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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和狼王有個約會在線閱讀 - 第272章:殘忍完勝凱旋回宮

第272章:殘忍完勝凱旋回宮

    境況緊迫微妙,阿斯蘭與花暝司擺明了縱容伊浵囂張,而銀影假扮的靈鑄老怪尚未從驚詫中回神,這正是他黑豹立功的好時機(jī),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

    主意打定,黑豹從腰間抽出純銀佩劍,朝血族王的后心刺去,真氣如虹,瞬間凝灌銀亮森冷的劍刃。

    “黑豹,不要——”血族王若死了,天下必然大亂。

    伊浵開口驚叫之際,花暝司紫紅的身影閃電般飛旋,以袍袖墊在掌中,及時抓住劍刃,猛地一折,當(dāng)一聲脆響,劍刃瞬間斷成兩截。

    黑豹見刺殺失敗,不禁惱怒,他卻并未停手,就此與花暝司廝打起來。

    伊浵與阿斯蘭相視一眼,忙收功撤身,遠(yuǎn)離血族王。

    血族王臉色蒼白,手腳發(fā)軟,殘余的真氣被迫收回,沖擊地吐出一口鮮血,癱在地上,完全使不出力氣起身。

    “賤~人,妖女,你……咳咳咳……”該死的,竟然偷取了他的內(nèi)力?萬年神力,如今只剩了三成,又受了內(nèi)傷重創(chuàng),肺腑俱損。“你……你把力量還給朕,否則,朕必……咳咳咳……必殺你!”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個憔悴的垂暮老人,除了容顏還依然俊美之外,身體卻再無從前的壯碩。

    伊浵擔(dān)心地要上前扶他,纖細(xì)的柳腰卻被阿斯蘭壯碩的手臂擁緊。

    “阿斯蘭放開我,你沒有發(fā)現(xiàn)他很可憐嗎?”

    “相信我,他不需要你的憐憫,他想做的是殺了你奪回力量?!?/br>
    “可是……”她是應(yīng)該把力量還給血族王一些呀,事情不能做得太決絕。

    “你若把力量還給他,死的就會是我們。趁花暝司和黑豹打斗,我們正好可以先離開?!彼刹幌朐儆胁幌喔傻娜死p著她不放。

    銀影見已經(jīng)沒有必要再偽裝下去,從輪椅上起身上前來,勸解,“娘娘,陛下說得對,現(xiàn)在是離開的好時機(jī)。”

    “可是,洞門被封死了,血族王剛才打壞了機(jī)關(guān)!”

    “他打壞地只是其中一個罷了,為了以防萬一,我命人連夜再次多加了三處機(jī)關(guān)。”阿斯蘭拉著她走到石門前,在墻壁上一處不起眼的石塊上拍了一下,石門轟然上移。

    伊浵眼神古怪地瞥了他一眼,這只惡狼,果真是詭計多端吶!

    任由他牽著手,與陰影一并穿過石門,卻聽身后又是一陣轟然巨響,石門竟然又關(guān)上了?

    她頓住腳步,擔(dān)心地回頭,還能清楚地聽到門那邊花暝司和黑豹打斗正烈,但是,他們心里焦急如焚,一個絕望默念著她的名字,一個憤慨低咒,都不希望她跟阿斯蘭離開。

    上天就是這樣公平,為你開啟一扇門,必為你關(guān)上一扇窗,她莫名擁有了這種的讀心術(shù),換來的卻只有撕心裂肺的痛苦,倒是不如什么都不會的好。

    “伊浵,他們會找到機(jī)關(guān)離開的?!卑⑺固m柔聲說完,不著痕跡地給銀影暗遞了個眼色。

    銀影會意,在伊浵身后無聲俯首點頭。

    待阿斯蘭牽著滿心無奈地伊浵奔出山洞之后,銀影轉(zhuǎn)身,在身側(cè)平整的石壁上按下三處方磚,石門那邊暗器機(jī)關(guān)頓時開啟,嗖嗖作響,亂箭啟發(fā),花暝司和黑豹的打斗只得暫時停止。

    洞外,陽光無限晴好,林木蔥郁,山巒起伏,熱霧繚繞,幽若仙境。

    樹冠之下野花零星點綴,美景如畫,伊浵做了個深呼吸,身心舒展,忍不住揚起唇角。

    “這兒真美!”

    阿斯蘭尚未來得及回應(yīng),就被銀發(fā)銀袍沖撞滿懷,臉頰上也被輕柔吻了一記,這驚喜讓他忍不住挑高眉宇,綠眸霸道而貪戀,以視線纏綿描畫她精致的五官,順勢捧住近前眼前的俏臉,寵溺在她額上吻了一下作為回應(yīng)。

    他的女人,穆伊浵,終于,沒有人再打擾他們的幸福了。

    不過,他卻還是有些擔(dān)心,“你吸納血族王那么多力量,身體有沒有不舒服的感覺?”

