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戲精皇后 第77節(jié)
這香料很奇特,味道不重,跟普通的香料沒有什么區(qū)別,只是人聞了沒有事情,但動物聞了就會不安的躁動,量要是大一點,聞到的動物就會失去理智,香料是薛云時讓人悄悄的送給一個愛香的勛貴子弟的手中,這個勛貴兒郎恰好會上場打馬球,今日發(fā)狂的馬正是他騎的,謝元珣若是真的要追究,也是殺這個勛貴兒郎。 薛云時,“恩,你做得很好,最近你們都不要亂走動,香料的配方已經(jīng)拿到手,你們把它的功效做得更厲害一些?!彼氲街x元珣沒有費力就把那匹馬殺掉的狀況,說,“我要的香料,是那種能夠讓畜牲聞到后,全身的潛力被幾倍、幾十倍的激發(fā)。” “是。” 薛云時又問,“信王爺那里,我們的人都安排進去了嗎?”信王爺就是要在新年宮宴給謝元珣進獻祥瑞白獅的王爺,既然想在這上面搞事情,薛云時就要讓他的人去到白獅的身邊。 “回侯爺,人已經(jīng)安排進去了,是你從獵場帶回來的那個人,他懂一點馴獸的技能。” 薛云時想起下屬說的這個人是誰,是他在木蘭獵場救走的那個刺客,他那時候是想著把人救了,然后收攏刺客所在的組織勢力,哪想到等到他派人趕去收編,老巢已經(jīng)被馮公公給剿了。 害得薛云時什么都沒有得到,他對那個刺客也就沒有那么看重,交給他的下屬就沒有再管,沒想到現(xiàn)在還能聽到他。 薛云時擔心那人對他有怨,畢竟后面他對他的待遇并不太好,他叮囑道,“你記得防著點他,他到底是我從外面帶進來的,不是你們這種自小就跟著我的,金銀財寶這些能給他就給他,我不缺?!?/br> “侯爺你放心,我們早已把你的擔憂都考慮到計劃里,知道他會馴獸后,我們就每天在他耳邊說你的恩惠,他現(xiàn)在只認你一個主子?!?/br> 薛云時自認為他做得萬無一失,可馮公公和影暗衛(wèi)硬是將那被滅口的大夫一家的痕跡找出來,以及那位騎著發(fā)狂馬的勛貴子弟身上的香料是怎么回事都查得一清二楚。 謝元珣翻著看馮公公送來的報告折子,沈菱在給他捏肩,誰讓她和他搖骰子她輸了,她輸一次就給他揉一次肩膀,而她是一直輸,她輸?shù)锰珣K不忍睹,褲子都要輸沒有了,謝元珣就讓她揉到他舒服就結(jié)束懲罰。 沈菱也看到折子上的內(nèi)容,她說,“這個勛貴子弟......” 謝元珣,“你知道我要殺他?” 沈菱,“......” ——我現(xiàn)在知道了。 沈菱說,“他是被牽連的,殺頭這個懲罰會不會太重了一些?”如果他是知情人,肯定該殺,偏偏他不知情,是別人沖著他愛香料這個愛好陷害他。 謝元珣看她,“你覺得我該給他什么樣的懲罰?!?/br> “你的意見,我可以考慮?!?/br> ——哇!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可愛,這么通情達理了? ——不錯,有前途。 沈菱認真思索,“罰他倒一年的夜香?” 謝元珣,“噗?!?/br> 謝元珣興味的說,“這種以毒攻毒折磨人的法子你都能想得出來,你好壞哦?!?/br> 沈菱打了一個寒顫, ——你你你你你說、說話就說話,你賣什么萌。 謝元珣看向馮公公,馮公公匯報道,“老奴已經(jīng)將他抓到牢獄中。” 謝元珣想了想,說,“不殺他了,馮伴伴,你讓人將他送到邊關參軍,不準讓人幫他,京中誰要是幫了他,給他銀子或者是替他打點,那就一起滾去陪他?!?/br> 沈菱,“......” ——你也好壞哦。 ——讓一個在京城中過慣富裕日子的人到邊關白手起家,身體和精神都被折磨到了。 謝元珣把折子闔上,沈菱不開心了,她抗議道,“我還沒有看完。” 謝元珣,“我看完了?!?/br> 沈菱,“你再重新看一遍?!?/br> 謝元珣,“不,我不喜歡看重復的東西?!?/br> 沈菱,“你每天都看我,你這還不是在重復的看?!?/br> 謝元珣表情古怪,“你是東西嗎?” 沈菱張嘴就來,說道,“我當然不是東西,我......”她停下來,神特么不是東西。 ——靠!我達成了‘我罵我自己’的成就。 第59章 我是毒婦嘛 沈菱說, “不看就不看,這又不是什么稀罕物?!毖哉Z間盡是滿不在乎的態(tài)度,然后下一刻她就猛地伸手往謝元珣方向一抓, 想趁機把折子搶過來, 結(jié)果謝元珣只是稍微把手一抬,沈菱兇猛的偷襲就被他給輕易的化解了,沈菱什么都沒有拿到,頂多是抓了一把空氣。 沈菱,“……” 謝元珣意味深長的看著她,“這就是你說的不看?嘴上一套背后一套,我差點就被你騙了?!?/br> 沈菱抽了抽嘴角。 ——你就給我胡扯吧,說什么你差點被我騙到,你以為我是瞎子沒有看見你躲嗎? ——關鍵是你還躲得這么!的!及!時!我根本就碰不到!