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二章 打包一箱拉菲
周臻東的臉色很難看,不但發(fā)白,還發(fā)青,看著四杯白酒,就像是看著四杯毒藥一般,訕訕道:“今晚喝得都很盡興,要不咱們就不喝了吧?” 林揚立馬搖頭,斬釘截鐵道:“這可不行,咱們說好的,不醉不歸,除非周少承認自己不行,啊哈,開個玩笑!” 周臻東英俊的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一抹惱怒,本想羞辱林揚,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被林揚當著面這么赤果果地羞辱,周臻東的血性一下子就被激了起來,道:“好,那咱們就干了它!” “周少果然豪氣,那我就舍命陪君子了!” 一杯下去,周臻東面色發(fā)白,二杯下去,已經(jīng)白中帶青青中帶著不知名的顏色,而周臻東已經(jīng)是雙眼迷離,身體晃了晃,最后“咣當”一聲,與他的兩位朋友成了“醉酒三杰”,全部都不省人事。 徐兵愕然地看著這一切,不知所措。 林揚打了飽嗝,拍拍屁股,道:“趕緊喊人把你的老板帶走吧,哦對了,記得付錢,不然我估計酒店不讓你們走!” 走出包廂,林揚沖剛剛那個受了李苗苗氣的經(jīng)理招手,那個經(jīng)理不情不愿地走過來,林揚笑瞇瞇道:“再給我上一箱82年的拉菲爾,我打包帶走!” “一箱?”那位經(jīng)理愕然,一箱六瓶可是價值不菲,沒有包廂的主人出來他可還真不敢給。 林揚笑笑,道:“把你們能主事的經(jīng)理喊來!” 這位大堂經(jīng)理道:“我們唐經(jīng)理在那邊!” 林揚順著他的手指望去,正見徐兵帶著一個中年男子朝包廂走去,林揚立馬高聲喊道:“唐經(jīng)理!” 中年男子止步,“你喊我?” 林揚道:“我想打包帶走點東西,可是這位大堂經(jīng)理非不同意,徐兵不說,周少在喝醉之前是不是說讓我隨便打包的?” 徐兵點點頭:“是的!” 唐經(jīng)理道:“老李,怎么回事?這么點小事你都辦不好,還需要麻煩我?” 大堂經(jīng)理苦著臉,道:“這位先生想要打包一箱82年的拉菲爾,我這...” “呃...”唐經(jīng)理也是有些愣神,甚至都懷疑自己聽錯了,他雖然不知道請客的周少是誰,但是他認識李苗苗和蔣大為,能夠讓兩人吩咐悉心招待的主,這背景絕對是不凡,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倒是絕,趁著人家喝醉打起了秋風。 林揚見中年男子不說話,道:“唐經(jīng)理,怎么,你還會怕周少會付不起區(qū)區(qū)一箱酒錢?還是說,你以為周少是個不仗義的人! “這個,這位先生,這我們的確很為難,要不...” 仗義個屁,你這么宰人家,要是人家第二天醒來翻臉不認賬的話,我怎么辦,自己可玩不起你們公子哥之間的游戲。 “哎哎哎,苗苗,苗苗,你去哪,來來來...” 林揚忽然瞅見包廂門口走出一個胖子,立馬招手,那胖子原本睜著朦朧的雙眼,摸著墻角往洗手間走去,聽到有人喊他名字,立馬看過來,見到林揚,臉上浮現(xiàn)出熱情的笑容:“林老弟,原來你在這兒,來,進去,咱們繼續(xù)喝...” 走了三步就“吧嗒”一聲摔地上了,那個大堂經(jīng)理連忙跑過去把他扶過來,林揚一把抓過李苗苗,道:“苗苗,你說,我想拿一箱紅酒走,這家酒店的經(jīng)理不讓,非說你們沒錢付,是不是這樣的?要真是這樣,我就把今天的酒錢替你們付了!” 