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小皇嗣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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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浵絞盡腦汁,正不知該如何編造謊言解釋,恰在此時,追風(fēng)在外面稟奏,“陛下,銀影將軍求見?!?/br> 阿斯蘭命銀影派人跟盯著天凌國皇宮的一舉一動,皇甫樂荻收到那箱斷手,定是被嚇破膽了! “宣!”阿斯蘭說出這個字,嗔怒睨了眼伊浵,眼神警告她不準胡思亂想,好好養(yǎng)胎才是她最要緊的事。 伊浵無奈嘆了口氣,心里卻還是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她留在花暝司身邊的身體,是不能死太久的,要在兩天之內(nèi)把事情解決好才可以。 阿斯蘭見她低垂眼臉,不禁劍眉輕凜,她那一臉擔憂有點突然,卻也莫名其妙,素手糾結(jié)地握住裙擺,暴露了她內(nèi)心太多波動。 銀影一入帳內(nèi),便單膝跪下,“啟奏陛下,剛收到密報,皇甫樂荻已經(jīng)相信我們散播的謠言,而黑豹與尚國將軍也恰巧串謀誣陷花暝司,此時,花暝司已經(jīng)被皇甫樂荻關(guān)入大牢?!?/br> “這消息當真來的巧合。”阿斯蘭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伊浵,綠眸含笑,揶揄她剛才那番激動的言辭,“皇后剛才正好夢到了花暝司被關(guān)入大牢,所以,朕聽到這個消息,已經(jīng)不意外了。” 銀影挑眉疑惑問伊浵,“難道天凌國人在有孕之后,也會有預(yù)感么?” “不,當然不是……這個……”伊浵不敢說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若不然,阿斯蘭怕是醋缸打翻,幾天都不理她了?!斑@個是無意中的巧合而已,我也只是夢到這一點,‘客?!€收到什么消息?” 銀影忙又稟奏道,“尚國將軍與黑豹密謀篡權(quán)奪位,不過看他們的意圖卻各不相同,尚國將軍是想稱帝,而黑豹似乎另有打算,與尚國將軍并非同心,但是,他對天凌國的皇權(quán)也有野心。” 阿斯蘭慵懶倚在椅子靠背上,唇角微揚,綠眸利光閃爍,嘲諷邪笑,“哼哼……果真是一出好戲,這場仗我們不必費力去打,天凌國已經(jīng)注定是敗局?!?/br> “尚國將軍已經(jīng)被皇甫樂荻任命為大元帥,而且,黑豹和狂焰也都任他調(diào)派。不過,尚國將軍拿到兵權(quán)之后卻擁兵不發(fā),反而在籌謀攻打天凌皇宮?!?/br> 阿斯蘭對于尚國將軍和黑豹的舉動,倒是并無意外,他早就看出,這兩個家伙對皇甫樂荻心存怨恨,謀逆是遲早的事?!盎矢份队惺裁磩屿o?” “皇甫樂荻還在忙著尋找穆項忠,對于尚國將軍的陰謀還未察覺?!便y影看了眼伊浵的神色,見她并無怒意,才又道,“尚國將軍還對自己的部將說,一旦登基,要讓皇甫樂荻做他將來的皇后?!?/br> 伊浵沉思著,并無絲毫驚訝之色。尚國將軍對皇甫樂荻的癡情,她早就知道,只不過,癡情而后背叛,卻著實叫人不敢恭維。 阿斯蘭伸手握住她嬌軟的柔夷,阻止她再撕扯已經(jīng)皺成一團的紗袍,再這么扯下去,指尖怕是也弄痛了。 她因他細心的關(guān)切,雙頰頓染兩抹緋紅,鳳眸凝視著溫柔攤平自己手指的大手,心里暖熱橫流,不由抬眸看了他一眼。 阿斯蘭正對銀影命令“客?!崩^續(xù)盯住天凌國的一舉一動,尋求合適的時機,直搗天凌京城。 他說的如此專注,俊雅地側(cè)臉波瀾不驚,仿佛剛才體貼的小動作,不曾發(fā)生過,卻也愈加讓她感動。 “天凌國內(nèi)亂正是好時機,傳旨黎格,即刻準備出兵,朕要先除盡這附近的隱患,步步為營。” 伊浵不明白,他為何突然有此決定,“阿斯蘭,你是不是太急切了?這個時候就出兵嗎?”天都快黑了。 “兩天之內(nèi),朕定能為皇后你拿下天凌國。” 兩天?她因這個時間詫異,“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彼麥惤?,柔聲低語,“朕可不希望朕的皇兒們在戰(zhàn)場上出生?!?/br> “真的是這樣?”為什么他格外強調(diào)兩天這個詞,她剛才的想事情想出聲被她聽到了嗎?他還知道些什么?這狡猾的惡狼,該不會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吧? 阿斯蘭在她額上輕吻了一下,“你乖乖在這兒休息,哪也不準去,我定抬來天凌國的龍椅給你坐?!?