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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的科舉日常 第221節(jié)

    所以皇帝要做的,就是在定王還沒登基前,直接下令封賞錦繡,屆時旁人有再多不滿只能憋著,明面上什么都做不了。

    皇帝苦笑一聲:“您別在朕這兒耗費時間了,外面想必已經(jīng)亂成一團,諸事繁雜,皆需人盯著,玨兒一人恐怕忙不過來,您且去瞧著吧,朕一時半會兒死不了呢?!?/br>
    兩人都知道,定王還有很多硬仗要打,雖然皇位人選沒得挑,只剩下他一個,但想要順利邁過那一步,成功爬上那個位置,絕不是一件易事。現(xiàn)在有皇帝鎮(zhèn)著,外面還算安穩(wěn),但朝臣甘愿被皇帝驅(qū)使,可不代表他們同樣心甘情愿聽定王的話。

    說句不客氣的,定王自來被當成閑散王爺養(yǎng)著,一天正兒八經(jīng)的帝王之道都沒學過,一日朝會都沒參與過,更是一封奏折都未處理過。

    這種情況,要朝臣如何不擔憂,如何真心服他?

    將來要么定王像他父皇一樣成功平衡朝堂,要么被朝臣架空,做個有名無實的傀儡皇帝。

    且不說京城內(nèi)定王忙的昏天黑地,腳打后腦勺,事情一件接一件,都需要他去處理,沒有時間后悔自己那天沖動之舉。

    只說錦繡每日收到京城來信,信息逐漸開朗,他越瞧越覺得情況不妙,暗中叫人整合四姑娘山的兩千火器營士兵,隨時準備出發(fā)。

    就在此種焦灼的情況下,等來了京城八百里加急送來的圣旨。

    在全家人摸不著頭腦之時,錦繡莫名成了一品稷康伯,且要求他即刻起率領“定王親衛(wèi)”火速回京,拱衛(wèi)定王登基。

    信息量太大,一家人愣了好久,還是錦繡最先反應過來,當即吩咐人去準備,然后急匆匆?guī)б患胰巳?nèi)院長話短說:“爹,此次我?guī)еx六一道兒進京,家里就交給您了?!?/br>
    從懷里拿出一個令牌遞給元老爺:“就怕有人趁機作亂,我留下五百人叫人時刻守著,萬一有什么事兒,他們都聽您的。”

    然后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挺著大肚子快要臨盆的良緣,蹲下身和兒子黎黎平視:“謝爺爺不在家,爹也要走了,你要聽話,知道嗎?”

    黎黎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只覺大人間氣氛過分嚴肅,小臉難得鄭重幾分:“嗯,我會保護大家的!”

    錦繡把人抱進懷里揉了一把:“好小子?!?/br>
    元夫人見傳旨之人已經(jīng)開始催了,急忙道:“小寶你放心去吧,娘會照顧好你媳婦兒的?!?/br>
    錦繡無言,跪下給父母磕了個頭,起身輕輕抱了抱良緣:“辛苦你了?!?/br>
    謝六才是最納悶兒的,一路上吃飯喝水都在馬上,日夜兼程,換馬不換人,累的半死,偏還沒一個準話,找著機會就和錦繡說:“陛下做事自有他老人家的用意,咱不能問。怎的王爺和老爺子也不給咱們私底下透個口風?越這樣我心里越緊張?!?/br>
    尤其是定王好端端的去京城一趟,前后沒幾月時間呢,聽話聽音兒,怎的就成了這大周江山的繼承人了?謝六至今還覺得不真實。你說你都是當皇帝的人了,提前讓人給兄弟透個氣咋了?總好過現(xiàn)在沒頭蒼蠅似的不知道進京后去打誰吧?

