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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陸璟帶著楚清玟走后,宋弗佑越想越虧,最近他和秦家議親,實在沒見過秦嬌嬌這樣事多的女人,弄得要娶她,還得歷經(jīng)九九八十一難似的,她很金貴么?他又不是迎佛,他受夠了。 他叫人鋪開一張紙,沾了沾墨,寫了起來:今日我見了楚五女,發(fā)覺令愛臉沒她長得好,身段沒她好,氣度沒她好,脾性沒她好,娶這么一個什么都輸給虞城四勿的人,我不如娶了楚五女,實在是可恨自己眼瞎,看上的是什么玩意兒,不過好在有個好大夫治好了我的眼疾 他向來說話直,這封信便從頭到尾把秦嬌嬌數(shù)落了一遍。 隨后他叫來小廝去投這封信,卻又叫停了他,說:這樣吧,我們也學學鄭嵐,把這封信送給最與秦嬌嬌不對付的小姐家中去。 第三十一章 印證手印 楚清玟剛回了后院,慶娘已經(jīng)煮好了姜茶,她捧著姜茶喝了幾口,對慶娘說:你身子還不大爽利,先歇息去吧。 慶娘笑笑,沒說什么。 楚清玟放下姜茶,拿出了窈娘的信給她,說:窈娘要隨我姐出遠門了,這是她托我?guī)Ыo你的。 慶娘收下了信,眼眶有些濕潤。 楚清玟猶豫了一下,問:武康三十年時,陸府內(nèi)是不是有個叫莊鑠的侍衛(wèi)? 莊鑠慶娘眼神恍惚,楚清玟見她不欲說,也沒有繼續(xù)問,只叫她趕緊下去休息,不一會兒,雪兒進門來,她端著紅棗湯,說:這個湯也是極好,淋了雨后得多喝點。 楚清玟搖搖頭說:不要了,我喝得夠多了。 這怎么行。雪兒把紅棗湯塞在她手上,說,這是鐘侍衛(wèi)買來的紅棗,不可辜負了他一番好意。 楚清玟仔細想了想,道:不可辜負他好意的,是你吧? 一句話把雪兒說得羞紅了臉。 這邊,陸璟得知那個叛徒侍衛(wèi)本不是陸家軍,而是玉清教教徒,因近來陸府在虞城用人的地方多,所以叫他趁虛而入,好在楚清玟無事,鐘尚平自領了處罰,陸璟便沒再追究。 不過留著這活口是有些好處。經(jīng)過一番盤問,教徒不堪忍受極刑,把事情說了出來。 虞城與久豐的玉清教徒都拿到了印有莊鑠指印的急函,密謀一陣后,選擇了這一日行事。 急函不在他那里,陸璟轉(zhuǎn)而去衙內(nèi)提人來問。 被宋弗佑逮進去的教徒有十七人,其中七個重傷。陸璟冷眼看著那剩下的十個人,他的目光在幾個四五十歲的男人們身上稍稍停了片刻,問:急函在誰那里。 教徒不應聲。 鐘尚平說:你們可知,這是犯了謀反罪? 聽到謀反這幾個字,這些人不由慌了神,其中一個喊道:我們沒有犯罪!這是在替真人行事! 卻是顯然的底氣不足。陸璟慢慢說:或許你們可以等到上京城那的菜市口時,求求真人保你們一命。 一時間,有的人罵他,而有的人小聲討論起來,皆難掩焦灼之色。 陸璟又說:本是該株連九族的大罪,現(xiàn)在給你們一個機會,誰先說出急函在哪里 不等陸璟話音落,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指著前頭一個青年,大喊:在他那!我看他拿出來了! 青年慌了,指著另一個男人,急忙道:不在我這!是在陳叔那! 陸璟一個眼神示意,讓人把被點到的陳叔與那個最先指認人的男人提出來,隨后關上了牢門。 他轉(zhuǎn)過頭看著這些玉清教的逆賊,勾了勾嘴角,道:愿玉清真人保佑你們。 不再管身后的人的喊聲,陸璟出了牢房,讓下人拿十倆銀子賞給那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男人感恩戴德地收了,隨后走了。 這個男人是他們先前從市井上找來混子,方才許以中金,假意他也是玉清教教徒,讓他同這些教徒關到一處去,就為了這一刻。 從陳叔身上果然搜到了急函,雖然被水暈濕了一圈,好在指印尚完好。 拿著這份指印,陸璟一一對比琉王案的供詞。 琉王是賢王,也是閑王,不肯要權,卻深得先帝喜愛,可武康三十四年那年,一家五口全部被殺死在出京的路上,驚動京城,武康皇帝震怒,徹查。 當時案子以一伙山匪看重琉王所攜財物殺人滅口結案,武康皇帝卻一直耿耿于懷,認為琉王是內(nèi)斗的犧牲品,這個案子,成為后來武康廢了太子的根源。 也是因緣巧合下,陸璟才查到了曾碩與此案有關。 這些卷宗,是他從京城帶過來的。他對著手印,最后,在一個名為大強的山匪的手印處停了下來。 沒有錯了,曾碩就是當年琉王案的主使者之一。只是當年這些山匪都被處以極刑,沒人逃脫,有人卻用了偷天換日這一招把他換了出來。 是誰敢這么做?為什么要救他? 如果是阮秀芝,可她并無如此權勢能把這個人保出來。只是現(xiàn)在曾碩什么都不肯講,怎么才能讓他開口呢?陸璟皺著眉頭思索。 楚清玟一手推開了房門,另一手端著一碗湯,輕聲道:郎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