/br> 看著他拿起戰(zhàn)甲,她心慌的起身,“阿斯蘭……”見他還是執(zhí)意穿上,她無奈地抿了下唇,只得壓下所有的阻撓和擔心,上前幫他的忙。 嬌軟的手利落地在他壯碩的身軀上忙碌,不過片刻,便將他裝扮成為攝人心魄銳意勃發(fā)的俊雅天神,而且,務(wù)必確保他穿得舒服,穿得妥當,方才從他身上收回手。 其實,她話不必說出口,他已經(jīng)明白她在擔心什么?!胺判?,我說過,我不會傷害任何你關(guān)心的人?!?/br> 但是,這次他錯了,她想說的,不是這個。 “阿斯蘭,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你要小心皇甫樂荻,尤其是她的毒藥。就算打了勝仗,也不要和她太靠近,還有為了我和孩子,一定要完好無損地回來,至于其他人,他們自有各自的福氣,我關(guān)心在乎的只有你!” 他很想嗔怒她羅嗦,卻打心底愛極她此時此刻的羅嗦。這是尋常夫妻之間才有的叮嚀,這也正是他想要的“幸福”。 一股類似痛的濃烈的甜蜜,在心頭一圈一圈漾開,他不顧銀影還在一旁,忍不住,俯首吻住她的唇,只有這樣最直接最親密的方式,才能疏解他心里強烈的愛意。 伊浵沒有推開他,手臂纏住他的肩,抱緊他,回應(yīng)他guntang癡纏的吻。接下來,她可能兩天一夜看不到他,她會很想很想他…… 銀影從旁不禁有些尷尬,卻呆怔地看著他們,收不回視線。 他從不曾見過“有情人終成眷屬”的真實情景,也不曾看過相愛之人纏綿悱惻會如此忘情。 而更讓他大開眼界的是,這個曾經(jīng)讓他在棋局上慘敗過的溫婉女子,竟也會主動,大膽,狂熱,旁若無人地去吻一個男人——這樣的女子,會燙傷男人的心,誰能不愛?! 雪狼族大軍傾巢出動,勢如颶風(fēng)。 阿斯蘭御駕親征,更是讓天凌國將士聞風(fēng)喪膽。 賀百不在,武器裝備卻也都準備妥妥當當,跟隨大軍運送順利。 阿斯蘭雖然早已發(fā)現(xiàn)賀百不在軍營,卻并沒有追問什么。對于伊浵的小動作,但凡沒有什么危險,他習(xí)慣了縱容她。 雪狼族大軍趁著天凌國內(nèi)戰(zhàn)之際,攻取京城,賀百則潛到了血族王寢宮的門外,抬起的手尚未觸及門板,他脖子上便無聲貼上一把清冷的長劍。 “好夫君,別來無恙呀!大晚上的,你不去找我,來父皇的寢宮做什么?難不成,幾日不見,你有了斷袖之癖?” 聽到花穗姬陰陽怪氣的諷刺,幾天幾夜未曾好好休息過的賀百,差點崩潰地暈厥過去。真是蒼天無眼,怕什么偏來什么,而且,偏偏是在這種決定命運的關(guān)鍵時刻。 事已至此,他不想理會她,大聲對著門板說道,“血族王陛下,雪狼族賀百求見!” 門板那邊沒有動靜,花穗姬冷哼,“你放心,我父皇睡沉了,才不會理你呢!” 賀百硬生生接下這盆冷水,不以為意地繼續(xù)大聲對著朱漆門板說道,“血族王陛下,我皇姐穆伊浵有了花暝司的親骨rou,作為血族未來皇嗣的皇舅,賀百誠心懇請血族王陛下,不要出兵援助天凌國!” 花穗姬冷笑,“賀百,你可不要睜著大眼說瞎話,穆伊浵那個賤人,肚子里分明是狼族的孽種,怎么可能是我皇兄的親骨rou?” 賀百不理會她的咒罵,他也沒有時間與她為此爭執(zhí),他單膝跪下去,“天凌國女王不但一再傷害我皇姐,還囚禁了花暝司,相信血族王陛下已經(jīng)收到消息!血族王陛下感知敏銳,就算不相信賀百所言,也定然與血族皇嗣有血脈牽引,能自己判斷我皇姐腹中是否有了……” 吱呀一聲,門板打開,賀百的聲音訝異中斷,事情似乎比他想象的更順利。 血族王一身猩紅的絲緞睡袍,長發(fā)如墨地立在門內(nèi),“你說,穆伊浵有了暝司的孩子?” “是?!?/br> “起來說話。” 賀百忙起身,“血族王陛下是否已經(jīng)感知到?” 血族王的確已經(jīng)感知到,不過,他也有疑惑,等著賀百為他解答。 “朕的確感知到,不過,是有兩個女人腹中的子嗣與朕有祖孫牽引,而且都是通過暝司的血液傳出的。” “父皇,您的感覺一定出錯了!”花穗姬可不相信這件事。 血族王又說道,“那兩個女人,一個在雪狼族與天凌國交界之處,一個在天凌國皇宮之內(nèi),也正因如此,朕才一直沒有再對雪狼族出兵,更沒有援助天凌國。卻不知為何,這牽引時強時弱,不太穩(wěn)定,從昨日開始,天凌皇宮內(nèi)傳出的牽引就斷了,朕一直在為這件事?lián)??!?/br> 賀百恭敬說到,“皇姐早就料到血族王陛下心中可能有疑惑,才讓賀百特意為陛下您解疑。不過,此事說來話長,皇姐不希望多生事端,因此,還請血族王帶賀百到一處無旁人聽到的秘密之處,賀百仔細解釋給您聽。” “旁人?”花穗姬怒不可遏,尖聲呵斥,“賀百,你說我是旁人?我怎么說也是皇兄同父異母的meimei,是你的妻,是你明媒正娶的王妃,我怎么就是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