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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玉寒怎么可能只靠裝傻呢,他比誰都更清楚如何計較和讓她心虛。 所以他抬起手露出了后背上幾乎愈合的傷疤,對玉花說:“并且,我也為了你的那些話,承受了身為你男人應該承受的許多壓力?!?/br> 那么,公玉寒現(xiàn)在要求得到應該有的先決條件作為回報,坐實了流言,也應該是正當的。 玉花咬著嘴唇,幾欲落淚:“你就不能換一個條件嗎?我真的不想死,你活了那么多年活足了我還沒有活夠呢,我還年輕,我今年還沒有六歲?!?/br> 公玉寒淺淺地牽了下嘴角,似被她的話惹笑了。 “我也不缺什么,你現(xiàn)在腳下踩的地都是屬于我的,你覺得你還有什么可以給我呢?” 玉花飛速思考,沉吟許久,最后使出了美人計:“……我可以給你一個親親?!?/br> “……” 緘默,整個大殿里的時間似乎都被無形的手攥停了,沒有了任何聲音,針落在地上或許都會被放大一百倍。 玉花感覺到同樣被那無形的手攥住的還有自己的喉嚨,她臉蛋和耳朵都變得通紅,只露出眼睛看著前面面無表情的公玉寒。 ……眼有點花,玉花感覺自己出現(xiàn)幻覺了,公玉寒會對自己翻白眼嗎? 公玉寒當然沒有翻白眼,公玉寒笑了,雙眼微微瞇了起來,看著玉花。 “可以啊?!?/br> 他同意了,還提了一個要求:“但是一個吻不夠……”玉花心口提起來,差點以為他要說出十萬個。 “要在柏子虛的面前吻,讓他睜著眼睛看我吻你,并且不允許打斷?!?/br> 第64章 你這個變態(tài) “你這個變態(tài)!” 玉花臉一下子就紅了, 睜大眼睛看著公玉寒。 公玉寒輕輕笑了,說:“我就只有這一個要求,那么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玉花咬牙, 退了一步道:“……一定要在子虛醒來的時候嗎?” “我覺得這已經是最容易的條件了,怎么,你是認為你們兩個的感情經歷不起這樣的考驗嗎?” 這樣的反問一下子戳到了玉花的肺,如果不是擔心跳腳以后公玉寒出爾反爾,玉花簡直想要爆炸, 一口咬他。 “我和子虛的感情當然是最牢固的,子虛以前就和我說過愿意和其他的男人一起分享我的愛, 現(xiàn)在只是被迫親一下而已,他才不會介意的!” 公玉寒說:“既然如此,那就不需要擔心什么了,你直接帶我到柏子虛的面前不就好了。” “……” 玉花腦子一團混沌,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 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領著公玉寒來到了自己和柏子虛睡覺的房間前。 啊啊啊啊, 為什么她要同意這么尷尬的要求?等一下進去了,該怎么和柏子虛解釋??? 公玉寒看玉花在糾結, 就伸出手幫了她一把, 一只手放在玉花的肩膀后面, 另一只手在門上輕輕一推,把房間的門給推開了。 玉花看著躺在床上的柏子虛:“……” 柏子虛看著門口站在一起的兩人, 微微擰眉, 試探地開口問:“……小玉?” 玉花帶著公玉寒來到柏子虛的床邊, 張了張口說:“子虛……我,我們之前不是欠了公玉寒一個人情嗎?他今天過來說想要讓我償還?!?/br> 柏子虛平靜地看著她,問:“要求是什么?” 公玉寒這個時候說話了, 白色的眼睛微微彎起,像他一樣溫潤清和:“就是讓她在你面前與我接吻兩個時辰,你不可以打斷我們?!?/br> 玉花:“等等,你剛剛根本沒有和我說要親兩個時辰!誰能親兩個時辰???” 柏子虛沒有說話,那雙淺色的眼睛看著公玉寒,胸口的傷暈起了一團紅色,他稍微咳嗽了兩下,然后從被子下面緩緩抽出了銀色的長劍,殺意充滿了整個房間。 玉花撲上去,按住柏子虛:“子虛不要,你現(xiàn)在打不過他的?!?/br> 柏子虛看著她的臉,神情掙扎黯淡:“小玉難道要我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愛人受到強迫?你知道這會對我造成多大的傷害嗎?” 玉花迷茫了:“我……” 公玉寒插了進來,一個結界隔開了躺在床上的柏子虛,然后另外一只手捏住玉花的下巴,白色的眼睛盯著她的臉,微微瞇起,用淡漠高冷的起伏不平的語氣說:“沒有關系,我最喜歡強迫了,強迫別人的妻子真是感到興奮?!?/br> “?!” 玉花下一秒被堵住了嘴唇,被公玉寒橫抱了起來用力親吻。 清澈的眼睛難以置信地睜大,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冷淡的臉。 這算是什么?人不可貌相嗎?!玉花感覺到自己快要被親到窒息了,公玉寒動作很大,用力摁著她的腦袋幾乎要把她吞進肚子里,更不要說留給她換氣的時間。 玉花終于覺得不行了,用手推他,公玉寒竟然真的順勢放開了她一點,望著她的臉文:“怎么樣,柏子虛也會這樣對你嗎?” 玉花簡直不敢轉過頭看柏子虛,公玉寒又在她的耳邊補充了一句:“他聽得見我們的聲音。” “你夠了!” “你喜歡他是因為他足夠聽話嗎?”公玉寒微微牽起了嘴角,“你有沒有想過,柏子虛的身體是正常的男人,這樣一昧聽話和退讓是在不停壓抑他的本能,如果他本來不是變態(tài),遲早也會因為你變成變態(tài)?!?/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