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寂寞富婆后又拿了初戀劇本 第27節(jié)
才跳槽幾個月就要升職加薪,秦經(jīng)理高興得忘乎所以,對于間接幫他加薪的盛總也多了一份感激,這兩天沒事就念叨盛總的好處,也是想他們易總有個這樣有錢還大方的愛人,距離開三店四店還會遠(yuǎn)嗎? 此時被易總這么一打趣,秦經(jīng)理也意識到自己這會兒對盛總的猜測,多少有點過河拆橋的意思,最重要的是他知道了易總的態(tài)度——她根本不在乎,注意力甚至完全從他身上轉(zhuǎn)移了,此時的她正盯著不遠(yuǎn)處的舞臺欲欲躍試,“這里還可以點歌嗎?” 秦經(jīng)理也立刻放下那些有的沒的想法,順著易漫如手指看過去,想了想說,“應(yīng)該是可以上去唱卡拉ok,不過這里收費肯定不便宜,不然早就有人上去了。” 看著老板充滿興趣的眼神,他主動說,“要不我去找服務(wù)員問問?” “我自己去吧?!币茁玳_始期待的搓手手,“幫我把小鐘和他妹叫來,我請他們唱歌,就當(dāng)是送他們的生日禮物?!?/br> 她雖然上學(xué)的時候也算是校園名人,長得好成績也不差,從小學(xué)習(xí)舞蹈和音樂,上臺表演可以說是家常便飯,但是這會兒一個上臺唱歌的都沒有,她怕直接上去會很尷尬,所以把壽星兄妹叫過來,讓他們上去打開局面。 秦經(jīng)理想說易總已經(jīng)送過生日禮物了,現(xiàn)在純粹是想自己玩吧? 不過老板正在興頭上,他也不會多說什么,麻利的去舞池找人了。 當(dāng)他領(lǐng)著包括鐘意航和鐘佳慧在內(nèi)的一票帥哥美女到易漫如跟前時,她還沒挑好碟片。 是的,這個年代的卡拉ok也是用光碟,雖然種類比大部分音像店都更齊全,但她看著總覺得不像正版。 不過盜版光碟也是如今的時代特色了,易漫如內(nèi)心嘀咕一下,還是繼續(xù)挑選了。 看到大家竟然都跟著秦經(jīng)理來了,她不免驚訝,“你們怎么都過來了,不繼續(xù)跳舞嗎?” 小伙伴表示易總?cè)ツ?,他們也要去哪?/br> 看著一雙雙年輕漂亮的眼睛充滿信任的看著自己,易漫如油然而生一陣成就感,也就默認(rèn)他們跟著了,“那再等等吧,咱們今天讓壽星公先唱。” 說著朝鐘家兄妹招手,“過來挑幾首你們喜歡的歌,別客氣,說好我請客的?!?/br> 鐘佳慧已經(jīng)迫不及待朝易漫如走過來了,但第一次在這種地方唱歌還是很考驗心理承受能力,小姑娘又興奮又忐忑,看看易漫如再看看小伙伴,最后毫不猶豫把親哥推出來,“要不易總跟我哥先上去吧,我、我有點緊張?!?/br> 毫無預(yù)兆被推出去的鐘意航:…… 鐘佳慧說完還在跟旁邊的好友解釋,“等我哥跟易總唱完,再讓他帶著我們上去?!?/br> 沈亦歡聽得直點頭。 她們學(xué)校兩周前就放寒假了,沈亦歡以打寒假工鍛煉自己的理由遲遲沒回家,其實就是想留在京市陪鐘家兄妹過一個生日。鐘意航和鐘佳慧每年的生日都是在春節(jié)前后,除了小時候一起慶祝過,沈亦歡已經(jīng)十多年沒給他們過生日了。等他們大學(xué)畢業(yè)各奔東西,這樣的機會恐怕更是渺茫,所以眼看著有了可以名正言順推遲回家的機會,沈亦歡毫不猶豫的行動了。 這顯然是一個非常機智的決定。