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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庶族無名在線閱讀 - 庶族無名 第284節(jié)

庶族無名 第284節(jié)

    “終究需要人走的,否則就算這天下重歸太平,也不過是進入一次又一次的重復(fù)而已,于天下而言,并無益處,我今日既然身在此位,又有這般想法,走一趟又何妨?便是敗了,至少讓后人明白,有這樣一條路,希望后世可以出一位大賢,走完我未走完之路?!标惸⑿Φ?。

    “若大將軍不棄,云愿為將軍探路!”趙云突然肅容,對著陳默一禮道。

    陳默受了趙云一拜,伸手扶起趙云,微笑道:“能得子龍相助,亦是我之幸也。”

    “參見主公!”

    “早該如此!”典韋拍了趙云一巴掌,咧嘴一笑,森森白齒,在陽光下閃爍著明亮的光輝。

    第二百八十六章 禰衡游諸郡

    趙云向陳默正式效忠,陳默自然是很高興的,無論從太史慈的述說還是這段時間的觀察來看,能力且不說,趙云為人謙遜,也敢說自己的想法,能力暫時沒看到,但好學(xué),有自己的想法,就算現(xiàn)在能力不足,培養(yǎng)些時日,那也是大將之選。

    至于如何安排,陳默讓趙云暫時安排為親衛(wèi)副統(tǒng)領(lǐng),暫時跟著典韋,雖然命數(shù)很高,說明趙云本事應(yīng)該不錯,但究竟該安排向哪個方向發(fā)展,還得看看,而且趙云初來,若安排重任,一來不能服眾,二來也不和規(guī)矩,先跟在陳默身邊一段時日,大概知道趙云能力后,再行安排便是。

    對趙云來說,他最開始的理想明主自然不是陳默,而是劉備,畢竟雙方當年有交情,而且趙云對劉備觀感也一直不錯,雖然落魄,但趙云一直覺得劉備是可以成大事之人。

    但自和陳默詢問過新政之后,趙云便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就像陳默所說的不斷重復(fù)一樣,劉備便是得了天下,恐怕也不過是將大漢從興盛到滅亡再重演一遍,如今仔細回想起來,劉備雖有抱負,但卻并未有過如何施展抱負的想法,更別說陳默這般開創(chuàng)新天地的想法,他敬佩劉備,但如今更敬佩的卻是陳默。

    冀州,隨著安平殺官之事落幕,漸漸平定下來,至少明面上,沒人再敢與陳默新派的官員作對,陳默的政令在各郡縣實施起來容易了許多,當初鄴城屠殺的士紳,空出來的田地可不少,而且并不只是鄴城周圍,整個冀州都有他們的田地,戰(zhàn)后有不少被當?shù)厥考澩塘?,如今陳默卻是拿著田契一家家的收回,這些將是陳默以后的官田,有了這些田地,大量的佃戶就到了陳默這邊。

    每年三成的稅賦的確不少,但卻不需要另交租稅,余下的糧食是歸他們自己所有,這可比在世家豪族當?shù)柁r(nóng)劃算的多。

    在世家豪族當?shù)柁r(nóng),那幾乎九成的糧食都不是自己的,種的再多也填不飽肚子,得靠世家豪族施舍才能活下去,這般一對比下來,反倒是陳默這邊的‘重稅’更能養(yǎng)活人。

    而且新政以所占之地來收稅,不再以人頭收稅的制度,也是此前世家豪紳最為詬病的一點,以往以人頭收稅,世家人再多也沒有田多,尤其是那些占據(jù)數(shù)萬良田的大家族,以人頭來收自家的稅賦根本沒有多少,幾乎全部的收成都歸自己,分出一點來給佃戶之后,余下的都是家族中的了。

    如今這稅制一改,等于從他們身上生生割下了一塊rou,賺自然還是有得賺,而且還不少,陳默給他們留的利潤并不低,但比之從前縮水了不少,而且其他百姓耕作的田地都成了官田,自然不能再行兼并,也就沒了擴張的空間,這也是新政從關(guān)中起到現(xiàn)在一直被大量士人詬病的原因。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利益面前,誰能不眼紅?

