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邪王要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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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閣門廊柱子上,四爪騰龍錦鱗閃耀,栩栩如生,每一片都是用五彩寶石雕琢而成。她觸目所及地檐牙上琉璃瓦流光斑斕——不,那瓦片根本不是琉璃的,是用金色玉石做成的! 伊浵劉姥姥進大觀園似地鳳眸圓睜,良久才從震撼心魂的驚詫中尋到自己的聲音。 “m——y——god!這吸血鬼……一定是萬年暴發(fā)戶!” 花暝司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血族唯一被封為親王的皇子,還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富可敵國? 這家伙簡直囂張跋扈,令人發(fā)指!他也……太……太會炫富了! 如果在現(xiàn)代,她一定用相機或者手機拍下來,放去網(wǎng)上,點擊率定會一夜暴漲賺足人氣。 那種噱頭沒什么用,她得空還是拿著錘頭鑿子,砸下幾個騰龍鱗片拿去典當(dāng)?shù)暮茫f不定一兩個鱗片就能換來半個國。 除卻樓閣上鑲嵌的金銀玉石,樓閣門前的護衛(wèi)也是一身亮瞎眼的金甲,立在這華美地樓前,儼然是活生生的“滿城盡帶黃金甲”! 護衛(wèi)們身軀筆挺如石雕,頭盔上看不到護衛(wèi)的面容,橫紋鏤空出黑洞洞的,氣勢神秘冰冷,沒有任何生命跡象——他們都是吸血鬼! 伊浵收起貪財本性,嘎然收住腳步,不禁懊惱走出剛才那處院子。 她也真是沒腦子,這是在花暝司自己的府邸,如果他被陽光灼傷,自然有護衛(wèi)保護他呀,她瞎緊張什么呀? 不過,話說回來,既然到了這里,這些護衛(wèi)若是敢咬她,也不過是一瞬間就把她撕碎了。 而且……好奇心作祟,她好想好想開開眼界,豐富一下自己的見識,看一看這樓閣里面的擺設(shè)。之前周游世界的理想,真是對極了,這個世界真是千奇百怪,無奇不有。既然她嫁人生孩子如此失敗,還不如繼續(xù)堅持自己的理想來得更實在。 “不好意思,我想……請問,你們……你們見過花暝司嗎?”她生怕他們突然獠牙猙獰地?fù)渖蟻?,抱著艷紅披風(fēng)地手臂抬高,先護住自己的脖子。 被詢問的護衛(wèi)非但沒有咬她,反而還客客氣氣地微一俯首,“殿下在二樓臥房,夫人從正門進去,直接上樓梯就可以?!?/br> 夫……夫人?是稱呼她嗎?她有老到像夫人嗎?“謝謝!” 伊浵從廳堂正門進去,卻不禁有些失望,這金雕玉砌的樓閣里面遠沒有外面養(yǎng)眼。 廳里除了一般的桌椅珍奇異寶擺設(shè),還點綴了十幾株血紅的牡丹。 牡丹開得華艷,花骨朵碩大,琉璃花盆里盛放地不是泥土,而是——血液,長勢如它們的主人一般囂張跋扈,滿室的血腥里夾雜著濃烈地花香。 或許,吸血鬼會貪愛這樣的氣息,但身為人類的伊浵,嗅著這氣息卻胸口沉悶,頭暈?zāi)垦!?/br> 她扶著樓梯扶手踏上紅毯鋪墊的樓梯,來到二樓。 偌大的一整層樓房,被刺繡了曼珠沙華的艷紅地毯鋪就,室內(nèi)是深重的紅與黑色調(diào)裝點搭配,肅冷,獨特,這里才是花暝司真正的臥房。 如果這種裝飾風(fēng)格放在現(xiàn)代的化,一定夠格“非主流”這三個字。 而她剛才所在的別院,之所以裝點明亮清新,明顯是他格外為她準(zhǔn)備的。 伊浵雙足踩到地毯中央的那朵盛開地曼珠沙華上,正見兩丈外的寬大床榻上,那對兒衣衫不整的男女。 她可憐地心臟再次受到?jīng)_擊,錯愕瞪大眼睛,旋即恍悟搖頭失笑,原來花暝司所說的出來找個女人,并非是要進食,而是要排解欲望。 他的口味兒還是一如既往的挑剔,那妝容艷麗的女人不管是面容,還是身材,都驚艷絕倫,她弓腰仰躺在床上,婀娜地身軀宛若白骨雕成,修長美麗的雙腿纏繞在花暝司壯碩地腰間,兩人腹股貼合,忙碌不停。 