我就不信你沒有防著我會來搶。 沈菱一點都不心虛的反駁, “......什么嘴上一套背后一套,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嗎!” ——只要我不心虛, 就沒有人能夠讓我心虛! 謝元珣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 “你不是嗎?” 沈菱, “......” ——我是! 她走腎不走心的想把自己洗白一下, “其實我也不是很想看?!?/br> 謝元珣, “真的?” 沈菱恩恩恩的點頭,“真的!比黃金都要真。” ——不過不是真黃金, 而是假黃金。 謝元珣伸出手指敲了敲她的額頭,他沒好氣的說, “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睛都快貼上來了?!?/br> 都這幅模樣了還說不想看,果然她是在睜眼說瞎話。 謝元珣不給, 沈菱又搶不到,但讓她就這么算了,她又不甘心,硬搶是不行了,那她就來軟的,以柔克剛! 沈菱的手從謝元珣肩膀兩側(cè)滑下來,呈一種她從身后抱住他的姿勢,跟他撒嬌道,“給我看好不好,求你啦?!?/br> 謝元珣,“......” 他表情一言難盡的把折子塞到她的懷里,“給你?!?/br> 他這妥協(xié)的速度已經(jīng)遠遠的超出她的預料,沈菱微笑,“謝陛下?!?/br> ——哈哈哈哈! ——你的表情也太好笑了。 謝元珣盯著她,“你不看就還我?!?/br> 沈菱迅速別過身體,“不,我要看,我馬上就看了。” ——到我手里的東西還想要回去,沒門! 反正沈菱也看出來了,謝元珣就是在嘴巴上說說而已,她要是真的還他,信不信這狗東西會一臉不屑的不要。 沈菱挪到謝元珣的身邊,肩膀挨著肩膀,覺得不夠,她就把她整個人擠到謝元珣的懷里舒舒服服的靠著。這世上所有人都會怕謝元珣,也就只有她才會這般自然而然的親近他。 謝元珣抬起左手,寬大的衣袖蓋在她身上,不等沈菱有反應時間,他就不客氣的把她的臉頰捏了起來。 “誰讓你坐我懷里的?” 沈菱才不會慣著他,“那我起來?” 謝元珣呵呵冷笑,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聲線涼涼的開口,“你別以為有我縱著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沈菱,“......” 她翻了個白眼,“是是是,陛下你教訓得對?!?/br> ——明明你也不想放我走,雖然是我先坐進來的。 謝元珣,“哼?!?/br> 沈菱等了等,見謝元珣沒有其他動作了,她才施施然的翻開折子把剩下的內(nèi)容看完。 看完后,沈菱就只有一個想法,這個薛云時也太大膽了吧,在謝元珣眼皮子底下就敢搞這樣的致死動作,他是嫌他脖子上的那顆腦袋太重了,需要砍掉減壓嗎? 還有,她怎么不記得在書中有寫薛云時這個新朝皇帝在大梁朝的膽子這么大? 她只記得薛云時舉反旗是在謝元珣這么一個大殺器殺青的時候才開始的,前期他一直都很‘老實’,就算有異心他也不敢露出來。 等等,沈菱的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人的名字:沈瑾修! 是了,沈瑾修和薛云時早就結(jié)交在一起,別管她和沈瑾修的關系到底怎么樣,只要謝元珣一天還寵著她,那她就是整個大梁朝最如火中天的寵妃,有的是人不敢得罪她,以及和她是血親的沈家眾人。 憑沈菱對謝元珣的了解,這次薛云時就算是不死也得變廢,薛云時的行為是企圖對謝元珣不利,這完全就是想弒君了,即便謝元珣沒有事。 沈瑾修向來和薛云時走得近,要是有她護著沈瑾修,謝元珣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不追究。 可沈菱她并不想護著他??! 反正她對沈家沒有什么好感,于是她就一點都不掩飾的開始給他們上眼藥。 “這些人一個個的真是膽大包天,把你當傻子看......額!” 謝元珣不緊不慢的撫摸她的頭,“誰是傻子。” 沈菱,“......” ——我是,我是行了吧。 ——你為什么就非得把我不想讓你記住的話記住? 沈菱義正言辭的說,“當然是那些想要害你的人是傻子,畢竟陛下你是如此的文武雙全,雄姿英冠,智勇一絕。” ——這天下誰想要你死,那他肯定會先一步死成一個小餅餅! 謝元珣哈哈哈的大笑,他一點都不覺得沈菱是在說大話,他心情好的說,“多夸幾句?!?/br> 沈菱,“......” ——夸你祖宗! 沈菱假裝沒聽到謝元珣的要求,她才不會隨隨便便就慣著熊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