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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悠悠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下來:“沒關系,jiejie不是有意的,是我的錯,我太粗心了。” 季太太對季冰夏瞬間起了不滿:“冰夏,你怎么冒冒失失的?看,你meimei被燙傷了!” 季冰夏辯解道:“mama,不是我的錯,是她故意往我身上撞?!?/br> 她不解釋還好,如果季冰夏不解釋,季太太只會當成兩個人都不小心。 現(xiàn)在季冰夏一解釋,季太太覺得她在故意說謊,將所有過錯都推到季悠悠的身上,自己不肯承認錯誤。 季悠悠臉色蒼白,眼淚從臉頰上滑落下來:“對,mama,是我的錯,你不要怪jiejie?!?/br> 季太太有些生氣:“冰夏,你怎么可以說謊呢?好端端的,悠悠為什么會往熱湯上撞?她腦子難道傻了?這是你meimei,作為jiejie,你不保護meimei就罷,怎么還可以欺負meimei?小時候說謊話騙騙mama就算了,mama不和你計較,你現(xiàn)在都這么大了,怎么還可以說謊呢?” 季冰夏滿腹委屈,她也哭了。 她真的不理解,自己對于meimei問心無愧,為什么對方總是做這些小手腳?難道是為了要爸爸mama的獨寵嗎?可是這些年來,爸爸mama對季悠悠的寵愛已經夠多了啊! 季冰夏嗚嗚哭著回到了房間。 她也不知道可以向誰傾訴,爸爸mama不理解她,在好閨蜜眼中,她就是小太陽,多才多藝長得還漂亮,應該沒有任何煩惱,也不能傾訴煩惱。 季冰夏只能打電話給阮郁珠。 阮郁珠本來都早早睡覺,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才有足夠的精力迎接之后的幾場考試。 看到季冰夏的電話,她接了過來。 季冰夏在電話里泣不成聲,阮郁珠難得溫柔了一次,作為季冰夏的心理輔導老師,好好安慰一下季冰夏。 “夏夏姐,你現(xiàn)在要做的不是哭泣,而是讓你的父母知道她的真實面目?!?/br> 阮郁珠清楚,季家夫婦是好人,但他倆卻因為盲目,身為好人卻做了又蠢又毒的事情。兩人被蒙在鼓里看不清養(yǎng)女的真實面目也很可憐。 “打起精神好不好?你不是那么容易認輸的女孩子,”阮郁珠積極鼓勵對方,“你現(xiàn)在不應該退縮,哦,對了,季悠悠既然污蔑你燙傷她,你為什么不真的這么做呢?反正你的爸爸mama都誤會是你做的了?!?/br> 在阮郁珠看來,白白被人誤會,是再痛苦不過的事情了。如果自己沒有做過的壞事被安在了自己的頭上,這會讓阮郁珠感到很不爽。 季悠悠其實被燙的并不重,只是紅紅的一片,連水泡都沒有起,涂抹燙傷藥后好了很多。 當時家里保姆把湯盛到了湯盆里,湯并沒有十分guntang。 季冰夏想了想,也覺得自己很冤。 她一直都是乖孩子,做乖孩子卻沒有得到父母的關心,反而被誤會,季悠悠也有些難受。 第二天早上醒來,季悠悠剛剛下樓,她已經和季冰夏撕破了臉皮,現(xiàn)在哪怕看到了季冰夏,季悠悠也懶得搭理。 由于季冰夏在論壇里維護阮郁珠,讓季悠悠帶節(jié)奏的帖子失去了原有的作用,季悠悠現(xiàn)在十分憎恨季冰夏。 但是,她沒有想到的事情是,季冰夏手中提著一個銀色的小水壺,水壺里裝滿了熱水。 季冰夏澆在了季悠悠的頭上。 季悠悠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直到熱水順著她的臉頰往下燙。 季冰夏控制得溫度恰恰好,既不會將季悠悠燙傷,也會讓人覺得很燙,就像小針扎過一般。 而且臉頰是很嫩的地方,熱水順著季悠悠的臉頰往下落,她的臉都被燙破了皮。 季冰夏眸色冰冷:“這么想要被我迫害,現(xiàn)在你如愿以償了,可以去爸爸mama那里告狀了?!?/br> 季悠悠一臉震驚,眸色復雜的看著季冰夏。 她完全沒有想到,一直被自己玩弄在手掌之中,像兔子一樣蠢笨好搬弄,且十分圣母心的季冰夏,居然也會有反抗自己的一天。 等回到學校之后,路上所有認識季悠悠的同學,都會好奇的詢問一下她的臉怎么燙傷了。 季悠悠的臉頰燙腫之后,整個人的臉像豬頭似的,她自己也覺得沒臉見人。 一進班級的門,抬眼就看到了秦卓。 秦卓倒是沒有認出來季悠悠,在他的眼中,季悠悠就是一個又丑又惡毒的女人,哪怕秦卓十分落魄,他也看不上這種背后戳自己脊梁骨說自己是私生子的人。 就在這種情況下,季悠悠參加了剩下的考試。 考試之后,阮郁珠一直都蔫蔫的,她在掰著手指頭計算自己會考多少分。 畢竟考試分數和她每個月的零花錢掛鉤。 阮郁珠十分愛花錢,自己從前當女明星的時候就十分大手大腳,喜歡買各種各樣的東西,現(xiàn)在雖然變成了小美人魚,阮郁珠也十分大手大腳。 她喜歡逛商場,喜歡逛桃寶,還喜歡拍賣會。 考試成績很快就出來了。 這所中學會把所有學生的各科成績給公開,所有的同學都好奇的去看自己的成績。 阮郁珠掰著手指頭算了算,她大概可以考四五百分吧……應該會是中等偏下的成績,不會是倒數第一。 但是,現(xiàn)實還是狠狠打了阮郁珠的臉。 阮郁珠考了五百三十分,她們班里倒數第二名的成績是八百五十分,相差三百多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