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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允接著道:“也就是說,先賢祠里供奉的法器,隨意一件,便是世間罕有的珍寶。所以,先賢祠不僅設(shè)有強大的結(jié)界,還設(shè)有嚴密的看守,每日都會安排各樓弟子輪值。我們?nèi)粝脒M入先賢祠,必得有詳盡的計劃和準備。你莫要著急,待我回去,好生部署一番,我們再做打算?!?/br> 這么嚴?時拂曉蹙眉,半晌后,她看向折允問道:“若計劃失敗,進入先賢祠被抓,會有怎樣的處罰?” 折允微一沉吟,說道:“金劍牢,百年□□。” 時拂曉聽罷心下一沉,金劍牢……流芳派仙眾唯恐避金而不及,這牢名一聽便知駭人。時拂曉沉聲問道:“若進了這牢,會怎么樣?” 折允重嘆一聲:“靈力盡皆被壓制,在牢中形同凡人,每日受九劍穿心之苦。百年之期,流芳派再厲害的上仙進去,都得掉一個境界的修為。” “不行!”時拂曉聽罷斬釘截鐵的說道:“這件事我會另想法子,我絕不能讓你幫我做這么危險的事?!?/br> 對于折允,她要守著對商兀凝的承諾。即便拋下這一緣故不談,這也是她自己的事,她沒道理拉著旁人同她去冒這個險。 折允看著時拂曉的眼睛,久不言語。良久,他方才道: “你一向有主見,我勸不動你。但是拂曉,我想讓你知道,人與人之間的付出總是相互的,在自己力竭之時,接受旁人的幫助,并不丟人?!?/br> 時拂曉微微一怔,不由看向折允。月色下,眼前的男子,眼神深邃而又堅定,同之前那個讓她覺得有些哀怨的男子判若兩人。 折允接著道:“我不知道你接下要怎么做?但是今晚回去后,我便會著手準備進入先賢祠一事。你何時改變主意,何時來找我。自然……若你的方法能奏效,更好。” 說罷,折允沖她一笑,眼底似有暖風:“早些休息吧,我走了?!?/br> 折允撤了隔音結(jié)界,轉(zhuǎn)身離去。 潔白如霜的月色灑在他頎長的背影上,讓他顯得愈發(fā)俊逸出塵。 時拂曉追上前兩步,沖著他的背影喊道:“我會拿你當朋友!”也僅限于此…… 折允頓足,側(cè)頭淺笑:“這話……百年前你便說過。”折允回過頭,御云離去,唇角笑意愈發(fā)暖如春風。 折允走后,時拂曉來到那棵梧桐樹下,引仙法口訣,驅(qū)使梧桐樹樹根,將埋在地下的酒頂出了地面。 共有五壇,壇上還貼著字。分別是黃時雨、美人面、夜光杯。其中黃時雨和美人面各兩壇,夜光杯一壇。 不虧是自己起的名字,時拂曉一眼便分辨出黃時雨是梅子酒,美人面是桃花釀,夜光杯是葡萄酒。 方才聽完折允說的話,她打算再去找掌命試一試。 之前硬磨不行,那她這回便打打感情牌,若還不行,怕是只能找折允,去一趟先賢祠了。 能用嘴皮子解決的事情,就盡量別搏命,尤其搏得還是折允的命,慚愧慚愧。 時拂曉帶著五壇酒回了自己閨房,放在正中的桌上。 打坐的花蓉睜開了眼睛,小姑娘往日都是亥時歸,今日似是晚了兩刻鐘。 花蓉看向桌面,還帶著幾壇酒回來。 看見酒,本以為時拂曉又同那位商小修出去玩兒了。但看小姑娘的神色,卻是格外凝重,還心不在焉的,不像是玩鬧歸來的樣子。 花蓉走上前,探了時拂曉的心識。片刻后,花蓉收回手,神色微沉。好個掌命,當真是物老成精,心思竟然變得這般深。 花蓉忽而憶及坤賦所言,掌命叫坤賦不要再去找他,仿佛也是在十八年前九烏之戰(zhàn)后。 看來,十八年前發(fā)生的事,有必要去查一查。 想著,花蓉離開閣樓來到院中,開口問道:“坤賦,你可知十八年前九烏之戰(zhàn),感召魔王附體的魔子費渡,被殺之時,都有誰在場?” 第24章 我可以,我又不可以了?!?/br> 隨即坤賦道:“聽說有幾派的掌門在,還有掌命?!?/br> 坤賦說罷,花蓉轉(zhuǎn)身便往春在溟濛樓而去。坤賦見此疑惑,這是要干什么去? 花蓉瞬息間便到達春在溟濛樓,直接便尋去了商朔的仙府。進了商朔房中,見商朔已打坐入了境界,在他身側(cè)停下,伸手去探了他的心識。 片刻后,花蓉收回手。看向商朔微微蹙眉,為何他的心識里,沒有一星半點關(guān)于九烏之戰(zhàn)的信息?莫非十八年前,商朔不在場? 他本想再去趟先賢祠,按照折允那小輩說的,去找找寒潭鏡和月影簪??扇缃袼撵`力只恢復一成,怕是破不掉先賢祠的結(jié)界。 看來這件事,只能小姑娘自己去找答案,他暫時無法探知?;ㄈ氐兔伎戳丝醋约旱氖?靈力不足,這種無力的感覺,當真難受。 如此,花蓉便只得先回了仙府。 回到閣樓里,見房中燈已熄滅,便知小姑娘已睡?;ㄈ孛虼揭恍?,下一刻便出現(xiàn)在榻上。 他手抻著頭,側(cè)身與自己的仙身重疊躺在一起。另一手抬起,食指尖上,便出現(xiàn)一朵盛開的小花。 隨即,他將那朵花移至時拂曉的鼻息處,輕輕一彈,花粉便落了下去。 “阿嚏……”睡夢中的時拂曉,打了個噴嚏。只覺鼻子癢癢的,還伸手搓了搓。 他復又一抬手,榻上憑空出現(xiàn)幾根細藤。那些細藤似人手般靈活,一會兒撓撓時拂曉腳心,待她再次睡熟后,又撓一撓她的腰間……如此這般,反復來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