    但經(jīng)過鄴城屠戮,安平殺官之事后,冀州士人也看出來了,這陳默可是個狠角色,一動手不但滅人全家,還要讓人背上罵名。

    安平郡之事,如同懸在所有人頭頂?shù)囊话褎σ话阏饝刂街菔咳耍屗麄儾桓逸p動,更不敢在這個時候再做什么過激之舉。

    但民間言論,卻都在抨擊陳默新政如何禍國殃民,陳默在冀州的名聲,并未得到任何好轉(zhuǎn),甚至那些得利的百姓,也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對新政頗為排斥。

    “別急,新政剛剛開始,只要冀州在我們手中,秋收之后,這個風(fēng)向就會改變,到時候便是三學(xué)創(chuàng)辦最佳時機?!标惸粗皝碚覍り惸胍璐丝刂蒲哉摰亩[衡,搖頭笑道。

    “但這般發(fā)展下去,對主公名聲頗有不利?!倍[衡皺眉道。

    “人心就像一座山,你想搬開他,就得慢慢來,通過控制言論,你只會讓他們心中這座山越發(fā)壯大,反而不利,讓他們說出來,比讓他們憋在心里更好?!标惸⑿Φ溃骸罢揭彩巧噢q之士,可以與他們辯駁,論道,只要講規(guī)矩,我們就按規(guī)矩來。”

    陳默身為主公,不可能親自下場與每一個人辯論,那樣就自降身份,倒不是說不能,而是沒必要,反而會讓人看不起,禰衡用在這個時候正合適。

    “主公,那三學(xué)之事……”禰衡看著陳默,陳默可是說過,攻占冀州之后,就開始推廣三學(xué)紀要。

    “各地書院已經(jīng)在建立,你此番去游歷冀州諸郡,一來是散播這新政之法,二來也是尋一些志同道合之人,他日三學(xué)成立之后可入書院授學(xué),書院得有人教授才行。”陳默笑道,關(guān)中有蔡邕打下的根基,蔡邕幾個弟子都在書院教授,此外還有自家恩師臧洪邀請來的一些人以及陳默自己請來的一批人,三學(xué)紀要在關(guān)中推廣是有著根基和條件的,但在冀州,三學(xué)創(chuàng)辦的根基并不足夠,需要更多人的支持。

    禰衡此番游走諸郡,算是一次思想上的碰撞,但陳默不信,這偌大天下,就沒有人支持這三學(xué)之事。

    “下官領(lǐng)命!”禰衡鄭重的點點頭,他已經(jīng)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目標,愿意為了自己的目標付出一切。

    “此行難免有人想要使陰招,我派人隨行護衛(wèi),也能保你安全?!标惸Φ馈?/br>
    “他?”禰衡看向典韋,一臉的嫌棄。

    “怎的?不夠?”典韋眼睛一瞪,看著禰衡道。

    “有勇無謀,我怕你被人算計了,都不知道為何。”禰衡不屑道。

    “嘿,我只管護你周全便是,再說了,連人家算計都看不出,你還有何用?”典韋一瞪眼,看架勢,就要動手一般。

    “好了!”陳默擺了擺手道:“典韋隨我多年,他要走了,我還有些不適,不過此番護衛(wèi)你之人的本事,不在典韋之下?!?/br>
    “哦?”禰衡有些好奇,典韋雖然討厭,但那一身本事是沒問題的,陳默帳下,少有人能與之相抗,能和典韋相比之人,莫非要讓太史慈跟自己游走諸郡?

    “子龍?!标惸瑢χT外喊道。

    “末將在!”趙云從門外進來,對著陳默一禮道。

    “你帶三百親衛(wèi)跟隨正平前去諸郡游說,護他安全,多學(xué)、多看,新政不可能是最完善的,需要我等發(fā)現(xiàn)諸多問題加以改善,你二人此番除了游說各家之外,也看看新政還有何處不妥,是否適合冀州?!标惸Φ馈?/br>
    “喏!”趙云躬身領(lǐng)命,隨后又向禰衡一禮。

    “這位是……”禰衡看著趙云,至少在外表上,趙云不像典韋那般討厭,不但樣貌俊朗,而且氣質(zhì)沉穩(wěn),有股堂堂正氣,讓人容易心生親近之感。

    “子龍乃常山人士,自幼隨槍絕童淵習(xí)武,藝成之后,曾在白馬義從效力,一身武藝不下典韋,也懂些兵法,剛剛來投,尚未建功,是以暫任親衛(wèi)之職?!标惸Φ?。

    “比那典韋更像個護衛(wèi)。”禰衡打量了趙云一遍,隨后又看了看典韋。

    “看甚?”典韋冷哼一聲,怒視禰衡。

    禰衡冷笑一聲,轉(zhuǎn)頭看向趙云道:“便有勞子龍將軍了?!?/br>
    “喏!”趙云肅容一禮。

    “此去定要小心?!标惸瑢⒁幻读罴f給趙云道:“有此令箭,個郡縣太守、縣令以及地方縣衛(wèi)皆聽你調(diào)遣,至于如何用他,便看你本事。”