原本還迷迷糊糊的李苗苗一聽到這話,立馬怒目圓睜地瞪著雙眼仿佛要吃人一般:“誰,誰他媽的說老子沒錢,老子有的是錢,我用錢...砸死你!”說著從口袋里掏出錢包,抽出一把錢,大約有四五千的樣子,紅花花的毛爺爺?shù)袈湓诘亍?/br> 我擦嘞,我什么時候說過他們沒錢付賬了! 中年男子暗罵林揚狡詐,但是面對已經(jīng)不省人事的李苗苗,他也無力解釋,李苗苗根本不會聽他解釋。 “林老弟是我兄弟,別說是一箱,就是十箱那也不是問題!”李苗苗醉醺醺地說道,隨后趴在大堂經(jīng)理肩膀上呼呼大睡了。 林揚笑瞇瞇道:“唐經(jīng)理,現(xiàn)在李苗苗已經(jīng)親口跟你說過了,這下你沒有什么意見了吧?” 唐經(jīng)理沉默了一會兒,道:“行吧,不過這位先生,今晚的事情你是在場的,你可得作證!”他對徐兵說道,徐兵哪里會管這些事,面無表情地看著唐經(jīng)理,最終唐經(jīng)理在他那無動于衷的表情下完敗。轉頭對林揚道:“這位先生,要不,你簽一張收單吧,也希望你能夠理解我!” 林揚大氣道:“行,沒問題,我也理解你,不過我可得跟你說,我跟周少的關系那是不分彼此,如果明早周少知道這事,估計會不高興!” “是是是,我知道,我這也是酒店的職責所在,還請希望您能理解!”唐經(jīng)理連忙點頭,見林揚如此配合,松了口氣。 一箱拉菲爾就是6瓶,市價的話至少也是十萬以上,林揚動動嘴皮子,就從周臻東的錢包里抽走了十萬塊錢,指揮著酒店保安把一箱紅酒抱進自己后備箱的時候,別提有多舒爽了,很是解氣。 林揚甚至可以想象明天早上三人醒酒起來,那種憤怒、無奈的表情,估計三人的臉色都會很難看,接下來的幾天心情都不會有多好。 林揚猜測的很準,在狂吐了一晚上幾乎把胃液都吐光之后,次日六點多,周臻東才悠悠醒來,睜開眼一看,立馬整個身體坐直了起來,掃視了一番四周,確定是酒店之后稍稍安心,旋即一陣頭痛。 周臻東喊道:“徐兵!” 喊了兩聲,徐兵就推門走進來,周臻東一邊揉著腦門一邊道:“徐兵,昨晚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睡在酒店里了?那個林揚呢?我吩咐你的事辦妥了嗎?” 他還幻想著林揚醉醺醺之后,安排兩四十歲大媽和林揚rou搏,然后拍攝下來寄給方晴,讓林揚顏面丟盡,甚至可以考慮面向市場發(fā)行。 每當yy到這里,周臻東就忍不住一陣舒爽,沒有比這個更能整死人的了。 林揚雖然知道周臻東請自己吃飯絕對是沒好意,但是卻也料想不到周臻東的招子這么狠毒,如果讓他知道周臻東的想法,估計就不僅僅是把周臻東喝趴下這么簡單了,非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老板,這是昨天的消費單,酒店的老板已經(jīng)找了我好幾次了,催著結賬!”徐兵遞過一張單子。 “什么?” 接過單子,周臻東一下子從自我的yy世界震驚出來,一臉的憤怒,臉色陰沉的要滴出水一般,眼神閃爍不定地盯著單子上的數(shù)字:一晚上,竟然吃掉了自己四十多萬元錢,這他媽的吃的都是黃金嗎?就是把燕窩當飯吃也吃不了這么多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給我說仔細了,一個細節(jié)也不雅放過!”周臻東低沉說道,他現(xiàn)在腦子陣陣生疼,根本記不起來昨晚的情況到底是怎么回事,只知道幾個人喝得很高,之后就什么印象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