沈亦歡留在咖啡廳兼職的半個月,不但可以順理成章去鐘家借住、跟鐘意航生活在一個屋檐下,他們今年的生日也前所未有的熱鬧,她中午見到了鐘意航的很多同學(xué)好友,晚上易總還在咖啡廳放氣球彩帶慶祝,更是在打烊后帶著他們來燈紅酒綠的成年人世界見世面。 作為一個情竇初開的懷春少女,在今天這樣特殊的時刻,沈亦歡就算不敢鼓起勇氣表白心意,也有很多話想要化成歌聲唱給他聽,所以此時她看著前方的k歌設(shè)施,眼睛里閃著期待的光芒。 無論是鐘佳慧還是沈亦歡,都對易漫如充滿了信心,絲毫不懷疑她能不能開好這個頭。 易漫如自然也不會讓這么信任她的人失望,直接問鐘意航:“那你喜歡beyond的歌嗎?” 易漫如會選這個樂隊,不僅僅是因為他們?nèi)缃褡钍苣贻p人推崇,還因為除了他們的音樂,其他適合對唱的幾乎都是甜到掉牙的情歌。 畢竟是頂著盛太太的名頭、拿著那么高的工資,私底下欣賞下帥哥美女沒關(guān)系,但是和年輕男孩當(dāng)眾唱情歌這種略顯曖昧的行為,易漫如還是會盡量避免,那樣有點太不給大老板面子了。 鐘意航聽到她給的選項,原本被親meimei推出來的郁悶和退意也消退很多,眼睛不由自主亮了一下,一看就知道是粉絲。 易漫如了然的問:“《不再猶豫》怎么樣?” 鐘意航毫不猶豫點頭。 于是服務(wù)員挑出那張光碟,領(lǐng)著兩人去舞臺前,很快把音樂換了,易漫如和鐘意航拿著話筒上臺,底下是小伙伴們充滿了期待和鼓勵的目光。 歌舞廳很會搞噱頭,他們剛上臺準(zhǔn)備等音樂的時候,舞臺燈光突然全滅了,雖然沒有波及到整個舞廳,這個變故依然吸引了大部分注意力,舞池玩的正嗨的人們幾乎是同事停下動作扭頭看過來,燈光再亮起時,易漫如和鐘意航就毫無預(yù)兆成了整個舞廳的焦點。 不過易漫如一點也不緊張,因為有人陪著自己,僅剩的一點尷尬也煙消云散了,她看看旁邊的小鐘同學(xué),也不知道是之前運動的原因、還是確實緊張了,這么晃的燈光易漫如都能看到他白皙俊秀的臉頰上那些許紅暈。 她看過來的時候,鐘意航也正有些無措的看向她,眼睛濕漉漉,像極了無家可歸的小狗狗,易漫如的大jiejie之魂瞬間被這雙無辜的狗狗眼覺醒,拍了拍他的手挺身而出,旋律響起后率先開口:“無聊望見了猶豫,達到理想不太易——” 易漫如唱歌水平也就是中等偏上,畢竟長得這么漂亮,唱歌再有天賦的話,上輩子早被挖掘當(dāng)明星去了,兩輩子都是普通人就足以證明她的實力。 但是易漫如上輩子的中等水平,放在才開始享受娛樂生活不久的人們眼里,那就是驚為天人。 大家也聽不出來她的粵語水平好不好,反正他們是不會唱的。 所以幾易漫如才開口,臺下就是一片歡呼喝彩聲,真把她當(dāng)萬眾矚目的明星了。 易漫如也有點震驚,心想就這開口跪的程度,難道是她低估了實力,自己其實是可以去當(dāng)大明星的材料? 不過等唱完小半截,輪到鐘意航接詞的時候,易漫如又默默把這些“擔(dān)心”放回了肚子了,小鐘同學(xué)唱得也不比她差。 可見穿越也變不了天才,她依然還是那個普通人。 盡管明星夢堅持不過三秒就破碎,易漫如也沒有很失望,她依然玩得很開心,這個年代的人們實在太熱情太捧場了,本來舞臺下那一圈基本都是她店里的小伙伴在捧場,如今越來越多的人滿臉驚嘆往這邊涌了,花錢唱歌的同時還能體驗這種萬眾矚目宛如巨星的感覺,她覺得相當(dāng)值了,于是越唱越嗨,甚至帶動著全場一起手舞足蹈,場面堪稱壯觀。 