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有膽做,就別怕人議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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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治醫(yī)生和護士闖進來,伊浵剛醒來身體本就虛弱,再加七手八腳的相助,她終是掙扎不過,被辛浩又拖又抱地弄上病床。 “親愛的,如果不想被他們送進精神病科,就不要再像瘋子一樣給我丟臉!”辛浩狀似親昵地彎身湊到她耳邊低語了一句,順勢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乖!” 好女不吃眼前虧,伊浵只得忍下怒火?!半x我遠點!還有,別再把你骯臟的唾沫弄到我臉上!” 辛浩視線溜到她的唇上,若有所思地提醒,“別忘了,你現(xiàn)在還是我的未婚妻,而且,你答應了我的求婚!”他握住她的左手,舉到她面前,“這枚鉆戒不是趙璐要搶的那一枚,是我請設計師,重新設計的,獨一無二的?!?/br> “誰稀罕?” “你不得不稀罕!” “無恥!”以前他的溫雅都是羊皮嗎?“滾!” 見伊浵又要爆發(fā),主治醫(yī)生忙說道,“小姐,請你配合我們治療,你剛剛醒過來,身體還很虛弱,就算你要出院,也需要做進一步檢查,確定完全康復,才能離開,這樣安排完全是為你的健康考慮?!?/br> 見伊浵安靜下來,辛浩按住她的雙肩,口氣溫柔寵溺的勸慰,“你放心,一旦確定沒事,我就帶你離開這個討厭的病房,你想去哪,想吃什么,玩什么,一切隨你,好不好?” 她想穿越回去,他能辦到嗎?伊浵白他一眼作為回應。 醫(yī)生上前來,給她體溫計,示意她量體溫,又讓護士給她量血壓。 “穆小姐,你昏迷的這半月,你男朋友天天在這兒陪著你,就算你不開心,也要體諒他一下,他最近可真是累壞了?!?/br> “醫(yī)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的好。”伊浵咬牙冷笑,“他不是在照顧我,他是在贖罪!他和害我的女人接吻時,心里可沒有想著我!從那一刻開始,我和他就結(jié)束了?!?/br> 病房里陷入尷尬的死寂,兩個本是對她艷羨不已的護士眼神嫌惡地瞥了眼辛浩,分明是看一頭惡魔怪! 醫(yī)生也不自然地輕咳,提醒辛浩,“辛先生,請你稍后帶穆小姐做一下頭部檢查,還有……不要再讓她受到任何不必要的傷害?!?/br> 辛浩哭笑不得,天下的女人果真是一家人呀!“……好的?!?/br> 伊浵例行公事般,體驗過現(xiàn)代的高科技,如刑滿釋放的犯人,總算得以自由。 脫去病人服,換上連衣裙,穿上高跟鞋,竟忽然有些不太適應。曾幾何時,她竟喜歡上了古代那種繁復層疊的仙女裝?! 進入電梯,她冷靜地思索著,與辛浩再無半句交談。 死,是穿越回去的唯一方式,但是,若她能成功的穿越回去,就一定能救了阿斯蘭嗎? 現(xiàn)代的時間,與那個時間沒有對比,也沒有對等關(guān)系,她在那個世界已經(jīng)過了幾年,在這邊卻才半月。通過這一點,倒是能確定,這個世界比那個世界過的慢,而且慢很多很多,所以,她還有充分的時間做準備。 果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她因靈力無法掌控,措手冰凍黑豹和十幾個護衛(wèi),穆項忠打了她一掌,那是懲罰也好,有意為之也罷,卻是她返回現(xiàn)代的最直接原因。 她要查閱一下所有有關(guān)靈力掌控的書籍,為自己充充電,免得再有類似的狀況發(fā)生。 若如穆項忠所說,天凌國人是吸納了天地精華而生的靈,便可稱為精靈,中國古代,北歐神話,冰島傳說等,都有關(guān)于精靈的各種傳說與記載,所以,她想弄清楚自己是個什么“怪物”倒不是件難事。 另外,關(guān)于那個異世界的戰(zhàn)爭,已經(jīng)不是那些異類的問題,也成了她的頭等大事。