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王妃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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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玄燁可沒想到謝悅歌會這么說,頓時瞪大了雙眼,下意識的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之前謝悅歌雖然也幾次提到過此事,卻都并非認(rèn)真,可現(xiàn)在說起,卻是在她以為他快要死了的時候,也許這說的也是真心話吧! 謝悅歌正準(zhǔn)備回來便聽見身后的石門,轟隆隆的聲響,隨后石門打開,一個身著紅衣的女子,雙手端著兩個藥丸走上前來,只是的面色冰冷異常,似乎有些不盡人情,如同眼前冰床。 連翹泰然自若的進來,將東西放在旁邊的木質(zhì)小桌上,最后端著碗走到兩人面前說道,“王爺,王妃,把這碗藥喝了,便能夠徹底清毒!” 葉玄燁起身接過藥碗一飲而盡。 謝悅歌從來都沒有在府上見過這么一個女子不住的打量著對方,心中真詫異,葉玄燁已經(jīng)親自將另外一個裝著湯藥的碗遞到了自己的面前,“喝吧!” 謝悅歌瞅了一眼葉玄燁看他百般確信的眼神,這才相信一口將碗中的藥喝了個干凈。 連翹見狀,欲引二人出去,“此處至寒,平常人等不宜在此處多做停留,王爺和王妃的身體已經(jīng)漸漸恢復(fù),回去之后只需好好休息片刻即可?!?/br> 謝悅歌聽出了對方這事要讓他們走,而且葉玄燁似乎也并不反感,要知道蠻族對于任何人都是冷淡之際,可為何偏偏對這紅衣女子如此的偏袒。 難道他們兩個人有什么不為人知的關(guān)系? 想到這里謝悅歌心中莫名難受,起身走到了連翹的面前,“你為何要留在此處?” 連翹如何聽不出謝悅歌言語之中的醋意,卻對于此中之事絲毫不感興趣,只是淡然地回答道,“這地方并不是為王爺和王妃專門設(shè)立,既然用過自然是要有人來打掃?!?/br> 謝悅歌瞧著這女子,即便是在玉面修羅葉玄燁的面前都沒有任何的,確實想來并非是尋常人的,只是謝悅歌搜羅前世記憶,卻并不曾記得有這么一號人物,只覺心中好奇。 認(rèn)真的將對方打量了一番,謝悅歌試探著問道,“姑娘言吐不凡,并非尋常出聲,怎會在此做一個掃撒丫頭呢?” 如果說葉玄燁的前一個問題是在因為葉玄燁和連翹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而吃醋的話,那么后一個問題便是有些意味深長,只見連翹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優(yōu)雅的放在身前的雙手緊了一緊。 謝悅歌自然是將對方這些細(xì)微的動作盡收眼底,這其中定然是有她不知道的秘密。 見連翹遲遲不肯回答謝悅歌正打算借著這個機會這個問題還沒來得及開口,葉玄燁突然從身后一把拉住了謝悅歌,“此處寒氣重,剛剛回復(fù)不宜在此多做停留,回去再說!” 葉玄燁雖然說的輕便,那分明是不容許有任何人質(zhì)疑。 謝悅歌見狀,也只得作罷。 回去的一路上,謝悅歌都在細(xì)細(xì)的回想關(guān)于鋼材那個女子的事情,生怕漏過了任何一個細(xì)節(jié),她身后葉玄燁的目光卻一直停留在謝悅歌的身上,一刻也不曾挪開過,面露困惑。 回到王府剛剛走到門口,本人并聽見葉長青叫天叫地的聲音,“天哪!你們還知道回來呀,我都快急死了!” 謝悅歌淡淡地朝葉長青瞥了一眼,葉玄燁依然執(zhí)著地盯著謝悅歌。 葉長清看兩個人都沒有想要搭理自己的意思,不禁手足無措,“你們……你們就不問問出了什么事兒嗎?” 