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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和狼王有個約會在線閱讀 - 第289章:不要逼我恨你

第289章:不要逼我恨你

    花暝司可憐的獠牙,就快因?yàn)樗囊а狼旋X而折斷?!笆?,你到底聽誰的?”

    花穗姬中氣不足地死撐著勇氣吼回去,“以前聽你的,但是現(xiàn)在,我……我聽皇嫂的。”

    “我當(dāng)初把你從死人堆里撿回來,給你清理滿身惡臭的虱子,讓你人模人樣活了這些年,更比父皇疼愛你百倍,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zhǔn)嫁給任何人,更不準(zhǔn)聽從任何人的安排,尤其是穆伊浵的安排!”

    如此強(qiáng)硬的命令,讓花穗姬又是愧疚,又是氣惱,又是痛苦,又是不甘。一邊是親人,一邊是愛人,一邊是皇兄,一邊是皇嫂,她就像是人類吃的夾心菜餅中間黏黏糊糊的餡兒料一樣,被擠成一團(tuán),苦無出路。

    “嗚嗚嗚……嗚嗚嗚……”

    如伊浵所料,花穗姬真的哭了,比狼嚎還高亢尖銳地哭聲震耳欲聾,凄厲地令人毛骨悚然。

    兩行血淚艷紅,很快便糊滿了整張精致的臉兒,切莫說伊浵和賀百都不“忍”直視,就連花暝司和花煞都覺得不堪入目。

    花暝司氣得腮骨動了兩下,眉梢不自然地跳動,隨即忍無可忍的暴吼,“不要哭了!”

    見花穗姬絲毫沒有收斂地意思,他上前揪住她的耳朵扯到自己唇邊,一字一頓地命令,“你敢再哭一聲,我現(xiàn)在就擰斷你的脖子!”

    花穗姬頓時(shí)停了哭聲,忙從魔掌中逃出來,躲去賀百身后,拉著他黑色的絲絨披風(fēng)當(dāng)抹布,胡亂地擦著臉。

    賀百卻不卑不亢地對花暝司單膝跪下,“請?jiān)试S穗姬嫁給我,我會永生永世對她好,請不要把我們的幸福,加諸于交易之上?!?/br>
    花暝司傲然瞥著一邊,看都沒看賀百一眼,冷冷繃著臉,一言不發(fā)。

    花穗姬也在賀百身邊跪下去?!盎市?,您就答應(yīng)了吧!”

    事情陷入僵局,花煞也有些看不下去,張口欲言,被花暝司陰冷一瞪,所有的話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看著一雙可憐的有情人如此被刁難,伊浵滿心唏噓。

    “唉!真羨慕十七的好命!當(dāng)年,阿斯蘭如果能像賀百一樣,勇敢地跪在我爹面前,懇求他成全我們在一起的話,當(dāng)時(shí)我也就不必入宮躲著相親,不必輾轉(zhuǎn)被鳳羽穹利用,不必嫁給鳳倫,不必經(jīng)歷那些本沒有必要的痛苦!”

    “皇嫂,原來你經(jīng)歷過這么多坎坷!”花穗姬奉上無限同情,血淚潸然的一雙眼睛偷覷了眼花暝司。

    “是呀,可偏偏有人覺得我還不夠慘,也不考慮我是不是夾在中間難做人,非要刁難我,順帶連累了你們這對兒苦命的鴛鴦?!?/br>
    她這感慨是說給他聽的嗎?可惜了,現(xiàn)在的他不會在給她絲毫憐愛?;运纠浜咧S刺,“穆伊浵,你的風(fēng)涼話說得可一點(diǎn)都不動聽!不是我不成全他們,是你死抓這我血族的疆土不放!”

    伊浵沒有去扶賀百和花穗姬,她經(jīng)過他們身邊,經(jīng)過花暝司身邊,由衷地勸道,“暝司,別做賠了皇妹又折兵的事,放下一點(diǎn)貪婪,放下一點(diǎn)計(jì)較,促成別人的幸福,并沒有什么不好的?!?/br>
    “穆伊浵,你少假惺惺地給我演戲!你若歸還我血族的疆土,我馬上就成全他們!”

    “我還是那四個字,恕難從命!”

    “如果不是祺爾欽勒金卑鄙地暗算我和父皇,黎格豈會有機(jī)會在血族橫行霸道?莫非你想讓我把黎格撕成碎片送到他面前?”

