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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修有些期待的看著杜楚瀾,這事說到底,他還是要先看看杜楚瀾的意愿,再者說,他也得尊重尊重杜楚汐的想法才是。 杜楚瀾沒說話,只是喝完了手邊的那杯茶,才緩緩開口。 “這人啊,最講究兩情相悅。”杜楚瀾嚴(yán)肅了起來,“是好友,卻不一定會是愛人?!?/br> 裴井修從杜楚瀾的話里聽出了些端倪。 “你是,知道什么內(nèi)情?”他問的小心翼翼。 “楚汐雖然是落落大方,豪爽的性子,但她真心喜歡一個人,”杜楚瀾笑了笑,接著說道,“那一定是很克制的,好友?那定是不喜歡的?!?/br> “你這,是不是武斷了些?”裴景修不贊同。 “再者說,楚汐的夫君,那一定是要滿心滿眼皆是她才好。” 她這話讓裴景修越發(fā)的不明白了起來,“你怎知,葉凌不是滿心滿眼的杜楚汐呢?這大寧,哪有人不喜歡你meimei?” “上輩子葉凌娶了兵部尚書的女兒,但過得并不好,”裴景修繼續(xù)說道,“那時我就知道,葉凌心中另有他人,如今看來,正是你meimei?!?/br> 杜楚瀾有些煩躁的瞇了瞇眼,手扶著額頭,想了想,還是要跟裴景修交個底。 “你錯了,”杜楚瀾看著裴景修的眼睛,“葉凌心中的那個人,不是杜楚汐,他一直心悅的,是我!” 第十六章 懷有身孕 “他送我玉佩,愿我歲歲安康?!?/br> “他送我發(fā)簪,許我一世情長?!?/br> “他喜歡的從不是阿汐,而是我?!?/br> 杜楚瀾說完,心中難免惆悵,說起這么個人,倒是勾起了些很悠長的回憶。 葉凌,葉凌,葉凌。 葉凌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是個擔(dān)得上謙謙君子四個字的人。 在心里描摹了葉凌的樣子,杜楚瀾這才抬頭,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裴井修的臉色難看的嚇人。 想來也是,哪一個皇帝能容忍自己的皇后和別的男人牽扯不清,哪怕是不愛這個人。 “所以,是我棒打鴛鴦了?”裴井修幽幽開口問,那話像是從牙縫中一字一字磨出來的。 “齊沅那么愛你,你愛她么?”杜楚瀾不正面回答,而是挑眉反把問題拋給了裴井修。 “我和她之間不一樣,我們,”裴井修皺眉,理所當(dāng)然的回答,“我們之間,本就是各方博弈罷了,說到底,就連我,也不過是傀儡,談什么真情?” “那我倒是替齊沅不值,雖然她這個人沒腦子,囂張跋扈,但對你,卻也是真心實(shí)意。”杜楚瀾伸手點(diǎn)了點(diǎn)裴井修。 “倒也不必顧左右而言他?!迸峋拗敝钡亩⒅懦?,像是要不到一個答案,誓不罷休的樣子,“如果你真喜歡他,我,我…” “你知道葉凌為什么要去邊境么?”杜楚瀾站了起來,打斷了裴井修的支支吾吾,她慢慢悠悠的走了兩步,歪著頭看著裴井修,“是因?yàn)槲艺f,人該出去走走,不要窩在一個地方,把情愛看的太重,太小家子氣?!?/br> 裴井修一時語塞,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杜楚瀾沒給他一個答案。 “所以,你與他?”他還是不死心的繼續(xù)問道。 “我是我,他是他,不要說,我和他?!倍懦憯[了擺手,“上輩子我入宮之后,和他就再也沒交集,他是個守規(guī)矩的人?!?/br> “這輩子也是如此,我從未想過和他還會有什么交集,”杜楚瀾嘆了口氣,“你不說阿汐這婚事,我都想不起來這么個人?!?/br> “可是,你們!”裴井修松了口氣之后,還是不依不饒,“你是皇后,一國之母,怎的還能和他有瓜葛?!?/br> 杜楚瀾無語的看著裴井修,想了想都不知道,所謂的瓜葛是什么? “我和他有何瓜葛?”杜楚瀾也不慣著他,聲音比他還大的反問。 她氣勢足,裴井修被她吼的,下意識的往后退了退。 “你說給我聽聽,來,說!”杜楚瀾覺得裴井修就像個胡攪蠻纏的小孩子,活了二十幾年了,怎么還如此幼稚,“阿汐的婚事,該她自己來說,你也別想著亂點(diǎn)鴛鴦譜!” “我,我,”裴井修不服氣,但是又說不過杜楚瀾,給自己憋得不輕,“反正,你該和他保持距離才是!” “我和他什么距離?”杜楚瀾嘖了一聲,“十年間沒說過兩句話,這是什么距離?” 裴井修一摸臉,然后賭氣般的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說也說不過,吵也吵不贏,還不占理。 想了想,他還轉(zhuǎn)個了身背朝杜楚瀾! 杜楚瀾對著他的背影翻了個白眼,然后理都沒理,提腳往里走。 裴井修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yuǎn),有些狐疑,于是偷偷轉(zhuǎn)頭看了眼,發(fā)現(xiàn)杜楚瀾竟然走到了里屋,都沒繼續(xù)跟他解釋的意思,這么一想,又委屈又氣。 “不說我是皇帝,就是平常人家,做妻子的也是要百般解釋,將我哄開心了才對?!?/br> “她怎么如此不在乎,說到底是不把我放在心里!” “和別的男人有過這么一段,呸,呸呸呸!” “不是一段,是葉凌一廂情愿罷了!” “但說到底,她還是應(yīng)該解釋才是,怎么這么咄咄逼人!” 裴井修心里那么堵得慌,坐在那里,小聲嘀咕。 “說什么呢?”杜楚瀾又走了出來,手里拿著一張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