如果有爆米花的話,她一定會坐在這里邊吃邊賞,吸血鬼的力量與速度驚人,這畫面看起來格外地刺激過癮。 敏銳感覺到有第三者存在,花暝司和女人不約而同地轉(zhuǎn)過頭來,強烈地歡愉尚未散盡,兩人雖然沒有人類那般激烈的喘息,臉上卻有不自然地紅暈,他冷艷地容顏也因此更加妖魅。 伊浵白色倩影一旋,丟了披風(fēng),急匆匆地奔下樓去。 花暝司驚訝一怔,盯著地上的披風(fēng)凝起眉頭。剛才激情狂猛,全然把身下的女人想象成了伊浵,這會兒他一定是出現(xiàn)了錯覺。那個笨女人怎么可能跟來,怎么可能擔(dān)心他會被陽光灼傷,而特意追來送披風(fēng)? “殿下,剛才……那是夫人?!?/br> 他心里掙扎,終于沒有追出去,終于……從那披風(fēng)上收回視線,落在面前沒有體溫的女子身上,“本王知道?!?/br> 女人藕臂勾住他的脖子,親昵熱情地吻住他敏感地耳朵,嫵媚道,“殿下就不怕夫人吃醋?” “她大度的很,不會吃醋?!蹦乱翛献穪碛秩绾危克龕鄣娜耸撬陌⑺固m,是不會在乎他這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和誰上床的。 “既然如此……殿下,人家還沒盡興呢,繼續(xù)呀!”女人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奉上紅唇。 他繼續(xù)自己的“來者不拒”,霸道品嘗嬌軟的紅唇,繼續(xù)放縱自己,心里卻矛盾地痛不堪言。他滿腦子疑惑,剛才伊浵走得太快,他根本沒有分辨出她臉上是驚慌,還是吃醋,還是不在乎…… 女人感覺到他的心不在焉,翻了個身,主動壓住他。 樓下卻傳來熟悉地嬌呼,“哎呀,好美的人類!天吶,她好香!” 花暝司詐尸似地坐起身,推開身上的女人,便下床穿衣。 “殿下……”女人欲求不滿,拉住他的衣袖。 “本王不喜歡不聽話的女人?!痹捯袈洌终埔粨],真氣突襲,猝不及防的女人驚懼躲避,卻還是晚了一步,她感覺到身體的疼痛,低下頭,就見自己的心口上便出現(xiàn)一個血洞。 花暝司隨手從床邊的血牡丹上摘下一朵,給她別再耳畔,“這支花送給你,拿去地獄,沒有人會為難你。” “殿下……”女人因為失血過多,面容頓時變得枯槁無形,反襯的耳畔的花詭艷華美嬌艷欲滴。 “本王留你全尸,你該謝恩!” “謝……謝……謝殿下!” 樓下悅耳的嬌笑里夾雜著伊浵驚慌地低呼。 “呵呵呵……我就說嘛,皇兄怎么可能奉旨乖乖回京來?一定是帶了什么好玩的獵物私藏享用!今兒我們可來對了,正好可以一起開開胃。” 樓下的不速之客是兩男一女,三人錦衣華服,皆是相貌明艷,卻一個比一個氣質(zhì)冷邪,視線皆是盯著伊浵,眼眸紅光閃爍,一個比一個貪婪。 那女子本是第一個拉住伊浵的手臂,伊浵慌忙躲避,頻頻后退,踩到袍子邊緣,踉蹌差點絆倒,卻被忽然閃身到她身后的藍色錦袍的男子抱了個正著。 她的頭猛地被按在一邊,耳畔是細微地一聲咔,有獠牙若有似無地抵觸在她柔滑的肌膚上,引得她驚恐戰(zhàn)栗不止。 “呵呵,這美人兒好敏感,她不只是味道迷人,這嬌軟的身子也讓我欲罷不能!” “放開我!”伊浵使出防狼招,抬腳后踢,成功掙脫。 “往哪跑?”另一個身著褐衣的男子則正面迎上抱住她,“美人兒,我已經(jīng)忍不住了,第一口一定歸我!” 藍衣男子頓生不悅,出手又將伊浵扯回懷中,“她是我先抱到的!” “你們兩個沒出息的家伙都放開她,剛才是我先拉住她的手臂的!”嬌美地女人殺氣迸射,手已經(jīng)化為尖利地鬼爪,隨時準(zhǔn)備開戰(zhàn)。 猛獸太多,獵物太少,分食不均,乍起內(nèi)訌。 伊浵恐懼地欲哭無淚,連舌根都在顫抖,面對三個力量強大的吸血鬼,她就像是等待被切割的蛋糕,插不進任何話語,還有可能一開口,就會被他們陳建扯裂成三段。 三人爭執(zhí)不休,眼見著就要開搶對戰(zhàn),一股冷風(fēng)忽然從樓梯上襲來,本是扯住伊浵的兩個男人,還有準(zhǔn)備出擊的女人,都被打得橫飛出廳堂,狼狽地摔在了院子里。 