    “喏!”趙云連忙躬身接過令箭。

    “下官告退!”禰衡點了點頭,對著陳默一禮后,帶著趙云離去,冀州如今怨聲載道,他是一刻都不想停留。

    數(shù)日之后,陳默在鄴城收到消息,禰衡在信都與廣陵名士陳琳為首的數(shù)十位名士論道一晝夜,于次日清晨,陳琳吐血,三日后不治而亡……

    有些兇殘了點兒。

    陳默看著來信,有些頭疼,禰衡這一路可不好走了。

    不過也因為禰衡吸引了大量冀州名士,使得陳默這邊輕松了不少,許多政令下達,也在悄無聲息中完成。

    這般又過月余之后,禰衡輾轉(zhuǎn)安平、巨鹿、常山、中山、河間、趙國等郡,這一路上,與冀州名士挨個論道,未逢一敗,甚至到后來,禰衡所過之處,冀州名士紛紛閉門謝客,讓禰衡難以施展。

    在這點上,禰衡就有些無所不用其極,對方不出來,禰衡就在當?shù)亻_講,點評對方家族這些年功過以及其祖上功過,如何立家……這讓許多人不滿,先祖之事,豈能讓旁人品頭論足?

    于是新一輪的辯論開始。

    “主公,自正平先生離開之后,先后遇到九次山賊襲擊,二十八次不明身份之人刺殺,這般下去會否出事?”鄴城,楊修看著竹簡,有些為禰衡擔(dān)心了,不管立場如何,但禰衡是楊修頗為敬佩之人,他不想看著禰衡死在這講道途中。

    “放心,會有人暗中相護?!标惸瑩u了搖頭,這次禰衡游走諸郡,他做了完全準備,以確保禰衡安危,但這論道之事,必須繼續(xù),他需要禰衡吸引這各地士人注意,同時也為自己進一步樹立冀州贏得時間。

    第二百八十七章 立場

    禰衡的游說在六月中旬的時候已經(jīng)走完了冀州各郡縣,但禰衡對于這一行的效果并不是太滿意,是以在跟陳默匆匆見了一面之后,再度踏上旅途。

    看著禰衡的背影,陳默張了張嘴,最終無奈的笑了笑,難得禰衡想要去做,就讓他去做吧。

    事實上,秋收將近,陳默在這大半年的時間里,都在調(diào)撥和整理吏治,至少今年,這冀州吏治必須清明,讓百姓能夠感受到那實實在在的好處,到那時,陳默在冀州的根就立住了。

    而且各郡縣的學(xué)院也已經(jīng)建成,陸陸續(xù)續(xù)從關(guān)中、河洛、并州調(diào)來一些名師,雖然不是太多,但將三學(xué)框架立起來是完全沒有問題。

    同時陳默在冀州也設(shè)了典農(nóng)中郎將、匠作中郎將,專門負責(zé)梳理冀州水道,興修水利,尤其是黃河沿岸,那里每隔幾年都會有水患,得把這些水引進來,讓惡水變成滋養(yǎng)這片大地的水才行。

    七月,各地開始收糧稅。

    審配說的沒錯,三稅一的稅法比之大漢沒有戰(zhàn)事時的確高了不少,靈帝在位之時,陳默記得當初的糧稅是五稅一,當初都算是重稅了,但只要不是世家豪族的佃農(nóng),日子還有個盼頭。

    但當時的稅法并不適用于現(xiàn)在,畢竟太平教未起之時,整個大漢的軍隊斗不過十萬之眾,而如今,單是陳默麾下,常駐西域的西域都護府,還有關(guān)中各處守將,并州防御胡人的常備軍,河洛之地各處關(guān)卡的軍隊,加上防備曹cao的軍隊,單是這些,便已有十五萬之眾,別說還有隨時準備征戰(zhàn)的軍隊,在攻占冀州之后,陳默麾下各處防軍加上隨時準備征戰(zhàn)的部隊,加起來便有二十萬之眾。

    若以當時的稅賦來收稅,陳默這些兵馬得餓死一半兒。

    事實上,何止陳默,當年的袁紹,曹cao,呂布,蜀中劉璋,荊州劉表,江東孫策,賦稅可都不比陳默低,甚至有二稅一的,審配的指責(zé),根本就是笑話,不過是因為看出了陳默這新稅法下,傷害最大的還是擁有大量田地的士族豪門,審配才坐不住出來找陳默要說法。

    賦稅對普通百姓來說沒有什么變化,但冀州到陳默入冀州之前,士權(quán)已經(jīng)幾乎遍及整個冀州,哪有什么普通百姓,幾乎都是世家佃農(nóng)。

    陳默借著冀州屠戮、安定屠戮,使得大量土地落入陳默之手,那些原本屬于這些家族的佃農(nóng)就成了官府的佃農(nóng),一樣沒有自己的地,但種得的糧食自己卻能留下六成多,而在世家豪族那里做佃農(nóng),能留下一成就不錯了,能活命,得靠世家豪族的施舍。

