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突破禁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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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還晴好的天,霎時便下起雨來??耧L(fēng)裹挾著雨點呼嘯而來,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欞上。 屋內(nèi)二人還在僵持著,衛(wèi)準(zhǔn)扯了一把盛陽:“下雨,送你回去。” 盛陽不肯。她蹲了那么久,腳又冷又麻,只是可憐兮兮地看著衛(wèi)準(zhǔn)。 衛(wèi)準(zhǔn)只好蹲坐下來,小心翼翼地脫掉她的鞋襪,輕輕地替她揉著。 他的大手裹住她嬌美白嫩的小腳。常年握劍的地方已生出老繭,不經(jīng)意刮蹭到細(xì)嫩的皮膚,竟生出異樣的感覺。 “衛(wèi)準(zhǔn)……”盛陽呢喃,“我腳冷……” 他這才意識到,他竟忘了生暖爐。他在屋中呆坐了一下午,內(nèi)心翻滾著滔天巨浪,早已感受不到外在的風(fēng)寒。 屋外凄風(fēng)苦雨,屋內(nèi)冷如冰窖。瞧著公主瑟瑟發(fā)抖的模樣,他心下歉然,便生了暖爐后橫抱她到床上,解開衣襟,將她的雙腳小心地揣在懷里。 她受了寒,凌亂的額發(fā)散亂在蒼白的小臉上,泫然欲泣的眼尾染上一抹紅,更襯得嬌艷欲滴的雙唇過分得惹人注目。 他面色不自然地扭開頭,努力不去看她因哭泣而起伏的胸口。 公主仍小聲啜泣著,足尖的暖意傳來,她能感受到他的心是跳的,他的血是熱的,他的…… 是硬的。 她擺出了一副可憐的模樣便要湊上去。他猛然推開她,她又不服氣地挨過去。 今夜的風(fēng)刮得如此之大,像是要嘶吼著將窗子撕開,直震著門窗都呼呼作響。床上的身影交纏,他越是推開她,她便靠得越用力。一番撕扯下,兩個人都遍體鱗傷。 “盛陽……”他疲憊地求她:“不要這樣?!?/br> 盛陽含著淚固執(zhí)地說:“我不在乎?!?/br> “可我在乎!”他皺著眉頭打斷她,一雙寒涼的眸子盡是凄楚,“你是我meimei……我不能……” 他鼓足了勇氣,才能真真正正地面對這個身份。 她是大鄴高貴的公主,是他有血緣之親的meimei。 他閉了眼睛,也許這就是天意。 “兄妹又怎樣……”她眼角噙著淚,一說話便盈盈滑落,滴在他心上?!拔覀儾皇怯H生,沒有人會知曉我們的身份……”她柔弱地靠過去,用指尖虛虛實實地在他胸口畫著圈。 他只怕自己快要受不住,下定決心似地將她從懷里用力推開,“我不要你可憐我!” “我沒有在可憐你!”盛陽哭喊,她猛地?fù)溥^去緊緊摟住他的腰不撒手,“我只是……我只是……” “我太喜歡你了……哥哥……”她的嚶嚶細(xì)語被吞沒在暴風(fēng)驟雨中。 他們一次又一次地,帶著放縱、愧疚、恨意和不安,彼此糾纏,彼此撫慰——直到氣喘吁吁,直到精疲力竭,直到他再也分不清她臉上究竟是淚水還是汗水。 “哥哥……”她喚他,一聲一聲地喚他。 他順著她的呼喚次次深入,又喟嘆著抵住那咬人的嫩rou拔出。他越是用力撞擊,她便叫得越銷魂。他幾乎迷了心智,只在她意亂情迷的眼睛中看到自己。 “盛陽……盛陽……”他緊緊地抱住她,恨不得將她揉進(jìn)身體里,“說你愛我?!?/br> 盛陽肆情地看著他,“我愛你,哥哥。” “不要叫我哥哥!”他發(fā)了狠,徑直一入到底。guntang的巨物猛然頂住敏感的花心,快感從交合處一路飛馳直達(dá)腦海,盛陽禁不住抬起半個身子,“?。 彪S著她縱情到極致的呻吟,水流不斷噴出,淅淅瀝瀝地濕了床單。而她仍不住地顫動著,感受著快感最后的余溫。 他何曾見過她如此鮮美的模樣。倫理、廉恥、道德和底線統(tǒng)統(tǒng)被他拋到了腦后,只想與她一次、再一次緊密地結(jié)合在一起。他瘋了似地握住她的腰,將她撞得搖晃,床也隨之吱呀作響,與窗外風(fēng)雨交迭在一起。 她在神志恍惚間感受到體內(nèi)的巨物猛增熱發(fā)燙,她雙手無力地抵住他猛烈的攻勢,苦苦哀求道:“不要……” 她求他不要。 他心下一痛,驟然拔出,蓄勢待發(fā)的精魂便沖了出來,灑在她白皙又泛紅的雙腿間,呈現(xiàn)出一種浪漫的糜爛。 盛陽已虛脫到了極致,但她仍饒有興致地審視著自己歡愛后的狼狽模樣,挑起眼睛問他:“我美么?” 衛(wèi)準(zhǔn)的舌頭在她雙腿間游走,聽聞此話他深吸了一口氣,感嘆道:“真的很美?!?/br> 雨下了一夜,第二日倒是個晴朗的好天氣。 盛陽窩在他懷里,睡得像個安靜的嬰孩。小巧的鼻子還透著哭過的紅痕,近乎透明的肌膚吹彈可破,他疑心一掐便要嫩出水來。終是忍不住,輕輕戳了戳她白里透紅的臉蛋兒。 “唔……”她被他窸窸窣窣的動作弄醒了,卻也不睜眼,只仰頭尋著他的臉胡亂親去。 “傻。”他主動湊上去,讓那不安的小嘴有了皈依之所,唇齒相依間,他的心終于獲得了片刻的安寧。 癡纏許久,終于停下來。 她只覺身下已濕透,便牽了他的手教他去如何取悅花蕊。他悟性極佳,不一會兒便上了手得到了師傅語調(diào)上的贊揚,在備受鼓舞下舉一反叁,很快令她幾度失語,成為了他的手下敗將。 他卻仍不滿意,直按住了這一處將另一物送入,一直到她連聲哀求才罷休。 他按照慣例,仍是瀉在了外處。 她心下愧疚,便只好從背后抱緊他,“衛(wèi)準(zhǔn)……” 他握住她的手,“無妨?!?/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