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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 眾人的視線匯集到三阿哥身上。 三阿哥微微紅了臉,捂著肚子道:“實在是,餓了?!?/br> 咕~ 眾人的視線又轉(zhuǎn)到大阿哥身上,大阿哥擲了筆,起身道:“爺不寫了!” 正在這時,冷星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門口。 冷星極其夸張的捂嘴驚訝道:“你們忙了一整夜呀!” 大阿哥和太子幾個看到冷星身后的嬤嬤和婢女手里提著的食盒,才發(fā)現(xiàn)方才的香氣不是自己的錯覺,也頭一回發(fā)現(xiàn)烏西哈還是有兄妹情誼的。 “真可憐,”冷星蹙眉心疼道:“都累壞了吧,趕緊過來吃飯吧。” “二姐,”三阿哥湊過來賣慘,“你瞧瞧我的手,那筆桿子都給我壓出青紫的印兒了。” 大阿哥幾個用濕帕子擦了手,極有默契的都用左手拿了方便的包子饅頭。 冷星看了看幾人,摸了摸三阿哥的頭道:“那你們?yōu)槭裁匆獙戇@么多字呀?” 四阿哥覺得手里的饅頭不香了,心里極其恐懼的驚跳起來。 三阿哥愣住了,太子蹙起眉頭。 大阿哥覺得烏西哈明知故問太過可惡,又委屈又氣憤的道:“還能為什么,不是要趕著制作股票嗎?本來也沒有這么緊,偏你還偷偷指使海拉遜改了時間?!?/br> “股票啊,”冷星拖長了聲音,看著幾人道:“我都做完了呀。” “什么意思?” 大阿哥又氣憤又不解,分明是他們做完的。 三阿哥也不能理解,二姐一筆字也沒有動啊,她的那份都是晴婉格格寫的。 太子和四阿哥同樣不明白,但心里沒由來的不安更重了,隱隱覺得她的答案是會讓他們無法承受的崩潰。 冷星轉(zhuǎn)頭看向華嬤嬤,華嬤嬤從袖子里討出一卷股票來,幾人一人一張的傳開看,她這股票大體的樣子和他們沒有蓋章署名的股票一模一樣。 冷星提示道:“你們對著光瞧瞧?!?/br> 幾人應(yīng)聲對著光,那股票中間竟浮現(xiàn)出大清皇家學會六個大字,還有學會的大印。 “這是?”大阿哥的手再次抖成了雞爪。 冷星笑盈盈,極耐心的解釋道:“這是水印紙,轉(zhuǎn)門為防偽做的,其實工藝很簡單,只是在造紙時候,用刻有所需圖紋或文字的金屬模具,滾壓脫水的紙漿,這樣等干燥后,迎光透視,便可以清晰地看到紙上半透明的圖文了,我已經(jīng)讓人印了三百萬張,你們放心,指定夠用?!? 心肌梗塞都不能形容眾人的心情,三阿哥和四阿哥的臉上出現(xiàn)了懷疑人生的呆滯。 太子手里的包子滾落到地上,滿臉恍惚。 晴婉,晴婉雙目無神,似乎靈魂已經(jīng)脫殼而出。 大阿哥紅著眼睛,連手帶臉,整個都顫抖起來,從牙縫里扯出低吼。 “為什么不早說!為什么!” 他們辛辛苦苦寫了大半個月,還一直想著雖然辛苦,但他們能把名字留在股票上,作為一種價值貨幣是一件光榮的事,他們?yōu)榱税傩杖绱瞬晦o辛勞,是一件高尚的值得歌頌的事。 但現(xiàn)在,這點信仰和支撐全部破碎了! 他們就是白忙活! 他們忙到最后一無所有,不說感動別人,連感動自己都是個笑話! 這種在長久苦累中支撐著他們的信念的崩潰,只一瞬便擊潰了幾人的心神,叫他們紅了眼睛,目眥欲裂。 他們看著冷星的視線竟隱隱帶上了憎恨。 此事,不同于小時候的捉弄胡鬧,這是戲耍,是把他們的心情、努力、信念和自尊扔到腳底下踐踏! 冷星眨了眨眼,歪頭看著幾人,不急不緩的道了一句:“奇怪。” 大阿哥紅著眼睛瞪她,她就是故意的,她還好意思說奇怪! 冷星攤了攤手,對他們的遭遇表示遺憾,同時聳了聳肩,覺得自己實在無辜。 “我還以為火車的事已經(jīng)足夠你們長教訓了?!?/br> “什么意思?”太子穩(wěn)住心神,問了一句。 冷星道:“雖然你們沒有權(quán)限查看科技園里各種具體的技術(shù)原理,但是成品名錄是開放的呀?!?/br> 所以,你們自己不看能怪誰呢。 冷星搖了搖頭,“但凡你們有人看了一眼呢?!?/br> 那都不至于落到這個下場。 大阿哥還是不能接受,“這不是一直都是你管著的嗎?我們……” 大阿哥自己也說不下去,所以他們可以完全不過問?可他們自己也是學會的人,為什么這么不關(guān)注學會最核心的科學研究? 但冷星卻點了點頭,接受他這個說法,又替他們遺憾道:“唉,你們晚上下班的時候,不止一次和波義耳他們遇上吧,但凡你們能問一句有沒有什么省力法子呢。” 大阿哥吞咽了一口口水,他想說讓他們向幾個洋人請教,實在跌份,可這話卡在喉嚨里,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 冷星嘆了一口氣,又指著樓下的通告欄問幾人道:“看見什么了?” 四阿哥的聲音像是從破漏的風箱里撕扯出來,“科技改變生活?!?/br> 冷星又攤了攤手,“你們每日進進出出無數(shù)次,但凡你們能看一眼呢?!?/br> 當然,前提是這一眼得看進心里去。 一個個的自覺身份高貴,便眼高于頂,看不起這奇yin巧技的“工”,栽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