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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可還好?”他繼續(xù)問。 這話一說,杜楚瀾才慢悠悠的轉(zhuǎn)了過來,臉上似笑非笑。 “臣妾這腿好不好,陛下不是清楚的很?” 杜楚瀾這才站了起來,坐到了裴井修的對面。 倆人相視一笑,心照不宣。 杜楚瀾其實只是想給齊太后點難堪,她做的事情若是按倫常來說,實乃大不敬。 齊太后就是讓她在暴雨烈日下等上三日,她也該等。 讓她跪著,別說是一個時辰,一日她也得跪。 但她不樂意,委委屈屈了十年,到頭來不過是一杯毒酒,那這輩子就算是死,也要死的痛快,所以她才大庭廣眾之下駁了齊太后的面子,還暗加諷刺。 至于后果,她早就想到了,不過是得了個惡名,她又不是不能接受,原本她就不想再做什么賢后了。 但裴井修想的,明顯比她多。 太醫(yī)是裴井修叫的,旨在給杜楚瀾指一條路,先發(fā)制人。 “臣妾還未謝過陛下,”杜楚瀾笑著幫裴井修手邊的杯子倒?jié)M茶水,話鋒一轉(zhuǎn),也不再用臣妾自稱,“雖然我并不在乎?!?/br> 裴井修沒有因為杜楚瀾的話生氣,杜楚瀾這個人嘴硬心軟,上輩子他就是知道的。 于是他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算是接了杜楚瀾的謝。 “母后是不是氣壞了,”杜楚瀾想到那個場景笑的眼睛都瞇了起來,“肯定是氣壞了,上輩子我剛嫁進來的時候才十六歲,她做的一切我都覺得是理所當(dāng)然的,可現(xiàn)在回頭看來,她好蠢,怎么這么蠢。” “皇后!”裴井修開口,覺得杜楚瀾這話,過分了,“那是我的母后,是太后。” 這話是在警告杜楚瀾,說話得有個度。 杜楚瀾冷笑了一聲,完全不把裴井修當(dāng)回事。 “那又如何?”她聳了聳肩,“身份就能掩蓋一個人的愚笨?而且,她有把你放在眼里么?” “沒有,”杜楚瀾突然靠近,“她只把你當(dāng)成所有物,她和杜悟乾,齊鶴鳴沒有任何分別?!?/br> 倆個人靠的很近,近到可以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他們都當(dāng)你是傀儡,你難道不知道么?” “你知道的,這么多年你的日子怎么樣,都是你自己在過的?!?/br> “只有我不一樣,”杜楚瀾伸手撫摸上裴井修的臉,“我利用你,光明正大,相對的,也會為你保駕護航,我們雖不交心,卻也是一根繩上的螞蚱?!?/br> 裴井修反手握住了杜楚瀾放在她臉上的手,良久,還是沒有說話,但眼底里,卻帶著不滿。 杜楚瀾不知道他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是被說中了惱羞成怒? 此時屋外,吳萬全敲了敲門,喚了兩聲陛下。 屋內(nèi),杜楚瀾收回了手,又坐了回去,裴井修清了清嗓子問怎么了。 “賢貴妃說頭疼難忍,想請陛下去看看?!?/br> 吳萬全話音剛落,屋內(nèi)的杜楚瀾就嗤笑了一聲。 裴井修看了她一眼,但還是直起身子,理了理衣服,這架勢就是準(zhǔn)備去了。 “皇后就歇息吧,朕走了?!?/br> 裴井修轉(zhuǎn)身往外走,齊沅也是小孩子性格,若是不哄著,不知道要鬧出什么事。 “不準(zhǔn)走,”杜楚瀾站了起來,一把拉住裴井修的手臂,然后大聲吩咐門外的吳萬全,“吳公公,你去告訴貴妃娘娘,皇后娘娘腿痛的很,沒有陛下在身邊,睡不著覺,讓她忍忍吧!” “你知道齊沅的性格,不去她指不定鬧成什么樣子。”裴井修小聲警告杜楚瀾。 “那又如何?”杜楚瀾也放低了聲音,“我就是要讓她鬧!” 倆人僵持了一會兒,還是裴井修先服了軟。 “就這么跟貴妃說吧?!彼愿绤侨f全。 吳萬全遲疑了一會兒,有些為難的支支吾吾。 “你就告訴她,記住自己什么身份!”杜楚瀾很不客氣。 吳萬全思考了一番,還是喏了,然后去傳話,他甚至自己親自去跑了這一趟。 “真狗腿,身邊放著這么一個人,很不方便吧?” “習(xí)慣了?!?/br> 杜楚瀾懷疑的看了眼裴井修,然后又坐回了鏡子前。 當(dāng)晚,裴井修就睡在了長陽宮,杜楚瀾醒的時候,裴井修已經(jīng)走了。 “姑娘,你醒啦?”若桃見她醒了連忙走上來,伸手扶她。 “什么時候了?” “巳時過半了。” 杜楚瀾點了點頭,反正現(xiàn)在她正被關(guān)禁閉,起早起晚也沒多大的差別。 “陛下走了?”杜楚瀾又問。 若桃伺候杜楚瀾洗漱,“陛下天一亮就走了,上早朝?!?/br> “哦,對了,紫鈐姑姑呢?”杜楚瀾想起了這么個人。 “不知道,今兒一早見了一次,之后就沒見到姑姑了?!比籼疫@才反映過來,“對呀,姑姑人呢?” 杜楚瀾想了下,然后挑眉笑了,“得了,不用管了,讓人傳膳吧?!?/br> 她這邊是難得悠閑,裴井修那邊就不怎么好過了。 今日的早朝,杜悟乾直接告了假,杜君一上來就又一次請罪,但齊家一派立刻出來說皇后不恭,兩方吵成一團,他費了一番功夫,才將這事平了下來。 而下了朝,齊沅宮里又差人來請,說賢貴妃一晚未睡,眼淚打濕了半個枕頭,他又只能去齊沅宮里陪她說了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