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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庶族無名在線閱讀 - 庶族無名 第348節(jié)

庶族無名 第348節(jié)

    漢授九年,元月初三,往年的這個時候,陳默大都是跟家人在一起,但青州戰(zhàn)事將起,陳默帶著親衛(wèi)以及兩萬陳家軍在初一的前一天抵達瑯琊。

    莒縣以東一百二十里,便是海曲,再向東三十余里,便是一望無際的大海,天色有些昏暗,西邊不少地方下了雪,這個冬天有些冷。

    緊了緊身上的衣袍,看著眼前那仿佛與天銜接的海面,心情也不禁生出一股難言的豪邁。

    說起來,陳默這些年雖然南征北戰(zhàn),但他未去過長江,不知那滾滾長江究竟有多壯闊,生于徐州,但大海卻是今生第一次見到。

    來此,是為了勘察地形,也有擔心曹軍以水軍繞擊自己后方,但這并不影響第一次看到大海那種震撼。

    “往日只覺得,壺關(guān)那里的瀑布已是氣象萬千,今日見海,方知往日所識之淺,公達,你說這世上是否真有如同逍遙游中所述之鯤鵬?”陳默站在海邊,看著那波濤浩瀚的大海,忍不住感嘆道。

    “未曾見過,不敢言也。”荀攸笑著搖了搖頭。

    “以前觀逍遙游,總覺得那是故人臆想,如今看這大海,或許真有那種神獸也未可知?!标惸瑩u頭笑道:“若有一日,這天下太平了,我真想去看看這大漢疆土之外的天地?!?/br>
    荀攸聞言卻是笑了:“主公正當壯年,怎生此遲暮之言?”

    “人生苦短吶,青州戰(zhàn)事了結(jié),天下將再無敵手,掃平天下又如何?兩三百年后,當再有大亂?!标惸瑖@了口氣,他自入仕起,便征戰(zhàn)沙場,勾心斗角,這轉(zhuǎn)眼間,二十年韶華流逝,當年的童子郎,已經(jīng)成了如今威震天下的雄主,但于陳默而言,心中卻不免生出幾分厭倦,身在高處久了,那種孤寂感旁人是很難理解的。

    “主公,您乃天縱奇才,胸中所學之豐,古今罕有,難道這世上就沒有千年乃至萬世不朽之朝?”荀攸突然好奇道。

    “難?!标惸瑩u了搖頭,看著那浩瀚的大駭,嘆息道:“或許千百年后會出現(xiàn),但如今……不可能?!?/br>
    懂的事情越多,有時候就越絕望,因為目光所及,看到的是一個又一個的輪回,他曾在心中推算過無數(shù)種政體,但無論哪種,都難真的做到萬世太平,天地之間似乎有股無形的囚籠,讓天下重復不斷地進入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怪圈里,陳默找不到出口。

    他已經(jīng)翻閱所有能夠找到的書籍,治世之學、救世之學、兵法策論,但卻沒能解決陳默心中之疑惑,反而讓他疑惑更多。

    “主公,攸有一問?!避髫t疑片刻后,詢問道。

    “問吧?!标惸仡^,看了荀攸一眼,笑道。

    “既然主公已知結(jié)局,可曾想過放手?”荀攸的問題有些大逆不道,聽起來,似乎有勸陳默放手之意。

    “沒有?!标惸瑩u了搖頭,看著眼前波濤洶涌的大海道:“不同的人,看到的東西不同,我看到的是蒼生疾苦,哪怕我知道最終還會循環(huán),但至少我能保他們百年太平,我相信這世上無人能比我做到更好,人生不過數(shù)十載,我既然身居此位,自然該為這天下做些什么,這人世間,苦難太多,能少一些,便少一些吧,我若不爭,當今之世,何人能比我做到更好?”

    “攸明白了?!避髫c點頭,微笑道:“愿為主公效犬馬之勞?!?/br>
    “你這問的,也太晚了些。”陳默看了他一眼,搖頭哂笑一聲,隨即感慨道:“這天地到底有多大?真想知道,今日觀海,焉知我大漢所謂天下之中心,不是這滄海一粟?”