靳斯年的私人助理凱森就混在這樣喧鬧的人群中,舉著手機給靳總聽臺上的歌聲,以至于不遠(yuǎn)處的秦經(jīng)理看著他直搖頭,心想這位混血青年舉著大哥大吸引他家易總的方式雖然獨特了些,奈何長得只能算普通英俊,這還是因為外國血統(tǒng)特有的高鼻梁給他加了分的,依然還是達不到易總的標(biāo)準(zhǔn),所以方式再別致也吸引不到她的,還不如整容來得快一些。 凱森不知道人群中有人這樣評價著自己,但也知道自己這舉動像極了人傻錢多速來的憨憨,所以當(dāng)看到易漫如酣暢淋漓唱完一首,下來換另一位壽星公上臺體驗后,凱森也忍不住松了口氣,悄無聲息退出了人群,默默的去門口打電話,“靳總,易總這邊下臺了,好像換了與她同行的女生上去?!?/br> 靳斯年淡淡的嗯了一聲,好像沒什么反應(yīng),凱森卻依稀聽到汽車引擎的聲音,但他也不知道,他也不敢問,耐心等待老板的下一步指示。 很快靳斯年就發(fā)話了,簡單明了,“那你先去忙吧?!?/br> 凱森也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一般正色道:“好的靳總,那我回包房的?!?/br> 是的,凱森今天也碰巧在歌舞廳應(yīng)酬。 作為靳總的私人助理,他本來不必像老板公司那幾位助手一樣頻繁出入各種飯局,奈何他的boss不做人,因為不喜歡國內(nèi)酒桌談事的風(fēng)氣,就可以任性把百分之八十的應(yīng)酬都推給底下人——當(dāng)然他們靳總管理著全球多個公司,各時區(qū)負(fù)責(zé)人分別匯報工作都能貫穿全天了,哪怕他是位合格的時間管理大師,也確實沒有更多的時間精力放在跟人吃飯喝酒上了。 久而久之,凱森便成了靳斯年對外的代言人之一,當(dāng)有人打公司牌,會有公司的副手出面招待,該換打私人感情牌,就是他這位私人助理、在國外其實更應(yīng)該稱管家的家伙負(fù)責(zé)了。 剛才凱森應(yīng)酬到一半出來接工作電話,完事準(zhǔn)備回樓上包房,也遇上舞臺燈滅、整個舞池一片喧鬧了,從旁邊經(jīng)過的他也好奇瞥了一眼,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不好,剛好燈光重新亮起,他看到了舞臺中央的那張臉,凱森整個人都驚呆了。 那不是盛總的太太、同時也似乎跟他們靳總關(guān)系匪淺的易漫如女士嗎,她怎么跑來歌舞廳唱歌了? 看到人們焦點中心那張容光煥發(fā)的臉,凱森就不由自主想起boss無故消失的那半天——他也是事后不小心聽boss和他的好友柳先生聊天,才知道靳總無故失蹤的、堪稱全公司年度未解之謎的那個下午,竟然是在公司旁邊的漫步時光咖啡廳、和易女士一起度過的。 別人或許會以為是很正常的老朋友敘舊,打開話匣子聊上幾個小時、再一起吃個晚飯什么的,這一點也不奇怪。 但是凱森跟在靳斯年身邊長達十年,再沒人比他更清楚boss愿意用半天時間陪一位年齡相仿的女士聊天這件事本身有多難得了! 哪怕險些成為boss未婚妻的杰西卡小姐,跟boss獨處也沒有超過半個小時的。 從那時起,一無所知的易漫如就上了凱森的重點關(guān)照名單。 雖然他不知道boss為何對一位已婚女士特殊對待,但作為私人助理,隨時匯報boss感興趣的情況才是他應(yīng)該做的,僅此而已。 