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二章 叫囂,有人來砸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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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夜確是勾唇而笑,那手指,輕輕的劃過面具鼻梁的地方道:“什么叫人家以為我們是一對?難道,這不是事實嘛?還是說,鸞兒想要中途變卦,那為夫可不答應(yīng)!至于,不敢對你動手……你多慮了。真正看見過我的人并不多,更不會有人細致到,看清這面具上的紋路。” 他說著,眼里露出一道寒光。 他帶著面具示人的機會并不多,知道他是錦夜的,也不多。 更重要的是,那些人在看見他的時候,都只注意到一件事。那就是……錦夜這個名字! 而且,眾人都知道,錦夜性格暴戾,最討厭別人一直看著自己。輕者,動手打殘;重則,身首異處。這消息,不知道是從誰口中傳出,但是,倒也不是一件壞事。 因為這傳言,他省了不少麻煩。眾人在看見他的時候,都會自動的將眼睛移開一個弧度,不要讓他覺得自己被盯著。 兩人說了一些打趣的話,這才步入正題。 錦夜只是解說,最終還是由葉青鸞自己選擇要參賽的模式。 兩者,各有各的好處,同樣也各有各的壞處。 擂臺賽,有一個擂主!馬上面對的便是靈士巔峰級別的對手。打到擂主之后,一旦成為新的擂主,前來挑戰(zhàn)的對手,那也是經(jīng)過千錘百煉的強者。與比自己厲害的對手過招,無疑是一種更快速提升的辦法。 而競技賽,則安全的多??梢栽诓粩嗟脑嚐掃^程中成長,一步一步,相對安全的多。但是,這種模式,就會浪費太多的時間。尤其是,有些不靠譜的對手,上來簡直就是在浪費時間! 葉青鸞,絲毫沒有猶豫了,直接選擇了擂臺賽。 既然是要鍛煉,那何不如,就用更加嚴苛的辦法來鍛煉自己呢!高強度,高危險的競技,是選擇王者與敗者更加好的門檻! 錦夜,絕對尊重葉青鸞的選擇。 而且,看見如此堅強從容的葉青鸞,心底一種驕傲油然而生。 他看中的女人,果然不一般。 他剛剛恢復(fù)斗氣的時候,是如何過來的,自己最清楚。那猶如地獄一般的修煉模式,記憶猶新。更何況,那時候,還雙腿殘疾。 不過,就是那樣的模式,讓他現(xiàn)在達到了武師的境界! “鸞兒,這個給你,你帶在身上!” 錦夜再次拿出一塊玉佩,不容她多說,直接將他系在了她的腰間。 那玉佩,是一只簡單的蝴蝶佩,上面隱隱約約透出綠色的光芒。這玉佩…… 葉青鸞想起了上次那個綠色的玉佩,就是那玉佩,幫她抵擋了攻擊,護住了她的安全。否則,此刻的她,絕對沒有可能活蹦亂跳的站在這里。 再葉問天給她的那本書上,她看到過這個東西。 本命法器!本命法器,以自己的心血,打造出來的法器,保護自己重視之人! 也就是說,這個玉佩,就好比是錦夜的分身。 當她遭受到強大到讓她很強大的攻擊,以至于會出現(xiàn)危險之時,那法器就會主動替她抵擋。但是,就等同于那攻擊,是攻擊在那個人的身上。 法器碎,那么他當時,肯定也傷的不輕。 然而,即便如此,他當時還是冒著風(fēng)雪,前來風(fēng)雪嶺尋找她。 她那天就覺得他神色不好,但是,因為風(fēng)雪嶺常年天寒地凍,有些冷導(dǎo)致臉上沒什么血色也是正常。 哪天晚上,他們還一起去了醉紅樓。 他,一直都未對她提起過。 這樣的付出…… 要不是前天晚上,看了那書,她恐怕永遠不會知道,這件事。 他,對她,真好! 這法器…… 她很想摘下了,還給他。但是,按照他的個性,他一定不會允許。 所以,她現(xiàn)在能夠做的事情就是…… 葉青鸞看向錦夜,一臉的認真,還有一絲鄭重:“夜,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不讓它發(fā)揮作用!” 這話一出,錦夜一怔。 她,知道這玉佩的作用了? 但是,看著她這樣的神情,他的金色的眼瞳中,流轉(zhuǎn)的是一絲溫暖。 她,這樣的回答,真是因為真正的了解他!沒有推諉,坦然接受,并且對她以及這玉佩負責。在他心中,這,絕對是最最完美的回答。對于這樣,在靈魂上,也能夠達到默契的人,這世上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個。 他,究竟是有多么幸運,才遇上了鸞兒! 他看著她,目光灼灼,亦點頭,輕聲道:“恩。” 一個恩,卻又包含著千言萬語。四目相接,里面似乎有波光在流轉(zhuǎn),氣氛逐漸升溫。 葉青鸞感受到那種簡單而又明快的氣氛,覺得很好。 有些老話,說的沒錯。大多時候,眼神比語言,更有力量! 氣氛正好,卻偏偏有人搗亂,這似乎是歷史上一個不變的定律。 門外,有人輕扣雅閣的門,在門口道:“主上,士級的比試,有人戰(zhàn)勝了擂主,成為了新一期的擂主!不僅如此,那人言行粗魯,還在競技場上叫囂,似乎真正目的不是來打擂,而是來砸場子的!” 錦夜一聽,瞬間瞇起了眼睛。 那金色的瞳仁,從溫情,漸漸變冷。 竟然有人敢在錦夜商會叫囂,砸場子?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誰! 剛剛,他為了和葉青鸞好說話,就近在靈者與武者級別的競技場雅閣中談?wù)摗,F(xiàn)在聽見這話,立刻站起來,準備趕去士級的競技場。 葉青鸞當然也戴上面具,陪同而去。 那紫色的面具,擋住了大半的小臉,看上神秘而魅惑。 他們趕去的時候,那男子還站在競技場上,他的腳,正踩在上一任擂主的頭上。踐踏的姿態(tài),就好像將那腳下之人,當做畜生一般。 那男子,早已鼻青臉腫,身上也流了許多的血。 因為這個男子的叫囂,那些原本應(yīng)該第一時間上去治療傷患的水屬性靈士也都卻步了。 這場戲,仿佛變成了這男子一個人的獨角戲。而且,還是那種撒潑搗亂無下限叫囂的戲碼。那觀眾席上的人,都是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