    “在下也是有感而發(fā),主公與古往今來君王皆不同,主公是全才,亦是智者,本不該卷入這世間爭端?!避髫Φ?。

    “說的我像個神仙,但我卻是個俗人,我也好華服美食,也好美色,此乃人欲,知道的多,也只是讓我對這天地心懷敬畏,走吧?!标惸o了緊身上的裘衣笑道。

    “可要在此設(shè)防?”荀攸問道。

    “不必了,曹cao過不來,我可不記得青州有水軍,設(shè)些烽火臺警戒即可?!标惸瑩u了搖頭,這大海波濤洶涌,陳默詢問過一些海邊漁夫,便是經(jīng)驗豐富的老漁夫,也不敢過于深入大海,更別說大軍行船了。

    荀攸點點頭,跟著陳默離開了這出海灣,要打仗了,既然確定這邊不可能有敵軍來犯,陳默的重心將放在箕屋山一帶的戰(zhàn)線之上。

    不過讓陳默沒想到的是,他尚未抵達前線,張郃就先敗了一陣。

    回到莒縣,聽說張郃戰(zhàn)敗的消息時,陳默有些不可思議,連忙招來兵士,詢問戰(zhàn)況。

    不管怎么看,以張郃制定的防御,也不可能這么快敗北,張郃構(gòu)筑的防線,便是陳默,面對這道防線也不敢說能夠攻破,更別說這么短時間內(nèi)。

    “主公,是夏侯淵不知如何繞到了我軍后方,突然殺出,軍中根本沒有準備,便被夏侯淵突襲,營中將士潰敗,前線曹軍趁勢推進三十里,大多數(shù)塢堡都被曹軍各個擊破,我軍主力已潰,根本來不及救援前線塢堡,如今張將軍正在收束敗軍,重新建立防線。”張郃的副將連忙解釋道。

    “夏侯淵?”陳默聞言皺眉,夏侯淵怎么可能突然出現(xiàn)在后方大營的?

    “地圖!”一旁荀攸連忙命人將地圖拿來,這地圖上標注著張郃構(gòu)筑的塢堡,很廣泛的一條,層層疊疊,環(huán)環(huán)相扣,從正面,根本不可能無聲無息的殺過來,前方肯定會有預警才對。

    “主公,正面不可能直接殺到,唯一的可能,便是那夏侯淵率軍翻越箕屋山殺到此處!”荀攸手指在地圖上箕屋山一線劃了一條不存在的道路。

    “這不可能!”帳中幾名將領(lǐng)聞言一臉難以置信,翻山作戰(zhàn),而且還是箕屋山這樣的山脈,就算軍隊能進去,人在其中吃什么?就算僥幸讓他們翻山過來,這樣一支軍隊,哪還有戰(zhàn)力?怎么做到突襲大營成功的?

    “沒什么不可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便莫要說此言了?!标惸戳丝吹貓D,雖然有些難以置信,但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那這唯一的可能就是再匪夷所思,也得承認。

    “傳令張郃,收縮防線,我這邊會退守崢嶸谷,最大可能組建新的防線,不管他用什么方法,給我拖住曹軍,盡可能多的給我爭取時間,其他各路人馬,迅速向牟臺、陽都以及崢嶸谷集結(jié)!告訴馬均,調(diào)集所有能夠調(diào)動的人手,勾住塢堡,最多一個月,這一帶,至少要有上百個塢堡成型,至于在何處立,隨后我會命人給他圖紙,先召集人手!”

    “喏!”

    隨著陳默一道道命令下達,傳令兵開始飛奔出城,陳默也起身看向眾人道:“莒縣已不可再守,諸位隨我先行撤往崢嶸谷,另外,告訴馬超、華戎、徐愷他們前來匯合,策應(yīng)張郃,命龐德、張繡、韓德、曹性四將率部襲擾曹軍,為張郃爭取一些時間?!?/br>
    箕屋山防線一破,莒縣就危險了,陳默不可能繼續(xù)留在此處,他得盡快重新挑選戰(zhàn)場,來防住曹cao即將到來的進攻。

