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夏 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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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渡聽著他倆的對話,又瞅瞅窗邊那倆,終于明白了過來。 “你們是說……夏哥和向暖?!” 余渡又傻乎乎地問:“那……誰追誰???” 邱橙嫌棄地瞥眼看他,反問:“這你都看不出來?你夏哥都那么主動了?!?/br> 余渡:“……” 他怔愣地訥訥感慨:“我一直覺得夏哥鐵定會是被追的那方,從來沒想到他也會追人!” “嘁,”靳言洲哼笑,“能不追么?!?/br> 再不追向暖都要被向姨按頭相親去了。 “這有什么想不到的啊,”邱橙抿了口酒,繼續(xù)道:“男人遇見了自己喜歡的就會主動。” 他們?nèi)齻€閑聊的時候,向暖已經(jīng)生硬地岔開了話題。 “姥姥嘴里念的wéig,是你姥爺嗎?”她真的是純屬接不下他的話,想到什么就說了什么。 駱夏點了點頭,告訴她:“夏惟常,豎心旁惟一的惟,日常的常?!?/br> “夏惟常,”向暖彎了眉眼,感嘆說:“這個名字也好好聽?!?/br> 駱夏由胸腔震出一聲短促的低笑,又跟她說:“我姥姥的名字叫秋翡,秋天的秋,翡翠的翡?!?/br> 原來秋姥姥的名字叫秋翡。 “怎么一個比一個好聽!”向暖是真覺得他家人的名字都好好聽。 駱夏臉上浮著淡笑,眼底的笑意更深濃,繼續(xù)道:“我媽叫夏知秋,春夏秋冬的夏秋,知道的知?!?/br> “我爸叫駱鐘元,和我媽一樣取了父母的姓氏,中間的鐘字是鐘意你的鐘。” 他說“鐘意你”時,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凝視著她。 向暖敗陣,佯裝自然地撇開了視線,拒絕和他對視。 心底已經(jīng)被他那句“鐘意你”弄得微微泛濫。 “我爺爺你應(yīng)該知道,駱錦游?!?/br> 向暖點點頭,笑說:“真的都好好聽,念起來特別舒服?!?/br> 駱夏話里有話道:“我告訴你他們的名字,不是想聽你說這些名字好聽?!?/br> 向暖微怔。 旋即就聽他接著上一句話往下說:“我是想向你介紹一下我的家人?!?/br> 向暖:“……” 她不是沒被追過。 這些年來,追她的人也不少。 但,沒有哪一個,能跟駱夏一樣,讓她頻頻接不住他拋過來的信號。 直白卻又不唐突失禮。 她被他撩撥地完全招架不住,但并沒有一絲不舒服的感覺。 向暖是真的說不出話,所以沉默著。 駱夏再次開口,“最后是我,駱夏,名字由父母的姓氏組成?!?/br> 向暖輕笑了下。 “真的一個比一個好聽嗎?”他問。 本就被他鬧得腦子有些亂的向暖沒反應(yīng)過來,也沒察覺這句話哪里不對,本能地點頭,“對啊。” 她回答完后,駱夏就低笑出聲。 “那我就當(dāng)你在說我的名字在我家里是最好聽的了?!?/br> 向暖:“……” 她胸腔里的心臟猛的一跳。 向暖感覺自己全身都在不動聲色地一點點緊繃。 她又一次戰(zhàn)術(shù)性喝果汁。 沒點頭也沒搖頭。 那就這樣認(rèn)為吧。 其實,向暖一直都覺得他的名字是最好聽的。 不僅僅限于在他家人中。 在所有名字里,駱夏最好聽。 她是這樣覺得的。 后來幾個人挪步到隔壁房間,打算玩玩游戲。 雖然只有五個人,但余渡還是吵吵著要玩國王游戲,其他幾個人都沒什么所謂,就先玩了這個。 第一局的國王是邱橙。 邱橙說:“那就1號和3號深情對視10秒鐘吧?!?/br> 余渡哈哈笑:“我4號,你們誰中了?” 幾個人亮牌。 駱夏1號,向暖3號。 “喔~”已經(jīng)知道他倆之間有點什么的余渡開心地起哄,一副不嫌事大的模樣看好戲。 向暖的白皙的臉染開緋色,也只能遵從游戲規(guī)則,和駱夏對視。 兩個人隔著半米的距離站在對方面前。 他長得很高,哪怕向暖穿著高跟鞋,也只到他下巴處。 所以得微仰起頭才能跟他對視上。 邱橙給他倆掐點數(shù)數(shù)字:“1,2,3……” 數(shù)到后面,邱橙突然不再出聲。 因為駱夏猝不及防往前挪了一步,霎時距離向暖更近。 向暖眼睜睜地看著他湊到自己眼前,雙腿卻像木住了,完全邁不開。 男人周身的氣場清潤溫和,但也透著一股讓她抗拒不掉的強勢。 向暖撲通撲通的心跳聲震耳欲聾,臉也在不知不覺間紅透,就連耳朵都紅撲撲的。 她的雙手絞緊,幾不可見地咬了一點嘴巴里的軟rou。 向暖偷偷用指甲掐了掐虎口,試圖讓自己保持清醒,不要淪陷在他深情溫柔的眼神中。 駱夏垂眸,眼睛深邃,一眨不眨地凝視著向暖。 他看著她清亮的杏眼干凈澄澈,卻又隱隱參雜著羞怯。 像在故作鎮(zhèn)定的強撐。 忽的,男人桃花眼輕彎,不自覺地笑了。 想看她慌亂,想看她不知所措。 很想看。 駱夏感覺自己的心口在被她輕輕地抓撓,癢癢的。 他克制著要俯身吻她的沖動,只往前走了一步,距離她更近些。 想以此告訴她,她是吸引他的,是讓他能夠情不自禁靠近的那個人。 向暖確實在故作鎮(zhèn)定,她早在他倆對視的那一刻就心慌意亂極了。 遲遲等不到結(jié)束,向暖遵守游戲規(guī)則,依舊保持望著駱夏的眼睛,忍不住開口問:“到時間了嗎?” 靳言洲率先開口,淡淡地說:“到了?!?/br> 下一秒,她就立刻別開頭,跟他拉開了距離。 而后暗自深吐幾口氣,才勉強讓縈繞在周身的燥熱褪去一些。 幾個人玩了幾局國王游戲,覺得有點累。 主要還是人太少了,導(dǎo)致每個人中槍的概率都很高。 最后決定再玩一局,就換個游戲玩。 最后一局的國王是余渡,他提出來的懲罰是要緊緊地?fù)肀Ψ健?/br> 結(jié)果翻開牌,又是駱夏和向暖受懲罰。 向暖不是很想完成這個懲罰。 她很看重?fù)肀?,尤其是跟喜歡的人的、第一個擁抱。 如果就這樣給了游戲懲罰,她心里可能會遺憾余生。 向暖沒勉強自己,直接說出口:“這局的懲罰我完成不了?!?/br> 駱夏笑望了向暖一眼,也隨之坦言:“我也不行?!?/br> 跟她的第一個擁抱不該這么隨便地借游戲懲罰完成。 “喝酒代替可以吧?”他看向余渡。 余渡并不為難他,只伸出三根手指,說:“三杯。” 駱夏點頭,開始倒酒。 向暖不能喝酒,剛要開口說明,駱夏又道:“一人三杯?” 余渡應(yīng):“對?。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