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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挽衣不為所動,只是笑著看向詞兒,問:“詞兒,你怎么看?” 被點到名的詞兒抬起頭,搖首:“自由小姐處置?!?/br> 錦繡的哀求聲還在耳邊,卻已經(jīng)有侍衛(wèi)上前摁住了她。 江挽衣氣定神閑的瞥了她一眼,而后面上笑意迅速淡去,柔聲道:“那就按照錦繡自己所說的來做吧?!?/br> 聞言,錦繡瞬間就停下了哭鬧,抬頭滿是迷惘地看著她,問:“小姐……您是說?” 江挽衣記性倒是好得很,自顧自地看著手指頭,這雙手被養(yǎng)的極好,芊芊玉手,白里透著微微的粉紅,當(dāng)真是教人移不開目光。 “不是你自己說的粉身碎骨、死不足惜嗎?” 錦繡愣住,一下子哭喊出來,卻被身后的侍衛(wèi)捂住了嘴巴。 猜都不用猜,江挽衣都能想到她肯定是要喊委屈什么之類的。 她微微開口,對侍衛(wèi)道:“這丫頭長的也是清秀可人,原本想著給你消遣一下,思來想去,又怕你看不上?!?/br> 她話至此,詞兒將一袋銀子遞了過去,交給了侍衛(wèi)。 侍衛(wèi)見錢眼看,倒也是個通透人,也不顧著還捂著錦繡的嘴,便道謝:“謝過夫人,今日小人就是去喝了點花酒,什么都沒干?!?/br> 江挽衣頷首,又笑:“這么好看的人兒,扔到亂葬崗算是可惜了,不如喂給鳥兒分食,倒也是善事一樁了。” 她這話說的委實好笑,但只因聽到如此,錦繡反抗的越發(fā)激烈,因此那侍衛(wèi)捂的越發(fā)用力,不到片刻,錦繡翻了翻眼白,居然就這樣去了。 江挽衣看著她,沉了片刻,而后帶上詞兒轉(zhuǎn)身出門。 打開木門的時候,她方才如釋重負。 不料下一秒神經(jīng)就再度緊繃。 宋宣站在屋檐外、夕陽里,一身藍衣,看起來等待已久,長身玉立,笑得眉目如畫。 作者有話要說: 宋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江挽衣:…… 謝謝支持^_^mua 第15章 我沒幫你扇。 真是……到哪兒都有他。 江挽衣勉強定下神色,而后熟視無睹,直接從他面前走回來馬車上。 “喂。”宋宣站的正了些,喊她。 江挽衣側(cè)頭看了他一眼,停下來,問:“您有個貴干?” 宋宣笑笑,只是問:“難道不該是我問你在這兒做什么嗎?” “你已經(jīng)問了?!苯煲聼o言,瞥過頭去,緩緩上了馬車。 今日的天氣倒是好。 他又在背后喊:“姜湯,是你吩咐的?” 江挽衣沒回答他。 他確實不肯輕易罷休,又問:“能不能親自給我煮一碗?” 這回江挽衣倒是開口了,淡淡道:“不會?!?/br> “可以試試嘛?!彼涡恢呀?jīng)何時走到了她身邊,問:“東市那邊新開了家酒樓,我?guī)闳タ纯???/br> 這恐怕才是你的真實目的吧。 江挽衣?lián)u頭:“晚上還要去母親那里算賬本?!?/br> “我已經(jīng)替你跟母親說過了。”他笑笑,看起來極其無賴,并且已經(jīng)挽住了江挽衣的手:“夫人陪陪我罷。” 這語氣,當(dāng)真說的他像是個還未斷乳的嬰孩一般,見著江挽衣沉默,便不依不饒的扯著她的衣袖搖來搖去。 江挽衣:“瑤jiejie近幾日懷孕,夫君不妨帶她出去散散心。” 宋宣搖頭:“這樣不好,倒讓夫人在這國都中沒個臺階下了?!?/br> 江挽衣又道:“夫君成婚這幾日以來,都還未曾好好同知己好友一聚,總是膩在家中,說出去是要教人嘲弄的?!?/br> 宋宣又搖搖她的袖子,表示拒絕:“這樣不好,我既要與娘子舉案齊眉,那自然是萬事都以娘子為先?!?/br> 江挽衣終于從這話中聽出了些許不對勁來,問:“舉案齊眉是給別人看的?” 他笑笑,將她的手抱的更緊,理所應(yīng)當(dāng)答:“舉案齊眉的絕妙滋味自然只有你我夫妻二人知曉,然……” 他又很快接上:“能讓他人也知你我伉儷情深,自然是最好。” 最后江挽衣無奈,但也因為終于知道了他的最終目地,方才忍無可忍地抽出袖子,微微頷首。 只是她記得,前世的宋宣好像沒有這等好面子吧? 變化還是挺大的。 兩人坐上馬車,午后東市開始收攤,只聽得遠處的鐘聲悠悠然響起,傳遍整座國都,從南到北,提醒人們注意時辰。 江挽衣坐在馬車上,不愿看他,只是低頭閉目養(yǎng)神。 宋宣居然也是出奇的安分,半響后,默默握住了她的手。 江挽衣不動聲色的將手抽出,已久閉目。 宋宣又將手伸了過來,她又抽出。 如此一而再再而三,他不嫌煩江挽衣也開始閑了起來,只得任由她握著。 約莫片刻后,江挽衣有些不耐煩了,問“哪家酒樓到底在哪里?怎么現(xiàn)在都還沒到。” 這些時間,走過東市一條街怕是都夠了吧? 而后江挽衣聽見他兀自開口:“夫人再那些耐心出來,片刻足矣。” 江挽衣沒再說話了。 夏日里本就容易犯困,昨日因著宋宣折騰到半夜的原因,她都未曾睡好。 再加上今日一早就去清河院,而后還跑去宮里頭,到現(xiàn)在都未曾休息,自然是累得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