    第四百零一章 激將

    “主公,百座塢堡已經(jīng)筑成,是否繼續(xù)多筑塢堡?”一月之后,崢嶸谷,陳默已經(jīng)重新集結(jié)起兵力,馬均來到陳默身邊,詢問道。

    “不必了,多造些軍中需要的弩箭便好,還有一些需要的戰(zhàn)備?!标惸瑩u了搖頭笑道。

    “喏!”馬均答應(yīng)一聲,躬身退下。

    “主公,這是為何?”一名謀士好奇的看向陳默,多筑塢堡,確實能夠有效地抵御曹軍,這次若非夏侯淵奇兵突襲,箕屋山一帶的防線也不會如此快便崩潰。

    “有這百座塢堡做必要的警戒便可,多了沒用。”陳默看向眾人道:“此番箕屋山之失,雖說夏侯淵乃是奇襲,但若正常情況下,大營將士怎么也不會敗的如此慘,正是前方多有塢堡,沒人相信敵軍會在沒有任何示警的情況下殺進來,所以當夏侯淵率軍奇襲大營之時,才會無絲毫準備,至有此敗,這種敗仗,吃一次就夠了,再吃那便不是曹軍多厲害,而是我等太過愚笨!”

    以關(guān)中軍之精銳,何以會如此輕易便被對方襲營成功?說到底就是心理上太過依賴前方的那無數(shù)塢堡,才會在敵人突然出現(xiàn)在面前的時候慌了手腳,以至大敗。

    奇兵翻越箕屋山作戰(zhàn),人數(shù)不可能太多,而且這般翻山越嶺,軍隊的戰(zhàn)斗力也不可能太高,但就這樣一支疲兵卻將訓練有素的關(guān)中將士殺的大潰,已經(jīng)很說明問題了,這種看似固若金湯的防線,卻也成了此戰(zhàn)之敗的關(guān)鍵,但凡發(fā)生超出預料之外的事情,反而會讓軍隊變得脆弱不堪。

    道理說清楚了,眾人也算明白了這一仗戰(zhàn)敗的關(guān)鍵,被倚為屏障的防線反而成了戰(zhàn)敗的關(guān)鍵,不得不說,這挺諷刺的。

    “除此之外……”一旁荀攸嘆道:“如今這崢嶸谷、牟臺、陽都并無太多險要可守,再多的塢堡,也難將敵軍徹底擋住,倒不如省去這些力氣,過度依賴塢堡,反而會給曹軍各個擊破之機。”

    “主公~”就在眾人為接下來戰(zhàn)事商議之際,卻見帳外一將大步進來,推金山倒玉柱一般跪倒在地上,泣聲道:“末將無能,致使箕屋山全線潰敗,請主公降罪!”

    來人,正是張郃。

    此番箕屋山之敗,也讓曹cao有了更多縱深之地,大半個瑯琊如今都淪為戰(zhàn)場,張郃被陳默委以重任,結(jié)果大戰(zhàn)尚未開始,就先敗一仗,差點讓陳默置身險地,為了彌補箕屋山之敗,這段時間配合馬超等人不要命一般阻截曹cao,也為陳默爭取了從容布署的時間,不至于一敗涂地,讓曹cao再將兵鋒深入東海、彭城等地。

    “儁乂起來吧。”陳默起身,來到張郃身邊,將張郃拉起來搖頭道:“此番箕屋山之敗,乃我等布署的問題,人心本就如此,在知道全無危險的情況下,很容易放松警惕,換了誰去守,面對夏侯淵的突襲都會是這個結(jié)果,甚至更糟,此戰(zhàn)之敗,非你之罪,若一定要找罪魁禍首,我等商議布署這道塢堡防線者,才是罪魁禍首,況且儁乂這一月來奮勇廝殺,為我軍主力重新集結(jié)爭取到足夠的時間,無過反而有功!”

