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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是誰讓我們來的,大概就知道了?!瘪槃C澤道。 “如果是先生你猜錯了呢?”白玙并不在意誰是幕后黑手,她只是單純想讓主人早日得到真相,所以聽出了駱凜澤話里指的人也沒覺得震驚,想了想道:“要是我們遇到的就是真的亓玄塵,山里的一切都是他做的,會怎么樣?”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駱凜澤道:“只是從意圖殺你,到引誘我們進石室,再到激起易決的憤怒,這些行為太過刻意。明明我們沒有人在暗道口把守,他只要去而復(fù)返守在那里,就能悄無聲息把我們?nèi)裨诶锩?,這么好的機會,偏偏他放過了,難道他不知道,石壁上的圖案有可能會讓易決看到,讓他回憶起父母的慘死,進而對他恨之入骨嗎?易決可是部門里這一代的翹楚,天資高,未來不可估計,我是組長,而你對我的重要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過街老鼠了,為什么還非得要讓我們再添一份仇恨,要對他殺之而后快呢?除非他是在找死,不想活了,那又何必千方百計從地下室里逃出來?這太說不通了?!?/br> “可是他們幾個并不這么想?!卑撰_聽到了主人問潘軻的問題。 “是?。 瘪槃C澤嘆道,也許剛開始易決也是有所懷疑的,不過這點懷疑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痛苦和仇恨淹沒了。 “那我們接下來要做什么?”白玙道。 “等?!瘪槃C澤吐出一個字,“照這種情況,顯然有人更希望亓玄塵快點死,看到我們遲遲沒有進展,他會自動把線索送到易決面前引我們?nèi)ゲ?,而且,?jīng)過昨天的試探,他不會放過你的,有機會抓住你,絕不會手軟?!?/br> 最后一句,駱凜澤故意道。 “咦~,”白玙縮了縮肩膀,嫌棄道:“什么靈體?聽著好像成了盤中餐一樣,他們不會真想吃了我吧?太惡心了!” 本來只是玩笑,被白玙這么一形容,駱凜澤眼神也沉了下來,人心的黑暗和惡毒絕不是涉世未深的人能想像的,除了靈體,白玙的修行方法才更讓那些人瘋狂。他捏了捏白玙滑嫩的小臉,揚起嘴角道:“不用怕,先生會保護你的?!?/br> “嗯噠!”白玙綻開大大的笑,想起主人剛剛說的她是他很重要的人,跪坐起來,眼里閃啊閃的,湊近到駱凜澤面前道:“先生,剛才我想的畫面太恐怖了,你讓我吃一口,把它換掉吧?” “好??!”駱凜澤一動不動,垂眸望著越來越近的白玙,“想吃哪兒,隨便選?!?/br> “這里,這里,還有這里?!陛p如羽毛的親吻落在駱凜澤額頭、眉心、低垂的眼睫上,白玙雙手攀在主人肩膀上邊親邊念叨,覺得這樣有些別扭,一抬腿跨坐在了駱凜澤腰腹間。 駱凜澤本來是斜靠在沙發(fā)上,被白玙這么一坐,立刻變成了半躺,他好整以暇的把胳膊枕在腦后,任由白玙為所欲為。 白玙并沒有初談戀愛的羞澀和緊張,她熱衷探索任何能跟主人更親近的事情,以前是拉手和抱抱,現(xiàn)在則又多了親吻,可惜主人晚上不讓她跟著一起睡,白玙對此深感遺憾。 白玙模仿駱凜澤的動作再結(jié)合從電視里學(xué)到的,試探著在主人的唇上親了親,一觸即離,緊接著再落下,在薄薄的上唇吮吸了下,想了想用牙齒輕咬出了一個淺淺的齒痕,然后得意的抬頭,沖駱凜澤俏皮的齜牙,嫣紅的舌尖無意識伸出來舔了下嘴唇。 白玙整個人的重量都在駱凜澤身上,對他來說比一只小貓重不了多少,甚至在咬他時給人的感覺也像是小貓在撒嬌一樣,溫馨、可愛,不沾情-欲。風(fēng)情往往出現(xiàn)在不經(jīng)意間,只是一個舔唇的動作讓駱凜澤的呼吸陡的一下加重了,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小腹上的觸感是多么柔軟,腦海里不受控制的出現(xiàn)了白玙穿著泳衣的畫面。 “沒了嗎?那就下來吧,要睡覺了?!瘪槃C澤努力不讓身體起反應(yīng),怕嚇到白玙,聲音沙啞的道。 白玙扭扭腰,覺得主人的身體一下子變硬了,聞言不滿的嘟嘴道:“先生,你兩天沒有親我了。” 駱凜澤笑了,低沉的笑聲落到耳朵里像被什么東西撓了一下,心臟也變得癢癢的,他道:“女主人可以主動親男朋友,男朋友很樂意?!?/br> 然后,女主人就不客氣的低下了頭,舔舔吸吸咬咬,男朋友雖然倍感煎熬,但是痛并快樂著。 第二天,駱凜澤四人去醫(yī)院看望趙新,到了病房看到他正在掛吊瓶,旁邊照顧他的是昨天等在山下的G市聯(lián)絡(luò)處的人,看到來人,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醫(yī)生怎么說?”駱凜澤問。 “傷口穿透肩膀,好在沒有傷到血管和骨頭,算是皮rou傷,休養(yǎng)一段時間就沒事了?!崩钏偷馈?/br> “好好休息?!瘪槃C澤對趙新道,簡單聊了幾句,問了一些關(guān)于G市的事,一行人才離開。 還沒走出醫(yī)院,駱凜澤口袋里的電話響了,拿出來一看,上面顯示的沈大夫,跟在身邊的白玙不知道跑哪兒去了,他按下接聽:“喂,沈大夫。” 電話那頭頓了一下,沈時蒼道:“小白的手機怎么在你手里?” “小白不在,我怕你找他有急事,就先接了?!瘪槃C澤沖走過來的白玙招招手,指指手機道:“她回來了,你們聊吧!” “師父?!卑撰_拿過手機,輕快的道。 沈時蒼現(xiàn)在深切感受到了娘家人是多么不好當(dāng)了。白玙剃頭擔(dān)子一頭熱駱凜澤不喜歡她時,他擔(dān)心白玙委屈,上趕著讓白玙拜師,就是害怕她一個孤兒被人欺負了,現(xiàn)在,看著白玙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駱凜澤動心了,他又橫鼻子豎眼的看他不順眼,有種自家水靈靈的白菜就要被豬拱了的感覺,雖然這頭豬也勉強配得上自家徒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