    反正關(guān)于這點,他和錦繡的想法非常一致,陛下這時候召他們進京,就是叫他們幫定王撐場面去的,誰不服,就打服唄,總之從龍之功咱們從來不眼饞,但老天都把菜炒好端到跟前兒了,不吃不是人,機會放在眼前,肯定要拼盡全力把人給送上那個位置。

    事實上兩人想的也沒錯,錦繡一進京,先是被皇帝召去述職,后又被定王直接喊去幫忙處理公務,忙的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

    “咱們常年不在京中,很多事情都不清楚,因此一些普通又簡單的事到了咱們手里就很容易出錯,變得棘手起來,你要小心那些老家伙給你挖坑。

    現(xiàn)在我是寧肯慢,也不能急,急,易出錯。”

    定王一副深有感觸的樣子和錦繡傳授經(jīng)驗,錦繡一瞧就知道他這段時間沒少踩坑,都是血淋淋的教訓。要不怎么說經(jīng)歷挫折使人成長呢,這才短短兩月時間,定王處理事情的手段就成熟了許多。

    錦繡讓人將一摞處理過的折子送到定王案子上,又挪過來一摞認命處理,面上很能端得?。骸澳悄傻梅€(wěn)住了,此時就是一個雙向選擇的過程,不僅是他們觀察您的能力,也是您觀察他們的最好時機,有機會多看看?!?/br>
    這個道理前些日子皇帝才跟定王說了,今兒又聽錦繡說,定王心里還挺感動,但他嘴上不說,只抱怨道:“不聽話的讓謝六帶人上門去談談心,現(xiàn)在京中就沒人不怕那個的,本來還擔心沒人可用呢,火器營交給別人我也不放心,有謝六在就放心多了。”

    兩人嘴上說著話,手底下動作一點兒不慢,眼下事情千頭萬緒,皇帝身體一日日不行了,葬禮在皇帝的示意下已經(jīng)準備起來,之后定王的登基典禮再簡也要有最起碼的樣子,此外還有對其余四位王爺?shù)奶幚?,牽涉到他們身后的勢力,處理起來也得慎之又慎,沒一件是簡單的,樣樣要耗費諸多精力才能成。

    當然最關(guān)鍵的還是那句:“缺人用啊,這幫老東西撥一下動一下,想讓他們盡心盡力那比我擼袖子自己上還難?!?/br>
    這幾天錦繡聽定王吐槽都聽膩了,定王手里能用的都是皇帝留給他的人,這些人換了新的頂頭上司,自然需要一個互相磨合的時間,磨合的過程哪有令人舒服愉悅的?互有抱怨實屬正常。

    他瞧著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估摸著是謝六那邊兒的震懾起效果了,今兒打從一早上起,感覺諸位大人的配合度高了許多?!?/br>
    兩人對視一眼,露出心照不宣的壞笑。

    朝臣適應環(huán)境的能力非常強,在快速接受了眼下一切的情況下,自然要為他們爭取利益最大化。然后發(fā)現(xiàn)深受定王信任的錦繡和謝六就是擋住他們青云路的絆腳石。

    錦繡已經(jīng)是稷康伯,背后還有一個大將軍岳父做靠山,且與定王有姻親關(guān)系,地位今非昔比,搞不動。

    但謝六就不一樣,一個小小的國公府庶子,多年前還與國公府幾乎斷絕關(guān)系,身上不過一個五品武將的虛職罷了,聽聞在地方上也不改紈绔做派,這么多年沒什么建樹,這樣的人都能深的定王信任,他們憑什么不能?

    再說謝六是稷康伯的人,扳倒了謝六,相當于斷了稷康伯半臂,好處多多。

    因此才進京短短幾日功夫,謝六就見識了京中的人心險惡。

    不過有句話說得好,一力降十會,有定王撐腰,皇帝暗中縱容,手握火器營這樣的大殺器,他是真的一點兒不懼,不管你是陰謀還是陽謀,只要搞到他跟前兒,不帶客氣的,全都請你吃木倉子兒。就連他親爹榮國公犯到他手里都不帶手軟,其他人更是別想輕易討的了好。

    幾日下來,火器營在京中隱隱有了血修羅之稱,此種高壓下,朝中大臣的配合度自然提高不少。更有甚者,京中人傳言,誰掌握了火器營,誰就能在京中橫著走。

    “老子又不是螃蟹,橫著走什么?”