    張郃沒法怪,這個時候也不是問罪的時候,真問了張郃的罪,那其他守將恐怕也會擔心事后問責,而且這件事若要追責,張郃固然難逃,但制定這個戰(zhàn)略的,可是陳默等人,眼下以迎戰(zhàn)曹cao為重,陳默自然不可能罰張郃,也不容許任何人以此事為由對張郃發(fā)難。

    “主公……”張郃虎目噙淚,深深地低下頭,上一次,陳默以高官厚祿安其心,讓他決心為陳默守住瑯琊,這一次,箕屋山防線崩潰,瑯琊近乎全線失守使曹cao大軍得以入徐州,陳默卻這般輕描淡寫的將罪責抹去,讓張郃生出效死之心。

    “且下去休息,接下來的大戰(zhàn),還需儁乂主持!”陳默拍著張郃的后背溫言笑道。

    “末將領(lǐng)命!”張郃也沒多說什么,只是重重一禮后,躬身告退。

    “多派斥候,探查周邊敵情,箕屋山之事,我不希望再次發(fā)生!”陳默送走張郃之后,看向眾將道。

    “末將領(lǐng)命!”眾將答應(yīng)一聲,各自離開。

    另一邊,張郃與馬超等人退走,曹cao將大營遷至莒縣,箕屋山之勝,讓陳默失了地利,接下來雙方交手,拼的就是兵馬、將領(lǐng)以及陳默和曹cao這兩位主帥的本事了。

    兵力上,曹cao占優(yōu),將領(lǐng)上雙方算是持平,陳默這邊猛將如云,但曹cao麾下將領(lǐng)卻也不輸陳默多少,至于兩人的能耐,陳默善戰(zhàn),但曹cao也是在南征北戰(zhàn)中殺出來的,一次勝負并不能說明兩人在統(tǒng)帥方面的高低,戰(zhàn)爭打到這里,就看陳默能否擋住曹cao。

    “此番能破這箕屋山防線,妙才當居首功!”曹cao心情顯然不錯,聚集眾將之后,當先贊揚了夏侯淵之功,此戰(zhàn)曹cao能先勝一手,夏侯淵翻山作戰(zhàn),奇襲敵營功不可沒。

    “全賴將士用命,主公援兵來的及時,末將不敢貪功!”夏侯淵插手道。

    “功便是功!”曹cao笑道:“我軍如今已攻入徐州,只需再敗那陳默一場,便可復奪中原!”

    這倒不是曹cao說大話,陳默雖然據(jù)有中原,但立足未穩(wěn),這個時候如果能夠再敗陳默一場,曹cao重奪中原,陳默根本無力阻攔,或許比之以前的版圖會少一些,但聯(lián)合江東孫策,重新制衡陳默是沒問題的。

    “末將愿為先鋒!”曹洪聞言大步出列,朗聲道。

    箕屋山一戰(zhàn),也讓之前被打的節(jié)節(jié)潰敗的曹軍重拾信心,關(guān)中軍雖勇,卻也并非不可戰(zhàn)勝,他們既然能勝一戰(zhàn),就能再勝十場,一百場!

    “便以子廉為先鋒,先取崢嶸谷,若我所料不差,陳默當在此處,妙才?!辈躢ao見軍心可用,當下點頭,復又看向夏侯淵。

    “末將在!”夏侯淵起身道。

    “于你馬步兵兩萬,崢嶸谷若受攻擊,關(guān)中軍必然來援,擋住他們!”曹cao取出一枚令箭遞給夏侯淵道。

    他如今最大的優(yōu)勢就是兵力,就算分一支兵馬去攔截敵軍援軍,他主力大軍也比陳默多。

    “喏!”夏侯淵接過令牌,對著曹cao一禮之后便轉(zhuǎn)身離開。

    莒縣距離崢嶸谷不過四十里,如今的局勢與當初雙方官渡對峙有些相似,不過這一次,弱勢方變成了陳默,曹洪率領(lǐng)先鋒軍氣勢如虹,一路殺到崢嶸谷一帶。

    崢嶸谷大營,陳默看著眾將道:“如今曹軍士氣正盛,本不該戰(zhàn),但若不戰(zhàn),接下來的戰(zhàn)斗,就得被那曹cao拖著鼻子走,何人可勝曹洪?”

    一場大戰(zhàn),如果節(jié)奏被某一方掌握了,對于另一方來說,是件很恐怖的事情,陳默和曹cao都是當世用兵大家,自然知道這個道理,曹cao正是因為勢盛,命曹洪前來搦戰(zhàn),進一步打擊陳默士氣,若全力出擊,敗曹洪不難,但并不能挽回士氣,最好的辦法,就是有人能夠擊敗曹洪,這跟從前的斗將是一個道理,不過以前拼的是個人勇武,現(xiàn)在拼的是戰(zhàn)將的整體水平。

    眾將聞言面面相覷,曹洪也是悍將,要說戰(zhàn),在場眾將自然敢戰(zhàn),但要說必勝,這戰(zhàn)場上,哪來必勝之戰(zhàn)?

