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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便拉了云彥芷下床,往書桌邊上走去。 然而云彥芷剛剛壓根沒有質(zhì)疑他的意思,她是真真切切的在向明靖珩發(fā)問,奈何明靖珩自己想的太多。 她松開他的手,無奈道:你這又是何必呢?你若是真的一輩子只要我一個,就算不立字據(jù),你也能做的好好的。若你不是真心,立再多字據(jù)也是無用。難道你有了旁人,我還能拿著字據(jù)去逼你打發(fā)了不成?不過就是個虛約,除了徒增牽掛,能有什么用? 前世他還說過一輩子只對她一個人好呢?最后她不也是那般結(jié)局? 他看著她,卻是再也笑不出來了,沉默了一刻,方扯出一個笑,對她道:你這個人,從前我同你賭氣的話,你都當真,我真心實意的向你保證,你卻是不信。 云彥芷這才發(fā)覺,她剛剛一時意氣,竟是不由自主的說出了真心話,頓時有些沉默。 明靖珩沒有管她剛剛的話,仍是提起筆,下筆如游龍一般寫下幾個大字,讓后鄭重其事的折好,拿給云彥芷。 他一半是嚴肅,一般是玩笑的口吻告訴她:你放心,若是我以后真的有了別人,你就拿著這張字據(jù)來找我,到時候你想讓打發(fā)了那個女人,還是別的什么,我絕對都會照做,怎么也不會不認帳的。 云彥芷笑了笑,卻還是收下了那薄薄一張紙,她亦是用著玩笑的口吻,說著自己的真心話:那好,到那個時候,不管我提出什么,請五爺可一定要答應妾身。 哪怕是她自請下堂的話。 明靖珩見她鄭重其事的把那張紙收起來了,方才真心實意的笑了起來。 屋內(nèi)悶熱,兩個人身上又都不爽利的緊,云彥芷便喚了丫鬟打熱水進凈房。 凈房安置好后,云彥芷推說要明靖珩先去洗,明靖珩想到從前的事,反而來捉她的手,要拉她一同進去。 奈何云彥芷早有準備,早在他來抓她手之前便一溜煙兒的跑了。 屏風另一頭傳來淅淅瀝瀝的水流聲,云彥芷則走到自己的妝臺邊,悄無聲息的摸出一個白瓷的葫蘆瓶,摸出了一粒黑色的藥丸,吞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新年快樂呀~有沒有吃的開心,數(shù)壓歲錢數(shù)到手軟哈哈 第160章 貪歡 第二日云彥芷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然是日上三竿,她睜開雙眼的時候,看到陽光自雕花大床鏤雕的百子圖的縫隙間斜斜射入青紗帳內(nèi)。 帳頂?shù)你y薰球中的沉水香早已燃盡,留下淡淡的香味。 年輕人貪歡,明靖珩行伍出身,自然是有貪歡的本錢的。 云彥芷腦子里一團漿糊,睜眼后片刻才猛地坐了起來:雪霽!雪霽! 雪霽應聲推門入內(nèi),云彥芷見她手上端著洗漱的銅盆,忙問她:現(xiàn)在幾時了?是不是誤了給老夫人請安的時候了? 雨晴走進來打了帳子,用銀鉤掛好,方小心翼翼的道:老夫人那邊應當已經(jīng)散了,夫人。 云彥芷剛剛躋了鞋子從床上下來,聞言,不由得停下腳步,道:你們怎么不叫我? 兩個大丫鬟對視一眼,雨晴方才猶豫地道:姑夫人,五爺給老夫人那邊打了招呼了,不讓我們叫您,說您說您昨天晚上累著了,讓您好好休息休息。 兩個大丫鬟說完話后,都自覺的低下了頭,不去看自家姑娘的臉色,只云彥芷穿著中衣愣在原地,面上一陣燥熱。 這個人真是!怎么能把這種事情當成理由去告訴明老夫人??!這不是等于昭告天下,說他們兩個昨天晚上那個什么了嗎! 云彥芷的面上紅一陣又白一陣,兩個大丫頭低著頭,肩膀聳動著,云彥芷瞪了她們一眼,不解恨地道:憋著!不許笑出來! 兩個丫鬟反而終于忍不住一般,大笑起來。 梳妝打扮好后,云彥芷仍是出了門往樂宴居去,雨晴跟著她身后,疑惑道:夫人,五爺幫您跟老夫人告過假 云彥芷無奈:縱然告過假了,但畢竟是沒去請安,還是應當親自向母親道歉的,否則,國公夫人又該挑理了。云彥芷想到雨晴與她年紀相仿,也快要放出去嫁人了,不由得又點了她一句,你記住,做事不能懶,很多時候罅隙就是從這樣的小事中產(chǎn)生的。尤其是婆媳關(guān)系,縱然婆婆再寬容,但畢竟不是血親,該做的也還是要做到位。 這次輪到雨晴臉紅了,她扭捏了幾下,方道:您跟我說這些做什么? 樂宴居就在眼前,云彥芷笑了笑,沒再和她說話,進了院子。 若是她沒記錯的話,前世太子被彈劾就發(fā)生在靖平二年,而如今已經(jīng)是靖平元年秋,再過幾個月,只怕明家就處在岌岌可危的地位上了。 還是應當在那之前把她們兩個的親事都定下來,她總不能再讓她們陪著她再經(jīng)歷一次那些屈辱。 進了樂宴居正院,明老夫人素有在見過他們這些小輩后禮佛的習慣,云彥芷本打算等在正堂,誰知明老夫人竟還沒去禮佛,坐在廳內(nèi)同彭氏說著閑話。 彭氏見到她進來,笑著同她打招呼:呦,五弟妹終于起來了。 這話說的有些露骨,由彭氏這個仇敵說出來,更讓云彥芷面上有些掛不住,她只得通紅著臉同明老夫人請安:母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