    “只要你有這個本事,你盡管去做!”她巴不得有人能把阿斯蘭的獠牙都拔下來,不過,恐怕他花暝司沒有這個本事。

    花暝司不可置信地看著她藍(lán)袍白發(fā)的倩影消失在宮門外,雙拳握得咔咔作響,“穆伊浵,你還真當(dāng)自己是女王了?咱們走著瞧!”

    “皇兄……”跪在地上的花穗姬無奈開口,“皇兄,您就讓我嫁了吧!”

    “不是樂意跪著嗎?你們就在這里給我跪到死好了!我倒是要看看,這狼人的骨頭能有多硬?!”

    伊浵匆匆返回御書房,在龍椅上坐下來,一聲命令,“我要寫信?!毙√O(jiān)忙上前來伺候筆墨紙硯。

    不過瞬間,一張白如初雪的紙,用溫潤剔透的碧玉紙鎮(zhèn)壓在了她面前。

    她靜靜看著白紙,怒火熾烈,積壓在心口,拿起毛筆蘸了墨,鼻尖落在白紙上,卻又不知該寫什么。

    她平時(shí)不用這種毛筆,而是用碳筆,實(shí)在不習(xí)慣用這種筆寫信。

    雖然與鳳倫成婚之后,他的一番悉心教導(dǎo)成就了她堪比書法大家的一手好字,而且,她也學(xué)會了擅長模仿別人的筆跡,她卻一直不曾在阿斯蘭面前顯露過。

    該寫什么?問那只可惡的狼人為何對她如此殘忍嗎?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

    再者,她也不是那種喜歡一哭二鬧,糾纏不清的女人。

    既然他對她不仁,她也無需再客氣。

    “女王陛下……”小太監(jiān)輕聲提醒,“您要不要喝杯茶?”

    “養(yǎng)顏花茶,小心用銀針驗(yàn)毒。傳令下去,我所有的飲食,衣裳,都需得經(jīng)過重重篩查,尤其是那些無色無味的毒藥,都要小心防備?!被运灸侵晃硎裁凑袛?shù)都能使得出來,她不得不提早防范。

    “是?!?/br>
    喝過兩杯沁人心脾地花茶,伊浵總算是尋到了一點(diǎn)處理面前這張白紙的頭緒。

    她屏退左右,提筆疾書,寥寥幾行,便清清楚楚地寫明白。

    命人送出去之后,她又給黎格去了信,命他不得松懈士氣,時(shí)刻備戰(zhàn)。

    接下來,便是她女王生涯里最枯燥最疲累的工作——處理奏折。

    不過兩三個時(shí)辰,正在行軍趕路的阿斯蘭便收到了伊浵的密函。

    他沒有讓金甲戰(zhàn)馬停下來,從信差手上拿過信來,仍是策馬繼續(xù)前行。手上握著盛放信件的封蠟小竹筒,心中卻如傾倒了蜜罐子,甜的無以復(fù)加。

    他的皇后,他的伊浵,不過才與他分開幾個時(shí)辰,竟開始思念他了嗎?

    打開字條,他赫然一怔,心里的蜜,頃刻間化為苦冷的冰。

    這幾行字完全是鳳倫的筆跡,寫的卻是如泣如訴的閨中怨情。

    “美人卷珠簾,深坐顰蛾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甭淇钍茄├桥?,竟還夸張地用了璽印。

    他不曾見她用毛筆寫過字,也不曾見她寫過如此凄婉的詩句,毫無疑問,字是鳳倫教給她的,詩說不定也是鳳倫教給她的。而這一切,她竟從不曾在他面前顯露過分毫,這樣的她讓他覺得好陌生。

    她已為女王,鳳倫則被他封為輔政王陪伴她左右……哼哼,這算什么?他為雪狼族考慮地萬全之策,反而促成了她與前夫的舊情復(fù)燃么?

    握著這只能算做字條的信,他的心龜裂出深重的傷口,血rou模糊。

    心里不祥的預(yù)感隱約加重,她給他看鳳倫的字,給他看這莫名其妙的閨怨,用意何在?

    他勒住馬韁繩,想調(diào)頭奔回皇宮一看究竟,但是,心里的一隅卻又是清楚的,伊浵深愛著他,怎么可能會與鳳倫舊情復(fù)燃呢?她定是一早起床見他離開,心中積怨,才這樣做的。

    見他停駐不前,銀影策馬跟上來,“陛下,可是宮里發(fā)生了什么事?需要屬下去瞧瞧嗎?”