    “主公,末將愿意一戰(zhàn)!”張郃踏步上前,對著陳默一禮,肅容道。

    “儁乂,你軍新敗,此時對戰(zhàn)曹洪,勝算不高!”荀攸勸道。

    “主公,軍師,末將雖然新敗,但麾下將士都以此為恥,全軍上下,莫不想要戴罪立功,一雪前恥!”張郃大聲道。

    陳默雖然沒有降罪于他,反而將責任攬在自己身上,但張郃卻是不能心安理得,此番曹洪前來尋釁,正是他一雪前恥的機會,怎能放過?

    “將軍可知,此戰(zhàn)勝負于我軍士氣而言,頗為關(guān)鍵,將軍若是再敗……”荀攸遲疑道,有些話,陳默不好說,但荀攸卻沒這個顧慮。

    “末將愿立下軍令狀,如若不勝,也無需斬我頭,末將必死在戰(zhàn)場上!”張郃聞言紅了眼睛,大聲道。

    “儁乂不必如此!不至于~”荀攸連忙搖頭道:“此事從長再議。”

    “主公!”張郃對著陳默一禮道:“將有必死心,士無偷生念,此戰(zhàn),末將想不出為何會敗,我全軍上下,都想著一雪前恥,若主公不肯,末將還如何回去面對軍中將士!?”

    “這……”荀攸有些為難的看向陳默,跟陳默換了個眼色。

    “我相信儁乂!”陳默取出令箭,起身肅容交給張郃道:“河北之地,自古多豪邁之士,儁乂乃河北名將,我相信,儁乂不會讓我失望,張郃聽令!”

    “末將在!”張郃插手一禮道。

    “命你率五千精兵,出戰(zhàn)曹洪,揚我軍威,我當親自為你擂鼓助威!”陳默一臉嚴肅的將令箭交給張郃道。

    “末將領(lǐng)命!”張郃雙手接過令箭,再度對著陳默一禮之后,這才起身出營。

    第四百零二章 雪恥

    崢嶸谷大營外,曹洪正率軍在營外叫陣,卻見對面轅門大開,張合率領(lǐng)五千精兵出營,在營外列陣,與曹軍遙遙相對。

    “我當時誰,原來是敗軍之將!”曹洪看到張郃的旗號不由大笑,當即策馬出陣,來到兩軍陣前,對著張郃方向大喊道:“久聞陳默南征北戰(zhàn)多年,麾下猛將如云,如今不但派了個降將出來,更是個敗軍之將,莫非陳默麾下無人,才讓你來迎戰(zhàn)?”

    張郃對比了一下雙方的距離,這個距離,哪怕萬箭齊發(fā),也傷不到曹洪,當下策馬出陣,朗聲道:“正因我是敗軍之將,主公才讓我來,曹cao此前在先敗于官渡,再敗于睢陽,一路逃往至青州,惶惶如喪家之犬,如今好不容易敢與我軍來戰(zhàn),若派大將出來,我主怕你連戰(zhàn)都不敢戰(zhàn),直接倉皇鼠竄!”

    曹洪嘿然一笑:“張儁乂,你打仗不行,倒是練就了一張好口舌,不會是常常求饒吧?”

    “行與不行,那要看跟誰比,我主素來有識人之明,派我來迎戰(zhàn)于你,曹子廉,為何如此,汝心中難道不知?”張郃朗聲笑道。

    “我……”要說比其他,張郃和曹洪誰強誰弱那還兩說,但若說這養(yǎng)氣的功夫,張郃無論在袁紹手下還是陳默手下,都是比較謙遜不張揚的那種,能忍得住,但曹洪是誰,曹cao的同族兄弟,雖然不說張揚跋扈,但平日里曹cao麾下將領(lǐng)多少也會讓他一些,所以比這忍耐功夫,曹洪自然是比不上張郃的,被張郃一番言語擠兌,胸中怒氣撥發(fā),將手中長矛一指張郃道:“張儁乂,休在此逞口舌之利,可敢與我斗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