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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重光輕輕蹙著眉頭,看著地上橫死的正道修士。 沉吟片刻,他還是抬手將那人收入了儲物空間中。 若是將這rou身留在這里,會被陰魂啃食成一具白骨。 他抬眼望了望一望無垠的魔域,深處還有很遠,再往里就是魔尊的地盤。 傅重光也不確定那日那個女修究竟是正道還是魔修,他只是感覺那魔域傳承都圍繞著她,于是便來了魔域。 他從外圍走到了這里,一無所獲。 想到乾清道人和他發(fā)來的傳訊,他始思考起來。 天下大比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吸引力。 三代之內(nèi),他已經(jīng)是最強,無論怎樣最后他一定在榜首。 而岐臺道院進不進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影響,一日無法破除無情魔障,他便一日感受不到問情所在。 有那個時間,倒不如在外頭多尋找,說不定就能碰上那芥子空間中的女修。 但乾清道人的話讓他有些意動。 天下大比之時,各大宗門的年輕弟子都會前往赤霄門,若是那女修是正道中人,或許此次大比上她便會來到赤霄門。 這么想著,傅重光最終決定回宗,參加天下大比。 他在魔霧之中捏了個傳旭的訣,將要回去的消息傳到了掌門人手中。 第39章 天下大比7 首勝——我欲上青天! 作為整個中三千最大、傳承最深遠的道宗, 光是宗門的占地,赤霄門便遠遠甩開其他幾個一流宗門,一直穩(wěn)坐在各宗之首。 雖是清晨, 但天際卻被陣陣微光點亮。 無數(shù)帶著長長熒光拖尾的修士駕馭法器, 飛快地朝著赤霄門內(nèi)門山間而去,就像是無數(shù)流星劃過, 十分震撼; 破風(fēng)之聲接連不斷,漫天都是趕往大比之地的修士。 有赤霄門的, 也有各個外來宗門的。 越過無數(shù)大小峰頭, 一直往里, 一處天然的群峰谷地便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眼前, 哪怕是目力極好的內(nèi)門修士,一眼也幾乎望不到邊。 此處便是赤霄門最大的演武場, 被稱為‘天塹’,占地約有數(shù)萬平方米。 場中密密麻麻的禁制將此處割裂成上千個小型演武場,彼此間相隔一小段距離, 令人直呼赤霄門大手筆!。 仿佛只是看看,便能想象出數(shù)萬年來門中前輩們在這里揮灑的熱血。 已經(jīng)有近萬人圍在了‘天塹’的外圍, 被一層巨大的防護罩隔絕在外。 四周滿是看臺, 有姍姍來遲的修士一進場, 便能在半空中看到下方人山人海。 看臺上有一大半都是各個宗門前來參加天下大比的核心弟子; 剩下的, 大都是赤霄門內(nèi)、和跟著各宗門長老出來前來觀戰(zhàn)的弟子。 一眼望去, 各個宗門的特征都非常明顯。 赤霄門人最多, 最容易分辨。 除此之外, 南境御火祠弟子因為修習(xí)火系功法、常年體熱,無論男修女修都較為清爽; 鴻蒙殿中弟子大多衣緞華美配飾精致,不像是道宗弟子, 倒像是富商家的孩子集體出來游街玩樂; 居中為忌佛寺的僧侶,來的人不多,但卻十分顯眼…… 僅在這‘天塹’之內(nèi),便可窺探中三千大小宗門的風(fēng)采。 陳隱三人來到‘天塹’之后,也被眼前這幅壯觀場景給鎮(zhèn)住了。 雖然早有過預(yù)想,但只有真正看到這場天下盛世開端,才能感受到其中的氛圍。 前來參賽的基本都是內(nèi)門弟子,按照各自峰頭不同聚在一起,有喜歡收徒的長老一門下就有近百人。 陳隱一個人就代表了一個峰頭,余關(guān)山和周敦恒自然也就和她在一起。 相比之下他們仨根本就沒啥氣勢。 四周都是修士,有印象的有,但更多的則是眼生的。 陳隱的視線掠過那些各大峰頭弟子時,也有許多人的視線在偷偷打量她。 那日伏天碑一舉沖入五百名,便足以讓眾人記住陳隱這個名字; 賽前一天,有關(guān)注名次變化的修士發(fā)現(xiàn)她又往上爬了幾十名,現(xiàn)在在四百三十六名。 周敦恒在陳隱和余關(guān)山耳邊低語:“看到啟川門下打頭的那個沒,就是我和你們講的劉xx;那邊那個,穿杏色內(nèi)門服的,就是那個特別強勁的趙師姐……” 通過他的一一提點,陳隱漸漸將腦海中的那些名字和一張張臉對上。 正當(dāng)這時,周敦恒有些驚訝地“咦”了一聲。 “他居然也報名了,也對,他肯定要來參加的……” 陳隱順著他說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個孤零零的青年修士站在人群之中; 很特殊的是,他一身外門弟子服,是除了周、余二人之外少有的外門弟子。 陳隱覺得他很眼熟,但又想不起來這人是誰,身邊余關(guān)山一說,她才想起來。 這不就是曾經(jīng)和她同期進入宗門的那個殷實琮,據(jù)說是某修士大世家的嫡系弟子,入門時名頭很響亮,當(dāng)時被向宏那批人欺辱時,便是他站出來在其他新入弟子之前。 沒想到這人也報名了大比,看修為也不低,和周敦恒差不多。 人群之中,幾個修士正望著陳隱的方向。 為首的是個藍衣青年,面容堅毅,身邊跟著一個面色猙獰的玫色袍子的男修,看起來很是浮躁。 若是陳隱在此,一下便能想起這兩人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