    那股力量太強(qiáng)大,太猛烈,她身體之前太單薄,如何能承受得住?練功這些年,他最是清楚,內(nèi)力需循序漸進(jìn),若冒然求成,過猶不及。

    “沒有啊,我很好,就像是吃飽一頓飯一樣?!彼鹧b不悅地嘟起唇,酸溜溜的質(zhì)問,“我不在的時候,你有沒有對原來那個穆伊浵毛手毛腳?”

    “天地為證,我阿斯蘭只敢對真正的穆伊浵毛手毛腳!”說話間,他大手抓撓她的癢處。

    她忙驚笑逃開躲避,卻聽到身后傳來的爆炸聲。

    “阿斯蘭,那是什么聲音?”

    阿斯蘭忙牽住她的手,漫不經(jīng)心地遠(yuǎn)離洞口,“哪有什么聲音?”

    “爆炸聲呀!”她這才發(fā)現(xiàn),銀影并沒有跟出洞來,難道……他走在最后開啟機(jī)關(guān)毀掉墓xue?

    她被自己的猜想震驚,猛然停住腳步。

    若她是人類,定然聽不到被金剛石門阻隔之后的細(xì)微聲音,但此刻的她聽力太敏銳,這聲音振聾發(fā)聵。

    “阿斯蘭,那真的是爆炸聲!”

    “我什么都沒有聽到,你一定是太累,幻聽了?!卑⑺固m滿心殺氣,冷冷回頭看了眼山洞,唇角上浮現(xiàn)三分邪笑。

    “阿斯蘭,你還想瞞著我?”他怎么可以這樣做?他怎么可以殺了花暝司和黑豹?他怎么這樣殘忍?

    “怎么了?”阿斯蘭從洞口收回視線,看向她時,一臉真誠的溫柔,尋不到絲毫殺氣?!拔覀兘K于可以一起回家了,你不開心嗎?”

    回家?開心?一想到花暝司和黑豹可能在里面粉身碎骨,她怎么開心的起來?

    “你以為我還是以前手無縛雞之力的穆伊浵嗎?你能聽到的聲音,我也聽得到!為什么你要這樣對他們?”他來這里,不是單純?yōu)榫人男悦?,竟也利用她的死大做文章,達(dá)到自己的目的。

    有那么一瞬,她懊惱地想再次離開這個世界,不,她是好后悔回來這里。

    若她不回來的話,是不是他會連以前的穆伊浵也一起炸死?

    “回答我,阿斯蘭,你回答我,為什么你要這樣做?”

    “為什么?”他憤然冷笑,握住她的肩,低沉咆哮,“花暝司若有機(jī)會,定會殺我,還有黑豹皇甫樂荻以及你的父親穆項忠,一旦有機(jī)會,他們都不會給我活下去的機(jī)會,所以,花暝司和黑豹血族王,他們必須死!只有他們?nèi)妓拦?,我們才能幸福安然地活著!?/br>
    是,在他眼中,他們都是他的敵人,都該死!在他眼中,也只有殺掉他們,才能徹底消除他的憂慮。

    可是,在她眼中,他們都是可憐蟲而已。

    花暝司自幼不曾得到母愛關(guān)懷,父親又貪色成性,他心中孤苦,才造成了他的偏激兇殘,可他已經(jīng)在改變,他在變好……

    而黑豹更是可憐,他一生都被皇甫樂荻利用,玩弄于股掌……甚至連自由是什么都沒有弄清楚,而且,他還那樣年輕,甚至還沒有成婚。

    血族王,這個癡情地老頑固,背負(fù)著情債千年,一心疼寵著花暝司,卻只是一廂情愿,如今還被她奪取了萬年神力,此刻的他最是凄慘。

    “他們不能死,我不要他們死!”她轉(zhuǎn)身朝山洞奔去,卻被他及時拉住手肘?!澳惴砰_我,你放開我……”

    阿斯蘭惱怒拉住她,“穆伊浵,別再做蠢事!你泛濫地憐憫和善心,也該收一收了!”

    銀影從山洞內(nèi)奔出來,緊隨而至的,還有轟然地倒塌聲。

    “娘娘節(jié)哀,墓xue塌陷,已經(jīng)無路可入?!?/br>
    “不——”上天不會連一個救他們的機(jī)會都不給。

    阿斯蘭確定她不會再沖進(jìn)去,才松開她。

    她頹然跪倒在火光閃爍的洞口前,放聲大哭。

    花暝司和黑豹不該有這樣的結(jié)局,或許他們該死,他們注定會死,卻也該死得有尊嚴(yán),或戰(zhàn)死沙場,或廝殺到底,同歸于盡,都可以。怎么可以這樣被炸得粉身碎骨,被壓砸于亂石之下,從此不見天日?!

