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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利,您放心?!瘪槃C澤把早飯放到駱老面前道。 “那就好?!?/br> 像是掐準(zhǔn)了時間,剛剛吃完飯,駱凜澤的手機(jī)就響了,是岳周打來的,問他什么時候到部門,得到確切的時間,才把電話掛掉。 “有事就去忙。”駱老道。 “不急?!瘪槃C澤看著院子里正和駱奶奶不知道在說什么,聊得眉眼彎彎的白玙,微勾了勾唇道。 特殊部門里,潘軻聽了岳周的描述,即使知道他沒必要撒謊和夸大其詞,還是有些難以置信,他再次確認(rèn)道:“你說駱組長把亓璃和蕭墨扔進(jìn)了畫兒里,然后又把畫兒揭下來帶走了,而那副畫就是造成妖修動亂的源頭?” 得到肯定回答,潘軻皺眉:“不應(yīng)該啊,他以前只是個普通人類,這點(diǎn)我很確定,就此我還問過師父,山洞里的東西對人類不造成影響,這也是公認(rèn)的,那怎么會出現(xiàn)妖修安然無恙,而人修得到機(jī)緣的事兒發(fā)生?” 岳周說駱凜澤有可能得到了山洞主人的傳承,可是依照他們之前山洞主人或許是位妖修大能的猜測,潘軻覺得這件事怎么聽怎么匪夷所思。 第86章 詭異 白玙6 地下室里,所有人嚴(yán)陣以待,入口處啟動最高警備,極少開啟就連關(guān)押亓玄塵時都沒用到的法陣緩緩運(yùn)轉(zhuǎn),十幾雙眼睛緊緊盯著駱凜澤,等著他把不知是死是活的亓璃和蕭墨放出來。 白玙看著戒備森嚴(yán)的四周,有些不舒服地皺眉,這些人的視線說不出來到底是在防備誰。 握著白玙的手把人拉到身后,駱凜澤掃視一圈,伸出右手,沒有走石飛沙的動靜出現(xiàn),眾人眼前一花,下一秒就看到蕭墨和亓璃出現(xiàn)在為他們準(zhǔn)備好的房間里。 亓璃倒在地上還在昏睡,看不出什么情況,蕭墨則是已經(jīng)恢復(fù)了人形,不再是被扔進(jìn)去時不人不妖的樣子,他緩緩抬起頭,和在場人類一樣的眼睛里透著說不出的寒意,讓每個和他對視的人心中一懔的同時,不由得冒出非我族類的念頭。 “小白——”蕭墨看到白玙并不意外,在山洞里他雖然失了神智卻沒有失了記憶,他清楚知道白玙非人類的身份已經(jīng)不是秘密了。 蕭墨一直對白玙的身份有些好奇,她不像是天生地長的妖修,倒像是人類的軀殼里包了個妖修的芯子,所以只要她不說,絕對能糊弄住大部分的不管是人還是妖,頂多疑惑她的師門,不會懷疑她是不是人類。 可是現(xiàn)在,除非時光倒流或是所有人失憶。 什么也沒說,蕭墨重新閉上了眼,周圍這些人并不值得他開口說一個字。 “組長,這兩個人要怎么處置?”潘軻問道。 “之前遇到這種情況怎么處置的,照舊。”駱凜澤想也不想道。 “可是像蕭墨他們這種沒有慣例啊?!迸溯V遲疑道。 “妖修一旦失去神智就不會再恢復(fù),嗜血?dú)⒙镜讲凰啦恍?,所以最后都是兵解告終,真不知道這種恢復(fù)正常神智的要怎么做?!迸溯V苦笑道。 “既然如此,那就先關(guān)在這兒吧?!瘪槃C澤沉吟一下道。 “也只能這樣了?!?/br> 出了地下室,眾人表情各異卻都沒說什么,各自回了工作崗位,駱凜澤和白玙進(jìn)到辦公室。 關(guān)上門,白玙立刻對主人道:“先生,小黑剛剛說他是被人陷害了?!?/br> “不著急,慢慢說。”駱凜澤倚在沙發(fā)上,示意白玙坐到他身邊。 “哦?!卑撰_乖乖坐下,再把手放到主人掌心讓他把玩,才理了理思緒道:“時間太短,也沒有說太多,小黑只說他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前輩去世的真相,怒急攻心之下被人鉆空子控制了心神,當(dāng)時他剛剛拿到那張簡易的地圖,沒想到控制他的人讓他去的就是這個地方。” “或許蕭墨發(fā)現(xiàn)的真相也是有人故意送到他面前的?!瘪槃C澤道。 “嗯,小黑也這么懷疑,只可惜他并沒有看清那個人的臉?!卑撰_遺憾道。 “放心吧,這個人藏不了多久,很快就會水落石出了?!瘪槃C澤捏捏白玙的指尖,想起在蕭墨房間看到的老舊證件道:“他說的前輩就是證件上的那位吧?” “應(yīng)該是,他沒說?!卑撰_想了想道,“我記得第一次遇到小黑時,他剛剛修成人形,正被雷劫追著劈,慌不擇路之下變回原形撞到我傘下,剛巧雷劫結(jié)束了。我過后查看,發(fā)現(xiàn)他的修行根基十分不穩(wěn),有點(diǎn)像是把不屬于自己的修為強(qiáng)行灌注拔苗助長得來的,好奇之下我問他,他發(fā)了一頓脾氣還控制不住把沙發(fā)都撓爛了,以后我就沒再問?!?/br> 說完,白玙沒聽到回應(yīng),抬頭看到主人奇怪的望著她,表情似笑非笑。 “先生?”白玙眨眼。 “雷劫?獲救?”駱凜澤慢慢道,“要是你沒有及時找到我,接下來是不是就要救命之恩以身相許了?” 嗯? 聽明白話里潛藏的意思,白玙被主人逗笑了——她甚至沒發(fā)現(xiàn)駱凜澤說的是找到他——跪坐起身體,她樂滋滋的勾住主人的脖子道:“先生,你是在吃醋嗎?吃小黑的醋?” 駱凜澤沒好氣的彈了下白玙的鼻尖,故作生氣道:“你說呢?” “嘻嘻,先生你想多了,”白玙笑著在主人臉上親了一下,認(rèn)真道:“這個世上我只喜歡先生,不會喜歡別的什么人,不管我是不是要很晚很晚才會遇到先生,不管我多早遇到別的人,都是一樣的,永遠(yuǎn)不會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