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蕪離抬手便彈起桌子上的瓜子,越過身后石墨的視線打在了一旁的柱子上,頓時聽得咔一聲響,柱子便裂了好大一個口子。 石墨愣在了原地,回頭看了看自己的主子,知道這個男人的內(nèi)力非同小可,他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不過是小孩子的一句玩笑話,宵王又何必跟一個小孩子計較。蕪離輕言笑道,眸色卻是幽冷了幾許。 蕪離公子果然是身手不凡,就連身份也是神秘莫測,真是讓本王好奇,蕪離公子此行到底是什么目的?夜長君勾起一抹暗諷的弧度,撫了撫手中的骷髏扳指,那扳指上如玉透明的光澤在冰雪天里顯得越發(fā)的冷。 蕪離冷眸微動,他在故意試探他? 宵王謬贊,我受之有愧,風霜寒冷,我便先告退了。蕪離起身,不急不緩,恢復了一貫的清風常態(tài),作禮告退,身后的瑩兒收了鞭子跟了上去。 稍沉的步伐踩在了厚厚的雪地上,蕪離微攏了攏手,背影孑然蕭挺,平靜的眸色中有著漆黑如詭般的暗涌,那平日里溫和淡然的神情不復存在,就連身旁的瑩兒,也未曾見過她家公子這般奇怪的神色。 身后那一雙的墨眸亦目送他離開,變得越發(fā)的深邃。 比賽在鐘鑼聲中正式開始,所有的參賽者都已騎上馬轉(zhuǎn)身進入了森林,比賽的時限是明日午時,若是過了明日午時還沒有出來且無法拿下木塔上的錦旗,便視為淘汰出局。 第 28 章 大雪依然紛紛而下,原本暗沉的天空在進入森林之后變得更加晦暗不明,迷霧縈繞,野林高聳,根本無法辯清方向,而唯一能指路的就只有手上的一張地圖。 容月喝停了馬,展開手上的地圖看了看,又抬頭看了看迷霧密布的四周,翻身下了馬,卻不想剛走出兩步冷風中便有暗箭破空而來,嗖嗖嗖的幾聲堪堪劃過她的肩頭插在了身后的樹干上。 然恰是機關之處推送出了一個錦盒,容月飛身拿下錦盒,打開,里面是另一張地圖。 每一張地圖上都會指示下一張地圖的所在地,然每一處都會機關重重,密布陷阱,而且每張地圖上都會故布迷陣,讓人分不清真假。 容月剛拿下地圖叢林中便傳來一句陰冷的嗓音,小子,識相的話就把地圖交出來。 不知何時起,森林中已經(jīng)聚集了四五個參賽者,對容月進行了圍堵,怕是他們早已達成協(xié)議,排除異己,除掉其他人。 既然你們那么想要,那就給你們好了。蔥白如玉的手輕輕一拋,那錦盒便拋向了空中,對面其中一人飛身而起接下。 借此機會,容月快速的翻身上馬,跨馬而去。 身后傳來一聲叫罵,媽的,這錦盒是空的。 那幾人驚覺被騙,憤起直追。 一路穿越叢林荊棘,容月馬不停蹄,她并不想跟他們有過多糾纏,就這森林里復雜多變的地勢,想甩掉他們并不難。 森林里的樹木高聳,密林參天,今日又下了雪,所以密林之中也密布了一片迷霧,容月不廢多少功夫便甩掉了身后的人,然這樣的地形也很容易讓人迷失方向。 容月展開手中的地圖仔細研究了下,地圖上所指有三條路,然現(xiàn)在迷霧重重,根本無法辨別方向,索性翻身下了馬,伏地傾聽,森林里不乏蟒蛇野獸,然至少十丈內(nèi)沒有馬蹄聲,說明他們沒有追上來。 既然一時無法辨別方向,容月索性就地休息,養(yǎng)精蓄銳,森林中迷霧彌漫,更不知前方有多少機關陷阱和猛獸會藏在迷霧之中,所以此時,沒什么是比呆在原地更安全的了,即便想要贏得比賽,也不能急在一時三刻。 晌午過后,雪漸漸停了下來,森林中的迷霧消散了不少,容月翻身上馬,尋了條路出去,原本就精通機關秘術,所以要避過簡單的機關陷阱對她來說并不難,騎馬走了一圈,漸漸出了迷霧,來到一條溪河邊。 往自己隨身的竹水壺中倒灌了一壺水,容月又洗了把臉。 然水流之中出現(xiàn)了異樣,原本清澈的溪流漸漸染上了紅色,伴隨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在空氣中慢慢蔓延。 細耳傾聽之中河流的上游似乎還有打斗聲,容月收好水壺認真細聽起來,兵器碰撞出來的尖銳聲音能聽得出這打斗很激烈,人數(shù)應該有十幾人,不對,似有幾十人。 然參賽人數(shù)不過十幾人,也就是說,這打斗的,或許不是另外的參賽者。 容月忍不住前去一探究竟,沿著溪河直上,尋了個隱秘的位置藏身,只見溪河邊幾十個身著黑衣的蒙面人齊齊攻擊一個身影,那身影里面身著墨色衣袍外披一件大紅斗篷,身上已然沾染了斑斑血跡,在黑衣人中顯得尤為顯眼。 容月的眸色微動,宵王! 那一抹紅色身影顯然有些體力不支,這些黑衣人顯然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夜長君孤身一人只怕是武功再好也無法支撐幾十人的前仆后繼,黑衣人似乎顯然是看準了時機對他下手,這迷霧森林里暗衛(wèi)無法跟隨,自然是他們下手的好時機,可為何夜長君要闖入迷霧森林里? 然既然已經(jīng)要想要跟這個男人撇清關系,那就沒有必要在牽扯其中,這個男人的生死還輪不到她來關心。 轉(zhuǎn)身要走時容月才明白好奇果然是會害死人的,她早該明白每次遇見這個男人就沒有好事發(fā)生,所以當那重傷的黑衣人落在她腳邊的時候,她就明白,想要一人脫身是不可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