    上天沒有憐憫她的悲慟,山洞的洞口最后轟然一聲巨響,完全塌陷下去。

    多蒙家族存在了千年的墓xue,就此消失,那株美麗的古老靈樹也被深埋石礫,再無人有幸觀賞。

    日暮西斜,倦鳥歸巢,伊浵哭得有氣無力,啜泣聲斷斷續(xù)續(xù),在幽幽的蟲鳴聲中,越顯悲惋哀戚。

    “陛下,為何不向娘娘解釋?”銀影猶豫良久,忍不住開口,“娘娘會原諒陛下的?!?/br>
    “解釋什么?”事已至此,她什么都聽不進(jìn)去。她那顆純凈的心,無法接受任何殺戮。

    “那些火藥,是陛下準(zhǔn)備陪娘娘共眠于此才布下的,陛下甚至擬定了遺旨,將皇位傳給無垠。若非娘娘返回,黑豹激怒,血族王阻撓,花暝司總對陛下面露殺氣,陛下也不會……”

    “這些理由,連朕自己都聽不下去,如何說給她聽?”

    花暝司,黑豹,血族王都已死,說任何話,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他凝視那抹悲傷的銀白倩影,遍尋腦際,不知該說什么話才能撫平她滿心悲痛。她明明近在眼前,卻又那么遙遠(yuǎn),仿佛她此生都不會再回眸正眼瞧他。

    他不喜歡這種憤懣無奈的感覺,三步并兩步,上前去從后點了她的睡xue,抱起她轉(zhuǎn)身朝林中的坐騎走去。

    “一切都會好的,伊浵,我們一定會幸福的,我會好好愛你,疼你,寵你,再也不會有人打擾我們的幸福?!?/br>
    雪狼皇宮,無垠攜剛剛誕下女嬰的古麗婭,率領(lǐng)百官眾妃出宮相迎,儀仗隊列之隆重,儼然是迎接回宮的帝后。

    馬車停下,歪靠在軟枕上的白色身姿柔若無骨,蝶袖鋪展,銀發(fā)流瀉,鳳眸輕闔,這美若仙女的人兒,仿佛已陷入夢境,讓阿斯蘭不忍驚擾。

    他卻又清楚地知道,她根本沒有睡,也睡不著,只是不想理會他,閉著眼睛逃避。

    這一路上,她都如此不冷不熱,交談也匱乏簡短。

    若她執(zhí)意為花暝司和黑豹的死憎恨他一輩子,他認(rèn)了。

    他擱下手上的兵書,湊上前,靜靜觀賞她片刻,見她長如蝶翼的睫毛不安地閃動,他還是愛戀難以抑制不由揚起唇角,柔聲輕喚,“伊浵,隨我下車吧,我們已經(jīng)到了家門前?!?/br>
    家?這里還是她的家嗎?會是她的家嗎?她還能信任他嗎?這一路上,他不曾擔(dān)憂和在乎過她的想法,只是在一旁翻看兵書,從早上看到晚上,廢寢忘食,只一心考慮著如何攻打血族和天凌國,如何獨霸天下!

    既然他如此喜歡他的天下,還管她做什么?

    “我儀容不整,臉色也不好,不便見人?!?/br>
    阿斯蘭坐到她身邊來,試探抬手,輕撫她散在肩側(cè)的銀發(fā),見她沒有躲開,他才小心翼翼地輕舒一口氣,捧住她的臉兒疼惜地在她額上輕吻。

    “你是這世上最美的,就算儀容不整,也無人能及?!?/br>
    她沒有與他幽深的墨綠眼眸對視,睫羽低垂,疏冷淡漠地說道,“他們在等你,你下去吧?!?/br>
    她的滿頭白發(fā)太扎眼了,那些狼人本就當(dāng)她是禍水妖孽,如今天凌國剛剛與雪狼族有過一戰(zhàn),讓她的身份更是尷尬,就算她腆著笑,踏到紅毯上對每一個人寬和示好,他們還是把她當(dāng)成可惡可恨的異族妖孽。若是他不陪同,恐怕她早就被爛菜葉子唾沫和唾罵淹沒。

    “要我陪你回瑤華宮嗎?”

