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這惡狼,她認(rèn)栽
書迷正在閱讀:紅眼尾、再見了狗男主,朕要去修仙、長公主殿下,別玩火、不良婚寵:賴上國民男神、妾本賢良、豪門美人魚被迫求生、我,首富繼承人、是你追不到的女主、桃花崽崽穿成炮灰替身后、聽說王爺懼內(nèi)(重生)
穆項(xiàng)忠嚴(yán)肅的眼睛看向她,瞬間變得柔和,“難得你能居安思危,為父果真沒有看錯你!你的考慮也對,不過,告訴爹,你到底要做什么生意?” “女兒想開幾家鋪?zhàn)樱u的是女兒家喜歡的胭脂水粉,護(hù)膚美容的,女兒會令用一個名字去做,萬不會引人懷疑?!?/br> “考慮得倒是周全。” “女兒需要的不多,一百兩。只是想湊個數(shù),其他的前,鳳麟世子都備好了?!?/br> “哼哼,一百兩怎么夠?不要以為你是世子的義妹,就能厚著臉皮貪圖利益。”穆項(xiàng)忠略一沉思,“給你一千兩,既然是與人做生意,起步要邁好,拋頭露面的事要鳳麟和沈弘澤去做?!?/br> “謝謝爹!女兒明白?!?/br> 伊浵把一大疊銀票塞在寬寬的腰帶中,興高采烈地走出書房,徑直穿過回廊,拐彎上樓。 卻偏偏就在這拐彎處,迎面撞上一個人,“啊呀……”她的手臂上一陣guntang,痛得她驚呼躲避,隨即,一個湯盅落在了地上,摔得爆碎。 伊浵捂著燙傷的手臂躲到一邊,抬頭看著罪魁禍?zhǔn)?,卻是穆靜怡。 她咯咯地嬌笑嘲諷,“哎呀!燙著了?meimei這莽撞的毛病怎么還是改不了?” 她莽撞?還是她故意陷害?!手臂上痛得難受,伊浵強(qiáng)忍下怒火,剛從穆項(xiàng)忠手上拿到錢,她不想把事情鬧大,忍字頭上一把刀,這筆帳她遲早收回來。 “不好意思,借過!”伊浵從旁經(jīng)過。 穆靜怡不滿意自己被無視,厲聲叫住她,“穆伊浵,你給我站??!” “什么事?” “沒規(guī)沒矩,你忘了爹說的話嗎?我是嫡,你是庶,見面要行禮!” 她憑什么要對一個整天和自己過不去的人行屈膝禮?!而且,她們不過差了三四歲而已。 就是因?yàn)檫@個規(guī)矩,伊浵才每天都躲出去。 “給jiejie請安?!钡K于自己揣著一大筆錢,她忍了。 俯視著屈膝跪在地上的伊浵,穆靜怡心里的火氣才消減了些,“你要逃脫趙元泰入宮選秀,無可厚非,但你知不知道五鳳王朝的規(guī)矩?姐妹入宮,皇上只能封一個為妃?!” 伊浵兀自站起,“爹剛教訓(xùn)過了,讓我做宮女?!?/br> “哼,你滿心詭計(jì),讓我如何相信?!” “jiejie是在怕什么?jiejie琴棋書畫樣樣精通,meimei樣樣都比不上?!?/br> “雖然meimei才藝不佳,通過今晚濫竽充數(shù)的一舞,meimei恐怕也成了名震京城的才女!” 才藝不佳?濫竽充數(shù)?伊浵不由氣結(jié),她的才藝如果真的拿出來,恐怕會嚇?biāo)浪?!“封妃封嬪也是講出身的,meimei庶出,怎么攀得上皇家?!” “meimei弄了一個孤幼院,早已經(jīng)讓皇上刮目相看。就連皇后也對你贊不絕口。太子還親自登門去送賞賜和圣旨,你高攀不起的皇家,可是給足了你面子。” 看樣子,如果不給她一個滿意的借口,穆靜怡這輩子恐怕都不會放過她。 “jiejie,meimei年幼,而皇帝已經(jīng)年過半百,meimei只喜歡年輕小生,不喜歡老頭兒,所以,年長的jiejie可以百分百放心,meimei絕不會成為jiejie的威脅。” “雖然這個理由讓我心里很不舒服,勉強(qiáng)算你有誠心?!蹦蚂o怡清冷一笑,又丟下一句警告才趾高氣揚(yáng)的離開。