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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爭功, 不貪權(quán),是真正注重親情, 知道照顧兄弟的人,不像太子和老大,彼此針鋒相對, 分毫不讓,一個運動會就讓兩人私底下做了不少小動作。 康熙的心情短暫沉郁, 不愿意深想此事, 便將手放到拉片畫的搖把上, 笑著道:“工部呈報說從京城到盛京的鐵路修得差不多了, 過幾日便要試運行, 到時候可以用這個記錄下來?!?/br> 看出康熙是特意強打起精神, 做出輕松的樣子, 冷星點了點頭,眸子一轉(zhuǎn),笑著道:“咱們自己人做出的東西, 不用特意等什么重要時候,這會咱們兩個便可以拍一個小動畫呀?!?/br> 康熙看著女兒乖巧的小模樣,唇邊的笑凝實了幾分,點了點頭,突然心中一動,又道:“朕給大公主相看了額附。” 冷星認(rèn)真聽著,臉上并沒有什么特殊反應(yīng)。 康熙接著道:“科爾沁部的臺吉博爾濟吉特氏般迪很不錯,等大公主大婚的時候也可以用這個記錄下來?!?/br> 這些都是很普通的家常閑話,冷星隨意的點了點頭。 康熙順著話頭又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烏西哈喜歡什么樣兒的額附,汗阿瑪早些替你相看著?!?/br> 這是短短幾日,第三個問她這個問題的人了,冷星幾乎不用絲毫思考停頓就答了出來,“要好看干凈、聰明識大體、性情溫柔體貼、會照顧人、忠貞持家的?!?/br> 康熙眼底的笑容一點一點淡去,烏西哈字字句句竟是比著張廷玉的模樣說的,尤其是忠貞干凈兩處。 康熙動作極緩極慢的轉(zhuǎn)著玉扳指,烏西哈和張廷玉…… 這事他早聽到過風(fēng)聲,蘇麻喇姑也特意進(jìn)宮提醒過,只是,他雖然確實開始提前替烏西哈挑選額附,但也不過是想著能早些挑出來再好好調(diào)·教,并沒有那么著急,也并沒有把張廷玉同烏西哈之間的相處放在心上。 一是因為彼此的身份懸殊太大,再一個便是烏西哈在他心里還是個孩子呢,她哪里知道什么喜歡不喜歡的,不過是一個合心意的奴才下人罷了。 但是這會,聽了冷星的話,康熙心里不確定了,康熙眸底微沉,心中有了決斷。 兩人又說了一會閑話,冷星便出宮回府了。 次日,冷星生辰,流水一般的賞賜賀禮從宮里宮外流入公主府,除此之外,還多了許許多多新進(jìn)進(jìn)士的名帖。 蘇麻喇姑到底是居于后宅,對朝政不太了解,皺著眉看著府中收到的一大堆名帖有些不明所以。 雖然自打公主開了公主府后,年年生辰的時候,都有許多攀得著攀不著的想方設(shè)法的送了賀禮來討好公主,但卻少見新科進(jìn)士的,尤其是如此大批量的新科進(jìn)士。 畢竟,大多數(shù)剛?cè)胧送镜倪M(jìn)士,膽小畏縮,口袋空,臉皮薄。 蘇麻喇姑使了人去前院問問情況。 前院里是特意請了假,又早早就到了公主府,和蘇麻喇姑一起組織生辰宴的張廷玉。 張廷玉聽罷,笑著解釋道:“昨日朝考結(jié)束,這一兩日便要分人了,公主的戶部正是用人的時候?!?/br> 蘇麻喇姑明白了,點了點頭,讓人將收到的進(jìn)士名帖單獨放一塊,既是如此,這些名帖可以等公主空的時候,讓公主看看。 皇上最為寵愛的二公主兼宗人府宗人兼戶部尚書的壽宴,滿京城里沒有人敢擺譜,太子和大阿哥幾個也早早的到了,連著年幼的十阿哥,或許是因為康熙被七阿哥幾個的拉片畫觸動,也特許了他休息一日,到宮外為冷星慶賀生辰。 太子和大阿哥帶來了不少青年才俊,甚至三阿哥身邊也跟著幾個文人雅士,隨著太子和大阿哥、三阿哥上前同冷星說話,冷星便被一眾美男子里三重外三重的簇?fù)砥饋怼?/br> 特地?fù)Q了值的隆科多站在圈外,雙手抱胸,對冷星挑了挑眉。 冷星眨了眨眼,轉(zhuǎn)眸去看張廷玉。 張廷玉注意到冷星的眼神,勾唇一笑,神情落寞。 系統(tǒng):…… 酒池rou林的昏君!渣女! 冷星道:“小七他們從島上寄來了不錯的新鮮玩意,大家一起瞧瞧?!?/br> 冷星讓人搬了拉片畫出來,“這是七爺拉片畫?!?/br> 大阿哥驚詫道:“老七做的?” 冷星點了點頭,并道:“我可沒幫忙,他自己想的。” “這是要拿到學(xué)會賣的新產(chǎn)品?那我可得好好瞧瞧?!贝蟀⒏缙沉颂右谎坌χ馈?/br> 皇上奪了太子管理學(xué)會的權(quán)利交給了大阿哥,大阿哥點明這是學(xué)會的新產(chǎn)品,那么作為學(xué)會的負(fù)責(zé)人,他先過目是應(yīng)有之義。 然而不待大阿哥上前,太子先一步道:“本宮也覺得很有意思?!?/br> 本宮都出來了,這是用君臣有別來壓大阿哥,此處又有許多外人在,大阿哥便是咬碎一口銀牙,也得退一步請?zhí)酉?,不然就是欺君罔上?/br> 但大阿哥最恨的便是這一點,嫡子,嫡,只因為他是皇后所出,他便是太子。 氣氛開始微妙而有了些硝煙的味道,冷星一下子從視線的中心變成了圍觀群眾,她腳步輕巧的走到張廷玉身邊,看著他微蹙的眉頭問道:“不開心呀?” 張廷玉收回看向太子和大阿哥的視線,擔(dān)憂的低聲說道:“太子和大貝勒……” 張廷玉點到為止,挑不出毛病,但這話怎么理解便看個人了。 近一些的淺意便是太子和大貝勒在公主府上起爭執(zhí),傳出去可能對公主不好,而深遠(yuǎn)一些,便是提醒冷星,以太子和大貝勒如今的不和,將來爭儲必有風(fēng)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