    她紅唇微啟,拒絕剛要出口,俊顏卻忽然放大在眼前,墨綠地眼眸深不見底,映出她驚慌的鳳眸,是的,驚慌,因為他剛才根本就沒有想吻他,他只是溫和無害地問她,是否要他陪她回瑤華宮……

    這一路上,她總戒慎地悄然探聽他心里的動靜,每次他想碰她,想吻她,甚至想要她時,她都會在他靠近之前尋借口下車遠(yuǎn)遠(yuǎn)躲開,為什么這次他的行為和想法不一?他該不會是……知道她會讀心術(shù)的事了吧?

    她心潮起伏,思緒萬千,忘了推開他,唇瓣上傳來一陣刺痛,她猛地回過神來——這該死的男人竟然咬她?

    他以霸道的眼神警告她,親熱時走神是很危險的。如果她敢忽略他的存在,他還會不客氣的咬她。

    凌厲地吻在她驚訝之際,趁機(jī)深入,帶起迷幻人心的火花,瞬間擄劫她的理智,誘得讓她失了魂。

    當(dāng)他的唇挪栘到她頸間時,她已經(jīng)嬌~喘吁吁,腦子里一片混沌。

    “銀影……”他意猶未盡地廝磨啃吻著嬌嫩的肌膚,聲音威嚴(yán)地命令,“傳召賀百蘇嬤嬤蘭玉蘭棠,先送娘娘回宮歇息。”

    銀影無聲領(lǐng)命策馬上前。

    而他低沉的聲音,卻讓伊浵把從輕飄飄的云端震回了現(xiàn)實。他根本就是耍她!該死的,她竟然還會為他的吻著迷?竟然還戀著他的撫摸和氣息?

    滿心懊惱不已,她忙推開他,慌亂地連滾帶爬,遠(yuǎn)遠(yuǎn)縮進(jìn)車廂角落。

    這高深莫測的狼人真是可怕可惡可恨,一想到自己的讀心術(shù)對他毫無作用,她便挫敗煩躁地抓狂。

    見他撲過來,她快如閃電地迅速躲去另一邊。

    馬車也因兩人地你追我趕,不尋常的搖搖晃晃。

    文武百官都挑高眉頭,一臉好奇與興味,恨不能長出透視眼一窺究竟。他們低聲私語,猜測陛下與皇貴妃娘娘在里面玩什么不宜觀瞻的曖昧游戲。

    妃嬪們卻一個個面露妒恨之色,咬牙切齒,強(qiáng)自隱忍。

    “你要去哪”阿斯蘭撐起偉岸的身子,不悅地瞪著滿車亂爬的伊浵,火冒三丈。

    他剛才本是想小小試探,淺吻輒止,然后下車,去御書房處理政務(wù)。

    他強(qiáng)悍的自制,卻在碰觸到艷紅欲滴的唇時,瞬間崩塌,消失無蹤。

    許久不曾碰觸的嬌軀,此刻也成了折磨他的殘忍酷刑,而她驚慌的躲避則更是尖利的刀刃,刺得他滿心血rou模糊。

    “過來!”

    “不要!”她像是陷入危險的鹿兒,一臉的警覺,成功躲開他之后,仍慢吞吞的往后蠕動。

    他及時出手,抓住要縮進(jìn)裙角的瑩潤玉足,力道掌控地恰到好處,成功把她扯至身下,又沒有弄痛她。

    她卻還是被他突然的舉動嚇到,驚呼出聲,又想到外面還有一大群聽力上好的狼人,羞窘地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怒瞪著眼前狂野不羈,蓄勢待發(fā)的男人。

    他黑發(fā)散下肩頭,籠成一片小小的私密空間,把她紅透的俏顏困于其中。長臂半撐著壯碩的身軀,任抵在她腿間的欲望不斷高漲,卻沒有再吻她再嚇?biāo)?,而是欣賞著她困窘多變的神情,耐心十足地保持著這個姿勢,不再挪動。

    曖昧的寂靜,灼熱的眼神,還有突兀感覺到的熱燙欲望,讓她羞憤地?zé)o法隱忍,卻又口干舌燥,恨不能一口咬死他。

    外面一干人等著,他竟還有心思和她玩心理戰(zhàn)?“你……你到底要做什么?”該死的是,她現(xiàn)在根本猜不透他的想法。

    他如逗弄到手的獵物,在她唇上極快地啄了一下,戲謔邪笑,“我可以把這話誤解成,你期望我繼續(xù)嗎?”

    “你……你……你不要自作多情,馬上滾開!”

    “叫這么大聲,外面都聽到了。”

    見她又捂住自己的嘴,他忍不住埋首她頸窩大笑出聲,“都老夫老妻了,還這樣害羞?!”說話間,他不懷好意地舔吻逗弄她敏感的耳垂,感受著她敏感地輕顫,他頓時心情大好,“回去好好歇著,晚上去找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