    謝六一開始還覺得京中生活驚險刺激有趣,尤其是看到他爹那張快要厥過去的臉心里就痛快,多年怨氣一朝出盡,好不開心。

    但時日一久,便覺哪哪兒都不得勁兒,還跟錦繡吐槽呢,“你說以前咱們在明安府時,我常想起京中過往,覺得這地兒讓人又愛又恨,恨不能此生不復相見??擅筒欢」实刂胤蛋桑钟X得不過如此,怎會如此?”

    錦繡心說,還不是因為你手里有錢有權(quán),意氣風發(fā),甚至即將走上人生巔峰,而昔日需要你仰望,需要你費盡心思對付之人,已經(jīng)垂垂老矣,面對你這個朝中新貴,只有忍氣吞聲的份兒。

    但他懶得和謝六扳扯有的沒的,不走心的敷衍:“大概是因為你成長了吧。”

    謝六見錦繡和定王忙的恨不得長出八只手,天底下頂頂尊貴的兩人,日子過得丁點兒沒有在明安府時輕松自在,直嘆氣:“若這是成長的代價,我寧可不要?!?/br>
    但這事兒由不得謝六也由不得定王,甚至也由不得油盡燈枯的皇帝。

    皇帝這幾日間,一日里清醒不足兩個時辰,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昏睡,因此定王就要趁著皇帝昏睡的時候處理政務,在皇帝清醒時陪在他身邊。

    即便如此,皇帝的生命在所有人心知肚明的倒計時中,走向了終點。

    此刻,寢宮內(nèi)外跪滿了文武大臣,太醫(yī)靜靜守在簾帳外面,福滿淚流滿面,輕輕為皇帝擦拭手背,皇帝當著所有人的面將皇位傳給了定王,揮退所有外人,大殿內(nèi)只留下定王和他,皇帝露出和緩的笑,吃力的抬起手撫上定王腦袋。

    聲音微弱:“你的幾個兄弟,父皇未下令處理,為的是叫你登基后施恩,宗室會感恩與你?!?/br>
    定王抱著皇帝的手臂語帶哽咽:“父皇,兒臣知道,兒臣都知道。”

    皇帝笑了一聲:“這江山留給你,辛苦玨兒了?!?/br>
    這日,高懸在京城上空的那柄利刃終究是緩緩落下,大周的江山送走了一位年邁的帝王,又迎來了一位年輕帝王,命運將這位帝王及他身后的人推向何方,誰都不得而知。

    此時,那位年輕的帝王卻躲在宮殿隔間,避開所有人,抱著錦繡,委屈道:“我沒有爹爹了?!?/br>
    這份軟弱不能叫外人知曉,甚至不能叫人察覺。

    錦繡只能給予他無聲的安慰。

    忽又聽定王道:“以前即便知道他身子不好了,但只要那個人還靜靜的躺在那里,不吃不喝的睡著,我心就是穩(wěn)的,現(xiàn)在我突然有很多茫然害怕,才猛然察覺他對我來說有多重要?!?/br>
    可是作為皇帝,連傷心都不得長久,定王急匆匆收拾好心情,還要去面對他父親耗盡生命最后時間,留給他的江山。

    錦繡拍拍定王肩膀,輕聲道:“我會陪著你的?!?/br>
    在定王的注視下,緩緩跪在他面前,行了一個君臣大禮:“臣,元錦繡,參見陛下?!?/br>
    第225章 沿街鬧事   天子重臣

    新舊交替之時, 作為新皇心腹大臣的錦繡,風光無限,皇帝一度交予他便宜行事之權(quán), 很多事情可先斬后奏, 雖然先斬后奏的范圍不大,但其后代表的皇帝對他的信任叫人眼紅。京城老牌王公貴族家也要望其項背,讓稷康伯一時有了在京城橫著走的樣子。