她要好好地武裝自己,待回去之后,給那些欺負她的家伙一個下馬威! 阿斯蘭,這個對伊浵“欺負”最多的頭號“禍首”,此時正跪在靈鑄山莊的院子里。 人總要為自己曾經(jīng)的錯誤付出一些代價,尤其,在求人時,更得能屈能伸,擺出求人應有的姿態(tài)。 殺人放火做過許多,陰謀算計也玩過不少,為了復仇,為了奪權(quán),他無所不用其極,總之,他是個大逆不道之人,細細清算起來,足夠閻王爺把他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翻身。 可惜,閻王爺寬容,靈鑄老怪卻并不寬容,誰叫他當初在血族時,對他老人家有那么一點點“大不敬”呢? “師父,可以了嗎?”他跪地雙腿麻痛,滿頭冷汗熱汗焦灼,身上的黑色勁裝也被汗水浸透。 “不可以,繼續(xù)跪!” “徒兒不是小孩子了,罰跪是不是有點幼稚?” 說他幼稚?他還就是幼稚了,“再加跪五個時辰!” “師父,您可以和徒兒打幾招……” “為師是斯文人,不想動粗。” 斯文?阿斯蘭差點暈厥,他哪次上山來,不是被逼出手,大戰(zhàn)三百回合?如果那也叫斯文的話,太陽真該從西邊出來。 “師父,伊浵等不得,您到底要不要幫,請給你一個準話!” 他已經(jīng)跪了一整天,如今日暮西斜,他滴水未進,有氣無力,實在叫人氣結(jié)。 “徒兒也需得救伊浵,屆時恐怕耗損不少真氣,所以……徒兒不能總這么跪著,需得養(yǎng)精蓄銳,保存體力?!?/br> 夕陽下,靈鑄老怪優(yōu)雅端坐在輪椅上,白袍白發(fā)勝雪,他輕抿了一口茶,拿著棋子在棋盤上擱下,又盯著棋盤靜默多時,他總算是有心情開口講話。 “穆伊浵死了好,她若是太長命的話,就沒有‘天妒紅顏’這四個字了?!彼ばou不笑地道,“正好,讓雅兒給你填這個缺,好徒兒,雅兒容貌也不比她差多少,看久了,也就習慣了?!?/br> 又是雅兒,他不提一提靈鑄雅兒,就渾身不舒服是不是?! “師父,您若是不想救伊浵,徒兒也不強求,只不過,皇甫樂荻怕著實是要傷心一陣子了?!卑⑺固m沉重地嘆了口氣,“可憐的女王陛下,怕是要哭成淚人兒!” 靈鑄老怪挑眉瞅了他一眼,繼而又拿起一枚棋子,卻捻在手中,沒有擱下。 “臭小子,你少拿這個名字來唬弄為師,為師可不是不知,皇甫樂荻根本不喜歡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兒。她一生好強,穆伊浵卻總讓她失望,還嫁給你這個狼人!嘖嘖……可憐的女子,一生不被生母待見,死了倒也少受些煎熬。” “師父不曾有過親骨rou,自然不懂血脈相連?;矢份恫粣鬯羌伲奶鄣焦亲永飬s是真的。天凌國的人把一切都隱藏極好,如今我才知,他們并非人類,而是如妖似魔的靈,想必伊浵的力量也頗為神秘,甚至超乎我們的想象?!?/br> “說了半天,這幾句才是關(guān)鍵?” “師父……” “自從見到皇甫樂荻的第一面,我之所以對她一見鐘情,便是因為她身上那股純凈甜美不可思議的香氣,為師一直都認為她是擁有處子之身,血液才會如此純凈。” 阿斯蘭搖頭失笑,“原來,師父也是俗人,也曾血氣方剛?!” “當后來我知道她和穆項忠有過一個孩子時,曾經(jīng)憎恨她許久,后來想明白了,才開始懷疑,一個并非處子之身的女人,怎么可能有比嬰兒還甜美的香氣?唯一的答案就是,她絕非人類?!?/br> “師父暗中查過?” “查過,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為師才沒有和穆項忠爭斗下去,因為……為師根本不是穆項忠的對手?!?/br> 阿斯蘭劍眉皺起,想起自己當時俘虜過穆項忠一事,不禁心有余悸。那時,穆項忠不但沒有還手,反而還束手就擒,順水推舟,借力用力,應了他娶伊浵,難道……被俘,只是他計劃中的一步? 靈珠老怪俯身,湊近他,嚴肅盯著阿斯蘭宛若墨綠寶石的眼睛,“好徒兒,你有沒有想過,為何穆項忠武功內(nèi)力都在為師之上,他卻不肯親自出手救自己的寶貝女兒?” “……”阿斯蘭當然知道答案,卻無法說出口。 “徒兒,你沒有驚訝。”