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痛斥
本來不打算刨根問底的薛景澤,面對裴雨桐抵死不承認的樣子,還有那個不知悔改的眼神,心底冷冷的一笑:“裴雨桐,你自己做過哪些事情你難道忘記了?” 裴雨桐被薛景澤的樣子震得呆了半晌,薛景澤的樣子太認真,讓裴雨桐禁不住的懷疑是不是自己做過的什么事情被薛景澤給知道了。 “就算是我做過一些事情又怎么樣,還不都誰因為愛你嗎,要是不愛你,我干什么做哪些事情?!迸嵊晖┯行┬沟桌锏暮鸾兄?,眼睛紅紅的,有一種叫做濕潤的東西在裴雨桐的眼睛里面打轉(zhuǎn)。 薛景澤訕訕的撇了撇嘴角,知道裴雨桐會狡辯,但是薛景澤似乎從來沒有想過裴雨桐會有這樣的一番言論,不過愛一個人難道就可以誣陷另一個人嗎? 被裴雨桐狡辯的樣子徹底的惹怒了,只要一想到因為裴雨桐沉雪才會離開,薛景澤的心中對于裴雨桐的憎恨就更加的濃郁。 “裴雨桐,不要將你的愛說的這樣的偉大,沒有人愿意得到你這樣卑鄙的愛?!毖皾裳哉Z就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地扎在裴雨桐的心口。 裴雨桐看著薛景澤,突然哈哈的笑了起來,笑著笑著有些癲狂的指著薛景澤:“我的愛卑鄙,你的愛難道就不卑鄙了嗎?” “是誰不相信自己的愛人的,是你啊薛景澤,是誰逼走的沉雪,還是你。”一個字一個字的就像是凌遲一樣的將薛景澤的心刮了一刀又一刀。 薛景澤頹然的倒在地上,是啊,都是自己,都是因為自己的否認,自己的不相信,自己的不堅定才讓沉雪失望的離開。 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只要一想到沉雪當(dāng)初的質(zhì)問和眼底的失望,薛景澤就傳不動氣,心口堵得難受。 突然從胃部傳過來一陣絞痛,薛景澤瞬間就白了臉,這些的酗酒讓薛景澤本來就很差的胃部,更加的脆弱,是不是的疼痛更是家常便飯。 察覺到薛景澤的一樣,裴雨桐著急的上前,擔(dān)心的樣子不像是假的:“澤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胃又痛了?” 關(guān)心的話語讓薛景澤心神一頓,仿佛看到了沉雪就站在自己的面前,笑著責(zé)怪自己不好好的照顧自己的身體。 畫面晃過,沉雪的臉被裴雨桐的臉所代替,薛景澤心底一時絕望,狠狠地一把推開裴雨桐:“不用你管?!?/br> 沉雪,薛景澤要的是沉雪,不是裴雨桐,不是這個將沉雪逼走的裴雨桐。 一只手捂著胃部,一只手撐著地面艱難的站起來,薛景澤絕對不允許自己脆弱的樣子被裴雨桐看到,絕對不。 “你給我出去?!敝钢T口,平靜的聲音帶著些許不可抗拒的顫抖,或許是因為疼痛,或許是因為心情難以平靜的緣故,讓薛景澤決然的聲音,帶上了一些滄桑的味道。 “哼!”裴雨桐冷冷的看了一眼薛景澤,眼底的關(guān)心卻是掩藏不住的流露了出來,只不過,很快的就被裴雨桐給收斂了起來。 巨大的關(guān)門山將冰冷的空氣割斷了開來,薛景澤打開抽屜,里面是一張沉雪的照片,照片上的沉雪巧笑顏兮,讓薛景澤的心狠狠地揪了起來,就是這個人,這個曾經(jīng)一心一意對著自己的人,竟然被自己給弄丟了…… 胃部傳過來一陣一陣的絞痛,這樣的疼痛已經(jīng)很長的時間了,林天賜幾次說要薛景澤去醫(yī)院查一查都被薛景澤三言兩語的給當(dāng)了回去,如今,竟然有痛了起來。 可是,就這樣的一點疼痛,根本就不及薛景澤心痛的萬分之一,那種看不到沉雪,失去沉雪的痛,才是讓薛景澤真正的無法忍受的痛苦。 