    不自覺間惹了許多人的眼,背地里各種謠言四起,外人看稷康伯不過二十有五的年歲,正是意氣風發(fā)之時,加上他還長了那樣一張瞎子都忽視不了的面容,心思稍微窄些的,都要產(chǎn)生一些有的沒的聯(lián)想。加之錦繡對這些謠言一向采取的是置之不理的態(tài)度, 謠言傳的就更加過了。

    尤其是錦繡最近高調(diào)又頻繁的出現(xiàn)在京中,讓許多人想起了當年他跨馬游街時的場景。

    現(xiàn)如今的稷康伯與當年的小小進士相比, 身上浸yin官場多年沉淀下來的威嚴,成熟的氣質(zhì), 身居高位養(yǎng)出來的氣場, 樣樣都比當年更加叫人迷戀。

    那些不知輕重, 被家里寵壞的孩子, 在有心人的攛掇下,便失了分寸, 尤其是幾個玩得開的紈绔子弟,酒熱耳酣之際, 大放厥詞,徹底將事情鬧大了。

    這日稷康伯下衙,又被皇帝傳去說了會兒話, 再出宮時天色已晚,正好遇到了等待已久的周文。

    鑒于最近實在太忙,加之兩人已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騎馬上衙的事兒就稍顯得不那么體面,于是有話要說的兩人同乘一輛馬車就理所當然了。

    上了馬車,在親人面前,錦繡臉上顯露出幾分疲憊,眼下有淡淡的烏青,周文給倒了杯果茶推過去:“嘗嘗吧,家里的老手藝了,你從小到大就愛這一口,出繡meimei親自制了,前些日子讓人送來的,我還沒舍得多喝,倒是便宜你了。”

    一口果茶下肚,還是熟悉的味道,錦繡全身放松下來,長長的出了口氣,瞧他這位越加成熟穩(wěn)重的兄長,面上帶了幾分笑:“前些日子聽說嫂子身體不好,我也沒時間上門探訪。算日子,兩孩子都到了啟蒙年齡了吧,我那里有一套從咱爹庫房偷出來的前朝大家親手所制文房四寶,回頭叫人送家去。”

    周文也不客氣,直言道:“那你順便再偷一套出來,我家兩孩子呢?!?/br>
    錦繡直翻白眼兒:“你以為爹的庫房他老人家心里沒數(shù)???就偷了那一套,被明里暗里的擠兌了多少回!我覺得你想要啥,不如直接軟磨硬泡來的有用?!?/br>
    周文甚至連白眼兒都懶得翻了:“這么多年,除了定王能從咱爹庫房里無緣無故拿東西還不被打斷腿,你瞧著還有誰?你去偷,最起碼爹發(fā)現(xiàn)打人的時候,跑的比我快,少受罪?!?/br>
    沒營養(yǎng)的話說了一籮筐,期間夾雜幾句正經(jīng)話就把該說的都說完了,錦繡道:“最近在戶部沒少被人為難吧?無須為了我受不必要的氣,該怎么來就怎么來。”

    周文搖頭:“確實有不少人為難于我,但也多了不少人提拔巴結(jié)于我,事情都是相輔相成的,我還能應付,這些年我也不是白混的?!?/br>
    說起這個,周文就想起另一人來:“何烈那小子不是在大理寺當差嘛!上次壽王和康王作為大理寺嚴加看管的犯人,還叫人和外面聯(lián)系上,并沖進皇宮犯上作亂,大理寺從上到下沒一個撈著好的,尤其是大理寺卿李大人?!?/br>
    李大人就是何烈的岳父。

    “李大人至今閑賦在家?guī)O子呢,朝廷現(xiàn)下是騰不出手處理,反正我瞧著李大人這官兒啊是做到頭了,何烈最近的日子不好過?!?/br>
    出了那種事,李大人能保住項上人頭已經(jīng)是先皇開恩,何烈雖不至于丟官,但受牽連是一定的。道理錦繡都懂:“最近騰不開手,回頭我找何烈聊聊。”

