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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焰火熱吻在線閱讀 - 第102頁

第102頁

    趁著空隙,她才嘟囔說:“知道了,之后肯定聽話......”

    嘴上乖巧著, 云昭內(nèi)心還是歡喜的很, 沒有人會拒絕的了來自喜歡的人無微不至的關(guān)懷。

    腳腕被他捏著,光潔如綢的手感,令人很是愛不釋手。

    兩只涼鞋被他一左一右穿好, 扣帶扣牢,他又輕拍了下小姑娘的小腿:“好了。”

    云昭卻沒從褚瀾川腿上下來,反而側(cè)過身,與他正面相對。

    少女整個人如同受傷的小獸,親昵靠在他懷里,頭頂頂著他下頜。

    兩人之間沒有人先開口,這會兒雖然什么都沒說,但云昭知道這回走了,可能得有段日子見不到褚瀾川。

    更關(guān)鍵的是,他要完成那么危險那么隱秘的任務(wù),她除了等待與祈福,好像什么也做不了。

    那就靜靜地多抱一會兒,但愿能化解以后的思念。

    當(dāng)她起身,怔怔抬眸時,毫無征兆的,褚瀾川扣著她腦后,唇角印著她眉心,接下來一路下滑,帶過鼻梁,柔軟相對。

    她的身體不自覺地軟了,雙眼迷蒙,只能任他宰割,放任眼下的天翻地覆。

    難舍難分了好一陣,褚瀾川及時制止更過分的念頭,埋首在那一片軟糯之中。

    居然生出幾分可恥的欲/壑難填。

    云昭還是第一次摸褚瀾川的頭,盡管這樣的念頭在腦內(nèi)磨練過多次,但上手后還是緊張的不行。

    “什么感覺?”他語意淡淡。

    小姑娘騰地收回手,只覺發(fā)絲并不柔軟,跟他一樣堅韌,慌不擇路下隨口道:“挺好的?!?/br>
    不得不說,云昭摸他的手法,還真挺......在像摸一只狗。

    褚瀾川沒明說,起身站在床邊,斜靠在墻上,孑然一身,居然有幾分落拓。

    兩人吃完飯,他才打破沉默,“收拾下,我送你回去?!?/br>
    云昭攔下他的步子,動作迅速地解下脖頸間的玉佩,這玉佩這一帶也是一兩年。

    玉佩通體溫潤,捏在手心還殘留著余溫。

    她鄭重交到他手里,拽著他手臂:“伯母給我求的平安符,我覺得你現(xiàn)在帶著,我能安心?!?/br>
    很多時候,不是要信神佛,單純圖個心安,這就夠了。

    褚瀾川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把那枚玉佩攥在手心,手指蹭了下小姑娘的面頰:“放心?!?/br>
    下樓后,他也不知哪兒來的本事,弄來一輛摩托車,轉(zhuǎn)過身說:“上來?!?/br>
    十四歲之前,這種飆車競技類運動曾是他的心頭好,舍棄這么多年,再次嘗試還是得心應(yīng)手的。

    云昭環(huán)著他的腰腹,臉頰貼著他guntang的背脊,感受著風(fēng)在發(fā)絲、指間穿梭。

    晴天的風(fēng)是帶著溫度的,熏的人眼酸,后來她就干脆緊緊閉眼,聽著風(fēng)聲呼嘯了。

    離酒店還有幾步路的路口,褚瀾川停了車,摘下摩托車頭盔后,遠(yuǎn)望了一眼無邊的海際。

    到了分別之際,云昭還是沒忍住,鼻子一酸,嗓音發(fā)顫:“褚瀾川,我只要你安全。”

    這是最平凡的奢望了。

    在來之前,褚瀾川跟馮常舒還有韓局簽下生死狀,這一次來大理完全是背水一戰(zhàn),沒有退路。

    可是他沒有告訴云昭這一切,只能在陽光中溫煦地輕笑:“好啊,一言為定?!?/br>
    云昭嬌嗔了聲:“那還不夠?!?/br>
    褚瀾川掩蓋住那些陰霾,耐著性子問:“那你還要怎么樣,哥哥都答應(yīng)你。”

    她將腦子里一閃而過的念頭付諸行動,主動拉起他手指,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那......跟我拉鉤好了......”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的那一種。

    他配合她突發(fā)的幼稚念頭,眼尾笑意勾著。

    做完一切后,蔣巧跟她打來了電話,問她回來時要不要一起吃早餐。

    云昭握著手機(jī),邊回答邊走遠(yuǎn),走幾步一回頭。

    她能看見褚瀾川如松柏的身影,永遠(yuǎn)高昂、挺直,在陽光下肆意生長。

    褚瀾川見著小姑娘越走越遠(yuǎn)才抽了根煙,興許是吸的太急,他居然也像新手一樣被煙嗆著,咳嗽了幾聲才緩過來。

    十幾年的背負(fù),無數(shù)人的沖鋒陷陣,生死一線間,也是該有個了斷了。

    蔣巧一行人正在吃早餐,見云昭回來了,蔣巧放下手中的牛角包,嗚哇嗚哇地?fù)溥^來。

    云昭笑嘻嘻抵著她額頭,清了清嗓子問她:“怎么了,想我了......”

    蔣巧嘟著唇,嘴邊還有牛角包的面包屑,像一只小花貓。

    “對啊,我可擔(dān)心我的崽崽了?!?/br>
    云昭用紙巾幫她擦拭掉面包屑,居然一時間不知道誰才是口中的“崽崽”了。

    蔣巧是個耳聰目明的,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了云昭跟昨天的不一樣,奇怪地咦了聲:“昭昭,你帶的玉佩不見了?是不是掉在換衣服的店子里了?”

    她面紅心跳地撒著謊:“沒有吧......今天不是要下海嘛,我提前給摘了?!?/br>
    “噢噢噢,這樣啊?!笔Y巧沒有過度深度探究,只是有一搭沒一搭地說道:“你昨天睡覺的時候旅館有蚊子吧,脖子上有被咬的痕跡,等會兒去我房間抹點藥。”

    云昭一時語塞,只能敷衍地應(yīng)下。

    內(nèi)心卻咆哮的厲害,她早上去浴室換衣服時都沒注意,脖子上的紅痕肯定是褚瀾川留下的“杰作”?。?!

    她坐在床邊,邊上藥邊埋怨了句:“我昨晚睡覺有只可大的蚊子了,沒想到咬了這么多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