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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匯雅在心里暗罵這個不省心的兒子眼皮子淺,鴻蒙殿是虧了他吃穿用度了,竟然在人家宗門當(dāng)著人家掌門的面兒,薅了人家鎮(zhèn)宗靈獸的毛! 可盡管她心中嘀咕自己的兒子,也輪不到斷岳宗的老匹夫多嘴多舌。 更何況奚存劍的身體問題,一直是她心頭的一根刺。 當(dāng)即上首的女修便皮笑rou不笑道:“聽說貴宗掌門人修行出了點問題,我鴻蒙殿有上好的靈露,不如這次大比結(jié)束,陳長老帶去些?!?/br> 斷岳宗掌事的宗主前些日子破境失敗,這半年來一直在閉關(guān)。 戳人心肺管子當(dāng)誰不會呢! 乾清道人當(dāng)著和事佬,“貴公子若是喜歡鸞尾,我府中還收集了不少,等大比結(jié)束后再拿給他?!?/br> 十聲鐘鳴一過,乾清道人的嗓音便借助音波武技傳入了每個人的耳中。 “天下大比,各宗弟子匯聚于我赤霄門。凡是參加大比之人,每人一個小型演武場,抽到相同數(shù)字者為一組,屆時兩個演武場會合并為在一起,進(jìn)行比斗切磋分出勝負(fù)?!?/br> “每人基礎(chǔ)分值為十分,每輸一場自動減去一半分值,歸入勝者的名下。大比為期四十天,前二十天為抽簽制,后二十天為挑戰(zhàn)制。期間分值低于三分者自動淘汰,分?jǐn)?shù)越高演武場便會升的越高,最后取分值最靠前的三十人為勝?!?/br> “此次蛻凡之上共有兩百零四人,取前二十為勝;蛻凡之下共一千四百八十一人,取前十人為勝。勝出的三十人,將會獲得進(jìn)入岐臺道院的資格,而沒有獲得資格的剩余弟子,取最前一成發(fā)放各宗門的獎勵,以此為激勵?!?/br> “希望大家秉承著對同門同袍的友好,比賽期間嚴(yán)禁刻意殘害比斗對手,若是對方認(rèn)輸必須立刻停止?!?/br> “這是一場天梯賽,希望你們中有人能直入云霄!” 乾清道人的話音落下,在場所有修士都心情激蕩。 哪怕賽場還未開啟,但從這全新的規(guī)則中也能提前感受到即將來臨的賽事有多么殘酷。 聽到蛻凡之下的人數(shù),周敦恒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再看陳隱的眼神便多了幾分同情。 他道:“看來我還是沒上進(jìn)心些好,上進(jìn)太痛苦了?!?/br> 不乏有很多弟子神情興奮,恨不得立刻就能站上演舞臺大展拳腳。 陳隱很冷靜,她在回想著賽事規(guī)則。 這場大比的精妙之處諸多,前期更像是抽簽,只要運氣好一路碰上比自己修為地的,便能一直加分;而后期的挑戰(zhàn)賽又大大減少了運氣的占比。 并非是分?jǐn)?shù)越高便越安全。 因為分?jǐn)?shù)高,便意味著一旦贏了他便能平步青云,因此分?jǐn)?shù)越高的修士后期守擂反而越難。 真正能守得住的,一定都是實力運氣都不差的。 而此次大比又設(shè)計精妙,將演舞臺變成了可升降的,分?jǐn)?shù)越高站的越高。 沒有一個修士能抵擋得了傲視群雄、將所有人踩在腳下的渴望。 天梯搭建的越高,有可能會摔的越狠,但這絕對會刺激上層的修士追逐高分。 等眾人都了解了賽事規(guī)則后,乾清道人大手一揮,頓時每一個參加大比的弟子身前都出現(xiàn)了一個玉簡。 陳隱將手貼上去,片刻之后,一行數(shù)字浮現(xiàn)在玉簡之上。 ‘四百一十二,對戰(zhàn)涂山塢筑基三段盧大河?!?/br> 她一抬頭,看了看兩個同伴身前的玉簡。 周敦恒運氣不錯,抽到的是一個小宗門的引氣弟子,而余關(guān)山抽到的卻是本宗一個筑基一段的修士。 見狀周敦恒松了口氣,聳了聳肩道:“看來我不用第一輪便被淘汰了?!?/br> 隨著眾人抽取完數(shù)字,他們身前的防護(hù)罩頓時開啟,整個‘天塹’就在眼前。 已經(jīng)有修士率先上臺,去往自己的演舞臺上。 陳隱沉沉呼出一口氣,神色沉了下來。 天下大比,開始了。 她和兩個同伴對了下拳,“盡全力就好?!?/br> 余關(guān)山抱著劍輕笑一聲:“放心吧,我也不是這么好贏的?!?/br> 周敦恒嘻嘻笑道:“打不過我符箓丹藥多啊,你還別說,就是筑基修士我也能‘炸’一下?!?/br> 三人各自上臺,朝著自己的演舞臺而去。 余關(guān)山的位置就在外圍,他看了看手中的數(shù)字和姓名,靜靜等候。 忽然,身前一道靈息停住,他睜開眼睛,看清眼前人后神色微冷。 齊靖宇就站在他的演舞臺邊緣,兩人的視線對上。 齊靖宇面無表情,將余關(guān)山上下打量一番,忽而面露憐憫道:“看來這次大比是你運氣好,碰上了這么個抽簽制,你保佑自己不要運氣這么背碰到我。不過就算不碰到我,二十天的時間,就憑你一個引氣修士,怕是也撐不住幾輪。便宜你了?!?/br> 他說完,便離開了余關(guān)山的演武場。 場中白袍青年面色冷肅,一雙沉沉的眸底滿是寒意。 他知道齊靖宇是什么意思,他是在譏諷自己過不了抽簽的前二十天,也是在威脅自己,若是他們二人碰上,齊靖宇會讓自己不好過。 不遠(yuǎn)處一個演舞臺正在緩緩朝著余關(guān)山的方向靠攏,只聽‘咔嚓’一聲,兩個臺子最終合并在一起,而兩人之間的禁制也變成了一個。 在臺子的另一端,站著一個手持長劍的青年修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