    此事就算是過了,周文又提起另一件:“最近坊間的傳言越來越邪乎,連我都有所耳聞,像是有人在背后cao縱,你現(xiàn)在的位置,做的那些事,太招人眼了,一時半會兒我真沒查出到底是誰在背后攪風攪雨……”

    錦繡揉揉眉心,他是真的不耐煩搞這些背地里的小算計,說不上傷筋動骨,就是惡心人。

    “別為了無關(guān)緊要之事費神,回頭叫謝六多注意些,抓兩個典型,殺雞儆猴一番就是了?!?/br>
    這頭話才落,典型就自己送上門來了,關(guān)鍵還不是一只雞,聽聲音,至少六七人。

    一群紈绔喝的醉醺醺的,仗著往日里在京城橫行霸道的勁兒,當街攔住錦繡的車架,對著馬車胡言亂語。

    “馬車里的可是稷康伯?聽聞伯爺金榜題名跨馬游街之時,可是迷倒了一條街的男男女女,是十足十的美男子??上г蹅兩耐砹藥啄?,沒趕上好時候,不若今兒咱弟兄幾個做東,請伯爺吃酒,也好讓大家伙兒瞧瞧伯爺?shù)娘L姿?”

    聽到第一句周文就忍不下去了,“不知道哪家不長眼的紈绔,你別出面,免得掉價兒,我去打發(fā)了他們。”

    然后被錦繡擺手阻止了,用嘴型對周文說了兩個字:“典型?!彪S即打了個手勢,有人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人群中。

    周文一頓,明白了錦繡的意思,心下覺得外面幾個紈绔倒霉,他們家這位做紈绔的時候,一度打入了制霸京城無敵手的紈绔頭子團呢,想當年,京城最大的紈绔頭子,可不就是當今圣上和謝六嘛,外面幾人跟圣上比,哪哪兒都差遠了。

    就聽外面又有人說開了:“聽說當年稷康伯成親時,可是傷了一干少男少女的心呢,出來讓咱們瞧瞧到底是什么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兒,能叫那劉家大姑娘至今不嫁。”

    “呵,劉家大姑娘算什么,章家二公子在外面養(yǎng)的小倌兒,聽說好些個都有咱們稷康伯的神韻呢,要我說啊這都是對稷康伯的污蔑,今兒伯爺您就出來讓咱們大家伙兒瞧瞧,好讓謠言不攻自破?!?/br>
    聽外面越說越過分,周文聽不下去,準備出去給幾人一個教訓,錦繡搖頭:“再等等,都是些沒腦子的晚輩而已?!?/br>
    確實,當年他和定王當紈绔的時候,在街上橫著走,腦子門兒清,誰能惹誰惹不起,怎么才能叫自己活得瀟灑自在,可是大有學問,外面幾人,做紈绔都不合格。

    果然,外面幾人見馬車內(nèi)沒反應,對視一眼,覺得自個兒賭對了。稷康伯果然是個好面子的,堂堂伯爺,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和他們計較,顯得掉價兒,那只能任由他們說嘴,大不了回家挨一頓打罷了。

    可誰叫著稷康伯著實過于霸道,仗著和陛下的姻親關(guān)系,連自家祖父父親的面子都不給,叫外人嘲笑了自家好些日子,這口氣他們是一定要找回來的,于是說的更起勁兒了。

    “都是大老爺們兒,何必像個大姑娘似的扭扭捏捏,伯爺又不是那見不得人的小娘子!”

    車內(nèi)周文正給錦繡一一介紹這些不長眼的玩意兒都是誰家的不孝子,畢竟他在京城時日比錦繡久,了解的更多些。

    錦繡聽完眼里的興味更濃幾分,收到外面?zhèn)鱽淼南?,對周文道:“已?jīng)讓人通知他們家人了,且看看他們反映再說?!?/br>
    對錦繡來說,這幾家的反映過于有趣了些,派了家里得臉的下人來,試圖將這幾人帶回家,嘴上說的都是給稷康伯告罪的話,實際上總結(jié)起來就一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