“記住,入宮那天不準(zhǔn)佩戴任何首飾,不準(zhǔn)穿紅衣紫衣?!?/br> “……”穿紅衣和紫衣犯法嗎? 算了,反正不想得寵,穿什么衣服也無所謂,可她也不能被刷下來呀。 看電視里,選宮女就和快男快女海選一樣耶,如果她沒有什么特色,還怎么被選上? 唉!真愁人,她只是想平安無事的活下去而已,怎么就這么難? 她愁眉苦臉地上樓,就見無垠和無雷守在門口,“你們都去休息吧,也累了一天了?!?/br> “是,小姐?!?/br> 推門進(jìn)入房內(nèi),秋云正在給她整理被褥,而翠兒則正在給她準(zhǔn)備安神茶。 伊浵習(xí)慣性地走到內(nèi)間的小書房,看了眼橫梁,見阿斯蘭果真在,頓時如臨大敵。 “秋云,翠兒,你們都去廂房睡吧,不必陪我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是,小姐” 秋云和翠兒都退出去,順便帶上房門。 伊浵頹然坐到梳妝臺前,撩開衣袖,“該死的穆靜怡!”果真起了一個巴掌長的水泡,盤踞在手臂上,衣料摩挲,就痛癢難耐。 “別在上面閉目養(yǎng)神了,下來吧?!?/br> 阿斯蘭仍是在橫梁上,悠然閉著眼睛,不羈地翹著二郎腿,“我不在上面閉目養(yǎng)神,難道你允許我床上睡?” 精蟲上腦的色胚,三句話不離床。伊浵白了眼橫梁,“下來幫我上藥,我手臂燙傷了?!?/br> 他挺得一怔,瞬間便到了她面前,眸光森冷地盯著她手臂上的水泡,“怎么回事?誰給你燙的?” “還不是穆靜怡?!”伊浵氣得咬牙切齒,“怕我入宮搶了她的風(fēng)頭,故意燙傷我,這么大一片傷,恐怕十天半月都好不了?!?/br> 阿斯蘭撕下臉上的易容面具,拉過她的手臂瞧了瞧,細(xì)美手臂上,水泡脹鼓鼓地,要爆開似的,他的心卻莫名揪成一團(tuán)。 是她受傷,他疼個什么勁兒呀?“穆伊浵,你真是笨!明知道她會害你,遇上她你就不知躲遠(yuǎn)點(diǎn)?” 口氣這么惡劣,還戳她額頭?他是嫌她傷得還不夠重嗎?“我哪知道她埋伏在樓梯拐角處?明槍易躲暗箭難防?!?/br> “以后,不準(zhǔn)受傷?!?/br> “我是要你幫我……”上藥兩個字她還沒有說出口,便被他吻住。 伊浵圓睜著桃花瓣似的眼睛,眼底滿是指責(zé),這個大色狼,怎么動不動就吻她呀?在花園還沒有吻夠嗎?現(xiàn)在她可是受傷了耶。 他卻極其享受這個吻,微瞇的眼睛里瞬間泛動出guntang的火花,氣息也變得粗重。 可她眼睛里的指責(zé)實(shí)在掃興,他霸道抬手蓋住她的眼睛,加深這個吻,另一只手則輕輕撫上她手臂上的傷口…… 一早,伊浵睜開眼睛,就看到昨晚她穿過的舞衣散在床沿上,而她頭上戴過的發(fā)簪珠花,則零星散在了地上。 赫然想起昨晚曖昧纏綿的一幕,她頓時雙頰充血,背后是一堵寬闊guntang的胸膛,壯碩的手臂就纏在她不縈一握地水蛇腰上。 為什么這家伙又……唉!罷了,出爾反爾已經(jīng)是這惡狼的家常便飯,她認(rèn)栽。 可是,這家伙不是偽裝成鎮(zhèn)遠(yuǎn)將軍趙元泰了嗎?早上他得去上朝呀!太陽都照進(jìn)窗子了,他竟然還睡?這臥底做得也太不稱職了吧! 她挪動了一下,一陣凜然的快意直沖腦門,讓她忍不住輕吟出聲……上帝,他一整晚就這樣保持著這樣的姿勢睡覺的嗎? “伊浵,我們永遠(yuǎn)這樣在一起,好不好?”他口氣惺忪,呢喃著,不忘在她敏感地后頸上印下幾個吻,有意無意地撩撥著她的身體,感覺到她不由自主的妥協(xié)迎合,他滿足地低啞嘆息,忍不住加快速度,“一睜開眼睛,懷中就有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