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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為百姓著想,他們就該贊同,而如今他們是保持沉默,說到底,現(xiàn)在叫的這些人,多多少少都是我們和齊家的人,怎么也不好人心寒是不是?” “以后還需要這些人做事呢,不是么?” “那這不就是,兩邊都想要么?”杜楚游總結。 這話糙理不糙,確實這個理。 “對,所以這事你放心里就好了,出了這個門,誰問你都不要說,懂么?” 杜君嘆了口氣,自己三個孩子,其中一個心思深沉,兩個笨得要死。 “知道了,”杜楚游拍了拍胸口,“父親放心!” 他們作壁上觀,宮里的兩位就沒那個好心情了。 裴井修知道自己這事必定引起極大的抗拒,但是如今的結果,比他想象的還要厲害些,如今不光是雪花一般的折子,很多人還借故稱病在家,如今各處都有積壓的公文,各處都有未處理的事情,長此以往下去,這百姓還沒享受到減稅,就要在混亂里過日子了。 “他們在用罷作逼你退,短短五日,這京中可已經(jīng)出了三起傷人事件?!倍懦懱稍谟鶗康拈缴?,裴井修坐在桌子前,面色凝重。 “我竟是沒想到,他們會做到如此地步?!迸峋弈樕缓?,每一封折子他都看了。 “人啊,”杜楚瀾冷笑,“看看這些人的丑態(tài),當真貽笑大方?!?/br> “這事,我絕不松口,”裴井修轉頭看向杜楚瀾,“這個時機,千載難逢?!?/br> 大寧有兩個強鄰國,一個是大楚,一個是呼蘭,大楚這些年倒還安靜些,但呼蘭一直動作頻繁,故而邊境一直不安穩(wěn)。 但安靜的大楚,也不是真的不用提防,相反的需更加小心才是。 大楚國力比起大寧來毫不遜色,若是他們真的起兵進犯,才是真的難以對付。 但大楚和大寧,都有著自己的問題,大寧外戚當?shù)?,皇權勢微,大楚藩王林立,各有異心?/br> 而如今大楚皇帝正在廢除藩王,風雨飄搖自身難保,這是最好的時機,趁著對方?jīng)]有心力,他們也該撥亂反正才是。 “大楚這次搞不好,皇帝都能換一個,”杜楚瀾捧著湯婆子,“楚帝的日子,那是真難過啊?!?/br> “誰的日子好過?”裴井修嘆了口氣,“這話,好似還是你說給我聽的?!?/br> “要不,”杜楚瀾坐直了身子,往前探了探,略帶誘惑式的說,“我們乘著大楚內(nèi)亂,打他個措手不及如何?”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裴井修有些好笑的轉身正瞧著杜楚瀾,“別大楚沒吃下來,還被后面的呼蘭捅一刀,而且那樣的起兵,要花的錢現(xiàn)在的國庫可是不夠?!?/br> “我知曉,”杜楚瀾嘻嘻的笑了一聲,“逗你玩呢,看來你還是清醒的,那如今,你要怎么做?” “鬧,他們鬧得越大,我就越要強硬,原本想著五年還是個余地,如今這個我都不準備讓步了?!?/br> “現(xiàn)在劍拔弩張,你讓一步,他們就再也不會把你放在眼里?!倍懦懯諗科鹆诵σ?,“如今竟然成了一個不死不休的局?!?/br> “他們愛財,我卻是能豁出命來的,”裴井修笑了,帶著義無反顧,“舍得一身剮,也要將這事辦了?!?/br> 裴井修態(tài)度強硬,底下抗拒就越烈,先是告假在家,群起激憤的寫折子,后有當值時插科打諢,一問三不知。 但就是這樣,裴井修還是讓鄭如安將官紳納糧和百姓減稅這事繼續(xù)推進,雖然表面上好像是他壓迫著鄭如安。 就在他在早朝說此事勢在必行之后,監(jiān)察御史梅御史一頭撞在了大殿的柱子上,頭破血流。 在此之前他大喊了一句,“先帝,微臣攔不住陛下,微臣該死?。 ?/br> 梅御史那是都察院的老人了,年逾半百,在先帝還在世時,就因為敢說很受器重。 言官的權利,向來是大的,他們自認為不畏強權,為了大寧的江山可以扯著皇帝痛罵,不管對與不對,皇帝都不能把他們?nèi)绾?,這就是言官。 他一頭撞在了柱子上,一群人蜂擁而上,裴井修只是坐著,看著這一地雞毛,心里的怒氣竟然變成了笑意。 而朝堂底下,有人冷眼看著,有人對他怒視,還有人滿臉譴責,裴井修環(huán)顧四周,只覺荒涼。 “既然,”一片嘈雜中,裴井修開口了,他就那么坐著,語氣淡然,眉眼間還帶著點笑意,“梅老如此想念父皇,那就去守陵人吧?!?/br> 他站了起來,神情冷漠,“若是還有哪位想念先帝,朕不介意送你們一程?!?/br> “如今,朕就在這看著,你們要是覺得不平,也可以撞,不過需得比梅老用力些才是,”裴井修指了指那帶血的柱子,笑的和善,“朕倒是要看看,今天這能死多少人!” “若是各位自己下不了狠心,朕也可以幫忙?!?/br> 底下鴉雀無聲。 第三十八章 殺雞儆猴 “聽說今日你可是發(fā)了好大的脾氣, ”杜楚瀾看在面前的冊子,語氣漫不經(jīng)心,“還聽聞, 都見著血了。” 以前是裴井修總是往她的長陽宮去,如今倒是她成了御書房的??汀?/br> 她就喜歡半躺著,懶洋洋的輕晃著腿,裴井修怕她冷著, 哪怕是暖和和的, 也要給她備個暖足瓶放在腳下。 “我倒是想講理, ”裴井修雙手一攤, 沒有了在朝堂上的強硬,面對杜楚瀾, 還有些委屈的無奈,“但不管我說多少好話,他們都聽不到耳朵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