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章 為你點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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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杰看著那緊緊關(guān)閉的房門,心里早就為匡洋點好了蠟。 自從薛軒來了龍城,想要審問別人什么的,那都是讓手下人,比如說他們來負責的,真正薛軒的親信,就像是程誠和羅申之類的,那都是有著別的事情去做,根本不會親自來審訊什么的。 現(xiàn)在這個匡洋居然讓薛軒動用了親信來審訊,他可是聽說過這些人的手段多厲害,比起他們駐扎地的那些刑罰都是要可怕得多的,足可見這個匡洋到底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地下室里。 薛軒好整以暇的坐在最上邊的一張椅子上,手邊還擺放著一些茶水,而程誠就站在他的身邊。 兩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被推搡進來的匡洋身上。 還被蒙著眼罩的匡洋哪里知道自己是被人推進了什么地方,他只知道似乎是個密閉空間,因為在他喊叫的時候,他聽見了自己的回音。 “這是哪兒?。磕銈?yōu)槭裁匆盐宜偷竭@里來?你們想要做什么!” 匡洋跟個瘋子一樣,沖著房子四周嘶吼著,看上去像是他的面前有什么人一樣。 薛軒懶得聽匡洋的吼叫,看了眼程誠。 程誠頷首會意,下去扯掉了匡洋臉上的眼罩。 驟然恢復(fù)的光明讓匡洋緊閉住了雙眼,習慣了一陣后,才慢慢的嘗試著睜開雙眼,適應(yīng)著光明。 當匡洋看見自己面前的人是薛軒的時候,整個人嚇得往后面癱坐下來,然后察覺到自己這個反應(yīng)實在是太掉份兒了,又強撐著從站了起來,盯著薛軒質(zhì)問他。 “你把我弄到這里來干什么!” 薛軒沒有說話,只是給了程誠一個眼神。 程誠笑著扔掉了他手中的眼罩,一腳狠狠踹在了匡洋雙腿膝窩的位置。 匡洋哪里頂?shù)米〕陶\用力的一踹,還是在膝窩那個位置,雙腿不受控制的一彎,整個人也隨著慣性往前撲,姿勢就變成了跪伏在地,像在朝拜薛軒這個神明一般。 程誠對此很滿意的笑了。 匡洋緊咬著牙,從地上爬了起來,憤恨的瞪了眼在背后對他出手的程誠,卻不敢說什么。 他再傻,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就是在薛軒的手上,只要對方一個不開心,那都是能把他給輕易解決掉的,他是從什么地方被送出來的,他再清楚不過。 那個地方可是被稱為龍城人的禁地。 薛軒能隨意的往里面送人提人,就說明他的身份確實很不一般,而自己之前對薛軒的認知都太過狹隘了,連他的身份都誤會了。 早知道薛軒是個那么厲害的人物,自己肯定會乖乖抱著這大腿的,怎么會想不開去對付他,冷落夏晴呢? 匡洋心中是有著后悔的。 “干什么?你都對蘇家的人下手了,問我干什么?呵呵,說說吧,你身后的人到底是誰?!毖幾I笑道。 匡洋臉上的神色變了又變。 “我,我不知道……” 就算是他真的改邪歸正,薛軒也不一定會原諒他,讓他能完好無損的離開,那他背后的人就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了,那肯定是不會輕易說出來的。 薛軒冷著臉,沒有繼續(xù)追問。 嘴硬嘛,多受受刑就不會繼續(xù)嘴硬了。 程誠領(lǐng)會到了薛軒的意思后,也沒有耽擱,直接就動手了。 他拎著匡洋的衣服領(lǐng)子往后走去,在一個石床邊上停下,石床的四周都有著幾個皮質(zhì)的項圈,看那位置明顯是固定手腳和脖頸的。 匡洋看到那冷冰冰的石床,腦海里立馬腦補了各種他所知道的刑罰,臉色被嚇得煞白。 “動用,動用私刑是犯法的,你們肯定不敢!肯定不敢!”匡洋用一種不敢置信的眼神看向了薛軒,嘴里不住的念叨著。 薛軒的眼神仍舊和之前一樣平靜,毫無波瀾。 程誠手腳很是利落,在整理好了那幾個項圈后,就伸出手想把匡洋給拽上去了。 匡洋死命的掙扎著,他不能上去,只要上去了,自己就算是不死也會脫層皮,他不想,也不能變成那個樣子! 他想活著! 匡洋的掙扎在人高馬大的程誠手里,就顯得毫無用處。 程誠都沒用多少力氣,就把匡洋給固定在了石床上,狀似考慮般的看向了墻上懸掛著的各種刑具,一一進行著點評。 “嗯,用這個的話,怕是得把手給弄沒,看上去有些血腥了,那這個呢?這個是見疼不見血,應(yīng)該挺好用的,也不行啊,他皮糙rou厚的,真要想扎進去肯定要用最大號的,那最后豈不是看上去身上全是洞?” 光是聽著程誠的這些點評,匡洋就覺得自己起了渾身的雞皮疙瘩。 想到自己身上全是洞的樣子,他就不禁直打寒顫。 碼呀,那個情形太恐怖了! 程誠將那滿墻的刑具都給點評了個遍后,十分勉強的拿起了之前他所說的那個可能會讓人留下全身洞的針,說是針,其實那個型號已經(jīng)快要和筆芯差不多了。 確實是最大號。 “還是用這個吧,能留下點痕跡才是最好的,不然有些人怎么會記住教訓(xùn)呢?”程誠說這話的時候,嘴角還是帶著笑意的。 落在匡洋的眼里,那就是徹徹底底的魔鬼。 做這么恐怖的事情,還能笑得出來,這不是魔鬼是什么? 眼看著程誠拿著那堪比筆芯的針往他所在的石床位置走過來,眼里還充分了興奮神色的時候,他害怕了,心底滿是恐懼。 匡洋下意識的向往后面退,可惜他現(xiàn)在的情況是全身都被綁縛住了,不管他怎么扭動,都改變不了自己的位置,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程誠一臉笑意的朝他靠近。 他的心臟頭一次在這種時候跳到了峰值,快要跳出胸腔的快! 他不想死,也不想讓那堪比筆芯的針真的落在他的身上,他只是想想,都能想象到那種針落在身上,會給自己帶來何種折磨。 何況以那針的體積,真要是進入了他的身體,那必然是會留下明顯痕跡的,想到自己走路的時候,都會有風往里面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