伊浵旋即被拉進脂粉濃郁地寬闊懷中,穩(wěn)穩(wěn)抱住。 這個時候,會有好心人救她? 她疑惑抬眸,就看到花暝司那張冷含怒火的妖艷俊顏,而他脖子上的喉結(jié)處,還有一個艷紅的唇印。 想起剛才自己在樓上撞見的事,伊浵忙從他懷中掙脫出來,局促地與他拉開距離。 花暝司凝眉握住空落地手,小心地打量著她,“可有受傷?” 伊浵搖了搖頭,見門外三個人快如魅影地迅速返回,她忙躲到他身后?!八麄冇只貋砹恕!?/br> “別怕,他們傷不了你?!?/br> 伊浵因他不同尋常地溫柔口吻怔了一下,盯住他偉岸的脊背,不可置信。這還是那個曾經(jīng)將她從雪狼皇宮擄走,兇殘汲取她血液的花暝司嗎? 她又不禁為自己的疑問失笑,他說過要改變,也的確在逐漸改變,他做到了。但是,這樣的改變卻又讓她心生懼意。 “皇兄,得了好東西不能一個人獨吞呀。”最先開口地,仍是那個女子——血族的十七公主花穗姬。 她收起唇角地獠牙,瓜子臉上噙著萬年不變地絕美笑容,踱著步子走到一株血牡丹前,摘下一朵,戴在自己高綰的發(fā)髻上,絲毫不覺得這裝扮艷俗可笑。 “皇兄,上次你到我府上時,我可是慷慨地一次送了三個美人兒給你暖胃?!笔嘶首踊ㄇ嗑氊W栽诩t毯一側(cè)桌幾旁的高背椅上優(yōu)雅坐下,血紅的眼睛不羈而毒辣,死死定住花暝司身后的伊浵,勢在必得,“咱們應(yīng)該禮尚往來才對?!?/br> 十九皇子花煞則獠牙白亮地直接索要,“皇兄,明日就是我的誕辰,正好,你把這美人兒賞給我做賀禮吧!我不要別的,就要她?!彼呀?jīng)食欲大開,蠢蠢欲動,胃里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撕咬著,讓他恨不能馬上撲上去咬住伊浵的脖子。 花暝司反手拉住伊浵的手腕,在大廳的黑豹皮王座上坐下來,把她擁在懷中,宣告自己的所有權(quán)。 “她是本王的夫人,是你們的皇嫂,若她少一根頭發(fā),本王定會親手把你們的皮撕下來喂狗!” 伊浵聽得心臟瑟縮,她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花暝司把他們的皮撕下來的血腥情形。他殺狼人時,向來是幾下就能把一只比他體型大兩倍的狼人撕成碎片……殘暴不仁,令人發(fā)指。 但是,至于他口中的“本王的夫人”這個身份,她可不想鬧出什么誤會。 感覺握在肩上的大手猛然一緊,她只得咽下所有澄清辯解的話。若這樣能逃過一劫,便如此吧,等他收回他的疆土,她全身而退,大家各取所需,交易公平。 花暝司見她不再抗拒,也暗暗松了一口氣。他用眼神告訴她,只有這個身份,才能讓她安然在血族存活。 王座下的三個人卻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先是面面相覷,隨即很突兀地爆出一陣大笑。 “夫人?哈哈哈……”十八皇子花青練在椅子上笑得諷刺,“皇兄,你當(dāng)我們?nèi)齻€是三歲孩童嗎?你只拿女人當(dāng)吃的填肚子,怎么可能會擺在家里當(dāng)夫人?就我所知,你府上凡是雌性的,都被你玩干凈了,殺干凈了。你要娶妻,除非是太陽打西邊出來?!?/br> “父皇上次要給你賜婚,讓你選妃納妾,你對那些美人兒不屑一顧,怎么可能會對這個人類女人動心?”十七公主花穗姬狐疑打量著伊浵,眼神挑剔比較著,又扶了扶自己頭上的血牡丹,“這丫頭除了容貌好一點,手無縛雞之力,如何幫你打點王府中的事情?” 十九皇子花煞對此更是嗤之以鼻,“哼哼,我不承認(rèn)她是我皇嫂,人類不會和一碗米飯成婚,我們血族人自然也不會和自己的食物成婚?;市?,父皇一定不同意這門婚事。” 花暝司冷哼,“那個老妖怪是你們的父皇,可不是本王的父皇,他沒資格管我花暝司的婚事,你們身為我的弟與妹,更沒資格對本王頤指氣使!” 他簡明扼要地一句駁斥,讓十七,十八,十九頓時斂去不恭地嘲諷,本就沒有血色的臉色,暗淡地透出蒼冷的灰,三人都坐下來,卻一時間不知該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