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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話音落下后,祁昱果真瞬間沉下了臉,冷笑幾聲:“你倒是想得挺美?!?/br> 孟妤兮含羞帶嗔:“嬪妾是個俗人,沒什么本事,就是想的美。” “滾?!逼铌磐耆湎铝四槨?/br> 聞言,孟妤兮精神一抖,忙是埋首:“是。” 說罷,她便起身,迫不及待離開。 只是在她轉(zhuǎn)身之時,殿內(nèi)卻突然走進(jìn)來一小太監(jiān),與孟妤兮擦肩而過。 那小太監(jiān)在請安后便躬身道:“皇上,魏充儀求見?!?/br> 已經(jīng)快走到門口的孟妤兮腳步微頓,但她沒停,繼續(xù)往外走去。 并且,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預(yù)感促使她腳下的步子越來越快。 但步子再快也抵不上聲速,于是下一刻,她就聽見那小太監(jiān)繼續(xù)道:“魏充儀說她抓到了孟美人破壞御賜之物的證據(jù)?!?/br> 孟妤兮的心“咯噔”一下。 等她回眸,便正對上祁昱那似笑非笑的眼神。 第二十五章 步步緊逼 流年不利。 這是孟妤兮現(xiàn)下腦子里的第一想法。 連禍?zhǔn)露际墙吁喽? 還能有比她更悲摧和倒霉的人嗎? 兩人對視。 片刻。 “呵呵。”為了掩飾心底的慌亂,孟妤兮朝著祁昱擠出一抹尬笑。 而祁昱則回了她一個大大的笑容,他慢悠悠地道:“看來愛妃今日是走不了了?!?/br> 怎么會走不了呢? 只要皇上您一聲令下, 她必定是提步就跑, 絕不會在這里多待一刻。 只是這僅是孟妤兮心里的想法,而她也更沒有膽子敢道出口被祁昱聽見。 于是已經(jīng)走到門口的孟妤兮, 只能又一步兩步三步……極其艱難地又挪了回去。 像是等待審判,而她在等魏充儀進(jìn)殿。 ———— 如今在這宮里, 孟美人最得圣寵, 因此, 后宮里的其他妃嬪則對其虎視眈眈, 伺機(jī)而動。 單是棲云閣外,安插的眼線便不止是一個宮的人。 是以, 白芍今早一出棲云閣,她的動靜,便被紛紛傳入各宮。 魏充儀不是第一個得到消息的后妃, 但她是動作最快的一個。 在白芍還未走到浣衣局時,便已經(jīng)被魏充儀的人攔了下來。 魏充儀隨后趕到。 她得到的消息是, 孟美人的貼身宮女, 在天未亮?xí)r便鬼鬼祟祟出宮, 還帶著一個包袱。 行為舉止可謂是十分詭異。 魏充儀最初以為, 孟美人是想把宮里的東西偷偷拿出宮去賣。 而私自販賣宮中之物, 這是大罪, 若真抓到了孟妤兮私自販賣宮中之物的證據(jù), 那她就有辦法將她扳倒。所以魏充儀下令宮人攔住那個宮女。 但魏充儀沒有想到,等她打開包袱,發(fā)現(xiàn)在那宮女懷里偷藏的, 竟然會是三個金燦燦的枕頭。 而那三個枕頭又臟又亂,上面還破損了不少地方,像是被人特意毀壞。 魏充儀一眼便認(rèn)出這枕頭是御用之物。 皇上的龍枕都是用特定的金絲縫制,更別提那還象征著皇權(quán)的金色。 她想起皇上前幾日賞賜給孟美人的三個枕頭。 這可真是意外之喜。 孟美人如此膽大包天,竟然敢損壞御賜之物,這是死罪。所以魏充儀迫不及待,當(dāng)場便抓著那宮女去往太極殿面見皇上。 她知道孟美人今日一早便被皇上派了暖轎接去太極殿,而她就是要當(dāng)著孟美人的面兒,向皇上揭穿她,看著她苦苦掙扎而無果,看著她被皇上下令處死,這樣才能解魏充儀的心頭之恨。 得皇上準(zhǔn)許,魏充儀面帶著得意的笑容,昂首挺胸進(jìn)入正殿。 孟妤兮垂目站在一旁。 而魏充儀則目不斜視、盛氣凌人地路過她。 在魏充儀身后,白芍被兩個太監(jiān)押著。 孟妤兮注意到,她抬眸,蹙了蹙眉:“白芍?” “主子。”白芍走近,她紅著眼喚。 但在白芍的話音落下,押她的太監(jiān)突然一腳踢在她的膝蓋,白芍的雙腿一彎,重力不支,她猛地跪了下去,像是重物落地,殿內(nèi)響起“砰”地一聲。 細(xì)聽下去,好似還有骨碎的聲音。 孟妤兮的臉色微變,腳步不自覺地往白芍的身旁走去,但在她剛一動腳,魏充儀嬌柔的請安聲便在殿內(nèi)響了起來。 “嬪妾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僅是一句簡單的請安,都能被她道的柔情百轉(zhuǎn)、含情脈脈,連奉和都被這聲音rou麻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忍不住抖了抖。 而隨著白芍跪了下去,孟妤兮這才注意到橫在她臉上的那幾道鮮紅的掌痕,很明顯白芍被人打了耳光。 怪不得她方才瞧白芍的眼眶是紅的。 孟妤兮咬唇,她很自責(zé),若非她沒有控制住脾氣,對那御賜枕頭又踩又撕,不甚將其損壞,白芍也不會被魏充儀借機(jī)泄憤掌摑。 更不會受委屈。 魏充儀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自責(zé)之余,孟妤兮的心底突然升起了一股怒火。 于祁昱,她是恐懼和害怕,沒有太多氣憤,但今日,于魏充儀,她是真的怒,被人觸碰底線的憤怒。 心里漲著火,還不知該如何發(fā)泄,更不知該如何替白芍找回公道。 孟妤兮握緊拳,氣得白皙的臉蛋兒通紅,她面無表情地盯著魏充儀的后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