    他相信伊浵,不會做任何傷害他的事,除非……他允許她那樣做。

    “不必,繼續(xù)趕路,師父還在等我們?!?/br>
    “是?!?/br>
    辰時(shí),天空暗白,瑤華宮的殿內(nèi)已經(jīng)燈火通明。

    伊浵從黑甜無夢的睡眠中掙扎醒來,便問為她掀開帳簾的蘭玉,“陛下命人送信回宮了嗎?”

    “回女王陛下,陛下不曾來信。”

    “他不可能沒有收到我的信。”

    “可能是陛下急著行軍趕路,信差沒有追上他?!?/br>
    “蘭玉,你越來越會安慰人了。”信差騎得可是日行千里的快馬,豈會追不上阿斯蘭的大隊(duì)人馬?

    “奴婢只是不想女王陛下一整天都為這事兒耿耿于懷,還有很多事情要您去忙呢!”

    “難為你如此體貼。”

    伊浵起身,任由宮女們上前來伺候洗漱,卻還是打不起精神。

    以那狼人霸道的性情,他若已經(jīng)看到信,定然會不顧一切地沖回皇宮來,即刻下一道圣旨,讓鳳倫離得她遠(yuǎn)遠(yuǎn)的,甚至亂吃飛醋地逼問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這樣的安靜,不尋常。

    難道,他真的沒有看到信嗎?

    穿好龍袍,打扮妥當(dāng),細(xì)白的珍珠額飾在眉心間搖曳蕩漾,細(xì)致描畫的凌厲鳳眸沉靜如水,驚艷嫵媚,她坐在梳妝臺前命令,端看著自己完美的妝容,命令,“拿紙筆來?!?/br>
    蘭棠從旁提醒,“女王陛下,這就早朝了。”

    “紙筆?!彼俳o他一次機(jī)會,若他仍是沒有反應(yīng),就休怪他不顧夫妻情面!

    見她臉色不對,蘭棠忙應(yīng)聲,“是,是……是,奴婢馬上去拿?!?/br>
    晌午十分,大軍阿斯蘭正忙著巡視軍隊(duì),護(hù)衛(wèi)拿著信筒從后面追上來,“陛下,女王陛下的來信?!?/br>
    阿斯蘭遲疑著,停下腳步,卻沒有馬上去接,他怕再次看到鳳倫的筆跡,他更怕自己會失控奔去皇宮,而他最怕的……是自己會愚蠢地停下已經(jīng)定下的計(jì)劃,不顧一切地把她擁在懷中,從此害雪狼族覆滅。

    銀影見他遲疑,代為取過信來,示意護(hù)衛(wèi)退下,“陛下,信?!?/br>
    “你幫朕看?!?/br>
    銀影疑惑,不禁猜測他和伊浵鬧了別扭,“……是?!彼痖_信來,失笑出聲,“陛下不必緊張,這是鳳倫寫的。”

    果真是鳳倫的筆跡,她就這么想激怒他嗎?謝天謝地,他的自控力可是修煉了上千年?!皩懥耸裁??”

    “月落星稀天欲明,孤燈未滅夢難成。披衣更向門前望,不忿朝來鵲喜聲?!?/br>
    阿斯蘭闔眼嘆息,咬住牙根,強(qiáng)忍著心里那股劇痛,拳頭骨骼寸斷似地脆響。

    銀影也不禁覺得別扭,“鳳倫身為丞相,寫這樣殷切期盼良人歸家的情詩做什么?字句清新樸實(shí),細(xì)膩真誠,難不成他喜歡陛下?哈!這不可能呀?!兵P倫分明還是愛著穆伊浵的,怎么可能有斷袖之癖?

    阿斯蘭不置一言,只繼續(xù)往前走,巡行軍隊(duì)。

    銀影看了眼他身著金甲黑披風(fēng)的偉岸背影,不禁恍然大悟,“陛下,這……這難道是皇后娘娘寫的?”

    “她現(xiàn)在不是皇后,是雪狼女王?!?/br>
    “可是,皇后……女王陛下寫的字,為何會和鳳倫寫的一模一樣?”

    “因?yàn)槟莻€女人是個不折不扣的妖精,而且是屬貓的,她不只心靈手巧,鼻子也靈敏。她之所用這樣的方式寫信,是因?yàn)樾岢隽诵┒四??!?/br>
    這番話倒是讓銀影哭笑不得,那個女人的確是靈慧狡黠,有時(shí)叫人頗為無奈。上次他輸了一整天的棋,已是對她心服口服,五體投地。

    “陛下要回信嗎?”

    “不回?!?/br>
    這個答案出人意料,“為何?”陛下不是愛著她,寵著她嗎?