所以當(dāng)凱森在舞廳偶然碰到易漫如,立刻收回了剛準(zhǔn)備上樓的腳,轉(zhuǎn)身出了大門去僻靜處給boss打電話,三言兩語說明時間地點和事件。 沒想到靳斯年一點都不驚訝,反而還有些好整以暇的讓他去舞臺前方,他想聽一聽她怎么唱歌的。 于是就有了先前他在舞臺下方努力舉著大哥大仿佛有那個大病的一幕…… 終于滿足了boss的要求可以回包房了,凱森幾乎是迫不及待的爬上樓,生怕晚了一步要被boss抓著提出更多讓他目瞪口呆、懷疑人生的要求。 不過就算被boss坑得一臉血,回到包房凱森做的第一件事,還在建議意猶未盡的一行人換一個場子繼續(xù)嗨,畢竟他要是沒猜錯,boss已經(jīng)在來歌舞廳的路上了,要是被這群人逮住了,他們老板哪里還有欣賞易總表演的機會? 合格的助理就是要想老板之所想,急老板之所急,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主動替boss分憂了。然而今天在替boss分憂的過程中遇到了難題,樓下易女士的精彩表演,不僅吸引了舞池中所有人的目光,就連二樓包房的人,也破天荒出了走廊圍觀。 這些平時見慣了美女的人,看到人群中央散發(fā)著耀眼光芒的易漫如,依然會被驚艷到,不僅僅是因為她的臉,更因為那旁若無人的、宛如人間富貴花般的氣質(zhì)。 凱森突然提議換場子,便有好幾人表示反對,他們覺得再等一等,說不定那位讓人眼前一亮的美女還會上去唱歌,那他們就又有眼福了。 最后凱森放下原則,主動表示找有美女服務(wù)的卡拉ok讓大家盡情盡興的唱歌,幾人想想只可遠(yuǎn)觀的美人,還是有服務(wù)的更香點,便依依不舍的跟著凱森離開了。 主要也是因為凱森說服他們的期間易漫如沒再上過臺,偌大的歌舞廳儼然被易漫如和她的小伙伴們玩成了演唱會,然而由于同伴太多,大家輪流上去唱一首,她也要小半個鐘才能輪一回,所以這些人才能輕易被凱森拉走。 而作為引起這些轟動的當(dāng)事人,易漫如自然不會關(guān)注有人離開有人進來這種小事,這家歌舞廳是京市炙手可熱的幾家娛樂場所之一,迎來送往太正常了,她的注意力還放在歌單上。 很快又要輪到她歌了,易漫如這次要一個人上□□自美麗,選了首她很喜歡的經(jīng)典英文歌——《寂靜之聲》。 喧囂到令人眩暈的歌舞廳竟然能找到包含《寂靜之聲》的碟片,這無疑是令人意外的,所以看到它的那刻,易漫如毫不猶豫決定獨唱這首。 歌舞廳可太喜歡他們這群自己玩還能帶動氣氛的客人了,堪稱自帶干糧的氣氛組。 眼看著易漫如又要上去唱歌,經(jīng)理親自上前服務(wù),問她需不需要什么道具,易漫如想了想,問他要了個高腳椅。 經(jīng)理雖然一臉迷惑,但還是讓服務(wù)員去吧臺搬了張高腳椅放在舞臺中央,易漫如就一個人坐在高腳椅上,微垂眼瞼看著舞臺下方,燈光在她長長的睫毛下映出一片陰影,剛好正好遮住了眼底的神色。 她就這樣獨自坐在舞臺中央淡淡開口吟唱,音樂一起,仿佛自己是在空無一人的夜晚,世界一片黑暗、也一片寂靜,周圍不知何時也沒了聲音。 直到打擊樂的加入,旋律從空靈漸漸變明朗,易漫如也緩緩抬頭,突然看到了靳斯年。 不知道為什么,臺下明明人頭攢動,她卻仿佛只看到靳斯年。 他逆著光一步一步走向她,好像曾經(jīng)上演過無數(shù)次的場景。 熟悉到讓她莫名開始心慌。 