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謝悅歌聞言,心中一陣嘆息, 的確周成就是一個沒用的草包而已,而謝悅歌之所以這么做就是想要斷了裴尚軒的前路,剪斷沈逸林的臂膀,若是能夠讓這個草包入了沈逸林的眼,無疑是給他安了個攪屎棍,后面的一切都將會順利不少。 正因為如此,謝悅歌才將裴尚軒的策論抄給周成,甚至將接下來考官會問到的問題也告訴對方。 可是這些事情謝悅歌卻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向葉玄燁說清楚,葉玄燁心思細(xì)致且洞察深刻,絕不是三言兩語也就能夠哄騙得的,若是撒謊被他抓個現(xiàn)行倒不如靜默不語。 葉玄燁見自己將話說到這種地步,對方仍然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語氣之中自然而然地帶了幾分狠厲,“怎么,不打算說嗎?” 計劃正在進行中,謝悅歌不愿這突然的變動讓她的計劃落空,只微微抬起頭來,沉默片刻之后說道,“總之我做的這些事情對王爺而言并沒有任何壞處!” 葉玄燁的目光明明滅滅,想說的話硬生生的被卡在了喉頭怎么也說不出口,手上猛然一松,謝悅歌察覺,立馬挺直腰桿站穩(wěn),這才沒有摔下去。 “你的棋局已經(jīng)展開,卻不知道到時候究竟有多少人要為了你這一局棋而送命?!比~玄燁轉(zhuǎn)過身去,不再看著謝悅歌,“周成暫且不論,裴尚軒與你無冤無仇,甚至算得上是你的半個恩師,你為何要將她置于死地?” 謝悅歌聞言頓時啞口無言,她沒有想到葉玄燁竟然洞察如此之深,雖然葉玄燁并沒有說,但謝悅歌卻知道葉玄燁必定是從自己之前的一言一行中知曉此事。 雖然她有心想要在葉玄燁面前隱瞞,恐怕到時候也只是做了些無用之功,但是能夠瞞得了一刻就埋一刻,至少不用將更多的人牽扯進這場危險之中。 謝悅歌笑了笑,隨后正色說道,“王爺多慮了,那不過就是臣妾無聊,隨意撿起了幾顆石子,擺弄著好玩罷了,實在是沒有王爺所說的那般精妙,更何況誰都知道丞相之女,琴棋書畫樣樣不精通?!?/br> 葉玄燁對于謝悅歌的回答卻是不置可否,見對方什么都不愿意說,想來問了也是白問,并不在此處過多浪費時間,“不愿意說可以不說,不過你若是欺騙本王,我定然讓你后悔!” 說完,葉玄燁甩袖正準(zhǔn)備離開,卻看見夾山前面的洞口處,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身影在樹枝的遮擋下隱隱墜墜,那個人正是定遠(yuǎn)候。 葉玄燁一把便將謝悅歌護在了自己的身后,一舉一動都格外小心翼翼,“別動,不要說話!” 謝悅歌聽話的立在葉玄燁身后,一動不動。 隨后便聽見耳邊傳來一陣再熟悉不過的笑聲,笑聲等人停止,“王叔,這下你總知道安寧說的沒錯了吧?難道你真的忍心眼睜睜的看著父皇陷入危險之中嗎?” 定遠(yuǎn)候并沒有說話,冷靜片刻之后轉(zhuǎn)過身去對身后兩名小廝說道,“這是軟骨散,等到今日宴會結(jié)束之后,那就按照本王剛才吩咐的去做,若是出現(xiàn)紕漏,本王絕不會饒了你們!” 兩名小廝肅然拱手,“在下明白!” “很好!”定遠(yuǎn)候滿意的點了點頭,最后一揮手,兩名小廝便消失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