這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的陳述。 “師父……”阿斯蘭眼簾低垂,抿唇不語。 “為師在這件事應該糊涂一次,不過,為師若是裝糊涂,恐怕會害你成為雪狼族的罪人。所以,為師只能對你致歉,你愛的那個女人叫皇甫蘭昕也好,叫穆伊浵也罷,為師都不能救她?!?/br> “徒兒不會怨懟師父的?!毕喾吹?,他還會感激他的拒絕,因為他此來,本就不是求他救伊浵的。“不過,徒兒想請師父對外宣稱閉關(guān),只需半月即可。” “你想以假亂真?” “是?!?/br> “這倒不難?!边@個主意也不錯。 “徒兒還想請師父暗中相輔無垠,徒兒不在的這半月,雪狼族不能無人統(tǒng)領(lǐng)!” “你相信無垠?” “是?!?/br> “為師卻不相信他,還是讓黎格暫代你處理政務吧,為師會幫他的。” “可是,黎格的性情……” “黎格忠于你,無垠卻還需考驗,為師這樣做,是為雪狼族好。” “師父為何如此偏向黎格?您不是不了解他的脾性,莫非……師父是想讓黎格娶了雅兒?” 靈鑄老怪此地無銀三百兩地搖頭否認,“為師沒有這樣說?!?/br> “他們倒也般配,若雅兒樂意,徒兒現(xiàn)在就可給她和黎格賜婚。只是,自從黎格輸給伊浵一個小手指頭之后,性情也越來越偏激,而且,有些大臣對他非議頗多,若是師父執(zhí)意讓他暫執(zhí)掌朝政,恐怕有些阻礙?!?/br> “黎格輸給穆伊浵一根小手指頭?”本是選定好的女婿,突然有了瑕疵,讓靈鑄老怪頓時大倒胃口?!澳乱翛线@個女人,她還真是個禍害精!她到底還有什么事沒做過?” 阿斯蘭挫敗地撓了撓眉梢,剛要開口,就聽靈鑄雅兒嬌俏凌厲的聲音傳來,“爹,你不用白費心機了,我不喜歡黎格,我要嫁給無垠!” 靈鑄老怪開始考慮這樁婚事。 阿斯蘭看了眼打扮明秀艷麗的靈鑄雅兒,這美麗的外表卻掩蓋不了她邪惡的本質(zhì),他絕不能讓她毀了無垠的未來。 “雅兒,無垠和古麗婭已經(jīng)有了孩子……而且,你并不喜歡無垠。” “感情可以慢慢培養(yǎng)嘛!我就是看那個古麗婭不順眼,才和她搶丈夫!上次在皇宮仗著她身懷有孕故意和我過不去,這次,我要讓她吃不了兜著走!”她靈鑄雅兒可是有仇必報之人。 阿斯蘭不客氣地潑她一盆冷水,“無垠不會娶你,你大可以放一百二十個心?!?/br> “為什么?” “無垠真正愛的人是伊浵,不是古麗婭,就算你殺了古麗婭,無垠也不會正眼瞧你一眼?!?/br> “什么?”靈鑄雅兒嗔目結(jié)舌。 靈鑄老怪怒極冷笑,“又是穆伊浵,又是穆伊浵,這個女人還是盡早死干凈的好?!?/br> 靈鑄雅兒只得退而求其次,“那我還是嫁給黎格好啦。”她把手上的托盤放在桌上,“爹,別讓師兄跪了,師兄就算再有不對之處,可穆伊浵還是對我們有救命之恩呀!” 阿斯蘭搖頭失笑,“雅兒倒也開始善解人意了?!?/br> “臭小子,你是夸雅兒,還是諷刺為師不通人情?”靈鑄老怪抓起盤子里一塊兒點心砸過去。 阿斯蘭忙伸手接住糕點,起身坐下來,兩口吃完,“呵呵呵呵,多謝師父,這糕點可真香?!敝豢上В@世上所有的糕點,都沒有伊浵親手做的老婆餅香甜。 “這糕點可是我特意為師兄做的呢!”靈鑄雅兒也坐下來,杏眼中深藏期盼的試探問道,“師兄,穆伊浵真的死了嗎?” 阿斯蘭押了一口茶,“沒有,她很好,只是被逼無奈,裝死而已。” “哼……原來是裝死?!”這賤~人還真是命大! “怎么了?”阿斯蘭察覺她神情不太對,轉(zhuǎn)頭瞅了她一眼,“她沒死,你很失望?” 靈鑄雅兒忙堆上笑來,“怎么會?我只是擔心她真的有事,上次她口口聲聲地自稱是花暝司的夫人,還……” “這些事都過去了,不必再提,伊浵做過什么,沒做過什么,我比任何人都清楚?!?/br> “可她被花暝司催眠卻是真的,我聽說她和花暝司形若夫妻,同吃同住,我還聽說,這次,她就是為了救花暝司,用自己的命換他的命,可見,她是一心想著花暝司……” 阿斯蘭越聽越刺耳,終是忍不住怒斥,“住口!” 靈鑄雅兒有恃無恐,“事實如此,師兄何必動怒?她有膽做,就別怕人議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