第三十六章 鐘佳慧:“我不管,易總就…… 有句話叫做天無絕人之路, 就在易漫如被突然出現(xiàn)的男主嚇得驚慌失措,險些從高腳椅上摔下來,裝逼不成狗啃泥的時候, 靳斯年停下了腳步, 在舞臺下方、人群之中微微仰著頭,目光專注的望著舞臺中央。 而就在他旁邊的旁邊, 站著的人是沈亦歡。 破案了破案了, 男主會出現(xiàn)在這里分明受到劇情影響, 過來尋找他的真愛女主了, 根本沒她什么事。 她充其量也就是個推動感情線的工具人而已。 這個猜測讓易漫如瞬間從地獄回到了天堂, 加上可能是平時給自己下太多心理暗示, 她現(xiàn)在只要看到男女主,就莫名的感到安心。 安心的易漫如便整個人都放松的坐回了高腳椅, 并忍不住朝臺下男女主所在的方向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她覺得自己這是磕到了的姨母笑,可是在現(xiàn)場燈光和氣氛的烘托下, 這個笑容真有點一笑傾城的味道,臺下很多人都被驚艷得倒吸一口氣, 不僅是男的被驚艷到失神, 女生們的反應(yīng)甚至更瘋狂一些, 鐘佳慧就忍不住握緊了好友的手,一臉癡迷:“你看到了嗎,易總剛才對我笑了,她好有魅力,真的不是從電視里走出來的大明星嗎?” 沈亦歡的左邊是鐘佳慧,右邊鐘意航,她今晚更多的注意力本來是在右邊,然而自從易漫如再次上臺, 沈亦歡不知不覺就看得目不轉(zhuǎn)睛了,完全想不起來右邊站著誰了,聽到好友這么充滿自信的言論,她難得紅著臉反駁,“易總好像是對我笑的?!?/br> “怎么可能,易總肯定是對我笑的?!辩娂鸦蹞?jù)理力爭,“她還說我才是今天的主角呢。” 本來鐘意航也被大部分男性同胞一樣驚艷得難以言表,聽到旁邊兩個女生“爭執(zhí)”才回過神來,他幽幽的提醒親meimei,“易總說的主角是我們倆吧?!?/br> 鐘佳慧:“我不管,易總就是沖我笑的!” 對于她的信誓旦旦,鐘意航無奈聳聳肩,沈亦歡則是聽到鐘意航出聲那刻,就在反省自己的意志不堅定了,明明是為了他而來,怎么可以把注意力全放在舞臺上。 鐘佳慧就這樣取得了勝利。 三個人注意力都在別處,誰也沒發(fā)現(xiàn)身旁多了個放在平時他們絕對不會忽略的人物。 當(dāng)然靳斯年同樣忽略了周圍的一切,時隔多年再次聽到這首歌、再看到唱這首歌的人,他雖然目不轉(zhuǎn)睛看著舞臺中央,思緒卻已經(jīng)回到了十多年前。 那時的她遠(yuǎn)沒有如今的光芒萬丈。 當(dāng)年靳斯年剛過完十七歲的生日,在被人們成為貴族學(xué)院的伊頓公學(xué)就讀,雖然還有一年才畢業(yè),但品學(xué)兼優(yōu)的他已經(jīng)修讀完了中學(xué)課程并提前拿到了劍橋大學(xué)的offer,所以他可以提前進入大學(xué),也可以選擇悠閑的、毫無壓力的渡過中學(xué)最后一年。 他本該選擇前者的,可惜天有不測風(fēng)云,母親發(fā)現(xiàn)遠(yuǎn)在國內(nèi)老家的外祖父身體非但不像他在電話和信件里表現(xiàn)得那么健朗,甚至還有重病的跡象,于是工作之余整日為此憂心。靳斯年心知母親的為難之處,加上對經(jīng)歷了許多坎坷磨難的兩位長輩心生憐惜,便決定利用這近一年的悠閑時光替母親回國盡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