    沒有人是傻子,新政和舊法之間的差別一目了然,再加上陳默這半年來做的輿論導(dǎo)向,到時候,這根就立住了。

    事實上,不用等到秋收,新稅法如今已經(jīng)下達到鄉(xiāng)里,這是陳默的規(guī)定,雖然多數(shù)人是不信的,但這心里多少是有些期盼,等最終結(jié)果出來以后,也就是陳默在冀州徹底站穩(wěn)腳跟之時。

    也是因此,陳默一直留在冀州不回洛陽,只要今年平穩(wěn)渡過,明年就會輕松很多,到時候順勢在冀州推行三學(xué),然后從冀州反向向關(guān)中等地已經(jīng)打好基礎(chǔ)的地方蔓延,人心、軍心,這就都有了。

    糧稅在收取,這其間的差距在陳默的推波助瀾下,成了民間討論最為熱烈的話題。

    一改年初時對新政一片抨擊之聲,得到實惠的百姓可不管你世家如何,拿在手里的實惠遠比滿嘴的仁義道德來的更能動人心。

    在這樣的對陛下,世家要給朝廷交稅,為了平復(fù)家中佃農(nóng)的不滿,也得多給,給朝廷三成多,剩下的六成不可能都給了佃農(nóng),但至少也得分一半,不然這其中差距就太大了。

    哪怕如此,陳默一時間在冀州大收民心,民間更是傳出歌謠贊揚陳默,甚至出現(xiàn)不少佃農(nóng)上衙署告官,揭發(fā)一些自家雇主往日惡行,希望朝廷能收回田地。

    當然,這是個例,除了那些真的天怒人怨的,大多數(shù)并未被受理。

    就像陳默與趙云說的那般,這天下不能沒有民,但同樣要想社稷穩(wěn)定,也必須有足夠的士人來治理。

    鄴城,將軍府,審配又來了。

    只是相比于上一次,這一次審配可沒有上次那般正義凜然。

    “看來我是對的。”陳默看著審配,微笑道。

    審配默然,他其實不想來,但審家亦是冀州望族,就算他本人不愿,但家中親友紛紛來求,他能如何?人活在這世上,不可能只活一人,上次他來,是為冀州士人,這次來,算是為自己了,但陳默問出這一句,讓審配不知如何回答。

    新政好嗎?

    對百姓好,但傷的卻是冀州士人的根基,可以預(yù)見,在這種制度之下,陳默手下世家的天花板被陳默這一手生生的壓下來了。

    在這年月,世家的底蘊中,財力是很重要的一環(huán),沒了這個,想要拿住朝廷很難,而更重要的是,陳默的新政不止于此。

    審配嘆息道:“將軍亦是名門之后,如今又何苦這般為難士人?”

    陳默在發(fā)跡之前,其實已經(jīng)是被嫡系除名的,屬于庶族,但隨著陳默地位逐漸顯赫,陳家重新將陳默拉回了嫡系,這樣算起來,陳默也的確是士人出身。

    “正南亦是飽學(xué)之士,你不覺得這世道像個病患嗎?”陳默看著審配,沒有反駁,他當年確實在出身之上花過不少心思,成為士人,是當年陳默很渴望的事情。

    “所以才需有識之士撥亂反正,將軍如此做法,雖一時間能令百姓富足,但也因此得罪天下有識之士,未來恐怕……”審配搖了搖頭道:“需知百姓多愚昧,正需有識之士教化,將軍雖以這偏法短時間內(nèi)獲得民心,但卻不過是以利誘之,百姓多不知感恩,時日久了,只會習(xí)以為常,更加放肆,此非正道也?!?/br>
    “但若癥結(jié),便是正南所說有識之士呢?”陳默看著審配笑問道:“舊法之下,我也未見百姓有多淳樸,但餓瘋了的人,卻是會造反的,正南先生出身名門,大概未曾體會過饑餓的滋味吧?”

    “將軍此言何意?”審配心底一沉,看著陳默道。

    “這天下確實需要士人治理,但不是每一個士人都是圣賢。”陳默敲了敲桌案,看著審配道:“人性是自私的,否則以正南先生為人,今日恐怕不會站在此處?!?/br>
    審配想反駁,但卻沒法反駁,他今日來確實是因為家族、親友受損,所以才來的,否則上次已經(jīng)談崩,以他性格,斷不會過來。

    “我不否認士人的重要,但士權(quán)若沒有限制,就會如此前一般,不斷膨脹,到最后所有田地都歸士人,百姓無處耕作,朝廷政令難以下達,然后天下大亂,正南先生看看自靈帝至今,是否是如此?”陳默笑問道。

    大漢有今日,原因很多,很多個節(jié)點的走偏,致使原本還有救的大漢一步步走到如今這諸侯分裂的境地,靈帝死的太早,何進沒能趁機抓住機會穩(wěn)定朝局,董卓、王允,大漢其實是有過機會的,但遺憾的是,被這樣或那樣的原因給弄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