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見蓀先生,病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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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哥,你可別騙我!” “我跟我母親在南方的時候,也做過戰(zhàn)地護(hù)士,所以我可知道子彈打在人的身上,是有多痛苦的!” 馬玉小心翼翼的將針線放在張宗卿的右臂上。 她的動作非常輕巧,甚至比專業(yè)的護(hù)士還要專業(yè)。 針線穿透張宗卿右臂傷口的肌膚,只是微微刺痛。 并沒有張宗卿想象的那種疼痛感。 “張大哥,你之前肯定很好奇,我為什么會在你遇到刺殺之后,表現(xiàn)的那么鎮(zhèn)定!” 針線在傷口之間穿梭,馬玉繼續(xù)說著。 “在沒有來到燕京之前,我和父親、母親在南方軍控制的地盤上?!?/br> “當(dāng)時有叛軍炮轟粵秀樓,陳同名背叛蓀先生,一時間死傷無數(shù)!” “我和我的母親自然是支持蓀先生的,戰(zhàn)爭到來,到處是傷兵、死人。” “那時候,我才十五歲,跟隨著母親見過戰(zhàn)爭是如何摧殘生命,也見過將士們捂住自己的大腿,在陣地上哀嚎痛哭?!?/br> “也見過有三、五歲的孩子,趴在自己父親身上叫爸爸!” 馬玉講述著自己的經(jīng)歷,平淡之中卻有悲意彌漫其間。 張宗卿也算是明白當(dāng)年那個小丫頭,怎么會變得如此的果決、如此的不同。 最后一根針線,將張宗卿的傷口縫合。 馬玉輕輕給針線打了個結(jié),然后伏下身去,用牙齒咬斷了針線。 鮮血染紅馬玉的嘴角,卻讓張宗卿覺得她越**亮起來。 “張大哥,你說蓀先生這次來燕京城的話,能夠組建出聯(lián)合府嗎?” “如果聯(lián)合府成立的話,那是不是意味著不用打仗了?” 此時的馬玉,依然是像極了當(dāng)年的那個女孩兒,單純而善良。 那雙明亮的眸子,讓張宗卿也是不忍心欺騙他。 “戰(zhàn)爭,遲早會有結(jié)束的一天!” “如今的混亂,只是為了讓華國人民知道團(tuán)結(jié)的重要性。” “等到有一天,華國將成為這個世界最強(qiáng)大的國家,那時人人吃得上飯、那時候沒有戰(zhàn)亂、沒有骨rou分離!” 張宗卿這句話雖然充滿希望,但馬玉也是一等一的聰慧女子。 她自然聽出了張宗卿的言外之意,那雙明亮的眸子瞬間就是黯淡了下去。 似乎是感覺到了馬玉情緒的低落。 張宗卿伸過手去,將馬玉耳鬢邊的頭發(fā)撥弄到耳背。 這時候,有聲音在張宗卿的耳邊響起。 聲音很小,張宗卿似乎聽明白了,又似乎沒有聽明白。 然后。 “?!钡囊宦?。 有溫軟的嘴唇,觸及張宗卿的臉頰。 待張宗卿回頭,馬玉已經(jīng)是推開隔間的門往外走去。 張宗卿努力回想著馬玉說的那句話。 卻覺得自己似乎沒有聽清楚馬玉,到底說了些什么。 一頓飯吃到很晚。 席間馬玉的父親、母親很熱情,倒是馬玉一直很是沉默。 她的臉頰有些紅,像極了情竇初開的女孩兒。 夜間,繁星點(diǎn)點(diǎn)。 馬玉的父母想讓張宗卿留宿在家中,畢竟天色已晚。 而馬家還有一、兩間客房。 張宗卿和他的幾個貼身警衛(wèi)睡下,完全不成問題。 倒是張宗卿婉拒了馬浴早夫婦的邀請,他起身告辭離開。 外面要有轎車到來,有警衛(wèi)連保護(hù)。 損失慘重的倭奴國特工,想來也沒有膽量發(fā)起第二次襲擊。 在離開馬家之后,張宗卿倒是說了一句讓馬教授摸不著頭腦的話。 他只是說在奉天城,等他們一家的到來。 …… 離開馬家,坐上了啟動的轎車,張宗卿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在燕京城明目張膽的暗殺自己,雖然說倭奴國特工損失慘重。 而自己除了有子彈留下的輕微擦傷之外,幾乎沒有什么損失。 但張宗卿還是覺得很惱火。 “倭奴特工?很好!” “你們要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了!” 轎車啟動,往張宗卿在燕京城的住處而去。 待轎車停在府邸門口,有衛(wèi)兵小跑過來。 張宗卿的貼身警衛(wèi)接過衛(wèi)兵遞過來的電報,看了一眼之后對張宗卿開口說道。 “二公子,有電報從醫(yī)院傳來,說是蓀先生想見你一面?!?/br> “聽說蓀先生的病很重,應(yīng)該是快不行了!” “醫(yī)生說是讓蓀先生靜養(yǎng),但蓀先生執(zhí)意要見你一面,南方軍勢力商討了一番之后,才同意了蓀先生的請求?!?/br> “據(jù)說吳書生、馮投機(jī)、孫屠夫、閻老西他們也是準(zhǔn)備趕往醫(yī)院?!?/br> 聽到這里,張宗卿接過電報看了一眼。 最后也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活躍在華國政治舞臺這么久的蓀先生,終于還是要退出這個舞臺了。 不管從什么方面來說,蓀先生都算的上是一個偉人。 他的存在,一定程度上維系了南方軍。 而另一段歷史中。 他的離去,給原本就派系林立的南方軍極大打擊。 汪巾位、江老板、胡汗名等一眾南方軍元老,又是陷入了爭權(quán)奪利之中。 本就一盤散沙的南方軍,變得更加混亂。 即便是后來江老板在爭權(quán)的過程中,憑借著手中握著的兵權(quán),成功奪得最高的位置。 但一直到抗倭戰(zhàn)爭開始,江老板依然掌控的是一個勾心斗角、派系林立,甚至可以說短短時間就腐化到了極點(diǎn)的軍隊。 可以說,蓀先生的病逝改變了華國的一段歷史。 張宗卿不知道蓀先生在病危的時候,為什么要見自己。 不過蓀先生要見自己,那他也不好拒絕。 而且張宗卿也想知道蓀先生,為什么堅持要見他。 “走吧,去蓀先生的那家醫(yī)院,既然蓀先生要見我的話,那就去見見蓀先生吧!” “只是沒想到,第一次見蓀先生,竟然可能是最后一次見到他了!” 張宗卿嘆了一句,轎車緩緩向蓀先生所在的醫(yī)院駛?cè)ァ?/br> 警衛(wèi)連也在張宗卿貼身衛(wèi)兵的帶領(lǐng)下,搭上了其他車輛,緊緊跟隨在張宗卿所在車輛的后面。 經(jīng)過之前的刺殺事件之后,警衛(wèi)連的神經(jīng)緊繃。 無論張宗卿是去哪里,他們都是跟隨著張宗卿前往,不敢有半點(diǎn)疏忽。 生怕那些亡命之徒,再次對張宗卿下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