顫抖的手撫摸著沉雪美好的笑容,薛景澤忍不住的酸澀涌上心頭,一股讓鼻子酸楚的東西溢滿了整個心房,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沉雪美好的容顏上。 歲月是如此的美好過,可是如今卻是如此的寂寥和傷感…… “雪兒,你在哪里啊,回來好不好……”低聲的呢喃伴隨著身體的傾倒,薛景澤將沉雪的照片狠狠地壓在腹部,或許這就是最好的止痛劑,可以讓薛景澤的胃部好好地休息一會兒。 分不清是怎么樣睡著的,是因為累了,還是因為痛了,總之,薛景澤睡著了,睡著的線條不再那樣的僵硬,而是帶著一股脆弱的柔和…… “涪陵意,你不是說萬無一失的嘛,為什么會這樣?”裴雨桐質(zhì)問眼前笑的一臉痞子氣的涪陵意。 薛景澤的質(zhì)問猶在耳畔,裴雨桐可以肯定薛景澤一定是拿到了什么證據(jù),證明涪陵意不是涪陵愷,這樣一來,自己和涪陵意的交易也就曝光了。 “喲,這就生氣了?”涪陵意挑眉,挑著裴雨桐的下巴,被裴雨桐一下子擋開也不惱怒,笑瞇瞇的看著裴雨桐:“你就這樣的愛他?” 涪陵意這些年沒少和裴雨桐鬼混,當(dāng)然知道裴雨桐深深的愛著薛景澤的事情,可是涪陵意就不明白了,薛景澤明明不喜歡裴雨桐,為什么裴雨桐就非要薛景澤不可。 涪陵意游戲人間,從來沒有對誰是付出真感情的,就算是已經(jīng)有了五年的關(guān)系的裴雨桐,涪陵意也從來只是絕的兩個人僅僅是玩的時間長了一點而已,也僅此而已。 白了涪陵意一眼,一個那感情當(dāng)兒戲的人不配知道自己的情感,薛景澤是裴雨桐的初戀,也是裴雨桐深深的愛著的人,自始至終一直深愛的人。 就算是薛景澤對裴雨桐再不好,薛景澤的心中在沒有裴雨桐,裴雨桐依舊愛著薛景澤,這一點是改變不了的,裴雨桐也不想要改變。 “怎么?”涪陵意痞痞的一笑:“說道你的心坎里去了?” “無聊!”裴雨桐站起來就要離開,手卻被涪陵意啊一下子拉住了:“叫我出來就是聽你發(fā)牢sao的?!币粋€用力,裴雨桐身子向后倒去,一下落在了涪陵意的懷抱里面。 “你們男人啊,沒有一個好東西。”裴雨桐冷冷的笑道,同時卻抬頭吻上了涪陵意的嘴角。 “哎呀,媽呀這也太勁爆了吧。”一聲暢快當(dāng)中帶著些許的驚訝的聲音讓裴雨桐和涪陵意雙雙的抬起了頭:“劉昊穹?” 可不就是剛剛回國的劉昊穹嗎,當(dāng)然了身邊的人裴雨桐也不陌生,赫然就是被沉雪迷得神魂顛倒的吳若凡。 這幾年因為共同的目標和心思,劉昊穹和吳若凡成了好朋友,可以說是那種因為同一個女人而同病相憐的好朋友,不過兩個人卻是樂在其中。 “想不到薛夫人竟然有如此的雅興,就會不知道薛總裁只道了會怎么樣啊?”吳若凡帶著笑意看著裴雨桐,眼底的得意讓裴雨桐差一點以為自己看錯了。 得意,不錯就是得意,雖然沒有明白這有什么好得意的,不過,裴雨桐確定自己絕對不會看錯吳若凡眼底的笑意。 吳若凡的的確確是在笑,笑薛景澤的選擇,笑薛景澤被人帶來綠帽子仍舊不自知,笑撿了一個破鞋,丟了一個美好的女人的薛景澤。 吳若凡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當(dāng)薛景澤看到今天的情況的時候的樣子,吳若凡絕對會大笑三聲,然后連干三杯,以示慶祝。 “我怎么樣,好像不管你的是吧,吳代總裁!”裴雨桐特意的將代總裁的代字要的特別的清楚,嘲諷吳若凡甘心為了一個女人付出一切,關(guān)鍵的還是一個被人遺棄的,不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