謝悅歌順著對方的話,慵懶的問道,“什么事?” 葉長青正色回答,“北方蝗災(zāi)愈加嚴(yán)重,最近已經(jīng)蔓延到了函谷一帶,再這么下去,恐怕京都也無法幸免于難!” 此事關(guān)系甚大,葉玄燁聞言立馬正色問道,“此事不是交于你去處理,怎會如此?” 謝悅歌也是立馬就回過神來,“之前不過是小面積的蝗災(zāi),只要加以控制,必定不會擴展至此,總會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內(nèi)嚴(yán)重致此?” “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情況恐怕并非如我們所想象的那般簡單!” 葉長青說著,便將自己手中捏著的一把菜葉子滴到了兩個人的面前。 謝悅歌將菜葉子湊到鼻尖聞了聞,酸臭撲鼻,不明白對方為何拿著這種東西,“這是干嘛?” “這就是癥結(jié)所在!” 葉長清指著爛菜葉子認(rèn)真的說道。 看葉長青并非是在開玩笑,謝悅歌也認(rèn)真思索起來,聞著這菜葉子上的味道,謝悅歌總覺得有幾分熟悉,突然之間想到了什么,掀開自己受傷的胳膊聞了聞,這才確定 “這菜……有毒!” 葉長清重重點頭,“沒錯,所謂蝗災(zāi)恐怕只是一個幌子,真正害人的是那些居心叵測的人!” 謝悅歌雖然覺得這菜上的毒有幾分熟悉和自己之前身中之毒味道相似,卻也不敢貿(mào)然斷定。 想來自己身上的毒之所以有解,也是因為與葉玄燁相識的那紅衣女子,既然葉玄燁與那女子相識還讓人幫忙解了毒想必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 想到這里,謝悅歌一把便將手中的菜葉子扔到了葉玄燁的手上,看也不看對方,一眼撇過頭去說道,“你瞧瞧這毒是不是咱們之前中的箭上的毒?” 葉玄燁雖對謝悅歌的態(tài)度莫名其妙,也分得清事情的輕重緩急,依言聞了聞菜葉,眉頭緊蹙,一言不發(fā)。 “大哥,是這么回事嗎?”葉長清卻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弄個清楚,連忙問道。 “你去將杜鵑姑娘請過來?!比~玄燁并沒有正面回答葉長青的問題,只是對他吩咐道。 不過葉長青也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聽到葉玄燁的這番吩咐了之后,心中自然是已經(jīng)有所猜測,事不宜遲,趕緊前去。 葉長青離開,謝悅歌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壯似隨意的問道,“你與那杜鵑姑娘很是相熟?” 葉玄燁此時尚且沒有察覺到謝悅歌言語之中的意味深長,并未欺瞞對方,認(rèn)真作答,“略知一二!” 葉玄燁的性子向來清冷,如今的王孫貴族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攀上攝政王這門親事卻都是望而卻步,不因其它只是因為葉玄燁將來不近女色。 能夠跟葉玄燁說上一句話便已經(jīng)是難如登天的事情,更別說“略知一二”了。 與謝悅歌成親之事便已引得全城轟動,謝悅歌卻不曾想葉玄燁竟然還“金屋藏嬌”,服里還有個略知一二的嬌美人。 謝悅歌冷冷一笑,問道,“看來你很看重她!” 葉玄燁聞言微微一頓,這才察覺到謝悅歌的情緒似乎有些異常,仔細(xì)的回想了一下之前發(fā)生的事情以及謝悅歌的問話,很快便心知肚明。 莫不是在為自己吃醋? 想到這里葉玄燁的嘴角不自覺地溢出了一抹微笑,緩緩地走到謝悅歌身旁,“你不歡喜我對她略知一二?” 謝悅歌一抬頭正對上對方的眼睛,不想被人瞧見自己的心思,眨巴兩下撇過頭去堅定否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