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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卑鄙,用婚事要挾一個女子。 啊?大哥,你都被戴綠帽了,想得居然是這么二五不著六的事? 她覺得程鶴川很奇怪,充滿矛盾的那種。 退婚要女方家出具退婚書,這個沒什么好說的,一千兩白銀,物質(zhì)補償,可以理解,一副山水圖,精神損失費,也沒啥問題。 不會啊,都是你應(yīng)該得的,不對啊,你的反應(yīng)很奇怪,難道你不應(yīng)該 應(yīng)該什么?打他們一頓嗎? 對啊,沖上去來一頓竹筍炒rou。 顧明珠點點頭,眼神帶著點同仇敵愾的味道,像是要鼓動他去做壞事。 第38章 第 38 章 38 程鶴川失笑:我們倆家是從小定親,我十四歲之前一直生活在邊關(guān),后來回了京城,也只去王家拜訪過一回,這么多年來,王家一直想和我退親,只是礙于面子和名聲,先拖著罷了。 所以他們找到下家了,就急匆匆地想和你退親了? 嘖,捧高踩低。 一個是福榮公主的嫡長子,一個是落魄的、可能連爵位都保不住的孤家寡人,世人都知道該怎么選擇。 那不一定了,他們家就這么看死了你,覺得你再無翻身的機會,不過是狗眼看人低。 顧明珠更加氣憤,雙手叉腰,眼睛瞪得圓圓的。 程鶴川眼里含著笑意,嘴角微勾,但這愉悅的心情和臉上的笑容都十分短暫,很快他意識到了什么,眼里劃過一絲遺憾和悵然。 他扭頭認真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小姑娘,覺得她身上有一種突兀、不合時宜的俠義感。 她會因為出身被人看不起而憤怒、會因為仗勢欺人而奮不顧身、會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小姑娘,把自己陷入麻煩中。 現(xiàn)在,還會因為一個不那么熟識的自己,而同仇敵愾,氣得眼睛都圓了。 這是我的事,你這么氣憤做什么。 程鶴川心里明明是感激這種好意的,可他嘴上卻十分抗拒,四年前從那個冰天雪地的地方回京后,他常常覺得寒冷,伴隨著那種深入骨髓的孤寂與恐懼。 他獨自一人摸索著長大,忍受名為同情實則看不起的眼神,慢慢學(xué)會了隱藏自己的感情,也習(xí)慣了拒絕別人各種緣由的好意。 他的血液中流淌著一種近乎毀滅的憤怒,午夜夢回之際,他從噩夢中驚醒,胸口澎湃著的兩個字,唯有復(fù)仇。 因此,他不覺得自己冷硬地拒絕她的好意有什么問題,他在一根隨時會粉身碎骨的獨木橋上行走,和所有人交好,也拒絕對任何人展露真心。 大概是被他忽然的冷漠驚到了,眼前的女孩慢慢皺起了小臉,苦惱地思索了一下后便耷拉著腦袋轉(zhuǎn)身就要走。 這一刻,他忽然有點慌神。 好像第一次意識到,他做了一件不那么正確的、違背真心的事情。 等等他右手微微抬起,又馬上放了下去,垂在身側(cè)握緊松開,反復(fù)幾次才道,你剛剛聽到的事 放心,我不會和別人說的。顧明珠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本想跟他生氣。 可轉(zhuǎn)念一想,未婚妻隔墻表演私會情郎的好戲,程鶴川估計是心情不太好,算了,放他一馬,不跟他計較了。 你可以和別人說。 咦? 程鶴川臉上沒什么表情,仿佛真的不在意被人戴綠帽,只是垂在身側(cè)的手暴露了他的緊張。 我信你個邪。 說了不會說,就誰也不會說,你不信任我是你的事,我只做自己認為對的事,你也不用這樣試探我,沒意思。說完她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把我的發(fā)簪還給我! 那金簪可是赤金的,可值錢了! 說著她還伸出了一只手,做出懷疑的姿態(tài):你不會是想故意昧下我的金簪吧! 程鶴川恍然想起此物,可等他伸出右手時,掌心里只躺著一根已經(jīng)被用力扭曲了的發(fā)簪。 顧明珠: 多大仇?不是不在乎被人戴綠帽嗎?你敢不敢對著金簪再說一次? 程鶴川沉默了一下,艱難道:我賠你。 顧明珠沒好氣:你有錢嗎? 程鶴川: 顧明珠恨恨道:算了,送你了。就當扶貧獻愛心做好事了。 說起獻愛心,她的確有個愛心還沒獻成功。 對了,之前答應(yīng)過你的事,我已經(jīng)有眉目了,不過具體實施起來可能還要看看那些傷兵的情況,有沒有完全喪失勞動力,至于其他的,你等我聯(lián)系你吧。 等一下。 大哥,還有什么事? 顧明珠有點郁悶地扭頭,抿著嘴沒說話。 程鶴川卻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種無聲的譴責(zé)。 他莫名的,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心慌意亂:你帶來的四個女孩中,有一個穿著月白色衣衫的姑娘你現(xiàn)在去更衣的院子,應(yīng)該還來得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