    “我不回給丞相回情詩的?!?/br>
    “可這分明是女王的信?!?/br>
    “可那分明是丞相的筆跡?!彼?dú)馑?,他受著,她要怪他,怨他,恨他,也由她,這次他終究是欠她一筆血債。

    他之所以不想回信,還因?yàn)椋伦约阂荒霉P,寫下的是滿腹愧疚,那樣,他就更無法再面對她。這與殺了人,又對著對方的尸體鞠躬致歉一樣虛偽。

    眼睜睜看著阿斯蘭走遠(yuǎn),銀影握著信頹然嘆息,“你若不回,她定會傷心的?!蹦前憧侦`美麗的女子,陛下怎么忍心傷害她?

    晚膳,伊浵喜歡的御膳擺了滿桌,她胃口卻并不怎么好,心里想著阿斯蘭的殘忍,腦子里則時(shí)刻防備著花暝司出招,每天還要忙于無休無止的政務(wù),她好累。

    艱澀地咽下一口湯,她抬眸看了眼那張五官與阿斯蘭頗有些相仿的白皙俊逸的臉,開口打破沉靜,“已經(jīng)兩天了,使者寢宮那邊賀百和穗姬公主還在跪著?”

    桌子對面正優(yōu)雅用膳的無垠輕一頷首,“花暝司不甘心離開,但是真要打起來,他也不一定能耗得過黎格?!?/br>
    “我讓你給黎格籌備的糧草都備好了?”

    “是,都備好了?!睙o垠嘲諷一笑,“花暝司在使者寢宮內(nèi)尚沒有動靜,似乎是在盯著咱們的一舉一動。”

    “讓他失望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向來如此。”她凝眉看了眼他碟子里的菜,“無垠,你今日三餐都是陪我在御書房吃的,古麗婭和婧琪公主如此被冷落,該生氣了?!?/br>
    無垠手上的筷子頓了一下,隨即擱下來,“我若不陪你,你怕是一口都不會吃。皇兄回宮來,見你瘦的皮包骨,會怪罪我對你照顧不周?!?/br>
    這借口實(shí)在拙劣,他的眼神,他的舉動,他刻意尋借口跟在她身邊,實(shí)在太過明顯?!澳恪悴灰霉披悑I當(dāng)傻子!”

    “放心,我晚膳之后就回去好好陪她們?!?/br>
    “明天不要再陪我用膳?!?/br>
    “我會每天都來?!彼鈭?jiān)定地凝視著她,毫不遮掩眸中的溫柔。

    “無垠,別逼著我給你下圣旨?!?/br>
    “伊浵,想要我徹底斷了心思,你就要懂得照顧好自己,這樣我才不會擔(dān)心?!?/br>
    她最怕的就是聽他說這種話!伊浵臉色煞白地忽然起身,撞倒了身后的椅子,轉(zhuǎn)身便逃出御書房內(nèi)室,卻被進(jìn)來通報(bào)的護(hù)衛(wèi)堵住。

    “什么事?”她沒什么好心情聽政務(wù)。

    “啟稟女王陛下,丞相大人帶來了女王陛下命他尋找的人?!?/br>
    伊浵聽到身后細(xì)微的腳步聲,頭也不回地命令無垠,“你先進(jìn)去里面等著?!?/br>
    “我還需躲著嗎?我倒是要看看,你想尋找的,到底是什么人?!睙o垠經(jīng)過她身邊,徑直走出御書房,就見鳳倫身邊站著一個白衣勝雪的俊雅男子。

    男人看男人,他也不由暗嘆,好精致的人!此人美得雌雄難辨,不過……怎么越看越面熟?

    鳳倫和鳳麟都凝眉打量著走出書房的無垠,見他一臉地怒火,不禁莫名其妙。

    鳳倫頓時(shí)醋浪滔天,一股殺氣在心底莫名躥涌。“無垠,你怎么在這兒?”天色已晚,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成何體統(tǒng)?

    “他又怎么在這兒?”無垠冷視著鳳麟,腦子里回憶如滾雪球,越滾越大。這個美得不像話的男人,不就是伊浵的結(jié)拜義兄么?好聽一點(diǎn),叫做結(jié)拜,壓根兒就是打著義兄的名號,每日借機(jī)與伊浵親近,與她糾纏不清!

    鳳麟冰冷回瞪著他,“你管不著!”

    三個男人正劍拔弩張,見伊浵從后面疾步出來,都忙斂眉低目,仿佛什么事都不曾發(fā)生過。

    鳳倫瀟灑一撩袍子,單膝跪下,“女王陛下!”

