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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向警覺,難道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異樣?難道是發(fā)現(xiàn)了她偷偷在吃藥的事?還是,對(duì)于她這個(gè)人,有些失望了? 她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前世的時(shí)候,阿綾,便是在半個(gè)月后,大周對(duì)韃靼用兵之前之前懷上的。 你要是生了個(gè)兒子,隨你還好,要是隨了我,肯定又是一個(gè)混世魔王 他絮絮叨叨的說著話,云彥芷卻是心慌意亂,止不住的想伸手去摸那個(gè)放在她枕下的葫蘆瓷瓶,似乎只有摸到它,心中才能安定一些。 不過也不用著急,咱們兩個(gè)來日方長(zhǎng)。他在她頸邊低聲笑了笑,男孩女孩咱們都會(huì)有的。 云彥芷的手碰到了那個(gè)瓷瓶,甜白瓷白膩的釉身雖然冰冷,卻令她異常安心,她隨口應(yīng)付著,傳宗接代,五爺就不想要兒子嗎? 明靖珩笑道:咱們明家一直陰盛陽衰,我們這些皮小子都是扔到衛(wèi)所去自生自滅的,而姑娘是被當(dāng)做寶貝捧在手心上的。你看看阿綺,親事都敢自己做主,不讓嫁便掉臉子,還不是二哥二嫂和娘寵出來的。 帳外高幾上燭光微微晃動(dòng),云彥芷的心稍微定了定,卻仍是有些驚悸。一時(shí)間,帳內(nèi)寂寥無聲。 明靖珩的手仍是在她小腹上按揉著,云彥芷因著剛剛做鬼心虛,身上出了一身冷汗,被他熱烘烘的手這么一按,身上又出起了汗。 她輕聲說了一句,我不痛了,五爺也早點(diǎn)睡吧,明日除了上朝,還要早起送大哥他們。 哦。明靖珩的口氣中有一絲的委屈,手從她身上戀戀不舍的拿開,收回了自己的被窩中。 他的呼吸聲漸漸平穩(wěn)下來,似是入睡了,云彥芷卻怎么都放心不下,手中握著那個(gè)小小的瓷瓶,掌心上滿是冷汗。 若是被明家知道了她吃這種藥,只怕如前世一般被幽禁都是輕的了。 帳外的燭火搖搖晃晃,云彥芷明明心神不寧,卻似是被催眠一般合上了眼,慢慢歇下了。 仍是在明家的正堂,堂上依舊鋪著那副連金線的富貴團(tuán)圞紅線毯,屋內(nèi)眾人如同前世一般鄙夷的眼光。 只有明靖珩,同前世不一樣了。 他看她的目光不再是冷漠,而是充盈著恨意和厭惡,他拉著蘭芝的手對(duì)她道:你千方百計(jì)的耍手段,不就是想要我早早厭棄了你,把你休了嗎?你連那種傷天害理的藥都能吃得下去,你還有什么做出不出來的? 堂上的她似是坐在地上哭泣,蘭芝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tài),笑著看向她。 淚眼婆娑中,她看到,蘭芝微微隆起的小腹。 明靖珩卻是拉著蘭芝的手,笑著對(duì)她道:我偏偏不要你如意,你不是算好了所有的退路,想要離開嗎? 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都不要想走出闊云堂半步!縱然你再厭惡,我們的親事是皇上金口玉言定下的,你這輩子就是死了,也得和我同棺??!就算是千百年后化作了齏粉,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這輩子,下下輩子,都不要想逃的出去! 把云氏帶到闊云堂看管起來!至于這兩個(gè)丫鬟他的目光掃過云彥芷背后的雨晴雪霽,露出一絲極殘忍的微笑,你不是要護(hù)著她們嗎?好,那便將她們當(dāng)眾打死,以儆效尤,讓整個(gè)府上的人都看看,認(rèn)不清自己的主子是誰到底是什么下場(chǎng)! 她哭著撲向身后的雨晴雪霽,想要擋在兩人身前,卻被彭氏身邊的丫鬟們一把按住,強(qiáng)迫她看向屋外行刑的地方。 大雪紛飛,雨晴和雪霽被堵住了嘴,女子瘦弱的身體上是被鮮血染紅的雪,斑斑勃勃,一地皆是。 云彥芷似是瘋了一般,撲向站在她面前的明靖珩,卻被人狠狠按在地上,明靖珩腳上的鹿皮冬靴停在她的面前,他的聲音帶笑,殘忍卻又令人恐懼。 這就是你的下場(chǎng)!都是你害了她們!若不是你,阿綾早就該出生了! 云彥芷放聲大哭。 明靖珩一向淺眠,聽到身邊的人壓抑著的哭聲,他立刻清醒過來。 云彥芷躺在他身邊,手腳亂抓亂蹬著,面上滿是淚痕。 他一把將身邊的云彥芷抱住,她在他懷里不住的掙扎起來,明靖珩忙用胳膊按住她,待稍稍平息之后,方才捧住她的臉,柔聲勸慰。 沒事了阿芷,都是假的,不過是噩夢(mèng),莫要害怕了,有我在你身邊,不要怕。 誰知云彥芷聽到他的聲音后,竟是突然的睜開了雙眼,看清楚面前人后,她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竟是一把將他推開了,自己抱著被子,嘶啞著聲音對(duì)他道:你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不要過來! 明靖珩看向她的眼睛,突然覺得遍體生寒。 她分明是認(rèn)出了他是誰,然而此刻她的眼神中,絲毫看不到往日的淡然沉靜,竟是令人膽戰(zhàn)心驚的厭惡和恐懼。 她看著他的眼神,似是在看山野中的一條毒蛇一般,厭惡至極,卻又因著出自本能的害怕,全身上下緊繃著,試圖去對(duì)抗他。 他的心突然如同被人捅了一刀般,似是連喘氣都覺得難受。 他從來都不知道,她對(duì)他,竟然是打心底里厭惡的。 作者有話要說: 虐男主大任終于開始哈哈哈,仰天長(zhǎng)笑三聲。 --