    見鳳倫如此客客氣氣地對曾經(jīng)最愛的女子單膝跪下,鳳麟感喟一嘆,也只得跪下去,“鳳麟?yún)⒁娕醣菹?。?/br>
    伊浵俯視他們良久,幽冷地沉默著,直到他們再無絲毫戾氣,她才挪動視線掃過怒瞪過來的無垠,最后落在鳳麟身上,“鳳麟聽封?!?/br>
    “伊浵……”鳳麟不明白她要封他什么,他一無功勛,二無建樹,名不正言不順吶!

    “即刻起,你是朕的東和親王,朕命你暫接管承恪親王手上的十萬大軍,前往五鳳地界,給朕把那個自恃功高無惡不作的左翼將軍碎尸萬段,讓那些無辜百姓舒舒服服地過上太平日子。”

    “伊浵……”東和親王?鳳麟抬眸看著她不同以往的凌厲鳳眸,還是從里面尋到斑駁的傷,“我早就不是什么親王世子了。伊浵,你這到底是要做什么?”

    “謝恩!”她強(qiáng)硬命令。

    鳳麟騎虎難下,跪在地上不知所措,“你就不怕我用這十萬大軍謀反嗎?”他曾經(jīng)辜負(fù)過她的信任。

    她仍是重復(fù)那兩個字,“謝恩!”

    “謝女王陛下隆恩,臣定不讓女王陛下失望?!?/br>
    伊浵上前,親手扶起他,端詳著他不曾蒙染塵埃的俊顏,紅了眼眶。上次在血族,他差點(diǎn)死在花暝司手上,她真的不忍把他往火坑里推。

    她手臂攀上他的肩,緊緊抱住他,“把鳳蕊郡主接來雪狼皇宮,我想念她了,另外,把你為我掙得那些錢換成糧草,你安心去打仗,我擺好慶功酒等著你凱旋。”

    他感受到她內(nèi)心深處強(qiáng)烈的無助,遲疑抬手,環(huán)住她單薄的身子,“你真的相信我?”

    “因?yàn)?,你是鳳麟,你與他們都不同?!?/br>
    無垠不愿意讓出軍權(quán),更不愿看著他們這情深意切的樣子?!耙翛?,這十萬大軍是皇兄給我的,你若想處置了那個左翼將軍,我去!用不著一個外人相助?!?/br>
    伊浵松開鳳麟,拂掉眼角的淚花,“婧琪還小,不能沒有父親,你若有什么三長兩短,我無法對阿斯蘭交代?!彼麤Q朝他伸出纖細(xì)的玉手,“軍印虎符給我,五鳳王朝那座皇宮照舊是你未來的王府?!?/br>
    他在她眼中,就是這種男人嗎?無垠頓時(shí)暴怒,“你知道我貪圖的不是那座皇宮?!?/br>
    “這十萬大軍,也最終還是你的,若是鳳麟得勝不還,我第一個殺了他。”

    “為什么你信他卻偏不信我?”

    伊浵終是隱忍不下去,抓狂地怒聲呵斥,“因?yàn)槟愕陌⑺固m的親弟弟,你們血脈相牽,讓我心里不安,我不再信阿斯蘭,就不再信你!”

    無垠完全聽不懂她的話,他劍眉緊皺,不可置信地冷冷怒視著她,“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是要背叛皇兄嗎?你找鳳麟來給我添堵,就是要和皇兄過不去嗎?”

    “是,不錯?!?/br>
    鳳倫忍不住從旁插嘴,“伊浵,為什么不和他解釋?”

    “解釋什么?你又懂什么?”

    “伊浵這樣安排,都是為你好,她擔(dān)心你去五鳳更引得百姓怒亂難平,才讓鳳麟給你鋪好坦途?!?/br>
    “哈……哈哈哈……”無垠冷嘲大笑著轉(zhuǎn)身,猛然一拳打得宮廊柱子轟然塌下一處缺口,“穆伊浵,你真是好樣的,我在你眼中,竟還比不上鳳麟這個陰陽人嗎?”

    他只覺得天下所有的人都是明明白白的,只有他自己被蒙在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淵。

    見伊浵靜默不言,他越是惱火,“穆伊浵,你說明白,我皇兄到底做了什么,竟讓你變得如此可怕?他不惜為你前往天凌國涉險(xiǎn),你就這樣回報(bào)他?”

    伊浵握著拳頭,叫來她新上任的兩個御前護(hù)將,“追風(fēng),雅靜,把承恪親王身上的虎符給朕搜出來,并帶他回親王寢宮,沒有朕的命令,不準(zhǔn)他踏出寢宮半步!”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